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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逸安

    权力,地位,财富,只要她要,我便给。

    他说:我这一生,只会只此一人,而我日后孩子的母亲也只会是她。

    他说:我以我心中很重要的长者之名,起誓,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不纳妾,谁若伤她一分,我必以百倍奉还。

    我要让所有欠了她的,都一一还回来。

    谁都不能负她分毫,我自己不能,便是这天下也不能。

    若是她有半分损伤,我怕我会忍不住毁了这个世界。

    他说:伯父是我很敬重的人,我希望能得到您的认可和同意,当然,我理解您身为父亲的立场。

    但请您放心,她在,我在。

    生生世世,碧落黄泉,我永远同在。

    听到他这些话,原本震怒的心情竟出其不意地平复了下来,但心中隐隐约约却是不可谓不震惊。

    这世间大多数的男儿,哪里有不纳妾一说,更何况,他还说出这般惊世骇俗的话。

    但是他又为她的墨儿庆幸,庆幸他是君煦。

    吱呀一声。

    徐氏脚步极轻地拎着食盒走了过来,眉宇间是明显的温柔。

    “夫君,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宁涵瞧见来人,面色稍缓,温和的开口:“无妨,夫人怎么过来了?”

    徐氏走近了几步,眼角的余光看向一旁黑白交叉的棋子,但很明显,白子略胜一筹,以赢了一子为胜。

    而黑子的行事作风则是她再过熟悉不过。

    无声的笑了笑,将食盒放在一旁的圆桌。

    “妾身瞧你许久不出来,便寻思过来看看,正巧厨房做了些膳汤。”徐氏边将东西拿出来,边解释地开口。

    宁涵闻言,面上划过一抹了然,起身道:“夫人可是知道了?”

    他与徐氏夫妻这么些年,岂会不知她的习惯,通常情况下,她是不愿进入他的书房。

    她总是以会打扰他为由。

    “知道了什么?”徐氏眼神疑惑地问道。

    宁涵失笑地摇了摇头,出声:“怕是墨儿去找了你吧,原本此事我也是不打算瞒你的。先下夫人不如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你我夫妻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徐氏并未有被揭穿的局促,含笑道:“夫君,不是已经有了想法吗?女子出嫁从夫,妾身自是听你的。”

    “你啊。”宁涵轻叹一口气,十分怅然的开口:“我记得墨儿刚出现时,是那般小小的一团,现如今,真是长大了。

    若是母亲她还在…那……”

    话到最后,却是难言的遗憾。

    这是宁涵自知道真相后,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前他的母亲,她的那位同样惊才艳艳的婆母。

    “若是母亲还在,想必也是满意的,她最是疼爱墨儿,自是舍不得她受半分的委屈。

    而且她也会如同你我般,相信咱们墨儿的选择。”徐氏宽慰的出声。

    似是过了许久,才听宁涵释然地笑道:“也是,夫人说的不无道理。”

    “今日若是那君煦不想让夫君知道他来了,怕是自有方法应对,但他却没有丝毫的遮掩,那便说明,他早已经有了想与夫君交谈的心。”徐氏想了想,开口道。

    “哼,怪会使用些小心机。”宁涵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呵斥。

    但那架势,任谁看了都不会以为他是真的看不惯君煦。

    徐氏好笑地道:“夫君,这是越发心口不一了。”

    被自家好夫人看穿,宁涵倒也并未羞恼,拉着她将君煦给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话落。

