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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两府联姻成为定局,圣元帝自此将肃南王府和镇国将军府彻底恨上,总要时不时想办法刁难一二,但他那时候才刚登基朝政尚且不稳,也不敢在明面上对两府下手,只能在军需军饷上做点文章,之后楼太后薨逝,圣元帝逐渐大权在握,这才开始屡屡针对两府出手,但镇国将军府独掌兵权,蔚家军又历来忠诚,只要姑父将兵权牢牢握住圣元帝就没法子,无论是刺杀还是栽赃嫁祸,姑父总能每次化险为夷,而祖父历经三代帝王,于揣摩帝心堪破局势堪称睿智,圣元帝同样轻易找不到筏子伤到肃南王府的根基。

    圣元帝大约是心中恨极却又黔驴技穷,最后才颁下肃南王府之人无昭不得入京这道恶心吧啦的圣旨。

    雷文瑾想到此处不由得心底一冷,若非如此,姑姑姑父出事后,也不会耽误这许久,祖父只发话派了自己悄然入京。于祖父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蔚蓝蔚栩固然重要,但相比起整个肃南王府的安危,如何取舍却是再现实不过的,祖父不敢赌,整个肃南王府也不敢赌,姜泽不知道有多么希望肃南王府行差踏错这一步。

    看了眼正与蔚十七交代事情的蔚蓝,雷文瑾眼中划过一抹欣慰。

    他曾听过不少祖父祖母对蔚蓝的评价,无一例外都是夸赞蔚蓝如何乖巧可爱的,他原也以为蔚蓝只是个普通乖巧的闺阁少女,却不想蔚蓝比他们想象中的实在优秀太多,不说别的,就是姑父留守在将军府的那几个暗卫,就不是轻易让人指挥得动的,即使指挥得动,想要他们全心臣服也不容易。

    姑姑把蔚蓝和蔚栩教养得很好,除了还不谙世事的蔚栩,他没有在蔚蓝身上察觉到丝毫对肃南王府的怨怼情绪,也没有萎靡不振;相反,她机智敏锐,沉稳大气,安排事情有条不紊,行事张弛有度,既不过分刚强,也不过分柔弱,比之姑姑的平和圆通,反而多了几分锐气。

    这也是他会轻易答应蔚蓝姐弟去萧关的原因之一,除此之外,蔚蓝还有一身精湛的武艺傍身,虽然武功路数有些诡异,但雷文瑾并不打算多问,世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好比他堂堂肃南王府的二公子,世人皆知他目前在军营历练,可谁又知道他自十岁后就拜翡翠岛白丘岛主为师,现在是翡翠岛的少岛主呢

    想到姜泽能在登基之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姑父出手,又盯紧了镇国将军府不放,其急不可耐和心狠手辣显然比之圣元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去萧关危险重重,我会给你两个身手最好的人用。”雷文瑾想了想,指向正蹲在一旁拾掇柴禾的白条道:“除了白条,另外一个也是我亲




第六十三章 套路之深
    蔚蓝皱了皱眉,幕后之人套路深啊!若是自己没来,原主一个小姑娘,伤心失意之下必然很难想到这些,再稀里糊涂被孔氏和杨嬷嬷坑一把,最后还不得怨上自己的外祖父和几位舅舅换言之这就是个死局,若杨嬷嬷和孔氏算计成功,原主和蔚栩身死,蔚家军自然与肃南王府反目,就算杨嬷嬷和孔氏算计落空,原主和蔚栩在无人精心培养的情况下侥幸长大,也无法承担起蔚家军的传承重任。

    人与人之间的情分本就是处出来的,到时候就算证实这一切是有人作祟造成,姐弟二人受尽苦楚长大,与肃南王府也无法恢复到往日的毫无隔阂,再加之姐弟二人庸碌无为,镇国将军府颓败蔚家军分崩离析便成定局。

    雷文瑾垂下眸子,似乎也想到这一点,神色阴沉了几分,他必需尽快赶回泊宜,若事情真如蔚蓝所料,等待肃南王府的或许是与镇国将军府相同的结局,冲蔚蓝点点头,雷文瑾挥手叫过白条道:“你以后就跟着表小姐,我把表小姐和表少爷的安危交给你了。”

    白条是雷文瑾的心腹,身手自然不弱,这些年跟着雷文瑾四处奔波,也见识了不少世面,闻言规规矩矩的上前给蔚蓝行礼,蔚蓝笑着颔首。雷文瑾挥手让白条退下,又让蔚蓝将堪舆图拿出来,将萧关沿途需要注意的各种问题细细给蔚蓝分说了一遍。

    鸣潭与鸣溪分开后就一路往南,谁知才行出两里地,便听得身后传来的动静,眼见有火光升起,鸣潭无奈之下又折回了镇国将军府,直到陈氏和孔氏婆媳赶到曦和院,鸣潭将事情弄清楚了个大概,这才回来给姜衍报信。

    姜衍此时刚练完一套剑法,听完鸣潭的禀报不由得扬了扬眉,伸手接过鸣涧递来的热茶喝了口,怡然而笑道:“这么说小团子的身手不错了”

    “是的主子,蔚大小姐的近身功夫很好,雷二公子虽然有心相让,但也不是全然放水,只是没有使用内力。”鸣潭点点头,双眼闪闪发亮道:“要是属下也能学个一招半式,那些招式有内力加持,一定会更上层楼!”

