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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比如流放,苦役、冲入教司坊、没入军妓营。到时候哪里合适他往哪里送,没准还能多笔收入。想到这儿白条不由的笑了,之前还压在头顶得阴霾瞬间消失一空。

    邓友昌却是面色大变,这话摆明了是挑拨离间,他要是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那就是个棒槌了。但这话在情在理,在生死面前极具吸引力,想要扭转千难万难。

    感知到邓家人投射过来的视线,邓友昌喉间直接涌上一股腥甜,“空口白牙就想辱我名声,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证据呢拿不出证据就休得胡言。”

    “我说你卑鄙无耻不过是口头长短,需要什么证据”白条扬眉,样子痞痞的,“还是说邓家主心虚,下意识觉得我意有所指”

    邓友昌白着脸目光闪躲,“无知小儿,简直一派胡言,我不过是看在你凌家后辈的份上才宽让几分,你莫不是以为真怕了你”

    “不怕呀不怕就好。”白条稍微坐直了身体,一字一顿道:“那邓家主不妨与我参详参详,我凌家世代书香,自迁至折多山后便彻底淡出朝局,长辈们淡泊名利,家中既非豪富也从不与人结怨,到底是哪个狼心狗肺的会灭我凌家满门

    又所图为何当时凌家与邓家关系最为亲厚,凌家出事后,邓家又何以独善其身蒸蒸日上,甚至比郑杨两家还要富贵难不成是邓家主惊材绝艳天赋异禀”

    这话白条在心里憋了整整十年。

    四大家族迁至折多山后,凌家因着是读书人,既不擅经商也不擅畜牧耕种,所以凌家最穷。而郑杨两家,一家世代行商,一家手中握着矿产,可说底子非常深厚了。

    余下一个邓家不上不下,虽比凌家要好,比之郑杨两家却远远不及。可凌家才灭门多少年呀,邓家就已经稳居三家之首,满府的膏粱锦绣。要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信

    邓友昌自己也不信,不仅不信还十分难堪。

    他自来就是个才学平庸的,可说是文不成武不就,唯二的长处,大约就是心思活络脸皮够厚,要不他爹也不会送他到凌家求学了。可在凌家求学的那段过往,却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

    想他好好的一将门之后,做学问比不过凌家人还罢,拼武力居然同样拼不过。为着这个,他没少挨他爹的训斥,也没少遭三家子弟耻笑。前尘往事再次被提起,还是以这样的方式,邓友昌恨极怒极,他似乎又听到了那让人羞愤欲死的嘲笑声。

    凌家人该死,所以他将他们全都杀了又有什么错只可惜这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回过神来不由得面色稍缓,拧着眉轻叹道:“原来是为着这桩,说来惭愧,凌家出事后,我第一时间带人赶到,可凌家当时已经被大火烧毁什么证据都没留下。这些年在下一刻也不曾松懈,却因能力有限,始终没查到线索。”

    “能力有限”见他又开始装相,白条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毫不留情戳破道:“邓家主莫不是忘了秦家,也忘了邓松”

    邓友昌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就萎顿下去,喃喃道:“原来如此。”

    他之前只想着对方跟神行军有关系,亦或是神行军的人,怎么就没想过肃南王府与镇国将军府的关系恰逢尹尚派兵攻打西海郡,结果两万将士有去无回,反倒腾冲部下与折多山被神行军和蔚家军前后夹击。

    而这人恰好在麒麟卫退走、神行军清场的时候出现,这也就怪不得尹尚在折多山经营多年,却带着人匆匆撤退,甚至还诓骗了他一把……

    “你与蔚家军什么关系”邓友昌心中大骇,胸口就跟被人堵了团棉花似的。仅仅是面前这人和神行军已经让他无力招架,若再加上蔚家军,他还有什么活路

    抛开他与凌家的私仇不提,即便只是邓松,蔚家也不会放过他呀!更何况还有秦家,思及秦家如今的下场,邓友昌眼前阵阵发黑。

    白条闻言冲他勾唇一笑,“邓家主可是想起来了”

