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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孔氏心中虽然早就有所预料,此时此刻还是觉得浑身发冷,似乎连骨头缝都透着寒意。这样大的手笔,这样的结局,若是真的落到二房头上,二房势必会被打入泥潭永无翻身之日。

    无暇理会众人的异样神色,孔氏目光阴沉的盯着台阶下整齐摆放的五具尸骨,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戾气,下意识便在人群中搜索蔚桓安插到曦和院值夜的张婆子和刘婆子,两个婆子都是自己人,他们的家小又在自己手上,实在是没有比这二人更适合的顶缸人选。

    两个婆子与孔氏的视线对上,心下都是一沉。孔氏却只是淡淡一瞥便快速移开视线,垂下眼帘思忖到底有几分搪塞过去的可能,若是对方一心要置镇国将军府满门于死地,只怕推出两个婆子也是无济于事,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平息事态的方法便是找人认下此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陈氏黑着脸被金桂扶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干瘪的唇角下拉,心中暗恨不已,若是早早将两个小崽子送往昕阳,又哪里能惹出这许多事来不




第六十八章 鱼虾有道
    张婆子刘婆子相互对视一眼,对于自己的下场心中有数,蔚桓和孔氏的为人她们都清楚,莫说她们此时一家老小的卖身契在孔氏手上,就是不在,孔氏要她们死,她们也不能挣扎,按照蔚桓的脾性,即使她们眼下逃过一劫,等蔚桓回府,也难逃看守不力的被问罪,更遑论现在蔚蓝姐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身死,二房面临巡城卫的责难怀疑。

    其他丫鬟婆子听孔氏如此说道,心下均是一松,在耿三陆晟问到自己时,纷纷摇头将视线投向张婆子和刘婆子。

    张婆子和刘婆子见状不由心下一横,也不去看孔氏,只避开罗桢的视线祈求的看向耿三,耿三是蔚桓的长随,在此事上定然是有话语权的,她们可以死,但是她们希望自己的家小能得到善待。

    耿三背对着罗桢对着二人微不可察的点头,继而故作姿态大声道:“昨夜是你们值夜老实交代还可免了皮肉之苦,也不牵连家小,若是企图隐瞒推脱,那就是自寻死路。”

    言下之意,左右这事会落在你们头上,你们就放心的去吧!主子看在你们识趣的份上一定会善待你们的家小,可若是你们不懂看眼色,免不了一顿好打,即使屈打成招,这事到了最后,你们还是得认下!

    二人煽动了下嘴唇垂下头,继而扑通跪下,刘婆子哭天抹泪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近来天气有些冷了,老奴和张姐姐便吃了些小酒,这才一时不察忘了巡夜,以至于酿成大祸!还请夫人息怒!”

    张婆子将头在青石板地上磕得砰砰直响,转眼间就头破血流,也满脸懊悔的附和道:“夫人,老奴真不是故意的,早知道如此,就是借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啊!求夫人饶命啊!”

    罗桢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戏码一声不吭,孔氏却是狠狠松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有些怒其不争道:“饶了你们谁又饶了我哪可怜的侄儿侄女你二人进将军的时日也不短了,应当知道将军府的规矩!”

    二人都是将军府的世仆,只因雷雨薇身份高,素来行事大气公正,平日里掌家并不刻意拉拢府中仆从,偏二人又心思活泛一心想要往上爬,这才自孔氏进门后眼巴巴的靠上二房,又替家中儿子媳妇谋了份好差事。可二人虽是小角色,十几年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直为二房办事却是真的,又在蔚桓的刻意培养下学了些拳脚功夫,孔氏自然也是舍不得。可再舍不得,二人也充其量只是下人,跟二房的灭顶之灾比起来,根本就不足为道。

    “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说”孔氏目光沉沉的看着二人,毕竟主仆一场,该做的善后事宜还是要做好,否则岂不是寒了其他下人的心孔氏向来懂得取舍和做戏。

    二人还能说什么话已出口,这缸不顶也顶了,张婆子痛哭流涕道:“老奴自知死罪难逃,就让老奴到地底下给大小姐和三少爷赔罪吧,只求二夫人看在老奴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可以饶过老奴的家小,此事都是老奴一时疏忽大意所致,跟他们并不相干。”

    虽然耿三已经点头,但张婆子还是希望能得到孔氏的亲口许诺,此事当着众人的面,孔氏一旦应下,就断然没有马上反悔的道理,即使她事后想要私底下动手,至少也能为家小争取些时间。

    刘婆子与孔氏的身边刘嬷嬷是隔房的堂姐妹,对孔氏的了解比张婆子更深,自然也就想得更多,听了张婆子的话,当即啜泣道:“老奴也自知有罪,一时疏忽竟害了两位小主子的性命,老奴就是死后也无颜去见将军府故去的各位主子,可错在老奴,还请二



