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至于问后妃与曹芳华,那就更不可能了,不过是些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流,能有什么见识,难道要让他去问她们哪家的胭脂水粉好、游龙戏凤的花样子该怎么描
倒是谢正清,他是太傅,他有任何问题问他都理所当然,但这老东西自从谢术昭的死
讯传回后就一直抱病。他几次派人前往,甚至御驾亲至都没能让他松口,甚至在他决定照常选秀后上折子阻拦!
这得多可恶啊,当时姜泽差点没气得吐血。谢正清的想法姜泽也晓得,无非是谢术昭死了,谢术璋不堪大用,年轻一辈又还没成长起来,眼看他照常选秀,谢正清觉得他是卸磨杀驴,再加上他老来丧子,双重打击之下,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
可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难道谢术昭死了,其它的事情就不必做了,眼前的烂摊子就不需要收拾了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难道不正是应该同心协力共度难关,好尽早为谢术昭报仇么这么闹僵起来,能对彼此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亲者快仇者痛么!再说谢术昭不仅是他的舅舅,还是他的左膀右臂,多年来为他出生入死,在他心中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痛失臂膀,难道他就不心疼了
且暗部到现在还没恢复正常运转,差事只能暂时由莫冲接管呢,这同样会给他带来莫大的不便,甚至是束手束脚。而谢正清是他的太傅,是亲眼看着他长大的外祖父!在他本就艰难的时候,难道不应该多几分宽容
且谢家能有今日的地位,难道不全都是因为他别说谢家是因为他才有今日了,就连他母后也同样如此——没有子嗣的后妃会落到什么下场还用说吗若不是因为他的存在,他母后再得宠,也不可能有太后之尊呀!
这些谢正清都不记得了也没关系,可他凭什么理所当然的要求他是,他是晚辈,他也知道他与母后能有今日的地位,同样少不了谢家的扶持——在不破坏规矩的前提下,他愿意最大限度的给予谢家尊重和体面,可他同时也是帝王呀!
君臣之别难道谢正清不懂他自认已经给足了他体面,甚至如期选秀,也全都是为了大局考虑,可这老东西有台阶不下,这不是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吗!他这是僭越、是挑衅、是完全没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好吗,这让姜泽怎么能忍
这些都是姜泽的心里话,只这些心里话不足为外人道,甚至连他母后都不能说。但他委实被憋屈得不行,也是实实在在的厌了谢家。于是有关谢家的事情,他就更不愿意管了。
但姜泽不管可以,谢琳却不能不管。
几乎姜泽才离开延禧宫,谢琳的脸色就彻底沉了下来,“莫冭,事情可查清楚了”
莫冭也是瞧着坤宁宫的动静,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跟上去查探究竟的。谁料这一查就查到了宫外,又有线索指向太傅府,只当时时间太短,到底是谁做的一时半会没能查清。
闻言闪身从横梁上跃下,抱拳道:“回太后娘娘话,是谢家三姑娘。”
“确定无疑”谢琳有些诧异,还有些不可置信,“不过区区一介庶女,她怎么敢!再说这事儿本也与她没什么关系,她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莫冭点了点头,皱着眉道:“因事情关系到谢家,又直接影响到娘娘的计划,属下不敢马虎,是反复确认过的。”至于谢三为什么要这么做,莫冭就不好多说了。
“太傅可知道储秀宫那边可有动静”
莫冭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回道:“没有娘娘的命令,属下不敢擅作主张。储秀宫那边有人盯着,暂时没什么动作。”
这就是没跟谢术昭说的意思了……谢琳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现在就去趟太傅府,请太傅大人将外面的尾巴处理干净了。让他不必担心,宫里的事情哀家自会处理。”
莫冭应了声转身就走,谢琳又将人叫住道:“等等。”
莫冭诧异的看过去,谢琳揉着额头叮嘱道:“再给太傅大人传句话,就说二房其实也不错,让他多保重身体。”
“是,属下记住了。”莫冭应了声,“娘娘可还有别的吩咐”
谢琳摆了摆手,“去吧,坤宁宫的人暂时别动。”曹芳华的人摆明了是出去打探消息的,这会动她的人岂不是自己找事且这人别的用处没有,用来制衡其她妃嫔倒是可以的。