    邓友昌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可要他承认自己败了,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家族毁于一旦,他宁愿自己眼瞎耳聋,宁愿做个痴傻!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他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目光却死死的盯着白条,只觉得他唇角的笑意嚣张恶毒至极,他很想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张开嘴却蓦地喷出一口血来。

    “啧,看样子邓家主是想起旧人来都羞愧得无颜见人了。”白条有些惋惜,他这还没出手呢,连这老匹夫一手指头都没动,竟然就这么晕了,真是便宜他了。

    话落看向余下的邓家诸人,朝侍卫们抬了抬下巴,“都带下去吧,连夜审,主动交代的从轻发落。”他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想活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至于想要找死的……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斩草除根呢。要知道,不将邓家人一网打尽,他也是担了风险的。可他心有向往,并不打算在折多山当个止步不前的土霸王,又如何能传出残暴嗜杀的名声那不是带累人么。

    侍卫很快就将邓家人全都带走,蔡娟见外间安静下来,这才让人抬了案几准备布菜,“我准备了米粥和小菜,先过来用饭吧。”

    白条应了声,回到太师椅前坐下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可要回蔡家看看”蔡娟父母当初虽与凌家一同遭难,但蔡家族人却还是在的。如今既然跟着他与白贝回来了,折多山的动静又这么大,蔡家应该很快就能收到消息。

    蔡娟闻言拿筷子的手一顿,摇头道:“不了,不回去了,只怕早就物是人非,回去也是看人脸色。”蔡娟会这么说并非毫无根据。她爹与白条的母亲蔡夫人一母同胞,而蔡家

    如今的当家人是她祖父的庶长子,也就是他爹的庶兄。

    凌家尚未出事之前,有凌家在,她祖父都能偏宠姨娘和庶子,又何况凌家早就灭门,她爹娘又已经不在这么些年,她也不是没打听过蔡家的境况。

    据说他爹娘死后不久,蔡家大房就掌了权,却从来没人找过她。她爹娘在蔡家甚至连个衣冠冢都没有,就更别说入蔡家祖坟了。再说她又有那样一段过往,真回去了,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吗

    白条闻言皱了皱眉,一面埋头喝粥一面道:“也罢,凌家就剩下咱们兄妹三人,我还嫌冷清了




第200章 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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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条闻言一噎,这不是往他心上插刀吗若非碍着雷文珞的身份,他真想翻个白眼。顿了顿正色道:“雷世子不必多言,便是您今日不来,在下也没打算大开杀戒。”

    从他决定回折多山开始,便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与邓家清算旧账还是其次,等麒麟卫和神行军联手将邓杨郑三家这个隐患解决之后,凌家必然一支独大,他首先要做的,是稳住折多山的形势并与肃南王府打好关系。

    这点无需雷文珞亲自提醒,他也会尽全力践行。一则因为他与白贝的性命是雷文珞救下的,而雷文瑾是雷文珞的兄长。二则因为他如今是蔚蓝的人,蔚蓝同样要称雷文珞一声表哥。

    雷文珞今日来的目的同样有二,一则试探他的深浅,二则为了邓家。

    于神行军而言,邓家是尹尚的人,而尹尚又对稻坝草原有所图谋。雷文珞大抵是怕他因为私仇,直接将邓家上下全都宰了,这才会拐着弯的提点。

    可雷文珞却忘了,邓家与尹尚扯上关系,对他而言,早就不仅仅是私仇那么简单了——他跟着蔚蓝的时间虽算不得长,却知道尹尚一开始盯上蔚蓝,是在蔚蓝尚未离京之前。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他并不知晓,但蔚蓝能助他回到折多山报仇雪恨,对他而言同样是大恩。但凡有丝毫机会,他都会尽其所能的帮助蔚蓝,尤其蔚蓝身后站着被整个大夏皇朝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蔚家军。于公于私,他都责无旁贷。

    而邓友昌,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雷文珞没在白条面上看到丝毫勉强之色,也不知道是欣赏更多还是遗憾更多,拍了拍白条的肩膀轻叹道:“也罢,既然你早有成算,便先委屈你了。”