第六十九章 苏记后园
    蔚家二房到底如何声名狼藉,陈氏和孔氏又如何水深火热暂且不提。

    辰时初,位于皇城主街的泰宁街还有几分冷清,苏记糕点铺子的佟掌柜才刚开门,门口便进来一位衣衫褴褛的小乞儿。

    小乞儿见到佟掌柜,并无见到达官贵人的时的拘谨惶恐,而是笑嘻嘻上前,朝佟掌柜伸出脏兮兮的小手。佟掌柜暗暗挑了挑眉,吩咐小二看着门脸儿,又拿出一锭二两重的银子交给小乞儿,小乞儿这才凑近柜台,在佟掌柜耳边唧唧咕咕低语了一阵,佟掌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罢了摆摆手,见小乞儿离开,这才抹了抹脑门儿上的冷汗,动作麻溜的朝后院跑去。

    此时正值深秋,苏记后院的木芙蓉盛开得如火如荼,粉的,白的、米黄的、玫紫的,花团锦簇,美不胜收。园中假山池水,雕梁画栋,面积虽不大,却妆点得格外精巧,可谓步步成景。

    被木芙蓉围绕的写意亭内,一名身材颀长清瘦的少年正斜倚在美人靠上,懒洋洋的往池水中扔着糕点屑,面上神色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少年身着一袭浅紫的锦缎袍服,腰系羊脂白玉带,头戴紫金冠,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丹凤眼中意兴阑珊,白玉般的手指轻捏起糕点慢慢研磨,直到糕点碎成粉末,从两指间簌簌落进池中,眼见五彩斑斓的鱼儿从池子四周蜂拥而来,才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慵懒的笑意,喃喃道:“果然下得好饵才有鱼呢。”

    佟掌柜疾步走进后园,在写意亭外停了下来,见自家主子这番模样,不由心里打了个突。今日的上京城着实热闹,这两件事情看起来与主子毫无关系,可细想又分明与主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前一件事关系到主子未来皇子妃的品性,后一件事关系到自家主子眼下的处境,也不知主子听了会不会发火。

    清了清嗓子,佟掌柜有些艰难道:“主子,镇国将军府走水的事情已经有结果,据说蔚家大房姐弟俩连同三个丫鬟齐齐殒命,事情的起因是两个巡夜的婆子吃酒误事造成,眼下那两个婆子已经被蔚二夫人杖杀了,巡城卫的人已经离开,另外早朝结束后,陛下谕旨让三皇子留京,桂公公已经传完旨回宫了。”

    佟掌柜说完便绷紧了身板垂首立在一旁,镇国将军府的动静太大,这事卯时过半他们就知道了,只自家主子不想多事,嘱咐了悄悄打听,他这才想办法交给惯常为他们传递消息的小乞儿去办。

    姜澄缓缓回过头来,眉毛一扬,玩味道:“哦巡城卫没有阻止蔚孔氏也没给孔志高传信”

    佟掌柜抬头偷觑了姜澄一眼,抖着胡须道:“不曾,巡城卫只去了三十来个人,是定国侯府的二公子罗桢带兵去的。”佟掌柜的说着,又将小乞儿偷听到的关于罗桢与孔氏的对话一五一实的跟姜澄学了一遍。

    姜澄越往下听,面色越是兴味,到佟掌柜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清越如琢如磨,精致妍丽的脸庞越发深动起来。

    “原来如此,这罗桢倒是有些意思。”姜澄止住笑声,目露沉思的打了个响指,一名黑衣女子出现在姜澄身后,“玲珑,你去趟孔府,告诉孔志高,本皇子的名声可禁不起孔氏一族败坏,蔚二夫人虽是出嫁女,但总还姓孔,让他好自为之。”

    既然三哥姜衍已经出手,若是蔚蓝姐弟真的已经身死,此事断然没有如此轻易了结的道理。姜澄暂时还想不透其中缘由,但莫名的就是相信姜衍。

    黑衣女子应声,抱拳行了一礼旋即退下。

    佟掌柜抬起老眼打量了一下神色轻松并不恼怒的姜澄,心中一松,闪过了然



第七十章 丰年苏家
    姜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觉得又是无奈又是可悲,自己若是真娶了孔欣瑜,倒是娶了个麻烦,看似尊贵的皇室子弟,从来身不由己。可比之自己,三哥姜衍又何尝不是更加可悲父皇登基之初,罗皇后的母族定国侯府帮父皇肃清朝局可谓是不遗余力,结果大局初定罗皇后便死于非命,而定国侯府当时自顾不暇,三哥虽是唯一的正宫嫡出,却为了不被谢琳母子所害,不得不放弃尊严和地位远避紫芝山。

