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两人互不相让越走越远,矛盾也越来越深,于是便有了如今这副水火不容的境况。陈秋香想让陈氏完全站在孔氏一边,这又怎么可能
听朱嬷嬷说清楚来龙去脉,陈氏原是因为有人分陈春香的宠而感到高兴,可随即便是面色一垮。
无他,因为陈沁莲是她娘家侄女,人是她做主接来的,却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意外!思及堂弟那一家子贪图富贵又护短难缠的嘴脸,陈氏差点气得一口气上不来,手指着朱嬷嬷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
她今日的心情可谓大起大落,最初因孔心兰之事,她确实高兴了一阵,不想去寻蔚桓,却吃了个闭门羹憋了满肚子气;如今听闻陈秋香的事情,心中的郁气好不容易消散了些,谁想高兴不过片刻,转眼就被直接打入泥潭!
乐极生悲也就这么回事了,陈沁莲出事,先不说她往蔚池后院塞人的计划落空,只陈沁莲的身份,但凡娘家堂兄找上门来,就够她好好喝上一壶。
眼下陈氏还没想出对策,心中正是又惊又怒,哪想到朱嬷嬷偏要不识趣的上来拱火,她本来就不是个能吃亏的,谁让她不愉快了,她只会逮住机会让对方更加不愉快。
又更何况,她与孔心竹本就不睦,与陈秋香更是几十年的老对头!朱嬷嬷的话说得漂亮,可孔心竹之前跟她作对的时候,怎么就没见陈秋香出面来劝说一二呢
怒火高涨之下,陈氏当即便沉下脸,直接开口拒绝道:“朱嬷嬷,你也一把年纪了,是你家夫人身边的老人了,说话做事怎么还不过脑子”
她怎么就不过脑子了,朱嬷嬷闻言愣了下,微抬起耷拉的眼皮诧异道:“老夫人何出此言,您与我家夫人乃是嫡亲的姐妹,大小姐是您嫡亲的外甥女,又是您的亲儿媳妇,咱们自家人帮自家人,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朱嬷嬷可不怕陈氏,陈氏不敢动她。她在陈秋香身边已经好几十个年头,对陈氏的脾性可说了如指掌,因此本着直来直去不绕弯子的说话原则,直杠杠的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这话也全在情理之中,可关键是陈氏并不想听,她倒也不冲着朱嬷嬷发火,在什么人面前丢面子都好,就是不能在陈秋香和她身边的老货面前丢面子。
如今是陈秋香有求于人,陈氏端着老封君的仪态,老神在在喝了口茶,不疾不徐道:“你这话并非没有道理,可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也不能只为着你家夫人与心竹丫头着想吧比之心兰,心竹确实与老婆子我更加亲厚,可心兰好歹也是你家夫人的女儿,便是庶出的,也抹不开面子去。
如今人没
第238章 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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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先机,只有实力对等的双方展开较量之时,才会有先机一说。
若是双方实力根本就不对等,便是占尽了先机又有何用在龚琛看来,蔚桓与蔚池之间的较量,本身就存在实力悬殊。他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别的话却是一句也没多说。
但蔚桓也不是笨人,自然能从龚琛的眼神中看出端倪,心下当即便是重重一沉,“先生的意思是,我应当将内宅的事情处理好,至于蔚池什么动作,暂时不必去管”
“也不是说完全不管,可当务之急,内宅之事又比防备蔚池更加重要。”龚琛注视着蔚桓,见他并无介怀的意思,这才道:“此番之事,盖因内宅小事而起,将内宅的事情处理妥了,二爷身边最大的隐患便也除了。”
他在蔚桓身边多年,对其为人极为了解,蔚桓外表温润如玉,但实则趋利避害寡淡薄情,这样的人是天生的政客,也是玩弄权术的好手,因为他们心中再没有什么比权势更加重要。
但蔚桓有蔚桓的弱点,陈氏是一个,孔氏是另一个,且两个都是蔚桓无法选择的。
陈氏就不必说了,本就是内宅女子见识有限,性格也已经定型,再怎么改变,都无法有大的变化,只求能勉励说通陈氏,只要她不在关键时候出来捣乱就好,这样应该能给蔚桓省去不少麻烦。
