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悍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逸安
“安阳长公主到。”
众人忙收敛了心思,纷纷站起身来,行礼。
“参见安阳长公主。”
“不必多礼,阿渊,姑母可是来迟了。”安阳长公主出声,随即看向上首的渊帝调侃,语气熟识。
“皇姑母,说的哪里话您能来,朕高兴还来不及。”渊帝轻笑道,但那语气里却不乏敬重之意。
安阳长公主,是先帝最小的妹妹,当今圣上君渊的姑母,但她能得到朝臣如此相待,不仅仅是因为她高贵的身份。
若说起来,在东临以往的历史长河中,安阳长公主绝对是个特殊的存在。
她是唯一一个不喜红妆,便爱习武且曾经在军中有过任职的公主,可称得上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
当年,渊帝刚刚登基,各个藩王甚是不服,再加之南夏国突然在东临的南境挑起战乱,而当时的睿王君睿还未在军中站稳脚跟,是安阳长公主站出来,自告奋勇,前往南境对抗南夏,足足经历了两年,才稳定了南境。
可正因为如此,牵动了她的旧伤,以至于从此后,再也不能习武,她将兵权全部上交后,曾交代众人,如果没有重大的事,便不要前去找她。
是以,今日她能出来,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
不过,不知为何,安阳长公主从未出嫁,直到现在,仍是孤身一人。
“安阳,你来了,快,给长公主落座。”太后瞧见来人,欣喜地开口。
“多谢皇嫂。”安阳长公主行了一礼,出声。而后看向宁墨直接道:“丫头,你便随本宫坐着吧。”
“是,宁墨遵命。”
待她们落座后,便听到太后疑惑地开口:“安阳,这是怎么回事哀家瞧着你身边的丫头,不是刚刚要第二组答题的贵女吗”
安阳长公主闻言,解释地出声:“这孩子身子不舒服,出去透气,可却迷糊地与本宫相遇在了一起,本宫瞧着她的模样甚是讨喜,极其合本宫的眼缘,便带着她过来了。”
因着在大殿中人多,且有外男,安阳长公主并未用宁墨的那套说辞,言简意赅地替她解释。
“原来如此,难得安阳你喜欢,这孩子叫”太后了然地点了点头,紧接着道。
“臣女宁国公府宁涵之女宁墨。”宁墨起身,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礼。
“不错,这模样哀家看着也是极好的。”太后示意宁墨坐下即可。
“阿渊,姑母给你的寿礼稍后派人给你送过去,你可莫要嫌弃。”安阳长公主含笑道。
“朕能在今日见到姑母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渊帝出声。
安阳长公主笑了笑,随即率先开口:“你们该继续便继续,本宫许久不出来,今日也图个热闹。”
她的话一出,倒是带动了大厅的气氛。
“皇后,让他们继续吧。”渊帝提醒道。
“是。”
随后是林诗彤,她挑中的是,表演琴艺。
她坐在正中央,素手缓缓放在桌上的古琴上,只是她的余光一直瞥向君煦所在的位置。
但见他并未关注自,心中不由地泛起了一股子失落,强打起精神,素手挑拨琴弦,琴音悠扬,在大厅中回旋。
林夫人听着她的琴音,眉目微蹙,她何其了解林诗彤,只一个音调,便知这不是她最好的水准。
正暗自担心,便听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入眼的便是,林诗彤正呆愣楞看
第二百五十六章 变成蝴蝶飞走了?(一更)
夏侯公主的玉佩向右依次传递,上首的太后慈爱地看向底下一个个迅速接过,却又以极快的速度传递给下一个人。
过了不大一会,便听到太后开口:“停。”
在场的人皆满心好奇地看向玉佩停留的方向。
只见那人正是宁心雅,此时的她神色略有些局促不安,有短暂的怔愣。
因着宁心雅在未出嫁之前,倒也时常参加各种宫宴,且一向给人展示出的才艺皆是不凡,是以,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
“这不是李府的少夫人心雅吗犹记得你待字闺中时,琴棋书画样样精湛,尤其所做诗集皆是上成,只不过后来成婚后,倒是出的少了,难得今日我又可以欣赏一番。
不知你可想好了没有”一位年龄约莫四十有余的夫人出声询问。
宁墨即使不常外出,也知道这位夫人是谁她便是皇家学院负责女子阁的阁主青月夫人。
她本人在皇家书院也有教学,且时间已经有十多年,不仅才华横溢,而且最是爱才,从不会刻意打压他人。
反而若有真学实才者,都可由她推荐,被更多的人熟知。
就连渊帝和太后都一向对她礼遇有加,
故此,此时由她开口,并未有何不妥。
宁心雅闻言,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早有准备,想着忙举止端庄地行了一礼,出声:“臣妇已经考虑好,准备借此次机会拿出臣妇最新编制诗集中的一首。”
话落,待接收渊帝和太后的首肯后,便情绪饱满地开口:“莫道谗言如浪深,莫道迁客似沙沉,千淘万漉….”