之前张嬷嬷就担心过这次选秀的闺秀身份太高,谢琳同样有这个顾虑——身份高固然有身份高的好处,但身份高了,位分高了,野心也就大了。她费尽心思为姜泽收拢这些势力,可不是让她们谁一家独大的。
真坐大了,岂不又是一个曹芳华
倒是谢诗意以后的处境……谢琳想着不由叹了口气,看向旁边的乔嬷嬷道:“嬷嬷,你说意儿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爹现在尸骨未寒,泽儿不待见她,眼下谢家和皇家俱都处在风口浪尖上,她费尽心思说服父亲让她进宫,到底能得什么好”
谢琳百思不得其解,都说一如宫门深似海,大概也没人比她这个在后宫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更加清楚了。宫中无宠的妃嫔比比皆是,有些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圣元帝的人影,日子要多凄苦有多凄苦。
她还算是好的,因为圣元帝宠她。但这种宠爱是相对的,圣元帝并不会因为宠她,就完全不去碰其她的女人,要不其他的皇子是怎么来的严格说来,她对圣元帝并没多少感情,可饶是如此,眼睁睁看着他流连后宫,她心里仍是很不痛快。
而人心又都是不满足的,得陇望蜀更是大多数人都有的心思——谢诗意现在是只想着进宫,进宫后必然会想要争宠,可姜泽不待见她,就连她都对她失望透顶,她进了后宫又能有什么作为
“这,老奴也想不明白。”乔嬷嬷也是近些日子才得了机会贴身伺候谢琳的,这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她自然不会重蹈覆辙。因而即便心里是有些想法的,却不再像以往那般直接就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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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孔氏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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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府是什么地方,小孔氏这才刚刚进门连地皮子都没踩热呢,平妻的身份说起来可与正妻平起平坐,但实际上却仍是低上一头。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小孔氏现在可说是什么都没有!但大孔氏不同,无论在蔚家还是在探花府,身份都要高上小孔氏一头,这话是能乱说的吗
将人得罪狠了,大孔氏就算不能直接出手把小孔氏弄死,弄死她们这些奴婢却不过抬抬手的事情。蔚家的形势一目了然,难不成她们还指望着陈氏和蔚桓帮小孔氏出头
小孔氏在蔚家讨不了便宜,告到孔府同样如此。孔志高是什么样的人她们多少有数,为了个庶女,难道还能将嫡女怎么样
别傻了,蔚桓这一倒下,蔚家十之**要全都捏在大孔氏手里,除非孔志高脑子坏了,才会捧着个永远都无法生出儿子、也无法在蔚家得势的庶女!二人一左一右的将小孔氏拉住,口中呐呐劝解。
小孔氏能听的进去才怪了,但她在琴棋书画上兴许还能与大孔氏一较高下,体力上却是个连大孔氏都不如的战五渣。索性方才也骂得酣畅,被拉住后只瞪着眼呼哧呼哧喘气。
陈氏也回过神来,抹了把泪满脸阴郁的看向大孔氏,被金桂银桂扶到旁边坐下道:“孔氏,我也想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拿话来糊弄我,若其中没有隐情,你为何瞒着不让我见桓儿难不成被心兰说准了,你这是心虚”
“你可真是我的好姨母。”大孔氏闻言嗤笑了声,挥手让其他下人出去,却单独留下了龚琛和耿三,在一旁的交椅上坐下道:“龚先生,耿侍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与老夫人说说吧,也免得说我谋害了爷。”
陈氏听了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她也晓得自己对大孔氏的态度有问题——说到底,大孔氏才是她嫡亲的外甥女,又为她生了三个孙子,小孔氏算得了什么但人要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旁的东西都是虚的,只会忠于自己内心的感受。
陈氏本身就弹压不住大孔氏,又是个欺软怕硬、爱欲让其生恨欲让其死的性子。她如今她一颗心全都在蔚桓身上,其他的哪里还顾得上
闻言立即便看向龚琛和耿三。
耿三闻言不曾吭声,他之前在门外的时候拦了一阵,谁料被抓了个大花脸,进门后见陈氏和小孔氏如同疯魔,且人已经哭开了,哪里还会往上凑就是凑上去也没用呀!
