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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诸夭之野

    他是镇远将军慕慈恩身边的一个参将,挺得镇远将军器重,我跟踪他,发现他私自豢养了许多的死士,这些死士,个个武艺高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的存在,所以不敢去他身边埋伏,只好投在了慕南云的麾下,以期能够从边缘处查找真相。

    就在去年,慕南云要去军营,我不得已,跟着慕南云去了一趟大营,正面和凤二接触,发现他并不认识我。我后来又潜入凤二营中一次,找到了一封书信,信中的内容是,废后遗子、子虚山庄,全殁。”

    “废后遗子什么意思”杨凌瞳仁骤然一缩,“子虚山庄里有废后遗子”

    《大凉朝野史》中的一段浮上脑海:先皇后有孕,容贵妃构陷,皇帝废黜之,投于冷宫。数月后,先皇后产子,容贵妃派人杀之,宫女报曰,所产之子乃死婴,已埋。容贵妃要见死尸,掘开坟墓之时,乃是空墓。

    “是的,废后遗子。那些人要杀的,就是废后遗子。从书信里可以看出来,他们以为废后遗子已死。”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们以为”杨凌语气淡淡的,但握杯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他这般敏锐之人,岂会不联想到一些事情。

    唐木乔斟满了酒杯,壮胆似的,喝下了一大口,深吸一口气,才道:“杨凌,你又何必自欺欺人,所谓的废后遗子,除了你,还能有谁”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若是废后遗子,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我。”

    杨凌拂袖而起,脸色骤然不好看起来。

    “只有一个解释。”唐木乔缓缓站起身来,“凤二只知子虚山庄,不知杨凌。”

    “可笑!这怎么可能!褚芝人每个月都会去送银子给杨兴茂,别人不知我是谁,他又岂会不知”

    “你与褚芝人自小最是亲近,他年长我们许多,待你,就如同父亲待儿子一般,难保他最后不对你生出怜爱之心,有心护你。我查过了,褚芝人有一老母,年事已高,住在离此两百里之外的东疏郡,在将近四年以前,有人忽然找上了她,将她给带到了京中。显然,是那些人以他的老母要挟于他。他不能不顾自己的母亲,也不想杀你,故意隐瞒了杨凌身份之事,又有什么不可能”

    “你不要说了。到底是与不是,我自会去查清楚。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

    杨凌冷然地打断他。

    褚芝人。那个在子虚山庄与他最亲近的人,甚至可以说,在遇到曲小白之前,与他最亲近的,当年他看着他举剑相向的时候,他比死还要难过。

    他眼睁睁看着子虚山庄所有的人都倒




第一百零一章 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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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腥味、雨落激起的腐草气,混杂在一起,愈来愈浓。

    杨凌瞬间凝起警惕心,勒住了马缰,将六识凝住,仔细辨别血腥气来的方向。

    须臾,他辨出血腥来的方向,就在身后的方向。

    没有野兽的吼声,应不是野兽在猎食。可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会是人吗杨凌缓缓掉转马头,往先前去的方向上望去。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大雨滂沱,雨声雷声盖过了大多细微的声音,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远处一片影子映入眼帘。

    是有人在打斗!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深夜,会是什么人在打斗

    横竖这样的雨夜是走不出荒野了,杨凌俯身贴于马背之上,催马小心翼翼往前走去。

    离得近了,打斗声越来越清晰,借着一道闪电光,杨凌终于瞧清楚,前面草丛里,数十人打斗在一起,其中数量多的一方,身着盔甲,乃是士兵,被包围的是几辆马车,马车上满载货物,护着马车的,是一群寻常打扮的人,有六七个,手中有刀剑等武器。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时间,杨凌却也瞧出了他们的武功路数,不是什么名家路数,也算不是武功很高,依他的判断,这些应该是些走镖的镖师。

    此处应该是属于大凉与狄夷的交界处,士兵到底是属于哪一方,因为天太黑,他根本辨不出。要不要管这一桩闲事,杨凌只迟疑了一下,便决定出手了。

    因为再不出手,镖师就要被杀光了。

    借一抹电光,他的身形如鹞鹰一般暴起,直冲打斗的阵中,身形快得如闪电一般,出手也是迅疾如闪电。

    他的出现,太过突然,那些士兵连人都还没有看到,就遭受了快如闪电般的袭击。等到反应过来有高手杀进来时,为时已晚,已经有大半的士兵都被他准确无误地击倒在地。

    因为不辨孰是孰非,他下手很有分寸,皆是将人的肩胛或者胳膊给卸了,让其毫无还手之力,并未伤一人性命。

    几道闪电在黑暗的雨幕里划过,草地上站着的人已经不多,除了几名镖师,还有几名士兵。

    士兵们都被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手中举着长枪,警惕地对准杨凌。

    雨幕里,杨凌浑身湿透,偶有闪电划过,映出他颀长的身形,犹如天神一般。

    “英……英雄,你……你是什么人”

