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麟轩
“卑职参见大帅!”二十余人,不约而同的膝盖一软,齐齐的双膝跪地。
“尼玛,太狠了,惹不起啊惹不起,早知道这小年轻这般的不好惹,就不给他来什么下马威了自己这是何苦来哉啊。”
军中的军法处置,用的最多,最为普遍的就是打军棍,打军棍,可多可少,最轻的也是二十军棍,最多的木有上限,可打到死为止,全凭主帅的心情。
如果执行者是自己人的话,那还好说,手底下做点文章,高举轻落,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可如今这情况,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行刑的一定是这两排如狼似虎的亲兵。
此时那五百亲兵一个个眼中冒出凶狠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凝视着那双膝跪地的二十余人,敢当众给他们奉为神明的偶像首长吃下马威,简直是不想活了。此时他们就等着首长下令,痛打这些混蛋了,一个个心里摩拳擦掌,小样,二十军棍也能把你们给打个半死,盔甲都不用脱。
“唔...怎么,诸位将军,平日里养尊处优,竟然连军中的礼仪都忘记了么韩圭,你告诉他们,军礼该怎么做!”
“被指遵令!”“啪!”
韩圭说完,几步上前,对着西门庆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头,行了个端端正正的军礼。
一旁跪着的众人再次面红耳赤,满脸尴尬,慌忙之间规范自己的军礼,由双膝跪地变成了单膝跪地,一个个老老实实,恭恭敬敬。
“韩圭,你起来吧你们几个,随我上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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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还有谁!
“小……小明”秦明听到西门庆对自己暧昧的称呼,有些想死…
小明,神特么小明,老子大你十多岁,而且长得如此捉急,你特么叫我小明!你才是小明!你全家都是小明…
西门庆并不知道,不过一句随意的称呼,却不经意间勾起了秦明不堪的往事,这些往事乃是秦明一生都无法抹去的痛。
此时此刻的秦明,脑海中不自觉的开始回忆小时候读私塾时那一帧帧的画面。小明,那是小时候私塾先生对他的称呼。
“小明!醒来!你来回答一个问题!树上骑只猴,树下一只猴,一共几只猴”
学堂上,其他孩子都在认真学习,秦明却在呼呼大睡。先生走到他面前将他拍醒,冲他问道。
“六只!”
“滚出去!”
先生一拍桌子,抬手指着门外,恨铁不成钢的吼道。
“……!”
又一天~
“小明!回答问题!树上一只猴,树下倚只猴,一共有几只猴”
“三只!”
“滚出去!”
这样的场景伴随了秦明两年的时光,最后,私塾先生都哭了,哭着求秦明的父母放过自己。原因很简单,你家小明不是块儿读书的料~
之后秦明的父母带着他找遍了他们那方圆数十里的先生,很可惜,没有一个愿意教他的。
因为他的父母只带他走遍了方圆数十里,而秦明的大名两年内已经传遍了百里之遥。在私塾圈儿,他已经上了先生们的黑名单了。
最后还是原来的先生可怜他,给他介绍了一个练武的师傅,教他武艺。
没成想这秦明读书不行,练武却是极具天赋,没几年就学了一身的武艺,力大如牛,方圆百里,根本找不到打得过他的人。
长大后,他考了武举,从此被纳入军中。因为剿匪有功,也深受东昌府知府大人的青睐,短短几年时光,就当上了都统。
因为一向为人豪爽,不会拐弯抹角,性子急,脾气暴躁,讲义气。军中的同僚给他送了个外号“霹雳火”,意思就是一点就着。
秦明已经想好了,一会儿动起手来,他绝对不会留手的,一定要给西门庆一点颜色看看。
反正先前西门庆已经当着校场上数万弟兄的面儿说了,打赢他,不仅不处罚,而且还能官升一级。
打输了…那绝对是不可能打输的~秦明觉的面前的西门庆不过是个模样俊美一些的少年,看他那小胳膊小腿儿的,感觉同时打十个都不会有半点压力。
不过,西门庆好歹是大帅,也不敢下死手,趁机随便给他几记老拳,就够他受的。
心下打定了主意,秦明大吼一声“大帅,拳脚无眼,小心了!”朝着西门庆直直扑去。想要一招把他给ko掉。
西门庆看着秦明求生心切,竟然空门大露,直接使了个饿虎扑食,不禁心下摇头。
本来还想试探下对方深浅的西门庆,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兴趣。
在秦明以为自己的老拳下一秒就会咂中西门庆的时候,始料未及的一幕出现了。
西门庆看着秦明的拳头,脸上一瞬间充满了惊恐。然后后退几步,突然转身跑了。
“嘎!!!”这一幕就算借给秦明多几个脑子,他也不够使的
错愕,惊讶,鄙夷,一下各种情绪出现在他的心头...
