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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逸安
“那我送你,顺便去趟罗氏医馆,多谢罗大夫此次的帮忙。”君煦连忙道。
宁墨瞧着他的脸色稍缓,只能点头应允。
君煦笑容加深,忙吩咐冷霄,为罗宿准备谢礼,那动作像是生怕她反悔似的。
待两人去了罗氏医馆后,君煦又将宁墨送回墨染阁。
“进宫。”君煦坐上马车,淡声道。
“是。”
明禄阁。
渊帝看着桌上的信件,而后又将目光放在对面而立的男子身上,良久,叹息一声,开口道:“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已无大碍,还望陛下恩准。”君煦面色如常地应声,但那语气里却是明显地疏离。
渊帝动了动嘴唇,话到嘴边终于转移话题地开口:“确定是她?”
“再没有比这件事情更加确信的事情。”似是想到了什么,君煦的眼中闪过一抹暖意,虽极快,但还是让渊帝捕捉到了。
“也罢,朕考虑考虑。”渊帝妥协地开口。
他的话一出,君煦明显并不满意,直言不讳地出声:“考虑多久?父王和母妃在信上已经同意了。”
渊帝闻言,心中那股子复杂也被他的话消散了几分,无奈地道:“他们两个一向随意,只要你开口,无论是谁都会同意。
你为何这般着急,难不成还想将她就此带走不成?”
原本他只是随口一说,可待看到君煦那副为何不可的模样,便已经知道在他的心里,早已对此事有了计较,对他无非是通知一声。
一时间刚刚压下的五味陈杂又涌了上来。
“你这般着急,宁涵可知道?”渊帝耐心地问道。
“他会同意的。”
渊帝一噎,他这股执拗的性子也不知像谁,深吸一口气,只得道:“最晚饯别宴之后,朕便给你答复,此事定会让你满意,这下总可以了吧?”
君煦点了点头,勉强接受。
“朕已经下旨,将他诏了回来,你....”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后,渊帝复又询问地开口。
还未等他说完,便听道:“与我有何关系,若是没什么事,我便回去了。”
话落,还作势咳了咳,一副虚弱的模样。
渊帝轻抿薄唇,到底没有斥责,叮嘱了几句,便让君煦下去了。
等他走后,渊帝仍然保持着同一个动作,许久后,才从暗格中取出一副画作,极尽小心地将其打开,入眼的便是女子一身月白色披风,置身于盛开的梅林中。
那张绝美脸庞上的笑容美好地让人觉得刹那间,天地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渊帝伸手轻轻抚摸,似是对待稀世珍宝般,声音暗哑干涩地喃喃道:“蓉儿,你看到了吗?孩子长大了,都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若是你能亲眼看到,那该多好,你放心,所有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等我....”
空荡荡的室内,满是他柔和的话语,但那语气里的思念却最为刻骨铭心。
时间悄然流逝,一转眼,便到了饯别宴当日。
宁墨和徐氏依着规矩坐在了宁安候所在的位置,不大一会,便见孙芷欣脚步轻盈地走了过来。
“墨儿,这些日子可还好?”
宁墨点头笑道:“还不错,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娘遇上了平日里交好的夫人,在后边,我嫌她走的太慢,便先过来了,墨儿,你还不知道吧,敏儿定亲了。”因着宁墨身边的人还未到,孙芷欣凑近几步,小声私语。
宁墨一怔,这几日她一直在府中忙着之前堆积的事情,并未注意,倒却是不知还有此事,不过也难怪,敏儿比他们的年纪稍微大一岁。
“订的是哪户人家?”宁墨问道。
“是她姑母家的表哥,侍郎府中的大公子刘瑜。”
宁墨闻言,在脑中仔细搜索着此人,忽然想起上一世她曾听宁心雅说起过,好似一位名叫刘瑜的探花郎因着宠妾灭妻,被御史告了上去。
一来而去,他竟对自己的嫡妻下毒手,想要为小妾铺路,但幸得老天垂怜,他的那位嫡妻侥幸绕过一死,随即一纸状书告上了京兆府尹。
但最后结局如何,宁墨便不得而知了。
思及此,宁墨忍不住地担忧起来,询问道:“这位刘公子可是打算参加今年的秋闱?”