    问话的是镖师中的一个,声音里充满着颤栗。很显然,虽然杨凌帮了他们,但他们也对这个雨夜里突兀出现的杀神充满着恐惧。

    “你们是什么人”杨凌沉冷的声音在雨幕中响起。

    他毕竟只有十九岁,即便语气够沉冷,也还是掩饰不住年轻的声线。

    “在下虎岭镇威麟镖局总镖头,韩威麟,押送货物途经此地,不想遇上伏兵劫镖。韩威麟谢恩公救命之恩!”

    韩威麟杨凌有点印象,好像曲小白还托他寄过一封书信,对他的印象颇佳。

    但曲小白对他印象佳不代表他就一定是个正派人。杨凌加了几分小心,问道:“押的什么镖,押往何处”

    韩威麟道:“恩公恕罪,道上有规矩,不能泄露雇主任何信息。恩公于我们有救命之恩,我们来日自当涌泉相报,但这个,我们真的不能说。”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杨凌的脸,他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就像两颗寒星。

    韩威麟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个救了他们的人,到底是敌是友,他还未分清。

    杨凌暂未理会韩威麟,看向站着的那几个士兵,“想活命的话,报上你们的名头。”

    那几名士兵腿脚发软,战战兢兢的,迟疑了一瞬,才颤声道:“我们是士兵。”

    “狄夷的兵,还是大凉的兵”杨凌冷声问道。

    杨凌虽然出手了,但没有杀任何一方的人,还问这么多的话,说明他不知道双方来头,只是路见不平。但他到底是狄夷人还是大凉人,双方都不太敢确定。

    “他们是狄夷的兵。”

    最先开口的,是韩威麟。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这个身形高大的少年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甚至,他能感觉到他身上有大凉人的气息。

    有一半成分,他是在赌,赌他是大凉人。

    赢了,这几车货物就算保住了。

    输了,不过是就等于从没有人来搭救过他们而已。

    “狄夷”杨凌缓缓转过身,面向狄夷士兵,“是吗”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他的态度,到底是站狄夷还是站大凉,让人觉得模棱两可。

    狄夷士兵尚存了三分侥幸,颤抖着问:“你……你是什么人”

    “我你们还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要么说实话,要么……”杨凌俯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一柄剑,声音愈发冷幽:“你们知道的,刀剑不长眼。”

    杨凌提着剑,往前走了两步,迫人的气势压得那几名狄夷兵不由自主后退了好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杨凌淡淡道:“不想干什么。既然遇见了,就只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在这里打斗。不想糊里糊涂救人,也不想糊里糊涂杀人。”他手中的剑随意垂着,看着并没有什么杀意,却恁地让人生惧。

    “你们不说的话,我就默认信他们的话了。”

    “说,我们说,我们是狄夷士兵,奉命在这里截这几车粮食的。”

    士兵终于忍耐不住,迅速地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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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他不是坏人
    “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疯,我去门口迎一迎。”曲小白说着,撑开了雨伞,就要下台阶。

    张氏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夫人,这么大的雨,院子里都是水,您身上还有伤呢,还是别去了吧。郎君又不是像以前一样了,他那样壮实的男子汉,会照顾自己的。”

    滂沱大雨如倾翻了天河,雨声大得遮掩住了天地间一切声音。曲小白到底放心不下,执意去了大门口等候。

    院子里的积水没膝深,虽然是夏天,但也冰凉彻骨,虽是素日都走惯了的路,但因为天黑下雨,还是一走一滑。

    张氏拗不过她,只得赶紧提了灯笼打了伞追上来,曲小白从她手里把灯笼接了过去,道:“你不用跟来,回去休息吧。我就在大门口等着,不走远。”

    一道闪电携一声炸雷划过头顶,曲小白一个激灵,险些儿跌倒,张氏忙搀住了,“夫人小心些。”

    其实在房中等和在大门口等有什么区别,真搞不懂这小娘子怎的这般执拗。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夫妻情深吧,张氏心想。