龚琛的想法与耿三差不多,他本来就是文人,惯常也就动动嘴皮子,倘陈氏是个讲道理的,那他说上几句兴许还会有用,可陈氏就跟个疯婆子似的,他武力尚且不如耿三,哪里敢开口阻拦
耿三身上的伤可是明晃晃摆着呢,如今连血迹都还没干!见大孔氏将人镇住,这才朝陈氏微一拱手,将蔚池所遭遇的事情一一道来。
就是不说也没办法呀!大夫看诊后并不确定蔚桓何时能醒,陈氏和小孔氏方才闹出的动静就跟杀猪一样,可蔚桓却仍是没醒,这状态一看就很不正常——他还得在大孔氏和陈氏手中讨生活呢,陈氏就不说了,大不了继续闹下去。
可大孔氏却不是省油的灯,这人连蔚桓都能舍弃,没得惹毛了直接往他和耿三头上推,到时候他和耿三还有什么活路且他也不想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恰好大孔氏想要息事宁人,他断然没有推拒的道理。
陈氏和小孔氏不料还有这样的隐情,只听得目瞪口呆。
陈氏是又惊又怒,直恨不得将琉璃脱出来鞭尸,至于小孙子什么的,更是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不等说完,几度打断龚琛说话,她咬牙切齿,面上恨恨的,等龚琛说完,浑浊的老眼中已经全都是阴狠。
小孔氏则是又羞又怒,听完后整个人萎顿在椅子上,亏她还觉得蔚桓是个良人,不成想这人私下里如此龌蹉,居然连孕妇都不放过!且出事的时候,距离大婚仅仅一日,她这是有多饥渴啊,这不是打她的脸,将她的脸面直接往泥地里踩么
那琉姨娘也是个下贱的,大着肚子还勾引爷们!小孔氏脸上的面色不停变幻,到最后只剩下灰败——无论是蔚桓还是琉姨娘都遭了报应,二人已然如此,她还能如何
倘二人都还好好的,她还能闹上一闹求个公道,可现在么……她去哪里求公道闹出去蔚家固然丢脸,但她面上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她总不能找陈氏和大孔氏要公道吧,二人能给她什么公道难不成还能赔他个如意郎君
且这事儿虽是琉姨娘做下的,却多少有些她的原因。听龚琛话里的语气,琉姨娘是因她即将进门想要争宠,才会使手段勾搭蔚桓——也就是说,若无她进门一事,琉姨娘不至于如此急不可耐,也不会怀着身孕还使下作手段!
如此这般,她如何能撇得清关系
思及此,小孔氏下意识看了眼陈氏,就见她耷拉着三角眼,目
第205章 亲爹
这话说的极重,就连秦丹阳和谢术昭都没说过,眼下却从一家之主的谢正清口中说出来,尤其还是当着二房夫妻和几个小辈的面。黄氏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还是被谢诗焘扶了一把才堪堪站稳。
“祖父。”谢诗焘也觉得谢正清过了,情急之下不由得叫了声。
黄氏死死攥住儿子的胳膊,颤抖着嘴唇道:“让父亲操心了,儿媳受教。”但却绝不开口承认她有错。黄氏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叫没教好子女什么叫没尽到做嫡母的责任
还让她扪心自问,她倒是想问一问,问问自己当初怎么没将谢术昭的姨娘全都灌了绝子药,也好过生下几个讨债的,不但要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要分他儿子的家产!
作为嫡母,黄氏自问已经问心无愧,至少她没背地里使阴招,顶多看了不顺心远着些,其它的,她不是什么都没做吗她要是真的狠心,就该早早将几个贱种弄死!
