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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诸夭之野

    曲小白想了想,忽然抬起头,看着眼前士兵,道:“军爷,我们两个,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是孱弱的秀才,就算上了战场,也不过是被人一刀斩的命运,毫无用处,你们看那个人,生得人高马大,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个厉害的人,这样的人上了战场,必是能英勇杀敌多立战功的。你们募一个这样的人回去,也是会得到上司奖赏的,你们说是不是”

    士兵们深以为然,都把目光挪向了吕吾。

    吕吾瞪大了眼睛:“曲小白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吗”

    曲小白从袖中摸出慕府腰牌,用宽袖遮挡着,给面前那士兵看,士兵蓦然瞪大了眼睛,曲小白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利落地将腰牌收了起来,温温一笑,伸手把肩膀上的大刀缓缓拨开,走到吕吾面前,拿捏出一个认真的神色,俯身深深一礼,“恩公见谅,保家卫国乃是每一个大凉子民应该做的,恩公既然也是大凉人,就有这个责任。再者,我觉得,恩公如能上战场,必是会立下赫赫战功,光耀门庭的。”

    店里的气氛骤变,但大家都非常懵逼,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曲小白在一众睽睽目光之下,叫上了杨春:“杨春,走吧。”

    杨春站在她身后,并没看见她给士兵看的是什么东西,但那个士兵对他们的态度骤变,他却是能感觉到的。

    他比谁都懵逼。

    曲小白扯着他衣袖溜得飞快,站在门口的士兵要拦,那个看过腰牌的士兵忙斥道:“放他们走!”

    吕吾气得牙根痒:“曲小白!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在我手上!”

    曲小白已经和杨春跑出了酒楼,站在门口,回过头来说了一句:“救命之恩,难以为报,欠了恩公的,恩公可随时来索取。”

    吕吾咬牙切齿:“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曲小白拉着杨春赶紧溜,上了马车,急道:“快走,快走。”

    杨春一脸懵,像个木偶似的,被催着把车赶了起来。

    直到马车驶出了那条街,暂时安全,他才舒了一口气,追问曲小白道:“嫂子,刚才是怎么回事啊你好像,认识那个人”

    “嗯。江南吕吾,靖南王的第六子。”曲小白未向杨春隐瞒。

    “啊”杨春一个踉跄,差点把马车给赶到沟渠里,奋力一勒马缰,才把车拉回到正道上。

    “嫂子,你怎么会认识他这要是让官府知道,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他……他怎么会到了南平郡来”

    “南平郡在打仗,他到这里来不是很正常”

    “那,咱们是不是要报官啊”

    “你觉得,现在南平郡的官府,还有兵力能分出来去对付他”

    “那也不能就这样放任啊!他来肯定是因为打仗的事,万一他和狄夷联手……”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曲小白眉心紧蹙,和杨春一样,很是发愁,然而,她很快便发觉一个更大的问题。

    “坏了,杨春。”

    “怎么”

    “我只顾着自己脱身,想问题太简单,万一,那吕吾借此机会混到大凉的军营里去,岂不是危险”

    “对啊!”杨春立即恍悟,猛拍大腿。

    “快往回赶,快点快点!”

    杨春急忙掉转马头,往来路上赶。

    马车跌跌撞撞,像疯了一样在路上狂奔,杨春一路大喊着“让开”,路上的行人被吓得四散逃窜。曲小白在马车里被晃得晕头转向,不住地喊:“你个傻孩子,让你快点,不是让你疯一点啊!”

    终于回到那家酒楼门前,杨春堪堪勒住马缰,曲小白跳下马车就往里面跑,进到店里,却是空无一人,连个客人也没有了,只有柜台后,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曲小白奔到柜台后,只见店掌柜猫在柜台下,抱着脑袋颤抖着。

    “出来!”

    曲小白薅着他衣领,把他给薅了出来,掌柜依旧是抱着脑袋在瑟缩,曲小白见他受惊吓得厉害,只能缓和了语气,“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问你,刚才那几个士兵呢还有后来的那个人高马大的人呢”

    “走了,都……都走了。”掌柜颤抖着说道。

    “走了就走了,你怕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

    杨春也走了近来,他弯腰扶起了店掌柜,跟着道:“店家,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们好好说说。”

    “杀……杀人了,都,都走了。”

    “杀人了谁杀了谁”曲小白将信将疑,店里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地上连一滴血渍都没有,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死了人。