    鸣涧听着二人的对话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主子啊,您关注的重点是不是不对重点难道不应该是蔚大小姐一把火烧了自家的院子吗还有,您明明一脸的清醒,为什么要当着属下的面称呼蔚大小姐的乳名也幸好是鸣潭这个神经粗壮的武痴,换成别人您试试看,要是有朝一日蔚大小姐真成了自家主母,那岂不是整个鸣字辈的兄弟都知道主母的乳名了

    “主子,蔚大小姐她不仅人走了,还把自家主院给烧了。”鸣涧无奈提醒,火烧曦和院虽然能将蔚家二房拉下水,却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难道蔚大小姐是打算带着幼弟隐居别处,自此以后再不踏入将军府了

    姜衍一看鸣涧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点点头往书房走,他能说他是故意的么

    他当然知道后者才是重点,不仅知道,大约还能猜出蔚蓝的想法。只不过想到二人还有婚约在,先前蔚蓝求助泰王叔而不是自己,他还可以宽慰自己说蔚蓝是怕连累自己,但现在蔚蓝不管不顾的离开将军府,姜衍忽然有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

    虽然他从小就只得皇祖母和母后疼爱,在其他人那里多是被嫌弃的份,但被个小丫头嫌弃,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尤其这个小丫头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既然蔚蓝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喊喊她的乳名又怎么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小团子。



第六十四章 心思各异
    既然姜泽自以为聪明的认为将主子圈在上京就能如他所愿,倒是省了主子再筹谋了,鸣涧心情不错,从得知暗线传来的消息,就打算将风雨楼鸣字辈的兄弟全部召入上京了。

    “不急,具体看姜泽出什么昏招再说吧。”姜衍摇摇头,“先去准备膳食吧,今日上京城一定会很热闹。”

    鸣涧笑着应下,若是姜泽今日真的派人上门颁旨,那确实是会很热闹,也不知姜泽日后在主子手里吃瘪,会不会后悔他今日的所作所为

    镇国将军府沸反盈天,往日里冷冷清清的曦和院此时吆喝声惊叫声不断,下人们来来往往穿梭其中,端着铜盆的,提着水桶的,全都神色慌张脚下生风。火光冲天热浪滚滚,除了靠近垂花门的倒座,曦和院第一进的主屋几乎全被烧成了空架子,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有房梁当头落下。

    耿三和将军府大管家陆晟更是挽着袖子亲自上阵,曦和院走水之事蹊跷,若是找不到大小姐和三少爷,只怕明日上京城能炸开了锅!本来白日里泰王大张旗鼓的将大房的私库搬到盛宇存放,就已经有人非议二爷夫妇觊觎兄嫂留给侄儿侄女的家产了,若是大小姐和三少爷再出点什么事儿,岂不是黄泥巴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二爷和二夫人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到时候只怕觊觎大房家产不成,愤而放火谋害自家侄儿侄女性命的罪名就要扣在二房头上,二爷夫妇不好过了,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还能好过

    二人都将军府的老人,对蔚桓知之甚深;尤其是管家陆晟,他是看着蔚桓长大的,想到蔚桓的手段不由冷汗涔涔,被风一吹背脊上阵阵发凉,若是找不到走水的真正原因,一个管理不当失察的罪名压下来,他这条老命就可以直接去见阎王爷了!

    陈氏被金桂搀扶着站在曦和院入门的影壁前,面上神色复杂,干瘪的双唇紧闭,一只手紧紧握住手中的拐杖,看着不断升腾蔓延的火光,眼中偶尔划过一抹贪婪和心疼。孔氏则无力的侧躺在软椅上,原本就苍白虚弱的面孔此时变得铁青,目光中除了深深的惊怒全是阴寒。

    二人都没有说话,心中各有一番思量。

    曦和院走水太过突然,孔氏直觉有异,便又将这两日发生的事在脑中过了一遍,想通之后便觉得这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无论是之前蔚蓝和蔚柚打闹将她撞伤,还是之后泰王上门搬走大房的私库、亦或是耿三回禀的京中流言四起、还有如今的曦和院走水,这一桩桩一件件看起来似乎毫无关联,实际上却是有条不紊紧锣密鼓的展开,一环扣一环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并且是目标明确的冲着二房来的。

