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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是。”谢诗年恭敬道:“以上是宫里可能发生的事。再说宫外,太傅府固然地位特殊,可皇权不容挑衅,经此一事,太后娘娘和皇上心里难免会生出芥蒂。且此事颇多漏洞,恐不消多久就会传扬出去,到时候不仅太傅府会受人指摘,太后娘娘与皇上也不能幸免,大姐姐更是首当其冲,到时候太傅府又该如何自处”

    谢诗年说完又磕了个头,望向谢正清道:“祖父,孙儿不解,还请祖父解惑。”

    谢正清听完不由得叹了口气,看向跪着的谢术璋,问道:“老二,你觉得诗年说的可有道理”

    谢术璋还在为儿子的大胆感到震惊,闻言呐呐道:“父亲,他小孩子家怎么能与您比”

    “我问你他说的有没有道理,不是让你含混其词!”谢正清厉声道:“难不成我还永远都不出错了”

    “父亲息怒,这,这,”谢术璋看了眼自家老父的神色,又看了看儿子的,接触到儿子平静笃定的神色,心下不由一定,这才道:“儿子也觉得有些道理。”

    “那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谢正清半眯着眼看向他,眼中难掩失望。一开始决定让谢诗意进宫的时候,他是专程知会过谢术璋夫妇与黄氏的,当时谢术璋屁都没放一个。

    余氏倒是有些小心思,但这在谢正清看来无伤大雅,也成不了什么大事。要不两年前余氏拉纤保媒,主动撮合老三与蔚桓的庶女,也不至于庚帖都到手了,女方临时反悔,结果人家还没找上门,她一声不吭的就将庚帖还了回去。

    这是标准的想干坏事又没胆子,成不了气候。

    谢术璋闻言照例不敢吭声,就跟被吓破了胆似的。谢正清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冷道:“下次说话的时候记得捋直了舌头。”说完看向谢诗琪,问道:“你呢,可有心中不忿,也觉得我偏疼你大姐姐”

    谢诗琪冷不防会问道自己,闻言诧异的抬起头,又快速的低下去,眼睫轻颤道:“回祖父话,孙女不敢。”谢诗琪当然不忿,她明明有进宫的机会,却只因为谢诗意一句话就成了泡影,谢诗意凭什么啊

    难道是凭她的身份,可谢诗意是嫡女,她也是嫡女,他爹虽然不如大伯才干出众,却是实打实的嫡子无疑,且二人还是双生子呢。她就是不喜欢谢诗意,但凡是她的东西,她就是丢了都不想给谢诗意,或者给谢诗韵也好啊!

    可她既不是谢诗意,也没有谢诗韵的胆子,这话自然只能藏在心里。

    “我没问你敢不敢,是问你会不会!”谢正清皱了皱眉,他声音算不上大,夹杂着怒气与威压,直吓的谢诗琪身子一抖,飞快的往上首觑了一眼,小声道:“祖父息怒,是孙女错了。”

    “哦,你错在哪里当着你大伯母和兄弟姐妹的面,且好好说说。”谢正清强忍着怒意,只觉自己的好脾气都快被二房一家




第205章 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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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极重,就连秦丹阳和谢术昭都没说过,眼下却从一家之主的谢正清口中说出来,尤其还是当着二房夫妻和几个小辈的面。黄氏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还是被谢诗焘扶了一把才堪堪站稳。

    “祖父。”谢诗焘也觉得谢正清过了,情急之下不由得叫了声。

    黄氏死死攥住儿子的胳膊,颤抖着嘴唇道:“让父亲操心了,儿媳受教。”但却绝不开口承认她有错。黄氏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叫没教好子女什么叫没尽到做嫡母的责任

    还让她扪心自问,她倒是想问一问,问问自己当初怎么没将谢术昭的姨娘全都灌了绝子药,也好过生下几个讨债的,不但要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要分他儿子的家产!