    而姜衍离宫之时,姜澄尚且年幼,并不能理解姜衍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上京城,这个疑问直到苏昭仪过世之后,姜澄才渐渐明白过来。

    姜澄的生母苏昭仪苏怡穗是绩溪郡丰年县人。

    绩溪郡地处启泰以南,沿南岭江分布,下辖十二县,因气候宜人土地肥沃,边缘山林密布,周围河汊交错纵横、湖泊星罗棋布而具有天然优势,不仅是启泰国在南方的交通枢纽。也是四国有名的渔米之乡,粮食产量比之有名的东部粮仓黑河平原也不遑多让。而苏家自启泰建国之初便世代生活在丰年,又素以耕读传家,家风清正,族中子弟均以读书知礼、以立高德为要。

    圣元五年秋,圣元帝姜白岩化名白岩微服私访至丰年县时遇刺,随行的侍卫十不存三,穷途末路之时无奈入避丰年县翠湖岭,恰好被上山采药的苏怡穗所救,后又被苏怡穗带回苏家养伤。

    彼时苏怡穗已经年满十六,有着南方女子特有的精致妍丽,身姿阿娜娉婷,一身气质更是温婉如水,而姜白岩性喜渔色,当即就生出了将苏怡穗带回宫中的心思,考虑再三,姜白岩决定伤好后以苏家老爷子苏正平和苏怡穗本人为突破口,义正严辞的以报恩之名向苏正平和苏怡穗提出将苏家老小全部带回上京城安置的建议。

    姜白岩的想法很好,满以为许下重金和坦途前程,要摆平苏家这样的乡野小民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他错估了苏家老爷子苏正平的心胸人品。苏家虽是平头百姓,族中也无在朝为官之人,骨子里却再是本分不过。

    苏正平彼时已经年过花甲,历经世事阅人无数,又不是目光短浅的攀龙附凤之辈,姜白岩虽然话说得漂亮,却是实打实的以利诱之,苏正平是男人,他也曾年轻过,又如何能看不出掩藏在姜白岩温文尔雅面孔之下的龌龊用心莫说孙女苏怡穗已经定亲,与亲梅竹马的未婚夫婿沈时年感情甚笃,距离婚期也不过三个月,就算是苏怡穗还未定下婆家,苏正平也不愿意拿苏怡穗的终身幸福去换取飘渺如云烟的权势富贵,更何况,姜白岩完全就是见色起意,就凭他这副小人常戚戚的作态,任他身份再是贵重,苏正平也看不上眼。

    门不当户不对的姻缘都难有好结果,又遑论做人妾侍或者外室的姜白岩这哪里是报恩,说是侮辱人来报仇了还差不多!苏正平素来好脾气,人老了养气功夫也不错,想清其中缘由倒也没跟姜白岩摆脸色,只以故土难离习惯了丰年的生活婉言拒绝。

    苏怡穗心性纯善,尽管正是年少慕艾的的年纪,却并不为姜白岩的气度风华所折服,也不贪慕权势,只一心一意想嫁予沈时年为妻,见自



第七十一章 沈氏时年
    苏正平心中清楚,有些人有些事,那是万万沾染不得的。苏家只是升斗小民,虽然家中粮产田地无数,但在真正的权贵眼中,与真正的蝼蚁并无多大差别,若非如此,姜白岩又何以假借报恩之名实则行唐突轻辱之事

    他既不想借理国公府的势,也不想攀附权贵,更不想与姜白岩扯上关系,可他明面上已经在姜白岩表明身份之前拒绝过一次,此时若是再行拒绝,免不了要得罪人,更况且这人不救都救了,不想沾染也沾染了,难道还要两头不讨好又思及家中子弟日后无论是进京赶考还是出入仕途都免不了与权贵有交集,苏正平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玉扳指收下。

    姜白岩伤好后跟着前来接应的侍卫恋恋不舍的离开,苏家表面上仍是关起门来自顾自过自己的小日子,苏正平心中却惴惴不安,一面大张旗鼓筹备孙女苏怡穗的婚事,一面极力扫平苏怡穗救助姜白岩留下的痕迹。

    而苏怡穗一颗心沉浸在即将做新嫁娘的喜悦中,对此事一无所知,理国公府和姜白岩,在她心中不过就是萍水相逢,只莞尔一笑的功夫便能抛诸脑后。

    可事实正如苏正平所担忧的那样,事情到此远远还没结束,甚至这只是个开始——伴随着姜白岩出现又离开的,还有属于苏家世代安居丰年的和乐日子。

    苏怡穗做梦都不曾想到,因为她的一念善心,会将苏家满门推入无底深渊,而她自己的下半辈子,会与自己亲手救助的男人纠缠至深,爱人不能与之相守,恨者不能令其灭亡,终其一生困在上京城的四方皇城之中,郁郁直至生命终结。