孙芷欣想了想,点头道:“我之前听敏儿提起过,确实是这样。”
而后,看着宁墨愈发不太对的神色,小声地开口:“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没什么,我一时在想其他的事情。”宁墨收敛了思绪,忙道。
心中却思忖着,如何给敏儿提个醒,现在只是订婚,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娘找我了,我先过去啊,回头再找你。”话落,孙芷欣便如一阵风似地跑开了。
不大一会,参加宫宴地人陆续而来。
宁墨只得先将此事放一放,不着痕迹地看着周围的人。
待看到云霆那嘴角噙着似笑非笑地笑意时,不知为何心中不自觉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经意地转过头望去,君煦定定的看着她,两道视线交汇,她能清晰地看到君煦对她表达的意思,仿佛在说,为何一直不看他。
这幼稚的人,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对于这样的互动,于他们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但是落在不远处的人眼中,却是宁墨在勾搭君煦。
林诗韵愤恨地怒瞪着宁墨,她可真是命大,上次塞马伤不了她,这次她倒要看看她如何能逃的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林诗韵倒也舒了几口气,悠闲地端起桌上的茶盏。
而她也因此错过了身边林诗彤那诡异的笑容。
今日若不是她找了一个机会苦苦求着祖父,只怕是还在禁足。
看着林诗韵那张明明嫉妒的发狂还伪装不在意的虚伪面容,她就异样的痛快。
至于宁墨,有那么一瞬间,她倒觉得她自己没那么恨她。
这次因着给三国饯别,场地还是放在了风景宜人的景园。
渊帝偕同太后,皇后,以及德妃和齐妃,一起而来,充分表达了对此次宴会的看重。
只是值得一提的是,本不该出席宴会地汐妃倒是出现了。
看着她显怀的肚子,宁墨便想起了之前宁灵的话,只怕此事十之八九是真的。
可假冒有孕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妃嫔能够做到的。
那真正的推手又是谁?
宁墨的思绪乱七八糟地想着,只是待看到最后进来的一道人影后,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
男子一身淡青色衣衫,五官如雕刻般分明,剑眉英挺,唇红齿白,那双深邃地眼眸似是带着亲近地笑意,无一不透露着高贵和优雅。
此人便是五皇子君衍。
在场的人忍不住地低低私语起来。
谁人不知五皇子君衍是这宫中几乎不可提及的人物。
只因为他的母妃,那位曾经宠冠六宫的蓉贵妃,一夕之间触怒了陛下,被关入了冷宫,没过多久,人也跟着消香玉损,而后年仅五岁的君衍被连夜驱逐到了他的封地,有着苦寒之地北肃。
据说当时,有好多大臣分别为五皇子求情,但均被渊帝一一罢免官职。
从此后,大家似是形成了一个默认的规则。
容妃和君衍万万不能被提起。
而如今这么些年过去了,君衍是皇子中唯一一个有封地却没有封王的人。
只是,陛下为何要在此时将他召回,难不成君衍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但渊帝又极其忌惮。
一时间,众人的心里都在权衡利弊。
裴老目光隐约有几分热切地盯着款款而来的君衍,许是怕被人看出来,忙用眼前的酒盏作遮掩。
他终于回来了。
君衍似是没有看到众人落在他身上或同情,或不屑的目光,举止从容大方,行礼后,方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宁墨悄悄地观察着君煦的脸色,见他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里。
“多年不见,五弟可还安好?”离王率先开口,语气里尽是对其的关心。
“臣弟一切都好,多谢大皇兄。”君衍笑道。
举止有度,落落大方,端的是一派尊贵。
若是形容,君衍则是真真可以用玉字形容的人。
仿佛任何人和任何事都经不起他情绪的波动,对谁都是一副谦谦有礼的贵族公子模样,这样的人很难不让人喜欢。
无关其他,只是令人舒服。
见离王开口,齐王和德王对视一眼,也纷纷做起了好兄长的身份,询问出声。
就连一旁的恒王也态度十分友好的出声。
而君衍却不见丝毫的不耐烦,总是含笑应对。
那笑容如同春风般和煦。
渊帝举起酒杯,象征性的说些饯别三国的话语,而后便让在场的人尽情开怀畅饮起来。
随之而来歌舞如期而至。
渊帝瞧着一旁的汐妃脸色不太好,问道:“汐妃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宣太医?”