至于孔氏,蔚池回京之前,龚琛一直认为,孔氏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也极有见地,当得起蔚桓的贤内助,可自打蔚池回京,蔚桓与孔氏之间生了矛盾,二人之间一改往日默契状况频频,近两年来,不仅在后宅之事上没给蔚桓帮上什么忙,甚至经常给蔚桓拖后腿。
龚琛与蔚桓共事多年,二人只是雇佣关系,原本有些话,他是不愿意吐露的,蔚桓骄傲,说出来难免会得罪人。可此次的事情,影响大发了,龚琛见蔚桓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是以不得不说。
聪明的女子讨喜,用得好了,绝对是一大助力,可聪明的女子也很可怕,因为她一旦与你离心,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委实是难以预料。
就比如这次的事情,蔚桓若是与孔氏夫妻一心,在孔氏听从谢琳交代决定要送人进蔚池后院的时候,定然会知道蔚桓在谢琳和姜泽面前的立场,做事情也就会多考虑几分,又何至于发生今日之事
蔚桓一点就透,龚琛这么说,他当即便明白过来,可紧皱的眉头却并未松开,“内宅之事我会马上处理,可先生,便是没有内宅之事,我与蔚池的立场也无法改变,他该出手的时候照样会出手。”
“二爷此言差矣,在下私以为,此番若是没有老夫人与夫人插手,蔚池应当不会对二爷出手。”龚琛喝了口茶,深深看了蔚桓一眼,“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那在下便直言了,若有不中听的地方,二爷尽可当我没说。”
“先生请讲。”蔚桓点了点头。
龚琛道:“二爷可还记得蔚池回京之时的事情蔚池与雷雨薇夫妻情深,当时蔚池能活着回来,在下与二爷都很意外,也曾猜想过蔚池到底会如何反击,会不会一怒之下对二爷起了杀心,可结果如何”
蔚桓面色晦暗,闻言并没说话。
龚琛也没打算等他开口,只继续道:“可事实上,蔚池除了让东西院分家,其它什么动作都无,二爷可知道这说明什么”
接下来的话多少有些伤人了,龚琛说到这不由得顿了顿。
“蔚池之所以没对二爷动手,原因大概有三,一则是他顾念兄弟情分心有不忍,一则是他有更深远的谋划,暂时还不能对二爷动手,三则,是蔚池根本就没把二爷当做对手。”
蔚桓面色难看,却没发作,只道:“或许三者皆有。”
“说的不错。”龚琛点了点头,“可正因三者皆有,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蔚池根本就没有对二爷出手的必要。”
他说着捻须沉吟,似乎在组织语言,片刻后道:“昨日在后院还发生了一件小事,不知二爷可曾听说事情的起因是二小姐送了糕点去曦和院,之后蔚池让二小姐带了药材回来孝敬老夫人,老夫人并没收下,末了竟是直接问二小姐蔚池可将陈氏女与孔氏女收用,据说二小姐离开荣安堂的时候,羞得面红耳赤的。”
这事蔚桓还真不清楚,他只听孔氏说蔚池拿了药材给蔚柚,陈氏没要,让蔚柚全都带回了敛心院。蔚桓当时只想了想药材是否有问题,但思及孙氏已是将死之人,便也没怎么在意,自然也就没深究陈氏与蔚柚到底说了些什么。
饶是他生来就脸皮厚,此时听龚琛提起,面上还是青一阵白一阵。
陈氏是他亲娘,他自来将面子功夫做得足,便是心中在如何不满,也不出埋怨的话。但这事陈氏还真的做得不地道,哪有做祖母的,会跟孙女打听继子后宅之事的,说出去成什么体统,莫说蔚柚会羞得掉头就走,传出去整个蔚府在上京城中都会抬不起头来。
“这事儿是我疏忽了。”他勉励压下心中的怒火,拧眉道:“这么说,蔚池之所以会这么做,还跟老夫人的动作有关了。”
龚琛点头,“在下是这样以为的,且除了这个可能,也没有别的可能。”他忽略掉蔚桓的窘迫道:“倒也不是说蔚池对二小姐真的有多好,而是老夫人的动作触怒了他。”
他话说的含蓄,但蔚桓却清楚,龚琛言下之意是说陈氏的手伸的太长了。但龚琛没将话直接挑明,且人家本来也是为了他好,他也不好发火。
“东院与西院分家之后,两府本就各不相干,此前老夫人与夫人往西院送人的事情,蔚池心里必然早就不悦,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将人收下了,咱们且先不管他为何将人收下,只他将人收下,这面子上便也过得去了。”
说穿了,陈氏和孔氏本就不安好心,只要蔚池将人收下了;无论是看在谁的面子上,出于什么原因把人收下,只要收下,就等于圆了二人在谢琳跟前的面子,让二人能够交差。
至于把人收下后怎么处理,睡还是不睡,怎么睡,哪天睡,这就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了。便是亲儿子,陈氏也不该把手伸的这么长,你说你一个老太婆,管天管地的,竟然连人睡个女人都要管,这不是自己找事么,人家不反过来坑你坑谁