    杨春扶他坐下,温和道:“店家,你坐下,喝杯水压压惊,跟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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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不放心杨凌
    曲小白转了一大圈,也不见一个人影,最后在距离衙门半里地远的一条街上,找到一个卖包子的小贩,向他打听衙门今天怎么没有人。

    小贩告诉她,郡守和戍边军派来的人都在菜市口的土台上呢。

    在那个地方,自然是为强征兵役的事。曲小白问清了路线,赶紧和杨春朝菜市口赶。然而到那里的时候,却也是一片萧条,没有几个人。

    土台下只有寥寥无几的壮丁,都是被士兵押解着的,全不似那日在南平县,慕南云号召大家参军时的热烈场面。

    曲小白和杨春在不多的人里面睃游一圈,不见吕吾的影子,也不见那几个在酒楼里遇到的士兵。

    曲小白怕杨春出头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拉他进了车厢里,杨春被拉了个趔趄,不明所以:“嫂子,你要做什么”

    曲小白神色严肃地命令:“老老实实在车里呆着,不要出来添乱,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嫂子,不可!”

    杨春一急,脸又唰的一红。

    曲小白正色道:“我又不傻,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一个十的少年,即便有功名在身,在那些饿狼眼里,也是块不大不小的肉啊。老实等着,我去去就回。”

    不容杨春反对,她已经落下了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朝土台下的几个士兵走了过去。

    “喂,小娘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赶紧走开”

    士兵老远就朝她喊话,她站住脚步,裣衽一礼,道:“军爷,我夫君也在被征之列,他今天午间已经跟几个军爷走了,我是想来跟他道个别。此一去生死未卜,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上,麻烦军爷行个方便好不好”

    因为离那士兵还有想距离,曲小白的声音很大,坐在马车里的杨春也听得清清楚楚。杨春嘴角狠狠一抽。这位大嫂,什么都敢干,什么都敢说呐。

    士兵问她:“你夫君姓甚名谁”

    “我夫君他……”曲小白心思百转,吕吾未必会用真姓名,若是说错了,恐怕士兵会起疑心,想了想,道:“我说他的姓名,军爷也许记不住,我夫君他,是在一家酒楼吃饭时被强行带过来的,他个子高高的,很强壮,国字脸,长得很英武的。”

    她对着自己的身高比划着。

    士兵道:“你说的是吕小五吧他……”

    “张中!过来一下!”士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喊走了。

    “好一会儿没有看见他了,也可能是已经出发了!”叫张中的士兵匆匆甩下一句话,跑着去见另一个士兵了。

    张中被士兵带到了土台的另一侧,那里,吕吾正和另一个士兵贴着土壁站着。吕吾压低了声音道:“爷,我那娘子,是个纠缠不清的,她必然不允我去打仗,到时候,没得让你们添烦恼,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咱们悄悄撤了就是。”

    “哎,我说吕小五,你娘子说的也对,这一去啊,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上了,你还是去跟她见一面,道个别吧。”

    “嗐,爷,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娘子啊,太拎不清。你道这征兵好几天了,我为什么会迟迟都没有来应征还不是因为她,寻死觅活不让来!”

    张中无奈地摇摇头:“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远处,曲小白深吸了一口气,看看眼前的士兵都顾不上她,悄咪咪四处逛了逛,却没有看见吕吾的身影。

    很快,士兵们也都撤去,因为没有壮丁可以征了,准备回去向慕慈恩复命了。

    曲小白垂头丧气地回到马车上,杨春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怎么样,没有是吗”

    “据说是已经出发了。”

    “那咱们赶紧去追啊!”

    “你以为你是谁凭你就能追得上了”

    “那……那要不然呢”

    “容我想想。”

    曲小白坐在车辕上,倚着车壁,蔫头耷脑地思索。

    杨春从车厢里出来,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道:“嫂子先到车里坐吧,天太热了,我先把车赶到个荫凉处,咱们慢慢想。”

    “也好。”曲小白一滚,就滚到了车厢里,形象什么的,因为心情不好全都不顾了。

    杨春握了马缰,抽着嘴角,一挥马缰,“驾……”

    “驾”字说了一半,忽然跳出位姑娘,拦在了车前。

    “等等。”

    姑娘年纪不大,看样子和曲小白岁数相当,或者略长一点,但皮肤好,长得也好看,说话声音也是娇滴滴的,宛若莺啼。

    但杨春似乎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美色,勒住马缰,怒斥:“姑娘,不知道这样拦马是很危险的吗若是伤着你,算谁的”

