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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汪直低头看了看,并未出声,一时沉默,足足有十息的功夫。

    别看何有道五十余岁,却也是能屈能伸,汪直不言语,他也不敢多嘴一句,反而将头伏得更低,谦卑恭谨的很。

    “咱家不过随口一说,何先生为何如此”

    汪直心里明白,似何有道这类人,老奸巨猾,若不时常敲打敲打,说不定便做出甚么要命的事来,不过也不能打压的太过,伸手轻轻扶了一把,“先生还是与咱家说书六扇门罢,到底查到些甚么看看与咱家所得到消息有何不同之处”

    何有道起身坐下,听得此言,奉承道:“还是大人神通广大,只在那山中运筹帷幄,便可得知外界之事,这般经天纬地之才,绝不输汉末三国的卧龙诸葛!”

    抬眼一见汪直只是笑而不语,何有道也讪讪一笑,同时说道:“那老夫便将这两日所得与大人念叨念叨。”

    汪直伸手作请,点头说道:“何先生,请讲。”

    “禀大人,这两日在城中的确发现六扇门捕快踪迹,不过,老夫怀疑这六扇门之中,有人与天罗帮相互勾结,虽然不知他们狼狈为奸所为何事,但依老夫推断,他们来此的目的,恐怕还是和大人有关。”

    何有道说罢,顿时引得汪直往前探了探身,问道:“何以见得”

    见得汪直脸色玩味,何有道便知道这是汪直明知故问。

    不过他也不拆穿,说道:“大人,六扇门隶属刑部,而据老夫所知,如今的刑部尚书乃是东厂提督尚铭的人,而尚铭此人向来与大人不合,尤其是见不得大人如日中天!”

    说话一顿,接着道,“想要除掉大人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他不能动用仔细座下任何一人,但凡有些差池,尚铭尚公公想来也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六扇门不好动手,只得来请天罗帮出手。”

    汪直这时掩嘴轻笑,只道:“何先生所言不差,咱家也是这般猜测,不过倘若咱家与何先生说,天罗帮即是六扇门,不知何先生当作何想法”

    何有道大吃一惊,问道:“大人所言当真”

    汪直道:“当真!不仅如此,曲丹心也被天罗帮的刺客劫走,就连咱锦衣卫的官兵也被杀了几个,他天罗帮如此胆大妄为,分明是没将朝廷放在眼中。”

    听罢,何有道面容凝重,想了一想,他虽然未在那玄空堂内,但上边发生了何事,待汪直率人下山之后,也从旁人口中有所了解。

    那曲丹心居然自称是剑圣陆离的弟子,实在另何有道匪夷所思。

    不过何有道见事后汪直与天罗帮都如此看重曲丹心,稍加思索便心知肚明,暗道:“原来这小太监也在觊觎《九字剑经》......”

    只听他嘴上说道:“大人,只天罗帮如此猖狂,可见其背后定有大人物撑腰,刑部尚书自然是不敢的,如此想来,魏墨背后的靠山,必然是尚公公!

    至于中间的这位刑部尚书,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尚公公不敢将天罗帮安插在东厂,这样一来,天罗帮唯一的去处,自然只有六扇门这处只负责江湖奇案的衙门口了!”

    见何有道说得头头是道,汪直不禁抚掌赞道:“何先生,果然老谋深算,只凭咱家一句话便能看得如此透彻,看来咱家当真是离不得你这位军师了!”

    何有道拱手道:“大人谬赞。”

    汪直突然正色道:“想来,尚铭也是听闻这屠魔大会,得知咱家必会来此,除掉咱家不过是顺势而为,咱家担心的是天罗帮另有目的。”

    何有道试探着问道:“大人所虑者,乃是《九字剑经》的下落”

    听得何有道说出《九字剑经》来,汪直没有丝毫意外,只是何有道瞧了,却是感到些许意外。

    随即见汪直点头道:“只是其中一个缘由,咱家观魏墨此人野心勃勃,崆峒一役渐漏獠牙,颇有吞并武林之心,绝非那种肯屈居人下的角色,咱家如今担心的是,倘若他有更大的图谋,那尚铭岂非......”

    话说到一半,汪直便闭口不言,使得何有道不禁在暗地里细细揣摩。

    但唯一能够肯定的,京城之中,天罗帮在锦衣卫、还有西厂的眼皮子底下,不仅彻底渗入了六扇门,而且还让锦衣卫、西厂毫无察觉,实在叫人不可思议。

    倘若那魏墨当真有大逆之心,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大内,也未必不能!

