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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只见单子胥右手探出,猛然抓向钟不负手腕,一出手便是分筋错骨的妙招!

    钟不负暗道不妙,倘若当真被他这一手抓住,定然是“壮士断腕”了!

    不敢拖沓,钟不负顺势一撤,瞬间叫单子胥扑了个空,但单子胥似乎早料道一招不成,同时脚步上前,左手暴起,径直探向钟不负下颚!

    钟不负身子略偏,闪过袭来之手,同时手肘直撞对方肋下!

    单子胥招已用老,躲避不及之下挨了一记肘击,只听他一声闷哼,显然吃痛,不过他却没有后撤半步!他知道钟不负的本事,倘若拉开距离,自己绝占不到优势,唯有紧贴其身,他这“分筋错骨手”方可有一丝胜算!

    见单子胥如此大的怨气,虽未下杀手,但其出招却是招招狠辣,看着仿佛是非要卸掉他钟不负的几根骨头,才可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单兄,莫要动手!”

    钟不负心念平阳府之状况,知道眼下更是得罪不得单子胥,唯有步步退让,道:“这其中有误会!”

    “呸,什么误会!你可知我那龙涎香得来有多不易凭白让你盗去,竟还叫你毁了!”单子胥步步紧逼,根本不给钟不负解释的机会,“蟊贼!我今日非要教训你不可,若非是你,三年前那人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闻言,钟不负不禁愕然,身形一顿,竟叫单子胥寻到了空隙,双手直接摸上钟不负两肘关节,只瞧他似举重若轻,两手同时向前一推,再向斜后侧一扭,只听“喀嚓”声一响,那钟不负惨呼一声,再看两条小臂竟是耷拉下来,再也动不得了!

    抬头看向单子胥,钟不负心中暗道:“只因我当年盗了那药材,不想却导致病人枉死,罢了,这两条手虽抵不上人家性命,但能叫这厮出口气也是好的!”

    “嘶!”

    双臂疼的直叫钟不负浑身冒汗,咬着牙问道:“单兄,在下想知道,三年前,你那龙涎香可是救命之物”

    单子胥冷言冷语,反问道:“这世间有哪种药不是救命的”

    这话让钟不负无言以对,紧接着又听单子胥道:“我知你所问何意,倘若没了龙涎香便救不了人,我单子胥岂不是浪得虚名”

    话锋一转,

    “三年前那病患已然是病入膏肓,落在我手里,那说明阎王还不愿收他,只是你盗走奇药,却让那人至少短命了十年!”

    听得单子胥所言,钟不负心中也算轻松许多,少了些自责。

    “我实在不知情,早知如此,我又岂会......”钟不负轻叹一声,只觉惋惜。

    “假惺惺!”

    方才趁着




第一百零二回 逢场作戏
    灯火阑珊,春色靡靡。

    寻芳院内,正是“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琼浆满盏,罗带轻分;偎香倚玉,随柳傍花;轻讴艳曲,慢弄琵琶;好一幅鸭绿鸳红,风月无边之色。

    然而就在这寻芳院的地下,还有一处不为人知的地牢。

    “吃饭吧。”

    丁胜送来饭菜,给禾南絮递了过去,道:“你何苦执着,我师父那些手段岂是常人所受的了的算算时辰,师父他老人家也该回来了,我也是实在不愿你这漂漂亮亮的脸蛋,被折腾成癞蛤蟆那般模样。”

    这些话禾南絮已经听了不止一遍了,但每听一遍,都让自己不寒而栗,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试问哪个女子不爱美貌

    她接过饭来,却不敢动筷,默不作声。丁胜见状,摇一摇头,叹息道:“哎,好好的一个女子,我见犹怜。”

    这时,只见一名弟子唤道:“大师兄,师父回来了。”

    丁胜忙道:“禾姑娘,我虽是百毒门弟子,可是也见多了生不如死的模样,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自己将秘籍交出,总归是免了遭罪。我再为你拖上些时辰。”

    说罢转身而去,禾南絮看着丁胜的背影,心下好奇道:“此人倒也奇怪,明明是那狗贼的徒弟,却又不似他师父那般歹毒。”

    “师父,方才汪直派人来寻,让您老人家即刻去如意楼,似是有什么要事与您相商。”

    寻芳院后院的一处厢房内,丁胜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将韦英前来一事禀明,何有道坐于上位,闻言点了点头,便是知道了。

    左随手端起了桌上的盖碗,右手掀开盖子,刮了一刮,又吹了一吹,慢悠悠的嘬了一口,抬眼瞧了瞧下方丁胜,问道:“徒弟,还有何事”

    丁胜微微惶恐,躬身道:“没有了,那弟子这便告退。”

    言罢,就要退了下去,只听何有道放下茶碗,道:“不忙走,为师还有话又问你。”

    “是。”

    丁胜应了一句,站在那恭候着何有道训示。

    何有道嘴角一扬,道:“好徒弟,知道为师此次回中原,为何要将你带在身边吗”

    “弟子惶恐,能追随师父左右实乃弟子万幸。”丁胜闻言,急忙跪在地上道。

    “这么些年,你倒是愈发的规矩了,这一点比威儿不知要强上多少。”

    何有道点了点头,虽是夸赞,但却任由丁胜跪着,又听他道:“你天性愚钝,比威儿少了许多心机,为师将他留在漠北,一是在大汗身边可以周旋,二是担心他若得了《枯荣指》,难免会生出别的心思!”