当然,这话龚琛不会明说,说出来就是他找事了,可他不说,蔚桓同样能够领会,“事情真的会这样简单”他深深皱眉,看向龚琛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探究。
“二爷不信在下”龚琛笑了笑,不为所动道:“那二爷且说说,东西院两边分家之后,是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又是不是自己过自己的,完全互不干扰”
事实便是如此,蔚桓点了点头,根本就无从反驳,“所以,真的这么简单”
“当然。”龚琛颔首,“眼下的形势,不仅容不得咱们出半分纰漏,蔚池那边同样如此,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蔚池何苦对二爷动手,事情稍有不慎,便等于给了那位把柄。”
蔚桓闻言闭了闭眼,“先生所言,我清楚了,多谢先生提点。”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龚琛虽然有很多话没说,但蔚桓却是明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看样子,后宅是真的需要多费些心思了。”
这次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起来也只是牵扯进来一个孔心兰,但却实实在在的给他敲响了警钟;若是继续放任下去,没准哪天陈氏和孔氏把天捅个窟窿也不一定,到时候他又该如何弥补
龚琛笑了笑,“二爷向来有大智慧,此番也是事发突然,又涉及到蔚池,这才会有所疏忽,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日后稍微留一些也就罢了。”
说到这神色又是一正,思忖道:“倒是孔志高那边,二爷要想想怎么交代才好。”
蔚桓点头,“先生也看出来了孔心兰是孔志高亲手教导的,之前孔氏说孔心兰一心贪慕富贵,这才会被她鼓动,心甘情愿进了蔚池的后院,可我却是不大相信的。”
“二爷说的不错,孔心兰只是个小小庶女,在此之前,咱们都将她忽略过去了。”龚琛说着哂笑摇头,“人心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二爷也别怪夫人了,依在下看,夫人
第239章 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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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定国侯府可是一直循规蹈距的,半点也不敢冒头,说定国侯府家的小儿子敢跟姜澄一起闹失踪,未免让人有些不可置信。
“便是猛虎,驯养个十年八年也会磨平了爪牙,定国侯本人已经被驯得服服帖帖,手中也无兵权,虽是老三外家,却是半步也离不得上京,儿子思忖着,定国侯应该还没这个胆子。”姜泽想了想,半眯着眼道。
谢琳倒是并不多在意罗桢的下落,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也罢,你心里有数就好,总归定国侯府其他人还留在上京,就连长子罗柏也在。区区一个罗桢,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她说完看了姜泽一眼,见他笑眯眯点头,心下也是一软。
老实说,姜泽近段日子过得并不算好,接二连三的受挫,让他异常阴郁暴躁,细数下来,基本上没有一件是称心如意的。
先有赏梅宴上蔚蓝坠入暗道,姜衍紧随其后救人,姜泽不仅没能顺理成章的取了蔚蓝与姜衍性命,甚至还白白搭进去一批禁卫军。
再有蔚蓝故技重施,带着蔚栩假死离京,姜泽派出大批人手,损兵折将却是最终无果。
尔后是曹芳霖私自筹措粮草送往鹿城,姜泽原以为抓到了曹国公府的把柄,或可省下一笔,却不想曹奎这个老匹夫,几乎在粮草刚刚送达鹿城的时候,请罪折子就已经到了御前,且是一明一暗两道折子,轻轻松松就将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再比如杀不了蔚蓝和蔚栩,姜泽想从蔚池和姜衍身上下手,却不想这两个虽看起来跟拔了牙的老虎似的,明明病歪歪的没有多少战斗力,却硬是将镇国将军府和睿王府守得跟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让他只能望而兴叹!