偌大的校场之上,除了西门庆带来的那五百亲卫淡定如初,其余几万人,包括那几十位将校,一个个目瞪口呆,就像是喉咙里被人塞了一坨牛粪瞠目结舌全场寂然。
尼玛,甚慰军中统帅,还没开打就掉头跑了,这要是在战场上,再精锐的兵也不能带好吧...军队可有句老话叫“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刚才看着西门庆嚣张模样,还以为手底下有几分真本事,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扭头跑了...你还要点儿碧莲不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秦明愣神的一刹那,前扑的动作却没有停,他想好了,既然这大帅这么怂,那他就追上去一记老拳给他打个大马趴,搏一搏他的面子。
就在这时,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跑出几步的西门庆扭头一笑,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脚下一墩地,腰部一扭,结结实实的使了个八极拳贴山靠像个小媳妇儿似得将背膀贴在了秦明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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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姓童,名贯
杨再兴和秦明,俩人都没废话,各自大吼一声,朝着对方扑去,打作一团。
秦明是为了出一口气,刚被西门庆打倒,满心的不服,此时的他就像将眼前这个年轻小子打趴下,扳回一局,心中所想,一招一式都毫不保留,甚至用出十二分的力气。
而杨再兴,也早就看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憨货不爽了,为了首长,为了锦衣卫的兄弟,他也要把这个憨货狠狠教训一顿,震慑一下校场上数万士兵,和台下那一群搓鸟。手底下同样是毫不留情。
刚才的接触,西门庆大致知道了秦明的实力,感觉他还不是宗林的对手,但是差距不大,但面对武疯子杨再兴,秦明是没有胜算的。他麾下,战斗力最强的就是杨再兴,张宪和宗林,经过西门庆调教的杨再兴,是三人中最能打的一个,甚至能和同样经过西门庆调教的钟离打个平手。
果不其然,三分钟不到,俩人就打完了,秦明已经被打成了猪头,最后被杨再兴干净利落的一记贴山靠,再次撞飞,姿势和刚才一模一样。
秦明成了猪头,杨再兴左边眼睛,也成了熊猫眼,这是方才被秦明一拳砸到的,尽管他功夫高一些,可毕竟秦明也不是吃素的,挨上几下,也再说难免,打架,哪有不挂彩的,除非是双方差距太大,就像,职业拳击手拳打幼儿园小学森。
“憨货,起来吧!你服不服”
杨再兴拍了拍手,几步上前,伸手将秦明拉了起来,表现的十分大度,经过刚才的一番较量,他对秦明很是喜欢,因为秦明是个直来直去,有血性的暴脾气,而他自己也是这么个性格,俩人颇对对方的口味。
“俺,俺输了你那一撞,用了几分力道”
秦明不是傻子,刚才被杨再兴那么一幢,他差点没背过气去,只感觉心口像是被奔跑的马一头撞上,比刚才西门庆撞得疼多了,现在还有些哭戏困难,一吸气,胸口就疼。
“嗯,五分力吧对了,这拳法我才跟大帅学了三个月”
杨再兴撇撇嘴,笑道。
“俺服了!心服口服!大帅!多谢大帅手下留情!以后大帅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叫我削谁,我就削谁!”
秦明对着杨再兴说了句服了,然后几步走到西门庆近前,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他明白了,如果不是西门庆手下留情,此时,自己就是不死,也得重伤躺上一年半载的。
“呵呵,起来吧!你就是个挨打的命,早点服,不就省下这顿皮肉之苦了么”
“嘿嘿,能和大帅还有杨统领交手,挨打俺也愿意嘿嘿,大帅这拳法,当真是厉害的紧,俺...”
秦明对自己脸上,身上的伤势,恍若未觉,挤出笑容,没心没肺的说道。
“想学啊我教你啊”
西门庆看的满心欢喜,单看这份直爽和洒脱,这家伙,也绝对是一条好汉,至于拳法,教给他又有何妨呢西门庆可没有什么门户之见,小事一桩罢了。
“参见大帅!参见大帅!”
