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麟轩
进了茅房,闪电般的扒下裤子,一道水龙骤然出现在半山腰处,飞流直下三五尺,只见龙头,不见龙尾...转瞬之间,龙首也不见了,只听得四野之间,水声大作,江河两岸,顿失滔滔.欲与天公试比高
西门庆发誓,这是他两世为人,最舒爽的时刻,方才那二十米刀山火海的痛苦到底还是挺住了,如今方可享受着这神仙一般的快感果真是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无法言喻的快感,除了鼻腔之中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声,也只有用那越挺越挺直的膝盖宣示着这份苦尽甘来的美妙和满足...此刻的他竟然不想让这份快感停下来,暗骂一声,尼玛,憋尿也会上瘾可这种浑身舒泰,要飞升的感觉,真的难以拒绝呀哦漏
三分钟足足三分钟!没错,就是180秒刘翔可以跑出两公里了意犹未尽的提上裤子,摸了摸自己干瘪下去的膀胱,西门庆相信,如果方才那道水龙化成一条线,可以绕岛国一二十圈。
出了茅厕,迎面吹来一阵微风,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深秋的夜,已经有几分凉意,刚刚排出热量,打个冷战,是能量转换的正常现象。看着月光下的院落,是那么的圣洁和美好,偶尔传来几声蝉鸣,宣示着秋蝉的不甘和落寞西门庆不禁想到,属于它们的时光,已经到了尽头,而我的,才刚刚开始
既然事情的变化,远超自己的预期,那么计划,就该稍微调整一下了。自己抄袭的那三首诗,不知道,在这文人遍地走,才子多如狗的时代,能不能崭露头角。前日听赵佶说过,诗会头名,如果被皇帝看上,是会封官的,四品以下,已经不小了,毕竟这个年代,权力最大的宰相也才正二品而已。不知道这次机遇,自己能不能抓住。
不过,最大的收获,便是认识赵佶那个傻小子现在看来,这家伙并不像历史上描绘的那样不堪,现在他才十六岁,又那般聪慧,可塑性还是很强的,这辈子,如论如何,也不能让靖康之耻重现。
思考着,脚下却没停,进得门去,抱起案几上的茶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喉咙间的不适感瞬间消去了大半,北方的秋天,就是那么的干燥,一不注意就会上火,还好,此时没见到大宋有辣椒,不然以自己无辣不欢的习性,难免菊花不保
从中午睡到现在,再也没了睡意,披了件袍子,走出门来,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天边的月亮,出神......
脑海中又浮现了女人的身影,这次,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是身着军装的女上尉,一个是身着古装的小丫头,他们的面容竟然一模一样,这是自己的宿命还是上天对自己的补偿
桃子,我该对你说对不起么昨日那个和你一样的小丫头,会是你的前世么我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么还是,我受了这副身体的原主人,那个荒淫无度的西门大官人的影响
桃子,既然此生,你我无缘再见,那希望你不要为我的死去而伤心太久,军中那么多追求你的汉子,你就挑个顺眼的嫁了吧
诗会上那个不知名的小丫头,不管你是不是桃子的前世,这一生,我都会让你陪伴在我的身旁一同老去!