这些也还罢了,蔚池和姜衍都不是软骨头,他们也没抱着一举就将人拿下的心思。关键是后面的事情更加让人七窍生烟,比如兰富强截粮失败,不仅失败了,还损失了两千府兵,并且在之后的几日里,很快传出他身份可疑的消息!
又比如素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姜澄,居然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幺蛾子,不仅一把火将宁王府烧了个精光生死不知,还硬是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姜澄自己干的!
桩桩件件,无不让姜泽焦躁难安,谢琳就姜泽一个儿子,眼看着自己的独子跟走独木桥似的提心吊胆,整日整日为了政事操心,要说半点都不心疼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可雏鹰长大了要展翅翱翔,必然要学会经历风雨,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自己熬过去。
如今好不容易雨过天晴,事情完全朝着他们预期的方向发展,谢琳也卸下心头的包袱,又怎么可能不感到高兴人的无止无尽,总是很难在某一阶段满足的,日子好了,只会理所当然的想要过得更好。
也因此,谢琳自然而然的提起另外一茬,“泽儿,子嗣上的事情,你就真没什么想法你心中有宏图大志,母后全都明白,可子嗣的事情,也不能不上心,别的且不说,光说这安定人心一项,有子嗣和没子嗣,那可是截然不同的。”
姜泽面上笑意微微一僵,但他实在是心情好,因此并不反驳,只顺从的点了点头,皱眉道:“母后放心,儿子定然放在心上。”
“光是放在心上怎么行。”谢琳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无抵触情绪,方试探道:“你父皇大行三年,孝期早就过了,加上眼下局势特殊,依母后看,不如将选秀的事情提上日程”
帝王绿事件之后,姜泽对后宫这帮女人多少有些心理阴影,他原本想要拒绝,却是在听到局势二字时,下意识顿了顿,目露狐疑道:“母后的意思是……”
话没直接挑明,但意思却很明确,谢琳点了点头,“战时虽不适合选秀,可说破了天去,也是子嗣为大,眼下才刚开春,先将选秀的事情提出来,到了四五月,战事也该告一段落了,到那时再正式选秀,朝中那帮老头子也说不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说到这她微微挑了挑眉,“且眼下时机特殊,上京城这帮人尽管面上老老实实的,可心里到底怎么想却很是难说,选秀刚好是个契机,京中五品以上官员家的适龄女子人数众多,哪些是真忠心哪些是假忠心,只看选秀名单就能窥出一二,一举两得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
“儿子明白了。”姜泽太了解谢琳,既然事情已经提出来了,又特地摆清厉害关系,他就是反驳也没用,他虽不在乎是否能扩充自己的后宫,但能通过选秀一事来甄别忠奸,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母后说得不错,此举不但可分辨忠奸,对心思叵测的人来说也是一种牵制。”
谢琳心中满意,母子二人又喝了会茶,便直接将下阶段的计划全都定了下来。
消息很快便传到坤宁宫。
得知谢琳提出选秀,而姜泽已经应承下来,映梅和映雪气鼓鼓的,但二人一早就清楚自家主子的处境,也将形势看的分明,因此便是气愤,倒也还能沉得住气,也没说出什么义愤填膺的话来。
可张嬷嬷就不同了,闻言面上不禁带上愁色,小心翼翼观察曹芳华的神色道:“娘娘,皇上登基三年,如今尚无子嗣,太后娘娘会着急也在情理之中。眼下国公爷在边关带兵打仗,便是真的选秀,相信皇上和太后也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
“嬷嬷担心本宫会受不了,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来”曹芳华手中把玩着一个玉佩,闻言斜睨了张嬷嬷一眼,似笑非笑道:“早就认清的现实,本宫有什么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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