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诸夭之野
“操,傻子还会玩儿阴的!爷爷弄死你!”两个人挣扎着要起来,杨凌站起身来,默默地就拖住两个人的腿,一手一个,往河边拖去。
曲小白对傻子掷石头子儿的准头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也不知道傻子是要把这两个人拖去哪里,可别没轻没重拖出个好歹来,到时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小命又将悬在裤腰带上了!
于是她喊道:“喂,凌哥哥,别弄死了,扔远一点就行了!”
杨凌就把这句话的意思理解成了,只要别弄死,怎么着都成。于是,傻子杨凌就把两个人拖到了河边,解了他们的裤腰带,把他们拴在了河边一块大石头上,最后又将他们的袜子脱了下来,塞在了嘴里,堵住了他们一直在骂骂咧咧的嘴。
搞定完事,在河里狠狠洗了洗手,回来继续吃饭。
曲小白给他的碗里夹了一堆的牛肉和河虾,一边夹一边还絮叨:“河虾这种东西是最有营养的了,没想到这条河里居然还有野生的虾子,一会儿吃完了饭,咱们就去把网下到河里,明早去收,看能不能多捞点鱼虾去卖。凌哥哥,你多吃点,我一会儿还指望你出力呢。”
“嗯,好。”杨凌答应得很痛快。
小丫头不把他当傻子看,而是当成自家男人一样使唤,这让他很高兴。
牛肉很有嚼劲,又很入味,虾子和蔬菜因为浸透了牛肉的汤汁,也很美味,小丫头的手艺不但恢复了正常,而且似乎还有所上升,这让杨凌对以后的日子又多了点期待。
但即便很丰盛很美味的饭菜,小丫头还是吃得很少,杨凌不乐意了,夹了牛肉往她碗里搁:“吃!多吃!”
曲小白开始是拒绝的。
在现代的时候她是个公众人物,对个人形象要求很高,每餐饭摄入的热量都有严格的控制,久而久之已经养成了习惯。
但杨凌似乎很生气,她转念一想,现在也不是她以前做明星的时候了,稍稍多吃一点也没关系,大不了吃完饭去河边跑个步啥的。于是她把杨凌夹给她的牛肉和虾子都吃了。
嗯,好饱。
自己的手艺可太赞了!她还不忘自己夸赞自己一句。
杨凌虽然对口腹之欲要求没那么高,但她做的饭菜这么好吃,他岂能不多吃一点。一大盘子的牛肉,一大盘子的蔬菜和虾子,他就都一扫光了。
吃得多,小丫头一高兴,下次还会给他做。算盘打得叮当脆响。
吃完了饭,杨凌承包了刷碗刷锅的活儿,曲小白把煎好的药给倒了出来,放在桌上晾着。
现在天气温度合宜,放两刻钟,药的温度应该可以正好入口。
等杨凌刷完了碗,她就把药碗捧到了杨凌的面前。
冲鼻的药味儿顶得杨凌脸往一旁撇,曲小白把药放下,把他的脸捧正了,令他不能斜视,又开始了语重心长地教育:“凌哥哥,药很苦,可你一定得喝,喝了药病才能好得快!你好了,我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去想办法赚钱,我们才能过好日子!”
杨凌嘴巴闭得紧紧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小丫头,饶你精明,还是被人骗了,这药里,不过就是些桔梗蒲公英桑叶葛根什么的,清火解毒的药材居多,没有什么好药材,但吃下去也不至于吃坏了人。
但他不吃还有他的原因。
他想让小丫头喂他。
而且是那种嘴对嘴的喂法。
“喂。”他终于说出了那个字。诚然,他没敢说嘴对嘴喂,那样小丫头会弄死他,再把他大卸八块丢河里喂鱼。
“喂”曲小白看看锅台上的药,再看看傻子那张很纯情很天真的脸,“哦……”她一只手端起了药碗,一只手极快地捏住了傻子的嘴,连给他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捏开了他的嘴巴,端药碗往他的嘴里灌下去了。
浓浓的药汁,一滴不剩,连药渣渣都给灌了下去。
杨凌呛得要咳,曲小白死死捂着他的嘴巴,就是不给他机会吐出来。杨凌被呛得直翻白眼,曲小白却极尽温柔地相劝:“乖,我辛苦熬的,不要吐出来,明天我还喂你。”
谢谢,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学乖很容易,一碗药灌下去就乖了。
曲小白看他没有吐出来,很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头,“来,张嘴。”
也不知道她又要他张嘴干什么,杨凌摇头,嘴巴紧闭。
曲小白憋着好笑,这是怕了!