可她既没苛责也没打骂,该进学的进学,该娶妻的娶妻,该请先生的请先生,但凡她一双儿女有的,这些庶子庶女哪个少了难道她还要把他们全都供起来黄氏委屈得不行,却不想与谢正清多做辩驳,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当面跟谢正清顶嘴。
眼看着大房已经没了顶梁柱,两家没分家,诗焘也还不能顶立门户,而今日在小书房的这出,明摆着是谢正清想要栽培二房嫡子的意思。甚至,太后与皇上也是这个意思,便是为了这个,黄氏也只能暂时忍耐。
谢诗焘因着黄氏这一掐,其他的话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就连黄氏和谢诗焘都没说什么,谢术璋夫妇与其他人自然不会多嘴。
余氏跨出院门的时候眼珠子转了转,扭着身掩嘴冲黄氏笑道:“大嫂快些回去吧,我看你脸色不好。咱们女人呀,别管有没有男人宠着护着,总要对自己好些不是”
说着挑眉看了眼皱眉不语的谢诗焘,又道:“大嫂也别嫌我啰嗦,要我说啊,大嫂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不,老三院子里的通房都快生了,咱焘哥这是当大哥的,房里可还连个贴心人儿都没有,可见大嫂对庶子比对亲生的儿子还好,也就是不知情的人才会乱嚼舌根子,知道的谁敢说大嫂半个不字”
黄氏险些被气得吐血,但她最近已经被打击的够多了,也不在意多这一遭,闻言阴测测看着余氏道:“二弟妹这么快就喘上了真该让二弟看看你这小人得志的猖狂嘴脸。”
谢诗焘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黄氏被欺负,冷眼睨着余氏道:“二伯母还是少说两句吧,您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二弟和四弟考虑考虑。”说完扶着黄氏道:“时辰不早了,儿子送母亲回去歇着。”
余氏原还得意的脸瞬间僵住,叫住他道:“焘哥儿这是在威胁伯母”
“怎么会,”谢诗焘略顿住脚,回头浅笑道:“不过是觉得二伯母嘴皮子实在利索了些,您这样,二弟和四弟以后可就不好说亲了。”
余氏脸上晦涩难明,又跺了跺脚,这才扭身离开。
莫冭到太傅府的时候,刚好瞧见这出,眼中不由多了一抹兴味。他在原地停留了一会,确定周遭无人,转身跟上黄氏母子,先到大房院中溜了一圈,这才返回谢正清的外书房。
谢琳交待的事情极为简单,且谢正清已经出手,莫冭也没耽搁,传完话直接出了太傅府往西而去。
曦和院的桂花树下,蔚池与罗荣相对而坐,二人面前的矮几上放着几样小菜和一坛烧刀子,陈年的烈酒开封后酒香扑鼻,伴着夜风飘出去老远,便是不会饮酒的人闻了,也能勾出几分馋虫来。
但蔚池自受伤后就极注重养身,因而只是浅啄慢饮,倒是罗荣,一杯接一杯的,不过片刻,面上便染上一抹陀红,桃花眼醉意迷蒙的。
蔚池知他心中有事,也没出言劝解,还是罗荣先憋不住,哭丧着脸道:“老弟啊,你说这有些人怎么就养不熟呢你说说看,自我爹仙去后,我这做哥哥的也没苛待他们吧便是府上最艰难的时候,我不也护着他们吗!可他娘的,真跟他们的娘是一样的,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呀!”
蔚池挑眉,“知道是白眼狼你还费什么心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我还不信你对他们有多深的感情。”说着剥了颗花生米抛入口中,没什么情绪道:“老侯爷也去了多年了,你这府里早该动动了。”
“说得轻巧,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秀女已经入宫,我眼下才动,不摆明了对圣意不满吗”虽然他心里的不满早就溢出来淌得满地都是,可不满也不能做的那么明显呀!
那不是主动递把柄给龙椅上那位么!他轻啐道:“你说我忍了这么多年我容易吗我,我才不想干这样的蠢事。”
“你觉得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蔚池危险的眯了眯眼,又朝东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现成的例子还摆着呢,你要不借鉴借鉴”他也是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让东院彻底消停下来的好不好。且这中间还不完全是他的功劳,其中有大部分都是她闺女谋划的。
罗荣闻言眼睛发亮,“快与我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这个才是你今日前来的目的吧”蔚池白了他一眼,“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也别装醉了,就你我的交情,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有什么可装的啊,装也装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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