    杨嬷嬷至今找不见人影,孔氏首先怀疑的就是肃南王府,可旋即又想,肃南王府就算是要接蔚蓝姐弟接出府顺便栽赃嫁祸二房,也犯不着如此阴损的放火烧了曦和院,曦和院一毁,蔚蓝姐弟走得不明不白,这不等于断了蔚蓝姐弟的后路

    蔚蓝姐弟始终姓蔚,是蔚家的子孙,



第六十五章 小旗罗桢
    陈氏见孔氏不理她,便嗫嚅了下没说话,双手撑着拐杖继续看戏,她这个儿媳妇那里都好,就是太过强势了,瞧瞧那是什么眼神,那是看婆婆看自家姑母的眼神吗她是长辈,只是懒得跟她计较,才不是怕了她!

    二人正沉默着,便见垂花门外陆续行来一群人,孔氏眼尖,发现除了有相邻两个府的小厮婆子手里拿着盛水用具,后面还跟了一队护卫,看样子是巡城卫的人。

    领头的小厮婆子上前与陈氏孔氏见礼,说是奉了自家主子的命令前来帮忙的。态度算不上友好,甚至是有些敷衍,孔氏心知这些人大约是怕火势蔓延开来殃及自家,这才不得已过来帮忙,便笑着点点头以示感谢,心下并不在意,都是一群贱奴,不过是看人脸色行事,如今她还需要这群人帮忙,权当没看到就算了。

    巡城卫这边领头的是罗桢,只带了三十来人。本来这样的事还轮不到他出面,罗桢刚进巡城卫,连地皮子都没踩热,盖因他上半夜才到镇国将军府遛了一圈,尔后又与姜衍亲切交谈了一番,是以镇国将军府能闹出如此大的动静,罗桢只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谁的功劳。

    他这几年一直留在上京,虽与蔚蓝并不相熟,但关于蔚蓝的传言却是听了不少,看表哥的态度,蔚蓝以后多半会是自己的表嫂,而蔚蓝姐弟又是因为蔚家二房的谋算才会落得如斯境地,罗桢自觉自己是个热血正直的大好人,于是自告奋勇的缠着他哥罗柏,本着利用职务之便帮着未来表嫂出口恶气的心思,带着一群人满怀恶意的来了。

    挥挥手让随行的兵士去救火,罗桢抬着下巴大踏步走到陈氏和孔氏面前,扶着腰间的佩刀皱眉道:“敢问两位夫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将军府怎会如此大火”

    陈氏和孔氏听罗桢如此问道,神色都有些诧异,她们都是有诰封的人,陈氏是一品,孔氏三品,来人年纪不大,也不自报姓名,出口却毫不客气,这模样不像是来救火的,反倒像是兴师问罪来了。

    孔氏并不认识罗桢,但却认得罗桢身上的军服,确是巡城卫无疑,而巡城卫掌管京城治安,凡发生在京城的各类刑事案件都由巡城卫经手,巡城卫解决不了的再交由刑部或者三司会审。

    心中略一思索,孔氏便怀疑罗桢来者不善,难道是针对镇国将军府的幕后之人引来的这是见蔚桓不在,家里只剩几个老弱妇孺,于是瞅准了机会上门想要一举把将军府拿下

    想到此处孔氏不由得心下一紧,看向罗桢双眼泛红道:“不知小将军如何称呼此事我与母亲并不清楚,眼下府中当家人不在,还请小将军尽力施救,这院子里住的是我那可怜的侄儿侄女,大哥大嫂才去了,要是两个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这做婶娘的就算死了,也无颜跟九泉之下的大哥大嫂交代。”

    孔氏现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将事情与二房撇清干系,顺便示弱装可怜,巡城卫的没证据,总不好贸贸然拘人,只要拖到蔚桓回来,事情总会有转机。



第六十六章 离开上京
    “这事儿末将也做不得主,蔚二夫人有什么话还是留着到巡城卫府衙再说吧。”罗桢挑眉,“此事到底如何,自有圣上决断,绝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罗桢只是个小旗,按理是没权利说这番话的,但他从来不惧权势,身后又站着定国侯和姜衍,蔚桓与孔氏一族他还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姜泽的心思他也能猜到几分。

    如今姜泽才刚登基,一定会爱重名声,本来蔚池夫妇出事已经引人猜忌,如今蔚蓝姐弟再被“烧死”,将军府大房在世人眼中就等于覆灭,心思聪明之辈就算不怀疑姜泽都要怀疑,为了平息众人心中的猜疑,有蔚家二房这个现成的替罪羔羊岂不是更好