    如此想来,难怪汪直会这般心急赶回京城,这天罗帮对汪直而言,简直如鲠在喉,当然,亦是机遇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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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回 良医慧眼
    “还须你休息几日,老子方可与你疗伤,否则新伤难愈,旧伤更甚,这便得不偿失了。”

    探了伤势之后,公冶和道,“我这疯病愈发的严重,只想着能够早早将你治好,再传你一些本事,老子也能心安。”

    沈渊听得别扭,问道:“师父,这是何意”

    公冶和不理,只唤来赵汗青,吩咐道:“且去城里请个郎中给臭小子瞧一瞧,开些汤药膏剂,身上这新伤或许能好得快些。”

    赵汗青应道:“这是应当的。”

    说罢,也不管眼下是何时辰,当即便使人往城里去了,又吩咐必须请平凉城内最好的大夫。

    一个时辰之后,红日西沉。

    虎啸堂的两个弟兄,请着一位头戴方巾、身穿灰布直裰,脚踩皂鞋的大夫进了园子,其后面跟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穿着青布衣裳,背着药箱,神色上不禁有些拘谨。

    一人先行一步前来禀告,与赵汗青道:“堂主,大夫请来了,据百姓说,此人是平凉城内最好的大夫,不过却是被城内医馆的同行们所诟病,有人说此人不具医德,也有人说此人庸医庸手。”

    赵汗青问道:“那为何请他而来”

    那人也是无奈,只道:“跑了几家,这个时辰只有此人二话不说,肯出城来。”

    赵汗青闻言细细一想,点头道:“自古能人遭妒,想来咱们是撞了运,快快有请,万不可说谁为病患,我要试他一试。”

    少刻之后,

    赵汗青正在正厅候着,见来人忙道失礼,只说:“这个时辰请了先生来,实在惭愧,不知先生尊姓高名”

    那大夫瞧着年岁也有五十余岁,目光炯炯,须发乌黑,似个白面书生。

    只见他彬彬有礼,不忙不急微微欠身,拱手道:“在下黄柏,闻有病患,行医者岂能坐视不理”抬眼一观,又道,“患急何处,还请足下带路”

    赵汗青闻言却是奇了,不禁问道:“先生怎不问我为何不能是在下治病”

    黄柏笑了笑,道:“我等行医之人,离不得望、闻、问、切四个字,我观足下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又听得说话之声底气十足,精神上佳,除了这皮肉筋骨之伤外,当无疾患,故而斗胆猜测,看病之人并非足下。”

    赵汗青闻言,惊叹不已,更加笃定此人当是个有本事的大夫,忙拱手赞道:“先生慧眼,赵某实在佩服,患者的确非是在下,请黄先生随赵某来。”

    这园子不似江南庭院那般精巧雅致,只在西跨院里置了水榭假山,池子里有些锦鲤、乌龟,几片莲蓬,其余的花草树木也都寻常,以供主人家在此住得时候,有个消遣罢了。

    除了正院可供人起居吃住,东跨院则纯粹是居住之所。

    沈渊性喜静,让赵汗青和一众虎啸堂弟子住在正院,自己则与公冶和住进了东跨院中。

    赵汗青领着黄柏,身后跟着童子,径直往东跨院走来,才进院中,便瞧见院子里种着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听得外面动静,沈渊便出了屋子,上前来迎。

    经赵汗青一番介绍,沈渊匆忙躬身行礼。

    记得小时候,师父曾与他说过,这世上可以不拜皇帝、不跪王公,但唯有两类人必当尊之敬之,一个便是教人本领、授人以渔的老师,另一个便是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的郎中。

    黄柏还礼道:“不必如此,忙将沈渊扶起身来。”

    随即抬眼细细打量沈渊一番,见其面色少一丝血色,多了一丝苍白,举步躬身,举手抬臂皆有沉涩之感,忙道:“小哥,咱们还是里面说话。”

    募一进屋,正好与公冶和走了一个对脸,黄柏瞳孔一缩,不由得多看了公冶和几眼,只听公冶和问道:“大夫可瞧着,老......老朽还有几年的活头”

    黄柏并未直接回答,只道:“老先生稍安勿躁,待替这位小哥诊了脉,开了药,再为老先生把脉不迟。”

    这话一说,赵汗青当真是替黄柏捏了一把汗,不过赵汗青万万没想到的是,公冶和竟是恼也不恼,只是道了句“好”字,便去了屋外。

    沈渊按着黄柏吩咐,躺在榻上,伸了手出来,黄柏自药箱中取了脉枕,让沈渊这手放在上面,随即三指搭在腕上片刻,自己起了声,让沈渊换了右手,片刻不语。

    而后再让沈渊伸出舌头给他一观,又看了眼舌底,遂点一点头。

    又翻开伤处瞧了瞧,摸了一下肋骨断处,疼得沈渊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先生,我这兄弟情况如何,可有良方”

    赵汗青迫不及



第三百三十二回 来此之意
在三清观料理完妙常道长的丧事,收拾了几套衣裳,田白光便随赵汗青一同下了山来。

    他自小在三清观长大,定然不舍,但他终归是小孩子心性,才过了半日,便又跟往常一般。

    当然也是有许多人哄他玩闹,才不至于一直都愁眉苦脸的。

    赵汗青这两日便教给他刀法基本功,让他练着,到了这园子

    《九字剑经》第三百三十二回



第三百三十三回 不愧良医
“住手!”