他的话一出,皇后连带着其他两位妃嫔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宴会才刚刚开始,又当着这么多人,陛下竟毫不在意地这般宠着汐妃,简直是可恨。
“臣妾多谢皇上关心,倒没有不舒服,只是每每宴总是这般,有些腻了。”话到最后,似是发觉失言,忙又讪讪地开口:“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不是有意的,实在是....”
“汐妃不必如此,本宫还不至于如此小气,这宴会确实并无新意,若是下次宴会,本宫便将举办宴会的权利交给汐妃。”皇后雍容高贵地开口,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这....臣妾知错了,陛下...”汐妃似是不知道如何办了,眼泪汪汪地看向渊帝。
“好了,皇后,汐妃年纪尚小,她的话你听一听就好,不必在意。”渊帝眉目微皱,劝解地出声。
但任谁也能听出他话中的维护。
“是,臣妾明白。”皇后神色恭敬地道,但那张脸色却愈发难看,手中的帕子也紧紧攥紧。
其他的两位妃嫔均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她们是看不惯汐妃这般受宠,但更愿意看到皇后吃瘪。
一旁的太后将目光全部放在不远处歌舞上,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刚刚的战火硝烟。
“小姐,世子有请,请随奴婢而来。”宁墨正想着刚刚渊帝的态度,便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抬头看去,果真君煦所在的位置早已不见了人影。
甚至是君衍也不知何时走了出去。
宁墨似是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随即同徐氏说了一声,便同这位身穿粉色衣衫的丫鬟走了出去。
“这是要去哪里?”宁墨看着越走越远的路径,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小姐到了便知道了,还请小姐快些,一会世子该等着急了。”那小丫鬟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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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今天更新的早,已经在慢慢收尾了,会尽快完结的,尽量把该写的写了,尽量把暖意夫妇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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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直以来,支持的你们,一切尽在不言中。





重生之嫡女悍妃 第三百九十一章 所谓兄弟
话落,那小丫鬟并没有看到宁墨跟上来,眉宇间有了些许的不耐,还不等她开口,便听宁墨笑吟吟地道:“你确定是世子在找我吗?
不知是哪位世子?”
那小丫鬟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般,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慌乱,强自镇定地出声:“当然是...当然是睿王世子君....”
话未说完,嘴巴便睁大了开来,一副见鬼地模样,看向自宁墨身后而来的人。
“本世子可从来没有你这么蠢的手下,墨墨,你没事吧?”君煦眼光极冷地扫向对面的人,复而又询问地开口。
他刚准备回到大殿之内,便听暗卫禀告,宁墨被一个陌生的小丫鬟带走了。
心下不安,连忙赶来过来。
虽明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又有暗卫的保护,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无事,只怕有事的是这位姑娘。”宁墨回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轻笑出声。
那小丫鬟猛地反应过来,想要拔腿就跑,只可惜,她的双脚似是在一瞬间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勉强维持着只能极其缓慢的走几步,不可置信地开口:“你对我下了毒手?”