台下的一众将校,目瞪口呆之后,再也不敢炸刺儿了,一个个互相对视一番,彼此眼中全是叹服,别的不说,单凭这位大帅的手段和气度,就让他们折服。
他们这么一跪,校场上几万士兵也跟着单膝跪地,齐齐喊道,几万人的喊声,声震四野,穿破苍穹,周边树枝上残留的雪,纷纷掉落,就连远处屋檐下吊着的冰溜子,都掉下来许多。
“行了,都起来吧今日我已经给你们机会了,机会只有这一次!既然你们今天服我,那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都是自家兄弟。有福,就同享,有难,就同当!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交情归交情,倘若日后你们违反军纪,我是不会手软的!谁也不要来求情!我不吃那一套!”
“卑职遵令!”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一百五十一、捡了个侄子
“你说,你叫......童贯”
西门庆心惊之余,不觉再次确认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上午遇到俩熟人,一个秦明,一个童贯,只不过,西门庆是看小说看电视和他们认识的。
“呵呵,正是,莫非伯爷,还对咱家有所耳闻那颗真是咱家的荣幸”
童贯翻身上马,笑眯眯的说道,模样甚是开心,似乎西门庆听过他的名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呵呵,是听说过,小时候,我家隔壁一个门卫老头一个远方表舅的外甥的女儿的公公家的隔壁的的对门儿,那家大户人家的门房,秦大爷的表弟的儿子的私生子,似乎就叫童贯”
西门庆假装回忆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个...伯爷,那秦大爷的表弟的儿子,莫非是...大苏学士”
童贯先是一愣,然后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左右,把马缰往西门庆这边拉了拉,脑袋凑到西门庆耳边小声的问道。
“啊苏学士”西门庆愣住了,你丫有病吧,就算你是个祖传的马匹高手,就算你会借着杆子往上爬,我特么瞎掰的,你都能联系到苏东坡
卧槽!不对啊,好像宋史上关于童贯的记载,说这货一直对外称自己是苏轼的私生子来着。甚至苏轼死后,他还多次接济苏辙,甚至给府中的人放话说,但凡小苏学士有钱物上的需求,十万贯一下,直接给,不用和他汇报
“嘶难不成,这事儿是真的”
西门庆正在嘀咕着,旁边童贯果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伯爷,其实,咱家的生父,便是大苏学士了”
“噗...咳咳内个,童公公啊,你这么6,苏学士知道么”
“伯爷,不瞒您说,他,他老人家不知。此事,乃是咱家心中的痛,咱家自由孤苦,生母因病离世,临别之际,母亲告诉我说,咱家的生父乃是大名鼎鼎的大苏学士。那年,我才八岁,孤苦伶仃一个人欲要来京师寻父,结果被人贩拐卖,最后辗转入宫中......这一入宫,便是数十年呐”
童贯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看那样子,不像是装的,西门庆也给整迷糊了
别说,如今苏轼六十二岁,这童贯也至多四十来岁的模样,比苏轼的长子苏迈,似乎还小上那么几岁,按照年龄推测,倒也不无可能。
而依照苏轼如今的模样,年轻时也必然是个风流潇洒的翩翩公子,说不定,这童贯还真就是苏轼哪天喝醉后整了个一夜情,欠下的风流债呢。
更加神奇的是,历史记载,对于童贯自称私生子的传闻,苏轼从来没有为自己辩解,也从没有否认过,当然,也并未承认。真相到底是怎样的,谁也不知道,整件事情就是这么扑朔迷离,即便后世的史学家,对此也是各执一词,各抒己见。
“内个...童公公,照你如此说来,你当真也是个可怜人我呢,平日里和大苏学士私交甚好,更是结义的兄弟。这样吧,待你回京之日,我给你修书一封,你可前去苏学士府上,当面验证一番。”
难就难在这里,这年头儿又特么木有脱氧核糖核酸检测,红口白牙的也说不清,说是验证,也只能从童贯母亲和苏轼相遇的时间地点上来相互印证比对了,对的上,那便是真的无疑,假如童贯母亲是信口胡诌,亦或是记错了时间,对不上,那这事情就不好说了。
“内个,叔父,此事就不必劳烦叔父了,小侄想通了,即便大苏学士真的是小侄的生父,以他老人家的才名,我如今的身份地位,着实是给他丢脸。
叔父,小侄决定,在小侄没有出人头地之前,此事就烂在心里,同时小侄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尼玛,这,叔父,是在叫我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丫这么不要脸的你丫一四十岁的老玻璃,我一二十不到的偏偏美少年......还叔父,你特么也叫得出口....”
西门庆此刻想死
一百五十二、你长得帅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西门庆回想着一路行来的艰辛,抬头看着巍峨的高山,脸上尽是复杂。
“哎还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啊”
尽管西门庆知道此时的路不太好走,尽管之前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可还是险些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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