    这是嫌一刀不够还要多补一刀白条脸色发黑,暗忖再多的委屈,也比不得你逮住人使劲往人伤口上撒盐呀!旋即抱了抱拳,只恨不得马上就将这尊瘟神打包送走。

    好在雷文珞是真的有事,叮嘱白条几句很快便带人离开。等白条敛下情绪出了帐子,雷文珞一行早就没了人影。

    邓家人两刻钟前就被全都押过来了,除了邓友昌,全都堵住嘴绑的结结实实。因着先前经过一番缠斗,男丁身上大多有伤,女眷们钗环散乱,总之看起来狼狈不堪。许是这阵仗太过骇人,女眷中不时有低泣声传出。

    白条肃着脸环视了一圈,大刀金马的在太师椅上坐了,最终将视线落在为首的邓家家主邓友昌身上,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邓家主,好久不见。”

    邓友昌早就察觉事情有异,凌家的宅院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完,只今日的变故本就超乎寻常,先前又一直没有主事的人出现。而他本人还没从尹尚拍拍屁股走人、邓家上下不仅全都被舍弃,还被神行军杀上门的惊惧中回神,是以并未深思。

    忽听上首有声音传来,心下不由一颤,下意识抬头道:“你是谁,有何权力扣押我邓家上下”话音未落,一张年轻俊朗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邓友昌看清楚后瞳孔猛地一缩,他无比确定,这人他是第一次见。可记忆中,他曾见过无数次,与面前的这张脸至少有七分相似。

    邓家行伍出身,在荣昌灭国前就已经没落,迁到折多山后,境况更是大不如前。他的祖父和父亲为了改变邓家门楣想尽了办法,这其中,就包括送邓家子弟到凌家私塾。

    说是私塾,其实不过是凌家族学,凌家祖祖辈辈都是读书人,即便困死在折多山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骨子里仍不改清高傲气。

    这是邓家与郑杨两家不能比的。

    他从五岁起进凌家私塾,一呆就是十年。因岷独峰与凌云门相距甚远,他与族中子弟吃住皆在凌家,与凌家的上任家主朝夕相处,凌家人长得什么模样,他又如何能忘

    可他亲眼看着那人咽气,连同凌家数百年的清高傲气和文人风骨全都化成灰烬,早就不知被折多山的大风刮到哪儿去了,又如何会在此时出现当年的事情是他一手督办,事后清算,整个凌家也只二房一个幼女逃出生天,难不成是他搞错了

    邓友昌心思急转,到了此时方猜到些神行军为什么将他们全都羁押到此、又交给了另外一伙人,对方的主事人非要过了戌时才堪堪出现的原因。

    这不是刚好与凌家灭门的时间重合吗

    不由暗自琢磨着到底哪个环节出了纰漏,见白条面色阴沉,不禁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惧怕。几个呼吸间,他面色变了几变,缚在背后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一颗心就跟被攫住了似的,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白条并没错过邓友昌的反应,闻言启唇道:“你觉得呢”他视线一一在邓家人身上扫过,声音轻飘飘的没什么起伏,也不在意他们眼中的忌惮和愤恨之色,眼神却锐利的像刀子,似乎带着刻骨的恨意,要将人千刀万剐。

    邓友昌的感觉尤为强烈,事实上,在白条甫一出声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此时此刻,他后背上已经濡湿一片,若非碍着妻儿老母在场,他跪在地上的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

    但该来的迟早要来,沉默和惧怕并不能解决问题,他一家老小的性命皆在对方手中,他这个当家主的若不作为,其他的人要怎么办更何况,对方指名道姓的叫住他,摆明了来者不善。

    思及此,邓友昌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凌家灭门的那个夜晚,又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捋了一遍,他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凌家人,也不知对方到底清楚多少,眼前的这出是必然还是偶然。若是必然,只怕很难脱身,但若是偶然……

    强烈的求生**让邓友昌快速冷静下来,转瞬间已经换了副笑脸,“这,在下也不知晓啊,难不成阁下是肃南王府的人”他方才可是亲眼瞧着神行军的人已经离开。

    这么一想,邓友昌立时计上心来,“说句不自量力的话,在下有幸见过神行军的几位将军,倒是有几分香火情在,却从没见过您。”说到这装模作样的打量了白条一眼,迟疑道:“阁下相貌堂堂,若之前见过在下一定会记得,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白条都快被他这反应逗笑了。来前雷文珞就说了还要与对方虚以委蛇,可在他看来,眼下这出与虚与委蛇根本就不搭边。也不知邓友昌是不是自信过头,还是打量他当初年纪小记不住事。这是拿准了他没有证据,将他当做三岁小儿来糊弄呢!