想到此处,脑海中那两道身影,慢慢的重合在一起,没有了身着军装的女上尉,只有那个诗会上的小丫头,对他深情款款的微笑
又一队巡逻的侍卫从堂前走过,领头的一个走上前恭敬行礼道:“公子,您怎么坐在这里了”
“哦!我方才醒来便再无睡意,索性出来赏月!现在什么时辰了”西门庆笑着问道。
“回公子,现在已经五更天了!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公子若无事,小人就继续巡逻去了!”那侍卫回道。
“嗯!多谢,你去
二十三、豹子头
和钟离两人一前一后手上提了些礼物,出了府门,门外早有侍卫备好了马匹,二人翻身上马,朝着外城而去。问过了钟离,他和林冲并不熟悉,只是听过他的名字,知道汴梁禁军中有他这么一号人物,派人打听过了,林冲家就住在城北封丘门内菜市桥一带。
后世读水浒时,每看到林冲的章节,他的名字前缀总是少不了“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字眼,感觉很拉风。其实,禁军教头,只不过是个军中的小官而已,放在后世充其量只是个上尉排长,或许,还稍有不及,属于大宋军中的下级军官,品级不过正九品。是远远没有资格居住在内城的,内城居住必须是正五品以上的京官。
由于是在城中,也不急着赶路,俩人马速并不快,除了旧封丘门。往东拐了个弯儿,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菜市桥。向路边的商贩稍一打听,很容易便寻到了林冲的家。
这是一做背靠小河的二层木楼,看起来有些年月了,整体木结构的梁柱,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打,呈现黑色。不过稳固城固却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工匠们总会事先在木料上刷上数层油脂,风吹雨打日晒都不会对木料造成腐,还有防止虫蛀的效果。西门庆一直很喜欢这种古代木结构的建筑,称作是鬼斧神工也不为过,因为这种传统的构造,集合了数千年工匠的心血和技巧,整个结构连接不适用任何的铁钉,全是木制的榫子,却拼接的颜色和缝。不得不叹服古代工匠的神奇,在后世,这种技艺已经失传了,他们和大多数的传承一样,随着科技的发展,被淘汰、无声无息的淹没在历史长河中,被钢筋水泥混凝土和钢铁所取代。
临街有一道小门,院墙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西门庆站在墙边,可以清楚的看到小院子中的情形,此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正在楼梯下方的灶台边上清洗这碗筷。
西门庆上前拍了拍门,对那少女叫道:“姑娘,敢问这里可是林教头的家么”
那少女听见声响,放下手中的物事,扭过头看了一眼,看到了墙外的西门庆,回道:“是的!这位公子,可是找我家老爷么”
“是!我是打郓州来的,收好友相托,前来拜会林教头。”西门庆回道。
“公子来的不巧,我家老爷刚刚去上差了,我家夫人在家,容我知会一声,请公子稍待片刻。”少女有礼的说道,随后转身进得屋内。
西门庆暗自感叹,这个丫鬟这般的通晓礼数,想来林冲夫妇也都是知书达理之人,这点来看,施耐庵先生对林冲的描写,倒也还算是尊重事实,并非凭空杜撰而来。
不多时,房中走出一位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妇,身高不到一米七,但也有一米六八左右,体态匀称,凹凸有致,肤白貌美。身着青色的素净衣裙,头上插着一支朴素的银簪,除此之外,没有佩带任何的首饰,亦没有浓妆艳抹,绝对的素颜出镜。饶是如此,也在外貌体态,形象气质上胜过绣楼之中那些风尘女子数倍,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想必这便是那林娘子,如此佳人,难怪水浒中屡屡被高俅的干儿子等一众泼皮调戏。
“翠竹,快快开门,请公子进来!”少妇左手虚引对那少女吩咐道,原来这丫鬟叫做翠竹。
翠竹答应一声跑来打开了小木门,西门庆和钟离把马拴在了门前的木桩上,取下了礼物,进得门去。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不知,找我家相公何事”林娘子对着西门庆二人微微欠身施礼,问道。
“啊,这位便是林家嫂嫂了吧小弟西门庆,是郓州阳谷县人士,前日才从郓州赶来京师,来时受一兄长之托,前来拜会林教头。我那兄长也是林教头的至交好友,便是那王进王教头了!”西门庆还了一礼,老老实实的回道。
“王教头王教头他们一家到了郓州了他们可还好么”林娘子听到王进的名字,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随之关切的问道。
“嫂嫂,他们一家,此时正在我的家中,不瞒嫂嫂,上个月我遇到王家嫂嫂时,正适逢她和冲儿去我药铺抓药,随后我便认识了王教头,我二人一见如故,便结为了异性兄弟,如今王进兄长的身体已经痊愈,王家嫂嫂替我操持家中事务,冲儿也上了学堂了。”西门庆介绍了下王进一家的情况。
“原来如此,那叔叔和这位官人也不是外人,你们快请屋里来座,吃些茶点!相公刚去上差,我让翠竹去军中寻他!”林娘子听完西门庆的话,方才的一抹怀疑也终于打消了。
“啊,林娘子不用了,我去军中寻找林教头便好,我骑马去快些,公子你留下吃茶便是!”一旁的钟离很有眼色的说道,随后把手上提着的礼物交给了一旁的丫鬟翠竹,转身而去。
“如此,有劳钟队长了!”西门庆笑道。
“公子哪里话,小事一桩!”钟离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翻身上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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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购置房产
林冲和西门庆二人进屋落座,西门庆从怀中把王进的书信掏出来递给了林冲,林冲接过信打开来,埋头看了起来。片刻,便把书信看完,之后朝西门庆笑道:“哈哈,如此说来,西门公子也不是外人,我便托大称呼你为兄弟吧!王兄在心中说了你们相识的一切,并且石粉推崇兄弟的武艺啊!兄弟如此侠肝义胆之人,也是天下少有的好汉,今日与你相识,实乃是林某之兴也!”