    这一通好言却让丁胜冷汗淋漓,将头伏的更低,道:“多谢师父信任,师父但有吩咐,徒弟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甘之如饴。”

    “嘿,情真意切,起来说话。”

    这番话,何有道不以为意,又问道:“你未经我允许,私下将禾南絮绑来,险些坏我大事,你可知错”

    丁胜正要起身,听得这话,吓得又跪了下去,惶恐道:“徒弟只是想着尽一尽微薄之力,将《枯荣指》弄到手,好孝敬师父!不想却给师父填了麻烦,徒弟知错!徒弟指天发誓,绝无别的心思!”

    瞧着丁胜反应,何有道很满意。

    “起来吧,抓便抓来了,我且问你,《枯荣指》可从那小娘皮身上得到”

    “一日时间仓促,徒弟暂时无功,请师傅在允我一些时日,徒弟定能将秘籍拿到,不负师父期望!”

    何有道走近,轻轻将丁胜搀了起来,道:“为师不急,不过当然是越快越好。”

    “是!师父!”

    何有道先是拍了两下丁胜的肩头,紧接着不动声色的一抓,面露狠色道:“不要妄存他想,不论是你还是威儿,你们的心思为师一清二楚。”

    此时的丁胜只得连连称是,不敢言他。

    “我先去如意楼,待我回来后,便去瞧瞧这百花谷的余孽。”

    说罢,披上一件大敞,趁着夜色往如意楼而去。

    与此同时,虎啸堂。

    赵汗青匆匆而归,与沈渊正是走了一个对头。

    “赵堂主!”沈渊见礼,忙问道,“可有消息”

    赵汗青也不客气,拉着沈渊便往外走去,道:“正是,听得人说,有人看见几个人用麻袋绑了一个姑娘,送去了寻芳院,怕是要逼良为娼,事不宜迟,咱们快去救人!”

    闻言,沈渊宛若醍醐灌顶,猛然惊醒,一拍额头,大叫道:“哎呀,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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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回 地牢救人
    素手相携,并入兰房。虽是逢场作戏,可沈渊还是不禁有些心里发慌。

    “敢问......敢问小姐芳名”

    被推入了闺房内,沈渊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榻沿上,解了剑放在身侧,见那青楼女子眉眼含笑,不禁问道。

    那姑娘掩嘴轻笑,一颦一笑在沈渊来说亦是妩媚至极,那笑声温婉俏皮,只见她朱唇轻启,慢道:“哪里什么小姐似奴家这般哪里有小姐的命,实在是担不得的。公子唤奴家桃儿便好,大名儿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才有的,奴家这等下贱之人,怎配有名有份”

    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一丝无奈,即便是稍纵即逝,也被沈渊捕捉到。

    细细瞧来,桃儿亦不过双十年华,这身姿娉娉袅袅,亦是楚楚动人,容貌虽比不得禾南絮,却也是中上之姿,别有风韵,加之方才那一抹幽怨,更是惹人可怜。

    桃儿说着话,转身拴住了朱扉。

    这房内香薰袅袅,纱灯昏黄,桃儿姑娘瞧得出沈渊从未经人事,暗喜之余更有些心动,谁家女子不思春,眼前这人一表人才,还彬彬有礼,自然是有些芳心暗许。

    桃儿面若红霞,这心脏好似许久也没有这般小鹿乱撞,玉步轻移,进到沈渊跟前,那芙蓉帐散,香囊暗解,慢祛罗衣,正是一眸春水,桃花羞靥。

    “公子......”

    桃儿这一唤,叫那风月弥漫,迷人心神。

    沈渊一阵荡漾,呼吸亦是越发的急促,只待桃儿愈来愈近,只叫他险些失神。桃儿正欲投怀送抱,只听沈渊低声道:“抱歉了,桃儿姑娘!”