    这话若是放在平时,孔氏定然不会相信,但此刻孔氏已经失了冷静,一心只想着如何撇清干系,又疑心罗桢是有备而来,是以一听这话顿时面色惨白,不禁心下后悔,早知如此,她赶到曦和院的时候就该给娘家送个口信,但如今再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难道她一个堂堂三品命妇,真的要被巡城卫拘着往衙门走一趟自己若是真的去了,还能不能顺利出来,出来以后又还有什么脸面在京中贵人圈子里立足

    陈氏面色也是一变,一张老脸瞬时变得铁青,“放肆!秋日本就天干物燥,曦和院意外走水,跟我媳妇儿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妇道人家,要是真跟你们进了巡城卫,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这年头进了衙门的女子,还有什么清白名声可言陈氏舍不舍得孔氏另说,但她首先要保证的是她儿子头上没有绿!

    罗桢扶着佩刀的手一顿,桃花眼带着怀疑的扫向陈氏,“陈老夫人何以如此肯定这是意外方才蔚二夫人才说了不知情,难道这其中还有末将并不清楚的隐情”

    “蔚二夫人,你怎么说”罗桢皱着眉,一副你们有罪,你们企图隐瞒实情欺骗本小爷的表情。

    孔氏心中暗恨陈氏拖后腿,揩着眼泪哽咽道:“小将军多虑了,曦和院伺候的丫鬟婆子众多,母亲也只是怀疑有人没有守好火烛才引起走水,并非真的知道内情,查案是官府的事,还请小将军不要误会。”

    “既然如此,等大火扑灭后末将会如实向上官禀报,若是需要陈老夫人和蔚二夫人协助查案,还二位夫人不要拘泥世俗礼教,毕竟二位夫人一片慈爱之心,想必也是很愿意配合官府查清事实真相的。”罗桢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们要是不愿意去,那就是心虚,是害怕!哼哼,到时候自有万千百姓讨伐你们,看你们还有什么厚脸皮在上京城出入。

    陈氏闻言瞪大眼,气息急促,指着罗桢怒喝:“竖子尔敢!”

    罗桢挑眉,严厉道:“陈老夫人请慎言,末将只是秉公办事,您这是在质疑启泰的律法还是在质疑皇上”

    “母亲!”孔氏双眼充血的看向陈氏,目光中全是阴狠,陈氏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罗桢本就来者不善,说不定他背后的主子就是对镇国将军府下手的那位,如今既然敢堂而皇之搬出皇上的意思,其意几乎不言而明,陈氏居然还敢大放厥词!

    她



第六十七章 替罪羔羊
    这边蔚蓝与蔚栩雷文瑾也上了另一辆马车,与他们同车的还有蔚蓝最新上岗的贴身大丫鬟——雷文瑾培养的得力下属,一位名叫白贝的少女。

    晨曦微明时,白桦林里鸟声清脆,有薄薄的雾气氤氲萦绕,两辆马车从林间一前一后驶出,绕过静谧的田舍和村庄,悠哉悠哉上了官道。

    此时,曦和院的大火也终于扑灭。

    残垣断壁满目苍夷,再不复半分雕梁画栋的痕迹,掩盖在浓烟灰烬之下的,除了处心积虑的人心算计,还有往日的欢声笑语。

    看着巡城卫分别从东西侧耳房抬出烧得焦黑的尸骨,无论是镇国将军府的奴仆还是隔壁两府前来相帮的小厮婆子,众人齐齐惊惧,有胆小的丫鬟婆子甚至发出压抑的尖叫声,紧接着便纷纷后退,朝陈氏和孔氏投去隐晦打量的目光。

    镇国将军府二房面甜心苦意图谋夺大房家产的事,早在昨日大家就有所耳闻,尤其是将军的丫鬟婆子,对此更是知之甚深。但大家都不曾想到,竟然在泰王爷刚将大房私库搬走的当晚,大小姐和三少爷就葬身火海,这要说是意外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众所周知,大小姐和三少爷是大房仅有的子嗣,如今二人一死,诺大的镇国将军府自然落入二房手中,难道是昨日泰王上门搬私库的事情刺激了二夫人和老夫人,这才气怒之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断了大房的血脉传承

    邻府的小厮婆子倒是不惧怕孔氏,更多的只是觉得心寒,内宅的弯弯绕绕他们见得多了,但还从来没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不过是两个孩子罢了,即使有再大的仇怨,也犯不着将人活活烧死,这哪里是亲人啊,就算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也不过如此!

    众人一时间内心感慨,倒也没有忙碌之后的疲惫感,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点燃,也不急着离开,而是相互交换着眼色,看了看巡城卫的人,又不约而同的看向陈氏和孔氏,想知道这件事最后到底会如何解决,五条人命,在天子脚下的上京城,绝对算得上是大案,尤其此事还发生在堂堂一品镇国将军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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