“兄长哪里话,你我和王兄长都是至交,情同手足,日后,你我便也是兄弟了。”西门庆笑道。
“兄弟说的对!今后,你我也是兄弟!王兄长信中还说,兄弟来京师想打造一件趁手的兵器我倒是认识几个不错的匠人,从前都是军器监任职的能工巧匠,可介绍与你认识。”林冲道。
“哈哈,兄长,暂且不用,我的兵器已经寻到了,今日前来,专为拜会兄长而来,略备了些薄利,不成敬意!另外,这是一千两银票。兄长还请收下,这也是王兄长之托,并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兄长务必要收下!”西门庆说着从怀中取出早就备好的银票,交于林冲道。
“兄弟,这可如何使得你快快拿回去!你这番作为,岂不是不把我当兄弟了么我帮扶王教头一家,也是兄弟之间应该做的,微不足道,只恨我自己人微言轻,帮不上大忙,只能送他离京,赠与一些盘缠罢了,心中早已是愧疚难当,如今你......”林冲反应激烈,死活不收。
“兄长!兄长你且听我一言,如今这个世道,看似国泰民安,实则千疮百孔,内有贪官污吏,外有虎狼环饲,处处都需要银两,虽然,在你看来,你与王兄长是至交,在他落难之时帮扶一二是分内之事,但,他昔日那些同僚好友又岂止你一人尔可伸手相助的只有你,若不是你,恐怕他们一家都不会有好下场,说不定,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这是救命的恩情。小弟虽然是一届白身,不过多年经商,却是不缺少钱财银两。此番前来,一为结识拜会兄长,二为替王兄长聊表谢意,这区区银两,实在是不足挂齿。何况兄长虽在禁军当差,却也是收入甚少,如今军中不正之风日升,想必兄长比我清楚。如今好人难做,此前王兄长被奸人所害,落得差点身死的田地,不是兄弟我说话不中听,谁又能保证,哪一天你林教头不会如此此时暂且不提,如果兄长不愿接受,你让小弟如何自处让小弟回去之后又如何向王进兄长交待”西门庆绞尽脑汁,言辞恳切的一通劝说。
“这...哎!罢了,罢了,为兄听你的便是!”林冲一脸的无奈,看着同样一脸无奈的林娘子,最终还是无奈的接下了银票。
“哎!这就对啦!哈哈,兄长,嫂嫂,今日小弟定要在你家中蹭饭啦!”西门庆笑道。
“哈哈,兄弟这是哪里话,我家就是你家,你不在这吃饭,还要去哪”林冲和林娘子也被他无赖的表情给逗乐了。
林娘子也起身说道:“相公,你陪叔叔稍坐,我和翠竹去置办些酒菜来!”【¥&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嗯!娘子你去吧!”林冲说道。
林娘子和翠竹出门了,家中只剩下林冲二人。林冲说道:“兄弟,你来京一趟不易,如若没有要事,可在家中多住些时日,为兄告假陪你四处走走!每日你我还可切磋武艺,你看可好”
“兄长,切磋武艺,小弟随时奉陪。我此番来京,本没有什么要事,但是前日碰巧参加了汴京诗会,可能的确要在京中待上些时日。另外,小弟还想在京中添置上一处房产,日后想把生意开到京城中来。目前小弟住在端王府上,久之,倒也不便。购置了房产,小弟便也算在京中有个家了。”西门庆说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兄弟还是文武双全,哈哈,兄弟你若是要购置房产,为兄道也认得几个牙行之人,午间饭罢,为兄陪你走一遭便是。不知兄弟如何结识的端王爷”林冲笑道。
西门庆就把赵佶被人刺杀的事情说与林冲听了,只是说是一伙盗匪,隐瞒了朱太妃之事。并不是怕林冲泄露消息,实在是此时事关重大,赵佶就连总管德福都不曾细说。林冲一个教头而已,万一被那些贼人知晓其中关系,要迫害端王不易,破开一个禁军教头,还不是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么
到的中午时分,林娘子和翠竹二人张罗了一大桌丰盛的酒菜,一家人吃的开开心心,席间欢声笑语不断。
饭罢,林冲带着西门庆一路直奔城东的牙行所在,牙行位于城东的牛行街上,牛行街就在新曹门和新宋门之间,是各种交易场所的集中地。
所谓牙行,是商业高度发达的帝国,繁荣的商业模式下滋生的行业
二十五、 钱罐
俩人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人市,这里是买卖雇佣丫鬟家丁的地方,京中大户人家,官宦门第家里的佣人基本都是在这里雇佣和购买的,有父母卖孩子的,有卖身葬父母的,有卖家奴的,也有头上插根干草,卖自己个儿的,都是些可怜人。