    “白堂主勿要冲动!”

    玄虚道长与赵汗青先后喊道,只见白无影长叹一声,收回手来。

    沈渊冷哼一声,暗恼这女人不知情理,归剑入鞘之后,转念又想:“罢了,恼她不得,任谁遇上这事,也怕是难以掌控这愤恨之情......”

    白绫一松,黄柏顿时瘫坐在地,忍不住大

    《九字剑经》第三百三十



第三百三十四回 大快人心
自这园子去往镇子,不过十里的脚程。

    镇子上的大宅不多,经得黄柏指点,白无影早早便寻到了公羊叟的府宅。

    其实倒也显眼,大门头月迎小妾过门之前,才新漆过的,门外栽着一株三、四人方能环抱的老槐树,颇有年头,树高叶茂,才进了镇子便能瞧见树冠。

    白无影轻功卓绝,无声无息便翻进

    《九字剑经》第三百三十四回



第三百三十五回 替天行道
公羊叟这两个儿子,往日里也是横行惯了,哪里遇见过如此凶狠的人物!

    不过说了一句话,两根指头便齐根削断,钻心之痛,竟连叫也不能叫一声,实在是又惊又惧,公羊叟那小儿子,涕泗齐下,老大更是不堪,眼瞧着那一股黄汤从裤裆里淌了出来,臭气熏天!

    公冶和极是嫌弃,往后撤了一步,冷声问道:

    《九字剑经》第三百三十五回 替天行道



第三百三十六回 人非草芥
二人顺声回过头来,只见公冶和手里拎着三个圆鼓鼓的包袱,不用多问,二人也知道这包袱当中究竟为何物。

    玄虚道长一声叹气,除了气公冶和杀人成性,又有一丝惋惜和无可奈何。

    沈渊起身迎上,拜了一拜,瞧着师父手中之物,这一时间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不论这人秉性如何,杀人终归不是好事。

    《九字剑经》第三百三十六回 人非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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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回 公羊来投
“曲丹心,我劝你如实招来。”

    苏婉儿一声轻笑,虽然那模样千娇百媚,勾人心魄,可曲丹心知道,这笑靥背后却是杀机四伏,毕竟这说话之人乃是天罗帮的副帮主!

    苏婉儿接着说道:“《九字剑经》的心法,到底在何处陆离当真还活着”

    曲丹心知道今日若不说出甚么来,只怕自己这性命不

    《九字剑经》第三百三十七回



第三百三十八回 火烧天音(上)
    更深露重,弹筝湖畔,夜里桃花香更浓。

    那一片桃林嫣然,东风且过,玉盘之下更是掩映生姿。

    这天音堂内不时传来隐隐弄弦之音,虽不成曲,却也听得出其中惆怅。

    音出闺阁之中,那轩窗半开,一缕月光洒了进来,正好落在窗台下,照在伏在琴案上的林月瑶身上。

    她身穿一袭月白长裙,干净素雅,趁着月华更似仙子那般。

    香炉袅袅,只见她一手轻托香腮,另一手轻按琴弦,偶尔拨出一声响来。

    正是少女怀春之时,那双目流波,不知看向何处,但这心里念得却只有沈渊一人。

    这心思瞒得住别人,又岂能瞒过柳四娘,何况这师徒二人也早已是心照不宣。

    这时候便听门外“笃、笃”两声轻扣,林月瑶当即收了心思,坐直了身子,轻声问道“是谁”

    “瑶儿,为师来看看你。”

    听得是师傅声音,忙起身开了门,将师傅迎进房中。

    “一番大战之后,定然辛苦,这么晚了,师傅您怎么没有休息”

    请了柳四娘上座,林月瑶立在身旁恭敬问道。

    “闻声而来,”柳四娘拉起林月瑶的手,满是慈爱,“怎么,下午才分别,这便想了”

    林月瑶面带羞涩,双颊绯红,扭捏道“师傅又来取笑人家”

    见得她如此作态,柳四娘也不禁摇头轻笑,只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呢,”看着林月瑶那一副美目倩兮的样貌,轻轻抬手理了理她耳鬓一绺秀发,接着说道“不过这江湖路远,经此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一言以概万千,总归是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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