    倒是一对儿羡煞人的小鸳鸯。

    大门口积水成潭,比家里还要深些,曲小白站到了门房的台阶之上,将湿透的裤腿挽了起来,样子活似刚捞鱼回来。张氏赶忙道:“我回去给夫人拿件衣裳换上吧。”

    曲小白道:“不用麻烦了,你赶紧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一等就好。”

    门房里陈安听见动静,忙出来观瞧,见是曲小白,很是不解:“夫人这么晚了,是还要出门吗”

    “不出门,在这里等一等杨凌。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曲小白站在门房的廊厦下避雨。

    张氏撑了雨伞往回走,是去给她拿衣裳了。她虽只是挽了裤腿,但其实全身都已经湿透。雨势太大,雨伞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雨水尽皆扑到身上。

    陈安把曲小白往门房里让,曲小白摆摆手:“不用,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瞧得清楚些。”

    夜色漆黑不见五指,周围只有雨水落在房檐屋顶树叶子上的噼里啪啦声,间或有几声炸雷携着闪电,一路火光,曲小白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陈安久让她也不肯进屋,也就只好站在她身后,与她一并等。

    “都说了让你进去,不必在这里和我站一起,怎的我这个主母说话这样不好使吗”

    陈安无奈,只得进屋。

    廊厦很小,不刮风的时候还好,起一阵风,便有碎雨往身上浇。

    曲小白本来就淋了雨,风一吹瑟瑟发抖,再多一点雨水浇在身上,也不过就那样了。

    张氏费了许久的时间才拿了件衣裳回来,用油纸包着,揣在怀里,护得十分周全,没有淋上雨。

    这个地方也没法子换衣裳,曲小白把衣裳披在了身上,道:“就这样吧,张大娘,麻烦你回去烧一锅热水,回头杨凌回来了,好泡个热水澡,唔,对了,再烧上一碗姜汤。”

    “那我就先去把水烧上。陈安,你照料着些夫人。”

    张氏一脸的不放心,但实在拗不过曲小白,只能先行离开。

    若依曲小白的性子,是断不会做出这样无聊之举来的,在这里等和这房中等,差别无非房里不用淋雨,这里是要淋雨的,孰优孰劣,一望便知。她一向是个懂得趋利的,今夜这般,委实是心里不安,在房中实在坐不住。

    即便是等在这廊厦下,亦是不安。

    想杨凌虽已经复原,但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娃娃,掐指算算,傻了三年,等于那三年白过了,那就等于他心智还是十六岁,十六岁不就是个孩子嘛!

    她忽觉自己就像是个为了出远门的熊孩子殚精竭虑的老母亲,真是将一腔子心血都付给了傻子。

    人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只见过为熊孩子操碎了心的父母,又哪见过体谅一下老父母心的熊孩子

    杨凌这个熊孩子,就更不要提了。也不知是去做什么了,下这么大的雨,也不知他晓不晓得找个地方去避避雨。

    这也怪她,只因他平日里常常做出些个逾矩的动作,便将他视作是成年男子般看待,出门也觉得他可以应对一切状况。殊不知他心智也不过十六七,正是叛逆熊孩子的年纪。

    失策,失策。

    荒雨漠漠,下起来没个完了,她在廊厦下等了不下两个时辰,张氏来催过两次,她都拒绝了她的好意,将她撵回了后院。

    越等越是心慌,越等越是焦灼,后来等的累了,索性蜷缩在廊厦下的一张小凳子上,背倚墙柱,呆呆地望着敞开的大门。

    陈安不敢睡,站在门口陪她等着。

    一直等到子夜,雨声渐渐小了,次第有一两声虫鸣声响起,预示着大雨将歇。一阵凉风吹过,曲小白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陈安倦着一副嗓子:“夫人,您还是回房等吧。这深夜本就凉,又何况是刚下过了雨。”

    “已经等到这个时候了……”曲小白也觉得倦,且身上酸疼,怕不是染了风寒,“我再等等吧。再等一刻钟,若还不回来,我就先回房。”

    曲小白蜷了蜷瘦小的身子。小小的一团窝在廊厦下,倒像是谁家养的宠物一般。

    陈安无奈。

    幸运的是,未到一刻钟时间,便听得一阵马蹄声入耳,曲小白欣喜起身,谁想双腿早就已经麻木了,这一起身,双腿一软,就要朝前栽去,手疾眼快地抱住廊柱,才没有栽下去。

    陈安出手想扶,但又没敢碰触她。

    男女授受不亲,她可是他的主子呢。

    马蹄声十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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