“张嘴,乖。”
杨凌狠狠心,咬咬牙,张
第二十二章 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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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这个世界,一直都在惶恐和吵闹中度过,短短两日,宛若过了两年一般,难得这样闲适,她便想着在这里坐一会儿,赏赏风流夜景。
杨凌在河里玩水,没有立即上来,她便坐在河边青石上瞧着他玩水。
在水里的杨凌,瞧见小丫头静静坐在河边石头上,身后是广袤田野,细微星光落在她肩头,小丫头在看风景,他在偷偷看小丫头,他不忍打破这静谧的美好,索性在水里呆着,没有上岸来。
他在水里游了小半个时辰,约莫着小丫头也坐累了,这才游上岸来。却不想小丫头手托腮,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正欲弯腰抱起小丫头,把她抱回家里睡,却瞧见远远的一串火把,正往这边快速地移动。
大概是县衙的捕快来找他俩问案了。严重点,可能就是来捉拿他俩归案的。
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小丫头睡着的时候来,真是讨厌。
杨凌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几个石子,朝着来人走过去。
打扰小丫头睡觉是不可以的,他想着先把这些人弄晕了,一切等小丫头睡醒再做打算。却不想那些人甚是聒噪,隔得还很远就嚷嚷:“那里有两个人,是不是他们快!别让他们跑了!”
“抓住他们!”
曲小白本就是浅眠,听见声音,被惊醒了,迷迷糊糊问:“凌哥哥,什么声音”
睁眼瞧瞧,省过来还是在河边,便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该回去了吧走吧,凌哥哥。”因为身上浸了夜露,还是很凉的,她双手环抱,缩了缩身子。
杨凌略有懊恼,到底是把人吵醒了,但也没办法。事已至此他只好走了回来,见她抱着身子,问:“你冷”顺手从河边石上捡起了自己的衣裳,给曲小白披在了肩上,“回家。”
“嗯,回家。前边是什么东西像是火把吧”曲小白立刻意识到是官府的人,心下一凛。
夤夜赶来,必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那两个人真的不是失足落水
不管是不是,她没有杀人,杨凌也没有杀人,就没什么可怕的。她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身板,握住了杨凌的手,“别怕,有我在呢。”
小丫头的手很扎人,但小丫头的话却暖人。杨凌握紧了小丫头的手。
曲小白误以为他是怕了,便拿捏出一个轻松的笑,安抚他:“凌哥哥,你说赶明儿早咱们能收获多少鱼呀要是能收获一大筐,咱们去镇上卖了,可以换不少银钱呢。等咱们攒多了银钱,就把房子重新翻盖了。我昨晚也想过了,分给咱们那片荒地啥也种不了,咱们就用它盖房子。”
说话间,擎着火把的人已经到了近前。
有几个是穿着捕快装束的,捕快的身边,簇拥着约莫有二十来人,都是些身材壮硕的汉子,想来都是朱家的亲戚邻居了。
曲小白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都不冷静,那她和傻子的小命儿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贱妇,你还我儿子命来!”
人群里忽然冲出来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汉,一脸花白的络腮胡子,眼若铜铃睚眦欲裂直冲向曲小白。
杨凌这次没有动。也不知为什么,他心里莫名相信曲小白能处理好这件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曲小白处理不了,他届时再善后也不迟。
就见曲小白微微一侧身,那怒火满腔的老汉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啃泥。
“贱妇!你个阴狠毒辣的贱妇!我儿子和长联不过是来问问你为什么要伤了堂姐,你就把他们打死扔河里,我还我儿子命来!”
老汉看来就是朱长贵的爹了。摔倒在地的他挣扎了几下,大约摔得不轻,没能起得来,于是就地嚎啕大哭,边哭边用拳头砸地。
朱家的人躁动了,纷纷就要往前冲,被捕快一声喝斥:“都着什么急差爷在此,都给我规矩着点儿!”
“差爷,一定就是她杀的!你看她,长得就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儿,一看就不是好人!”
曲小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尖下巴颏,昨日也曾临水而照,这张脸虽称不上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可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了,这尖下巴颏在现代,那可是标准的锥子脸好不好啊!
“差爷,不是她还能有谁这荒郊野外的,就她和傻子两个人!村子里的人谁上这儿来啊!”
“肃静!都嚷嚷什么呀是不是她,差爷不会判断呀用你们在这里多嘴多舌!”一个捕快急吼吼地怒斥了几句。
瞧这几个捕快,一脸的横肉,还泛着油光,一看就是鱼肉乡里惯了的。
曲小白后退一步,将朱长贵的爹搀扶了起来,还很好心地给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温声说道:“这位大叔,您没事吧有话好好说,这么急,能解决什么事情”
“贱妇,你还我儿子命来!”