    所以,他这哪里是来报仇雪恨的,简直就是来看戏的呀!仇人近在眼前,白条的心情原还有些沉郁暴戾,这会儿却徒生几分荒诞无稽之感——他凌家世代书香,家风清正与世无争,荣昌灭国前,说句桃李满天下也不为过。

    没成想却栽到邓友昌这种见风使舵的奸猾小人手中,可笑,可悲、可叹,说出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是杀他凌家满门的刽子手,竟是他记恨了多年矢志要翻越并踏平的大山……

    这种感觉就像你拼劲全力想要与传说中的某人决一死战,到头来却发现对方只是一头掉毛的鬣狗,就算你现在立马就打死了他,也找不到复仇的快感!

    白条憋足了一口气犹如打在棉花上,顿觉复仇之路艰难,想了想干脆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出声冷嘲道:“死到临头还不忘到处攀咬,邓家主,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只有你是聪明人若你邓家真与神行军有交情,尹尚又算什么”

    不就是想试探他与神行军的关系,想挑起神行军的内部矛盾、想确定他的身份吗,他还偏不如他愿。说着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斜睨着他似笑非笑道:“至于我姓甚名谁,邓家主,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想要知道。”

    这话既没承认也不否认,但言语间却颇具诱导性,再加上相似的容貌……邓友昌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由得皱了皱眉,一颗心直往下坠。可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是凌家直系血脉还是凌氏流落在外的旁支,眼前的局面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第203章 怨憎
    姜泽闻言松了口气。这事儿他本来就不想管,也不该他管。再说他哪来那么多精力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错,但凡与女人沾边的事情,在姜泽看来都是小事。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别看朝堂上现在一团和气,实则前些日子带来的影响仍在。眼下不过是因为选秀,暂时将这些老狐狸的嘴全都堵上罢了。姜泽自己也清楚自己的处境,用利益来维系利益的局面虽能安稳一时,却难安稳一世。

    朝堂不是商场,他也不是商人,怎么可能一味用利益去打动

    再说就算是商人,不也还有诚信为本这一铁律高高挂起么江山社稷,皇权之争,用利益去制衡虽是必不可少的手段,却绝非唯一,而他要的是忠心,是臣服。

    可他的臣子们却并不是那么回事。

    这还是姜泽在朴居事发那日悟出来的,皇帝又怎么样,在他不能彻底驾驭这些人之前,这些人全都是墙头草,但凡有丝毫风吹草动,这些人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再加上蔚池抗旨带来的一系列影响,姜泽的体会就更深了。他的臣子们不仅仅是墙头草,还全都是唯利是图有奶便是娘的软骨头,这不,才刚宣布选秀的事情按期进行,朝中上下对他有意见的人瞬间就消声了,就连那些蹦跶得最厉害的也不例外。

    这是妥妥的有奶就是娘啊,这些可全都是他的臣子,就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何能够让他安枕,又怎能让他甘心但这已经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安定局势的唯一方法了。姜泽还能怎么办只能先暂时按捺,再徐徐图之。

    可他如今不过堪堪稳住局势,到底要怎么做却是一团乱麻。姜泽也想有人能帮他分担些,但他本就多疑,有了之前的经历,朝中绝大部分臣子,在他眼中都是不可信的。

    剩下那为数不多的他信任的,姜泽思来想去始终没能问出口——问左右相吧,这二人一个奸猾一个愚钝,问谢太后吧,他拉不下脸,何况谢太后说的未必就是真知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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