    书房内,便是许久的沉默。

    “想不到他对墨儿的感情,比墨儿说的还要深。如此这般的人出生皇室,倒也是难得了。”徐氏长叹一口气,感叹地开口。

    宁涵虽不言语,但从神色间已认可了她的话。

    “夫君,可正是担心他这身份?”徐氏试探地出声。

    宁涵点了点头,沉思片刻,才道:“夫人说的不错,睿王府在陛下的心中自是最高,他与睿王同父同母,又是从那般大战中趟着鲜血携手走过来的。

    感情自是不必说,这一点我还是相信的。

    但是待陛下百年之后,又该如何?下一任的帝王又岂会容忍睿王府有这般的权利。

    但到底君煦他又该何去何从。

    若是一旦交出兵权,那等到几十万大军的又是何等的结局。

    便是君煦本身,怕是再无出头之日。

    即便如此,都是些身外之物,倒也不是最重要的。

    多少有咱们照应,总能让墨儿生活无忧。

    但我就怕……

    陛下这几位皇子,可不是什么大气的人,更没有所谓的容人之量。

    无论谁继承皇位,怕是首当其冲的便是用睿王府开刀。

    到时候,我们怕是根本左右不了分毫。”

    ------题外话------

    稍后改错字。






第三百七十八章 再次失踪
    


    徐氏听他如此说,也跟着不免染上了担忧,许久,才听她道:“但即便如此,我们也只有祝福和支持。

    夫君,我们不妨试着相信孩子们,依妾身之见,这睿王世子也非等闲之辈。

    总会找到两全之法。”

    宁涵一怔,随即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点头道:“夫人说的对。”

    夫妻两人相识一笑,已然是对事情的默认。

    墨染阁。

    宁墨收到徐氏让人传来的消息,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虽知道爹爹娘亲是通情达理之人,但还是难免会有几分忐忑和不安

    君煦是她认定的人,她自是希望他们都能理解和支持。

    “小姐,冬瑶去了这么长时间,至今还未回来,奴婢让人去了长公主和杨仁那里问了下,但是他们说她早就回去了?夏霜眉宇间有几分焦急的开口。

    宁墨闻言,心下顿时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凝眉道:“怕是出事了,我出去一趟,你在墨染阁等消息。”

    话落,宁墨便往里间走去。

    夏霜动了动嘴角,但终究没有开口,以她的体力怕是出去了,也只会给小姐添麻烦。

    很快,宁墨换好一身男儿装扮,直接骑马而出。

    虽府内仍有其他的不确定因素,但此时的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冬瑶此次的失踪,比上一次宁心雅的人将她掳走更加棘手。

    现在只盼着带走冬瑶的人能手下留情。

    都城城西一家不起眼的院落。

    “主子。”冷心瞧见来人,忙恭敬行礼。

    “可有任何的消息?”宁墨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径自往后院走去。

    “属下已经让人将冬瑶走过的地方全部彻查了一遍,至今…至今没有任何的下落。”冷心语气里难言几分颓然低开口。

    “他们即将在都城堂而皇之地将冬瑶带走,怕是早已计划周全,而且那背后之人怕是直接冲着我而来,我若没猜错,他们的人会联系我。”宁墨分析地出声。

    她刚才在来的路上,将此事反复思忖,最后得出的结论怕是离王和云霆的手笔。

    昏暗的牢房中。

    一男子身形消瘦的躺在草丛中,头发和衣衫皆是明显的凌乱,只是他此时般令人看上去,倒像是一动不动的雕塑。

    自外而来的脚步声,令他有些许的动作,但又极快地掩下。

    “卫侍卫,既然已经醒来,又何必再伪装下去?”宁墨玩味地开口。

    卫东听着熟悉的嗓音,猛然间坐起身来向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却发现是一位秀气俊朗的小公子,眼神里是明显的犹疑。

    “怎么?卫侍卫不认识我了?”宁墨似笑非笑地出声。

    “你是…墨小姐?”卫东睁大了双眼,虽是如此问,但语气里仍然是明显的不可置信。

    “卫侍卫总算是明白了过来,我是宁墨。”顿了顿,又紧接道:“也是阮宁。”

    若说她刚刚的话,令卫东不可置信,现在的话便是令他的脸色如同见鬼般吓人。

    但心中却又隐隐约约有了想法。

    对面之人,并没有骗他。

    宁墨淡淡地看着卫东变幻莫测的神情,眼底没有半分的波澜。

    卫冬此人她早已了解过,虽功夫不错,思虑倒也周全,但唯有一点,刚愎自用,自以为是。

    “看来卫侍卫对我这个身份的接受度明显不高,不过想必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不如直爽些的好,否则,我是手下的人一不小心伤了卫侍卫。”宁墨笑吟吟地开口,话到最后,不难听出威胁之意。

    卫东眼中惊起惊涛海浪,强自稳了稳心神,声音仍有几分颤抖地出声:“国公他如今怎么样了?”