    也怪姑娘车拦的不是时候,正逢杨春烦躁的时候。

    “自然算你的啊!”对面的姑娘理直气壮的,气势上倒完全占了上风。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不与你计较,让开!”杨春抖了抖手里的马鞭,脸色绷得严肃。

    “这么凶做什么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个事儿。”姑娘倒似受了无比的委屈,烟眉半蹙,嘴角微耷。

    曲小白掀开了车帘子,探出半个身子,目光先在姑娘身上一瞟:握草,有没有搞错,世间真有这等绝色

    再偏头看看杨春,这家伙今天是不是上头了平时一见她就脸红,今天看见个这么貌美的姑娘竟然没有脸红

    “那个,姑娘,我们也是过路的,你要打听什么,我们未必知道。其实,你可以去找本地人打听的。”曲小白干笑一声,和颜悦色地跟那姑娘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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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现在已经是未时,今晚怕是到不了东疏郡。嫂子,要不这样吧,咱们就在这南平郡住下,明日一早再启程。我听说,南平郡有一位老先生,是个账房先生,他算账呀,很有一套,咱们就去拜访一下,看能不能为咱们所用,可好”

    “也好。”曲小白兴致缺缺。

    老先生她没有什么兴趣,她倒是想找几个聪明好学的小童,亲自教授他们心算速记及会计学,将来好为她所用。

    但那是一个长远的计划,眼下,还真是得用一个账房先生,所以她没有拒绝杨春的提议。

    杨春所提议的这位老先生,其实不老,四十多岁。诚然,这是在曲小白看来。古人寿命没那么长,又是天灾又是,生个病不是没钱医就是医不活,活到四十就已经不惑,五十就知天命了,老先生的这个岁数,已经介于不惑和知天命之间。

    老先生姓吴名侃,也是考过功名的人,后来不得重用,就回到南平郡,给一个富户家当了账房先生。

    据说他经手的账目,一分一毫都不差,深得那富户的信任,只是,后来富户因为战乱,迁入京中,临走前开出巨额的工钱,希望他能一同入京,他一家老小皆在南平,不愿意背井离乡,是以,即便富户给他的工钱很诱人,他也没有随他进京。

    曲小白通过度娘了解到关于吴侃的一系列信息,连同他的性格之类的,也都略做了了解。在杨春还不知道关于吴侃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掌握了第一手的详尽资料。

    度娘除了有的时候会很不靠谱之外,大多数的时候,用处还是比较广泛实用的。

    尤其是最近,她生意已经起步,又决定出来考察的时候,度娘的作用愈发明显。

    度娘甚至给出了吴侃家的住址,但曲小白不能告诉杨春,否则以杨春的聪明,定会起疑,任杨春打听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了吴侃家。

    吴侃的家坐落在城西,是一座两进的院子,院墙里栽种了凌霄花,茂盛的植株爬满了墙头。正是凌霄花盛开的季节,满墙绿意中,橙红的凌霄随微风摇摆,别有一番趣致。

    曲小白轻叹:“看来也是个风雅的老头儿啊。”

    杨春扣响了黑漆的大门,出来开门的,是家里的小厮。

    吴家属殷实之家,但也还没有到很富有的程度,家里养了一名小厮,一个丫鬟。

    曲小白将拜帖递在小厮手上,请他进去通报。

    读书人嘛,要个体面,这拜帖是对他的尊重。执笔拜帖的,自然是杨春。曲小白的毛笔字,顶多就是可以看得过去。杨春那一手蝇头小楷,却是堪比印刷体,连林裴的字,怕是都要输他一筹。

    当然,他的画功也是输林裴一筹。

    至于文章么,曲小白没有比较过,不知高下。但杨春没考上状元,原因是国家不开科考了,并非是他学问不行,所以高下也难立断。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曲小白其实也不会真的去比较。她唯一做过衡量的,是林裴不会为她所用,而杨春会。

    林裴其人,太过神秘诡异,杨春却是单纯的赤子。

    她并非利用杨春,正如她对杨春所说,她会给他一个广阔天地,让他尽情发挥自己。

    小厮进去不久,就出来了,“敝主人请两位进去。”

    曲小白和杨春相视一笑,跟着小厮往里走,到前院堂屋,小厮站在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里面请。”

    有本事的人都有点傲气,可以理解但不能苟同。曲小白是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的女性,她从小见过的有本事的人太多,但在现代的竞争环境下,大多数的人都被磨平了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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