朱长贵的爹刚起来,就又要撕打,曲小白闪身避开,看似慌不择路,已经避到了领头的那个官差面前。
杨凌却瞧得清楚,曲小白是故意避到了那里去的。他眼里隐隐深邃和激赏。小丫头果然心里
第二十三章 我奶奶的改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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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听见,回头瞧瞧曲小白,越瞧越觉得花容月貌鲜嫩可口,哪里有半点邪祟上身的模样色迷心窍的他不由斥责那些乡民:“大半夜的,你们这些老娘们儿还不赶紧回家伺候爷们儿,老爷们儿不在家睡老婆,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子仔细嚼舌根子烂舌头,滚滚滚!”
虽然是帮曲小白把这些乡民赶走了,但曲小白也没有生出什么感激之心。他心里揣的什么鬼,曲小白是瞧明白了的。
捕快是骑马来的,马就拴在村口的大杨树下,陈九说道:“曲小白,此去县里还有三十多里地,步行怕是要走到天亮,你过来和本差骑一匹马吧。”
跟来的三个捕快都十分清楚班头是个什么货色,他们几个心里也都暗戳戳瞧曲小白的姿色呢,就等着班头享受完了,也赏给他们玩玩,所以都状若“好心”地劝曲小白:“小妇人,快点的吧,爷爷们还等着去交差呢。”
曲小白心里骂娘,面上却只能一副知礼识礼善解人意的样子:“各位差大哥,这个,恐怕于理不合吧,小妇人不敢。若是传出去差大哥和嫌犯共骑一匹马,对差大哥的名声和地位,都会有影响的。”
娘的,如果实在是拒绝不了,那就骑一匹马也没什么的,只要不让他的咸猪手碰到自己就成了。
毕竟她是从很开化的现代穿过来的,脑子里没那么多守旧啊贞洁啊什么的思想。
只是要和这么一个色迷心窍的人共骑,还是会觉得很恶心的。
捕快催促她:“小妇人,你快点的吧,这都折腾到半夜了,回去晚了,县台老爷可是会发怒的!”
陈九假惺惺:“你是不是怕我会对你怎么样我可是官差!是南平县的捕头,我能做那不是人的事吗赶紧的,别磨蹭了!”
曲小白见实在挨不过了,只能委屈自己,“那,差大哥您先上马吧,我坐后面。”
坐后面也逃不过一劫的。陈九心里乐开了花,解了马缰绳,翻身上马,屁股刚刚触到马鞍,就触电一般,抬了起来,一股巨疼席遍全身,他栽落马下。
曲小白在河边就看见杨凌拿了一大把的石子,心里知道这是杨凌所为,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又觉暖心。
为了不让陈九怀疑杨凌,她赶忙上前,搀扶陈九,“差大哥,你怎么了哎呀,这是谁恶作剧,插了个改锥在马鞍上,都把您的身上给扎出血来了!”
改锥是她随身携带的,就是准备应付不测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陈九屁股蛋子上被杨凌一石子打出了个血窟窿,真狠!
曲小白动作隐蔽地将改锥在他血窟窿上蹭了蹭,接着把改锥拿给陈九看,“差大哥,您看!”
借着风灯的光看,改锥上的血鲜艳夺目,是凶器没错了!
“谁他娘的连本大爷也敢暗害!杨树屯村的人是不想要命了吗李老实,你去给我把全村的人就叫起来,到这里集合!”
节外生枝吧,只有节外生枝才能让自己不被人注意,才有机会脱罪。曲小白暗暗地在地上找到了杨凌打陈九的那枚石子,趁着人不备,捡了起来,藏在了衣袖中。
顺便把陈九搀扶着,到大杨树下的磨盘上坐了下来。
陈九一半腚疼,只能用另一半坐着,疼得直吸溜,“娘的,让老子找出来是谁下的毒手,老子要了他的狗命!”
曲小白借着搀扶他之机,暗戳戳地将带血的石子藏在了磨盘的下面,怕没藏好,又用脚往里踢了踢,确定不可能被人发现了,才松了一口气。
杨凌瞧着,心道小丫头销毁证据销毁得还蛮利落的嘛,胆大又心细。曲小白却是无可奈何地白了他一眼。
他一副傻子样抬眼望天。
外号李老实的捕快很快把全村的人都集中了起来,向陈九汇报:“头儿,除了里正杨兴茂家的老婆和大儿媳因为受伤没有出来,其余五岁以上的人都出来了。”
陈九不耐:“是受伤了还是畏罪不敢出来啊”
李老实人很愚钝,“头儿,那,要看一会儿审出来的结果了。”
“滚,赶紧去问!”
李老实赶紧地走到人群前,扯着嗓子喊道:“喂,你们谁暗害我们陈班头了,给我站出来!”
其中有个较伶俐的捕快,瞧他本嘴拙腮的,站出来把他推到了一旁,“我来,你一边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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