“且慢。”还未等宁心雅念完,便见大厅东北角的一位妇人一声呵斥,出声打断。
此人便是当代大儒柴央的夫人。
“老身见过陛下,见过太后娘娘。”柴夫人已是花甲之年,此时起身行礼的动作稍显迟缓。
“老夫人直说便是,无需如此。”渊帝见此,忙开口阻止。
柴央老先生虽已解印,但却曾在渊帝还是皇子时,便悉心教导他,十分得渊帝敬重,直到现在渊帝还称他为一声‘老师’。
因此柴夫人在他的面前颇有分量,与柴老脾性温和,为人淡雅的不同。
柴夫人许是因为出身武将家,虽行事作风好爽大气,但却是有名的急脾气,尤其极其护短。
便她开口道:“老身一大把年纪,本该不与小辈一般计较,但此事事关我家老爷,老身却不得不说。
敢问这位少夫人,你所念的诗可是自己所作”
柴夫人将目光看向宁心雅,那浑浊的眼眸中,却皆是严厉。
宁心雅早在她开口之时,脑中便已经飞速地运转,想象着各种可能,想到这首诗的出处,下意识的看了宁墨一眼。见她并未有任何的异样,随即把心一横。
只听宁心雅镇定自若,信誓旦旦地应答:“是。”
柴夫人周身的气压渐低,声音冷冷地出声:“哦这倒真有意思,恰巧老身这里也有一首与之相同的诗,它的后两句是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
不知李少夫人的后两句可也是如此”
宁心雅闻言,猛地抬起头,虽极力压下,但脸上的震惊还是让有心人捕捉到了。
在她还未缓过来神时,便听柴夫人继续道:“若不是,还望李少夫人念出来你的后两句诗句,若是,还请你给老身一个交代,为何你会念我家老爷的未流传出的诗句”
声音虽轻,但那语气皆是咄咄逼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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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整治宁心雅(二更)
他的话一出,令在场的人皆跟着笑了起来。
虽看似是一句玩笑话,但那语气里的讽刺显而易见。
渊帝如鹰般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异样,声音淡淡地开口:“煦儿,听你的意思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不如你说来听听。”
君煦闻言,不疾不徐地起身,声音温和应道:“煦儿长年在外,却是不知这都城里各府的概况,可柴老的学识却是煦儿素来仰慕已久的,就连父王也曾说,柴老是独一无二的当代大儒。
今日之事,明眼人一看,这当中的蹊跷。
煦儿猜测,说不定是柴府中的下人打扫房间时,不经意瞧见,觉得此诗句朗朗上口,暗自记下,当成炫耀的资本,一来而去,被其他人所知,又辗转被李少夫人所知。
随即被她垄断。
又或者是,李少夫人素来喜欢柴老的诗,特意请人时常关注柴老的动态,机缘巧合,便是今日这般。”
君煦作势深思熟虑地思考一番,幽幽地开口。
可不管是他的哪一种猜测,都给宁心雅冠上了一个抄袭者的名号,他的话,已经从侧面告诉众人。
她宁心雅是实实在在的抄袭了柴老的诗集。
“多谢陛下和世子对老夫的信任。”柴老情绪略显激动的出声。
其实一开始,听到眼前这个少夫人开口吟诗,他有短暂的恍惚,他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在老年时,遇到这样的事。
若不是他的夫人仗义执言,依着他的性格,怕是在这大殿中不会将此事暴露出来。
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在他这个年龄,一切的名利,是非恩怨都似柳絮般飘走,入不了心。
不过当他听着圣上和世子对他的信任,他却如同得了奖励的孩童般。
人的情感,是如此的复杂,很难有一个界限。
这一刻,他十分庆幸,他的夫人率先站出来质问的做法。
宁墨瞧着君煦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耳边是君煦刚刚大义凛然的说辞,心下一阵阵暖意,这人从来不问原由,不问对错顺着自己的计划行事。