    桃儿后颈吃痛,还来不及惊慌,便晕了过去,倒在了榻上。沈渊用被子将桃儿姑娘裹了严实,这才抄起宝剑而去。

    悄然出了门,沈渊情不自禁的长吁一口气。

    “童子功可破了”

    赵汗青打趣道,沈渊才从这温柔乡出来,还有些心不在焉,他这一句着实叫他吓了一跳,顿时便瞧着沈渊的脸上有些尴尬。

    原来赵汗青早在房外候着了。沈渊上下打量了一下,有些惭愧道:“赵堂主倒是比小弟快的很。”

    闻言一愣,赵汗青忙道:“那是自然,岂敢耽误正事。”突然回过味儿来,不禁摇头笑道,“沈兄弟,你这张嘴啊,还真是不饶人!不过再消半刻,沈兄弟怕要陷进这**窟了罢”

    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最快更新】

    寻芳院前楼后院,前面两层多是吃花酒,听小曲的,虽然二层也有几间姑娘的闺房,但都是姿色寻常,而这后院倒与虎啸堂的布局有些异曲同工,皆是大院套着小院,住得也都是年轻貌美,千娇百媚的姑娘。

    沈渊与赵汗青欲在此处找到禾南絮,其实并不容易,二人皆知,若是何有道想藏住人,又岂会叫人那么容易找到这后院大大小小十几间别院,两人脚步轻盈,各展轻功,分头探查了几间,入眼的不是佳人幽怨,便是握雨吞云。

    二人碰了头,赵汗青倒无异样,只是沈渊却是面色潮红,真气不稳。

    “如此不成,还是要擒来个人问。”沈渊是受不住了,忙道。

    赵汗青点点头,道:“一间一间的去查探,污了眼睛不说,总怕是要耽误时机,可若擒来人,岂不是要打草惊蛇”

    “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沈渊眉头紧锁,定下心思道。

    “也罢,大不了你我便大闹一通!不过,怕就怕他们会对禾姑娘下手。”赵汗青心有忧虑。

    其实沈渊也是有此担忧,但他更怕禾南絮多在何有道手中一刻,便多一份危险。到现在为止,尽管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禾南絮是被何有道所擒,但他就是能断定,必然是何有道下的手!

    二人避着月光,继续往庭院深处探去。越往后走,却只有两三间间空院,黑灯瞎火,寂静无声,显然是闲置已久。

    沈渊与赵汗青伏在暗处,相互看了眼,点了点头,才要悄然推门而进,就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那扇木门应声而开。

    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正要左右看看,恰好与沈渊、赵汗青撞了个对脸。

    那人刚要惊呼,二人又怎会给他机会。

    沈渊猛地出手,一拳直击那人中脘,那人吃痛,登时弓起身子动弹不得;同时,赵汗青顺势一把捂住其口舌,不让那人发出丝毫声音!

    那人一脸惊恐,不知所以,被二人押至墙角,从朕衣服上扯了一块,塞到了其口中,只听沈渊问道:“我问你话,你只需点头摇头即可,倘若敢哄骗我,就看你这身子骨可有着墙砖硬了!”

    说着抽出北冥剑,往那墙砖上举重若轻的一刺,只瞧那剑锋轻松而入,宛如刺了一块豆腐。那厮瞧了,大冷天的便吓出了一头大汗。

    “我这话,你可明白了”

    沈渊沉声,可是一字一字的从嘴里迸出的话,却带着森森寒意,叫那人就如小鸡啄米一般,止不住的点头,生怕自己被这宝剑刺个通透!

    “你是百毒门弟子”

    见那人点头,沈渊庆幸自己到底是寻对了!

    “禾姑娘关在这给何有道抓来的”

    那人先是点头、又摇了摇头。

    沈渊瞧了,微微蹙眉,这百毒门的弟子又点头又摇头,着实叫他有些摸不准。

    赵汗青见这点头摇头,实在费事,索性说道:“一会儿叫你说话,你若敢大声,先割了你的舌头,再砍了你的脑袋。”

    见那人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沈渊这才安下心来,问道:“禾姑娘是谁抓来的现下关在何处”

    “是丁胜!大侠饶命,此事实在与小的无关,小的也不过也只是个看门的......”

    “丁胜!”

    提起这个名字,沈渊不禁想起十三年前的端午大雨,暗暗咬牙,低声道:“新仇旧恨,看来可一并了了!”

    接着又道:“少废话,禾姑娘可关在这小院之中何有道现在何处”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作恶之人哪里说得上气节二字

    见对面这二人凶神恶煞,随时都可要了自己小命,不用多费口舌,索性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抖搂出来。

    只听那百毒门弟子指着院子里道:“师尊行踪只有大师兄知道,小的人微言轻,大师兄不说,小的当真全然不知,若有半句假话,小的便被雷劈死!另外禾姑娘就在这地牢里,安然无恙!这里面房内有一密道直通地牢,进屋后里间的架子上有一灯台,便是密道机关,大侠们自便,小的只当什么也没见过,只要饶小的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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