眼中怒火中烧,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几分。
“嗯,只是你现在才发现,未免有些过于迟缓。”宁墨笑道。
早在一开始这小丫鬟接近她时,她便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她天生对气味比寻常人敏感,若她没有记错,这粉衣丫鬟身上的茉莉香同那天在马厩带着她挑选马匹的侍女出自同一款。
再者,依着君煦的习惯,他除了有像冷心般的暗卫,根本没有其他的侍女。
那位以此方法引她过来的人,怕是根本不了解她与君煦。
而她也早已知道这究竟是谁的手笔。
“走吧,带我们去你主子安排的地方。”宁墨掐着她的下颚,将药丸放入她的口中,紧接着道:“你若还想活着,便不要刷其他的心思,这可不是能让你活命的药。”
话落,便感觉刚刚放下的手被人拉了起来,顺着目光看去,被见君煦正拿着帕子细心地为她擦拭,温柔地道:“直接让我动手便好了,免得脏了你的手。”
宁墨笑看着他的动作,倒也并未阻止。
那小丫鬟听他如此说,眼中的恨意加深,她虽是下人,但自从进入这宫里后,有幸得主子青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
但现在她的命,在对面的两人身上,容不得她有半分的反抗。
稍微缓了一会,那小丫鬟身上的力气比刚刚恢复了些,便只得带着他们往前走去。
“就是这里,我已经将你们带了过来,还请你们尽快将解药给我。”那小丫鬟理所应当地道。
“如此着急作什么?既然你家主子安排了一出好戏,我若不看,岂不是浪费了。”宁墨笑道,神色一派悠闲。
看着眼前的偏僻院落,君煦对着宁墨点了点头,随即闪身离开。
不大一会,便见他脸色阴沉地走了过来,那浑身的威压气势令人不自觉地想要退避三舍。
宁墨见此,心下了解,看向那小丫鬟的眼神也愈发的森冷。
“接下来,本世子说什么,你做什么,若是你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本世子会让你立即暴毙,你若不信,便试试。”君煦声音冰冷地道。
那小丫鬟身子止不住地轻颤,脸色煞白,嘴角无一丝血色,最终只能点点头。
“冷霄。”
“主子。”一道黑影闪身而出。
“带她过去,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君煦冷声道。
“是。”
待他们走后,宁墨瞧着他那张始终阴沉可怖的脸庞,笑道:“我这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何至于你发如此大的火气。
当心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边说边凑近几步,伸出手拉了拉君煦的衣袖,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君煦一把紧紧回握,面上的阴沉减缓了几分,冷声道:“她们既然不想安生地活着,我便成全他们。”
“好,我陪你。”宁墨知道他这是因为自己险些被设计气到了,声音温柔地哄道。
而另一边。
君衍站在水榭前,身影修长,月华轻泄,更加衬托出自有的清贵无双。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但却极浅,但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丝毫。
“五弟,可是哪里不舒服?”离王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语气里尽是真挚地关心之意。
不远处君衍身边自小伺候的内侍阿晋在心中忍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位离王可真有意思,他家主子同他有不熟,一副上赶着的模样,委实令人不喜。
再说,他哪只眼睛看到他家主子不舒服。
你才不舒服,你全家都不舒服。
额....
想到他全家也似乎包括他家主子,阿晋忙又否定道。
当然他这跳脱的性子和这些堪称大逆不道的话,当事人是不可能听到的。
此时的离王,眼前殷切,看向君衍似乎是在看美玉珍宝。
“多谢大皇兄的关心,臣弟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君衍仿佛并不在意离王的态度,仍然一副十分有礼的模样。
不骄不躁,不悲不喜。
天生带着股淡然,令人心生愉悦。
离王闻言,立即联想到他的经历,不知怎么又想到了自己,很难得的露出几分真心,安慰地出声:“为兄刚从封地回来,也是这般不适合。
说起来,为兄倒与衍弟可称的上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你现在的心情,为兄都能明白。
不过,能回来总是好的,即便在封地如何自在,又如何能有都城的繁华。
五弟这次回来,便不走了吧?”