    语气中若仔细听去倒是有一丝几不可闻地关切之意。

    从他被抓来之时,他便设想了很多,但唯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如此。

    被他从心里当作的敌人,对手,竟然是府中的大小姐。

    他对宁墨的印象还处在是被老夫人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

    他身为宁亦文的贴身侍卫,自是知道老夫人的死是出自何人之手,眼看着当时的宁墨在灵堂上极度的悲痛欲绝之时,倒是无端生出了几分怜悯和同情。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间,他从很小的时候,便早已经没有了自我。

    有的无非是毫无任何反驳的接受主人的命令,无论是非,只求听命。

    “想不到卫侍卫与祖父这般感情深厚,我偏好心告知于你,祖父他老人家可称不上是国公了,无非是在府中安享晚年的老人罢了,卫侍卫不必多虑。

    即便是看在祖孙一场,我还是多少能让他衣食无忧。”宁墨语气特意加重在安享晚年四个字上,意思不言而喻。

    卫冬扯出一抹苦涩地笑容,脸色又明显苍白了些许。

    宁墨复又继续道:“不过,听吴管家说,好似是卫侍卫给祖父送来什么解药,只可惜,那不是解药,是送命的药。

    至于能坚持多久,那可不是人为能控制的,你说是吗?

    “你…怎会…”卫冬声音里尽是惊骇,面色皆是灰败。

    他不傻,将整件事串联起来,便已然明了。

    暗暗对宁墨手段的心惊,不甘,恨意,临近情绪边缘的奔溃,终究化为沉寂,许久,听他道:“你既然将我抓来,目的是何再清楚不过,但恕我不能直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宁墨倒也没想到他会如此说,不免对他高看了两眼,挑眉道:“卫侍卫果然英勇,但卫侍卫这般做,可是有想到自己那刚满一岁的孩子。

    听说是个男孩子,想必长大后,也如同卫侍卫般果断。”

    “你怎么会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是无辜的,便是他的母亲都不知我究竟是为谁办事,你不要伤害他们,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卫东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猛地站起身来,只可惜,他这两天并未食用过吃食,是以身子一软,整个人便直直的栽倒下去。

    “卫侍卫如此激动又当是为何?我又岂会是罔顾无辜之人的姓名。而且这一切都取决于卫侍卫,不是吗?”宁墨笑道。

    卫东费力的抬眼,眼中皆是嗜血的红光,他怎么也想不到宁墨会知道此事。

    他向来小心翼翼,隐藏的极深,便是宁亦文也不知分毫。

    他原本并未有任何娶妻生子的想法,对于他这种人而言,能好生活着,便已经是奢望,又怎么会祈求如同寻常人般的生活。

    但他偏偏遇到了那个女子,她是那么的好,好的让他舍不得放手。

    “我说,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知于你,只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卫东闭了闭眼睛,认命的开口,仿佛没有半分的生机。

    “好。卫侍卫果真痛快。”宁墨示意的开口,笑道。

    卫东未为在意她的讥讽,稍微停顿了片刻,便听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与宁亦文合作的背后之人是南夏三皇子云霆和东临离王。

    但这国…宁亦文最开始合作的是离王,而他与云霆的交往并不是十分密切,且也只是从去年开始。

    当年,离王年纪尚小,便被陛下下令赶往封地,在他临走之时,宁亦文找到他,给了他一部分的人手和银钱。

    这些年,两人大多数都是书信往来,而离王在都城的势力,有一半是因为宁亦文的促成。

    去年,不知是何种机缘,由离王牵线同云霆有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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