    就在姜白岩主仆离开之后不足半月,坐落在翠湖岭下的苏家惨遭灭门之祸,事发之时正值深夜,除了苏怡穗与其年仅三岁的侄儿苏云榧被苏正平藏在地窖里侥幸逃过一劫,其余三十七口一夜之间全部被屠戮殆尽,对方下手狠辣,可以说是惨无人道鸡犬不留,苏家多年家底一夕之间亦被被尽数掏空。

    事发后,苏怡穗又悲又怒几近崩溃,带着年幼的苏云榧东躲西藏,甚至连为苏家满门至亲收尸都不能。万般无奈之下,苏怡穗只好将苏云榧托付给未婚夫沈时年照顾,自己则想办法求助苏家亲友,打算寻个安身立命之所再从长计议。

    可苏家的灭门惨祸来得太过突然,对方下手之狠也太过震慑人心,苏家虽世代生活在丰年,也向来与人为善,却没人敢在此时冒着失去阖家老小的性命的风险向苏怡穗伸出援手,胆子小凉薄些的甚至不敢让苏怡穗进门,只吩咐奴仆悄悄送上一份仪程银子就将苏怡穗给打发了,稍微厚道些的,也仅仅是让仆人出面稍微提点几句再劝慰一番,各家对苏怡穗提出的请求皆是婉言拒绝,就连苏怡穗的舅舅一家也是如此。

    众人惊惧,纷纷在心中猜测苏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与人结下了什么不能化解的生死愁怨,这才会招来横祸;否则又何以一夕之间被屠戮满门

    苏家人口简单,家风清正,苏怡穗前十六年一直生活在兄长至亲的庇护之下,虽然聪慧伶俐,说到底却是个弱质少女,除了跟着沈时年学了些医术并无所长,加之忽逢变故心神俱伤,又几经周折多方求助无果,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抛去骨子里的礼教尊严接受未婚夫婿沈时年的帮助住进了沈家。

    沈时年年长苏怡穗五岁,原是西边麻城人,家中略有家资,经营着药材生意,沈时年四岁那年,沈父带着商队收购药材途经赤焰山时,恰逢小股大夏兵进犯不幸惨死。沈父死后,沈家便只剩下孤儿寡母,之后邻近麻城一带的连云山和赤焰山接连遭遇兵祸,沈时年六岁时跟着母亲赵氏由麻城迁至丰年,在苏家隔壁安了家。

    苏家人心善,见赵氏独自拉拔着沈时年生活多有不易,便对母子二人多有照拂。彼时苏怡



第七十二章 女人如花
    姜澄换了个姿势斜倚在美人靠上,视线触及盛开得热烈木芙蓉,心中不由叹息,女人如花,当真只有高挂枝头时才能鲜妍明媚结出果实,一旦被采颉,接下来的命运要么是被装点在美人瓶中束之高阁慢慢枯萎,要么便是被撕碎了丢弃零落成泥。

    这之后的戏码,与每一个土豪劣绅土匪强盗强抢压寨夫人并无任何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那就是他父皇姜白岩的地位比一般的土豪劣绅高些,手段更软和些,心思更狡诈些。

    因着姜白岩提前与理国公白起峰通过气,苏怡穗几经周折进京后,很快便被姜白岩安抚下来接到宫中,苏家的灭门惨案姜白岩确实并不知情,为了讨得苏怡穗的欢心,姜白岩甚至派出暗卫四下查探。苏怡穗在得知姜白岩的真实身份后,也在心中打消了对姜白岩的怀疑,姜白岩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若是目的是为了自己,想要逼迫苏家就范一道圣旨就能解决,又何苦要屠杀苏家满门

    之后姜白岩以苏怡穗孤身一人又是女儿身,而谋害苏家的罪魁祸首还没落网,并不适合一个人居住在外为由将苏怡穗留在宫中,未免苏怡穗心中防备不安,姜白岩费尽心思的将苏怡穗安排到楼太后的寿康宫,美其名曰有空多与太后说说民间的逸闻趣事。

    楼太后对姜白岩的盘算心知肚明,难得见他除了谢琳之外,还能对别的女人小心翼翼,又正愁找不到人来分谢琳的宠,心中也就乐见其成。

    苏怡穗见姜白岩安排妥当,再加上对他的身份有所忌惮眼下又无别的选择,便自此在寿康宫中住下。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几个月便过去,姜白岩时不时告诉苏怡穗一些暗卫从各地传回的消息,尽管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可姜白岩态度却出奇的好,苏怡穗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虽然心中断定此事是因姜白岩而起,可她现在身无长物住在别人的地盘上,既是托别人帮忙,又还有求于人,总不好始终冷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对姜白岩的态度便也逐渐软化下来。

    楼太后冷眼瞧着,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顺势在背后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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