西门庆虽然知道,这种情况在封建社会一直存在,也在很多历史典籍中看到过相关的描绘。可即便如此,第一次亲眼看到,也是心中震惊不已,太震撼了!天呐,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像牲畜一般标价售卖,像货物一般供那些大户人家挑选,更有甚者,甚至还伸出手掰开他们的嘴巴看看牙齿,捏捏身体看看强壮与否,男的还则罢了,女的也是一般无二的待遇,甚至还可以讨价还价,这是怎样的荒唐行当难道他们就不是父母生养的难道他们生来就该没有尊严难道他们注定就要卖身为奴,低声下气的受人指使,任意打骂?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是谁说的你过来,我不打死你!他们都很可怜,但这句话很显然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啊。他们大多是老实本分的农家子弟,或许没见过大世面,但在这个靠天吃饭的年约,他们大多数人,倾其一生,只是为了有口饭吃,只是为了有衣蔽体,他们没有,也不敢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他们不敢有有朝一日高人一等的奢望,他们只是为了简单纯粹的活着...他们只知道辛勤劳作,靠自己的力气吃饭,他们觉得不偷不抢自食其力便是美德...
千千万万个简单纯粹,安分守己的他们,才铸就了一个个王朝的中兴和江山的稳固。但是他们面对疾病、面对干旱、面对洪水、面对风暴、面对官家豪门欺凌,只能默默承受,无力反抗。
这些人本可以去偷,去抢,去占山为王,可他们没有,他们宁可丢弃自己的尊严,也选择了安分守己,扔坚守着内心那份底线你给他们一点好处和善意,他们会知恩图报,他们才是整个王朝的基石,他们不该落得如此待遇可他们卑微,渺小,小到没人把他们看在眼里,没人在意过他们的感受...
这样结局的出现不是偶然...这样情况,也不是不能避免,在大唐鼎盛的贞观时代,也有这样的人市,可贩卖的那大多是蛮夷,外邦的男人女人,有突厥人、高丽人、波斯人、阿拉伯人、还有印度人以及被称为昆仑奴的黑人,在那个被八方来朝的天朝上国时代,没有人敢贩卖大唐的百姓。为什么此时号称世界最强大,最繁华,最繁荣的京师汴梁,却还有着这般的情景,相比较一条街之外的繁华大街,人们来来往往,谈吐不凡,衣着光鲜华丽,楼头管弦丝竹日夜不绝,长袖漫卷,裙带翻飞,文人雅士,折扇轻摇,觥筹交错间尽是互吹互捧,朝堂高官,整日不思国事,一心只为党争之间那一口书生义气。天南海北,无处不宣示着这病态的浮华,不知亡国恨,犹唱后庭花的,又何止那些歌女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讽刺着帝王的昏庸和朝堂的昏暗...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江湖之远,庙堂之高,哪有这些渺小人物的容身之所
可气啊!可恨!西门庆此番再也没有的游玩的心情,尽管他知道自己可能短时间内不能够将这一切改变...
“兄长,回吧!”西门庆叹息一声,对林冲说道,此刻的他感觉喉咙都被什么都系给噎住了,声音都有几分嘶哑
此时的林冲眼里也满是无奈,怜悯和愧疚,深深看了西门庆一眼,点了点头。
“公子!买了小人吧!”就在西门庆欲要转身离去之时,突然从一旁窜出一人,噗通一声跪在身侧,抬头乞求着。
西门庆楞了一下,不禁低头看去,只见这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此时确实满脸的淤青,嘴角开裂,眼眶微肿,应是被人暴打过。眼神里布满血丝,眉宇间满是疲惫,还带着一丝难为情的气祈求,却又异常坚定。身上衣着不似平民,做工精细,用料也算是考究,不过,此时却是皱巴巴的,还有几个撕裂的口子,略显残破。【¥ ……最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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