语气如同闲话家常般随意。
君衍摇了摇头,含笑地道:“一切臣弟也并不清楚,还需看父皇的意思。”
离王轻叹一口气,神色带有几丝怜悯地开口:“五弟,恕为兄直言,你我二人并不想,齐王和德王般可有母族依靠。
故此,有些事情确实行事艰难。
你若有何需要,便可过来找为兄。
我虽不像他们般得盛宠,但多少也有些能力。
五弟本就是不凡之人,不应该被埋没。”
“多谢大皇兄,臣弟有机会定当拜访。”君衍拱手道,并未因着他的话有任何的洋洋得意。
离王暗自观察,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但若他是那般扶不起来的阿斗,他倒也不必白费功夫。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离王十分利索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还要同其他的官员联络感情,勉强能在这里同他聊天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待他走后,阿晋上前几步,忍不住地开口道:“殿下,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君衍看着他一副迷茫不知所措的模样,笑道:“无非是招揽之意,能有什么意思。”
“呸,他以为他是谁啊,就凭他还想招揽殿下。”阿晋十分不给面子的吐槽。
他们都以为他家殿下是不得圣宠的小可怜,可却不知他的真正实力。
什么齐王,德王,通通的靠边站。
君衍一看他这幅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懒的搭理他,自顾自地往西南方向而去。
顺便丢下一句:“你先回去吧,我随便走走。”
阿晋瞧着他家主子分明是有目的地离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希望那位爷,不要辜负了自家主子的一番心意就好啊。
想着阿晋却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那位爷虽嘴硬,但他觉得,他还是很关心殿下的。
君煦和宁墨看着进入偏僻院落的人,无声地笑了笑。
“时辰差不多了,我先你一步回去了。”宁墨道。
“我送....”君煦刚要开口,似是察觉出了什么,本能地停顿了片刻。
“你送我,不是让人都知道了吗?你放心吧,我先回去了。”宁墨似是没有看到他的异样,好笑地道。
话落,也不管他是何反应,便快速地转身而去。
那架势似是他会反悔般。
君煦宠溺地看着她的背影,心田充斥着股柔软。
少顷,神色极快地收敛了起来,冷声道:“出来吧。”
“怎还是如此凶?你这般,那位姑娘怕是不会喜欢。”不远处,君衍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含笑调侃道。
若是仔细去看,便会发现,此时此刻,他的笑容并不似面对其他般缥缈,完全发自内心。
君煦冷哼一声,淡淡地开口:“这同你有何关系?堂堂明月清风的五皇子竟然学人偷听墙角。”
“咳,我并未偷听,不小心经过而已。你的身子怎么样了?听说前几日陷入了昏迷,如今可好些了?”君衍以手轻咳,大大方方地道。
话落最后,是浓郁地关切。
君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还是开口道:“暂时稳住了,等见了师傅,再想其他的办法。”
态度虽谈不上多热络,但却多了几分耐心解释。
“那便好,我之前派人去了北狄皇宫,据说北皇手里有一味白芙,对你身上的毒有帮助,等有了消息,我传信给你。”君衍忙道。
君煦点了点头,倒也并未推拒。
他这幅模样,却令君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君煦自有自己的骄傲,这些年,他用了很多的方法送去了很多的金银珠宝,君煦都一一的退了回来。
甚至在他遇到难题地时候,君煦还会派人出手相救。
所以,刚才他说出此话,难免有些忐忑。
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许久,便听君煦道:“你这一路而来,可还好?”
语气里难得有几分别扭。
君衍一怔,嘴角地笑意加深,连忙应声开口:“无非是一些小动作,我能应付的了。”
顿了顿,又紧着问道:“刚刚那姑娘,可是你认定地人?”
“她叫宁墨,是我今后唯一的妻子。”君煦璀璨地眼眸中,皆是温柔的笑意,声音平静,但却让人不难听出里面的郑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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