这诗当然不是宁心雅所做,更不是她所做,确实是柴老的诗句,上一世,便是在现在的两个月后,柴老的晚年诗集流传开来。
其中这一首浪淘沙最为得大众喜爱,便是当时的自己也十分钟爱。
而因为外祖父同柴老相交甚好,知道这首诗的设想以及实际作出的时间后,便在闲暇时,说给自己听。
所以宁墨能清楚地知道这首诗在她告诉宁心雅时,已经被柴老私下秘密搜集,只等整个诗册全部完成,再拿出向世人展示。
宁心雅对此事根本不加设防,她已经习惯从自己手里窃取不属于她的劳动成果。
这首诗原本便是为了宁心雅在宴会上的‘表现’所准备的。
不过,她以为这就够了吗
“东临皇,本宫觉得这位少夫人倒不像抄袭者,会不会当中有些误会不如再给她一次机会。南夏三皇子云霆一身红衣,凤眸微眯,淡淡地出声。
宁墨不着痕迹的看过去,这话由宫霆所言,倒也在意料之中,也罢,原本她是料准宁亦文定会开口求情,却不想被他抢先一步。
果不其然,在宁墨这个方向看过去,宁亦文刚要起身的动作,又堪堪放下去。
“本世子听言,南夏三皇子最是仁善之人,看来传言所需不假。单单一位素未谋面的李少夫人都可以让三皇子开了金口,倒是让本世子见识了。”君煦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轻飘飘地出声。
众人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话一出,脸上皆不由的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大殿争辩(一更)
开口的是两位世家大族的公子,他们今年正好刚刚进入翰林院。
待他们接收到渊帝的视线后,便连忙站起身来,行礼后出声:“臣参见圣上。”
“平身,你们所说的是何意”渊帝出声询问。
两人相视一眼,右边的公子率先道:“启禀陛下,臣无意当中,在街上画摊前,见过一副画作上画着竹子,甚是觉得不俗,便买了下来,现在还收藏在臣的家中。”
而另一个公子,听着他的话,面露惊讶,不由地出声:“臣同他一样,也是不经意间淘来的。”
“来人,递过来。”渊帝淡淡地出声。
内侍们忙有眼力劲地将宁心雅刚刚作出的画作,摆在两人面前。
“咦,这不是同我那副画一样吗”两人仔细看了一遍,齐齐道。
宁心雅闻言,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在刹那间毫无血色,顾不得其他,忙矢口否认地开口:“臣妇冤枉,这千真万确是出自臣妇之手,且在此之前并未画过。”
那两位公子到底年轻气盛,听到得宁心雅话中的怀疑,忙掷地有声地开口:“臣可以将画作呈来,却是一模一样,便是连那字体的笔迹都十分相同。”
“今日倒是让哀家开眼了,陛下,哀家那里曾收录过,李少夫人当时在闺中所做画作,不如让侍卫过去寿康宫取过来,若是画风和字体皆同先前一致,那不如权当此事是个巧合。”
一旁久未开口的太后看他们争论不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提议地出声。
渊帝闻言,轻轻颔首,出声:“就依母后所言。”
“崔公公,你带着侍卫回宫去取吧。”太后对着一旁寿康宫的总管太监开口吩咐。
“奴才遵命。”
崔怀忙行了一礼,躬身道。
宁心雅早在太后出声之际,便无端生去一股子绝望,太后的提议倒是有几分偏颇于她,可她却不知,以往在宴会时,自己拿出的画作,皆是由宁墨所画。
宁墨….肯定又是她。
为什么她要如此的赶尽杀绝,自己虽有想法,但至今为止,根本没有对她有实质性的伤害,她可真是毒辣。
宁心雅,似觉处在冰天雪地般的寒冷,想着便生出滔天的恨意,双手攥紧,暗暗祈求此事只是虚惊一场,一切都还来的及。
不大一会,崔怀便将那画拿了过去,在太后的示意下,直接摊开在御前。
渊帝大致扫了一眼,面色威严的开口:“柴老,徐爱卿,你们过来看看,直接告诉朕结果便可。”
声音虽无波,但无形中给人以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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