    作为嫡母,黄氏自问已经问心无愧,至少她没背地里使阴招,顶多看了不顺心远着些,其它的,她不是什么都没做吗她要是真的狠心,就该早早将几个贱种弄死!

    可她既没苛责也没打骂,该进学的进学,该娶妻的娶妻,该请先生的请先生,但凡她一双儿女有的,这些庶子庶女哪个少了难道她还要把他们全都供起来黄氏委屈得不行,却不想与谢正清多做辩驳,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当面跟谢正清顶嘴。

    眼看着大房已经没了顶梁柱,两家没分家,诗焘也还不能顶立门户,而今日在小书房的这出,明摆着是谢正清想要栽培二房嫡子的意思。甚至,太后与皇上也是这个意思,便是为了这个,黄氏也只能暂时忍耐。

    谢诗焘因着黄氏这一掐,其他的话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就连黄氏和谢诗焘都没说什么,谢术璋夫妇与其他人自然不会多嘴。

    余氏跨出院门的时候眼珠子转了转,扭着身掩嘴冲黄氏笑道:“大嫂快些回去吧,我看你脸色不好。咱们女人呀,别管有没有男人宠着护着,总要对自己好些不是”

    说着挑眉看了眼皱眉不语的谢诗焘,又道:“大嫂也别嫌我啰嗦,要我说啊,大嫂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不,老三院子里的通房都快生了,咱焘哥这是当大哥的,房里可还连个贴心人儿都没有,可见大嫂对庶子比对亲生的儿子还好,也就是不知情的人才会乱嚼舌根子,知道的谁敢说大嫂半个不字”

    黄氏险些被气得吐血,但她最近已经被打击的够多了,也不在意多这一遭,闻言阴测测看着余氏道:“二弟妹这么快就喘上了真该让二弟看看你这小人得志的猖狂嘴脸。”

    谢诗焘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黄氏被欺负,冷眼睨着余氏道:“二伯母还是少说两句吧,您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二弟和四弟考虑考虑。”说完扶着黄氏道:“时辰不早了,儿子送母亲回去歇着。”

    余氏原还得意的脸瞬间僵住,叫住他道:“焘哥儿这是在威胁伯母”

    “怎么会,”谢诗焘略顿住脚,回头浅笑道:“不过是觉得二伯母嘴皮子实在利索了些,您这样,二弟和四弟以后可就不好说亲了。”

    余氏脸上晦涩难明,又跺了跺脚,这才扭身离开。

    莫冭到太傅府的时候,刚好瞧见这出,眼中不由多了一抹兴味。他在原地停留了一会,确定周遭无人,转身跟上黄氏母子,先到大房院中溜了一圈,这才返回谢正清的外书房。

    谢琳交待的事情极为简单,且谢正清已经出手,莫冭也没耽搁,传完话直接出了太傅府往西而去。

    曦和院的桂花树下,蔚池与罗荣相对而坐,二人面前的矮几上放着几样小菜和一坛烧刀子,陈年的烈酒开封后酒香扑鼻,伴着夜风飘出去老远,便是不会饮酒的人闻了,也能勾出几分馋虫来。

    但蔚池自受伤后就极注重养身,因而只是浅啄慢饮,倒是罗荣,一杯接一杯的,不过片刻,面上便染上一抹陀红,桃花眼醉意迷蒙的。

    蔚池知他心中有事,也没出言劝解,还是罗荣先憋不住,哭丧着脸道:“老弟啊,你说这有些人怎么就养不熟呢你说说看,自我爹仙去后,我这做哥哥的也没苛待他们吧便是府上最艰难的时候,我不也护着他们吗!可他娘的,真跟他们的娘是一样的,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呀!”

    蔚池挑眉,“知道是白眼狼你还费什么心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我还不信你对他们有多深的感情。”说着剥了颗花生米抛入口中,没什么情绪道:“老侯爷也去了多年了,你这府里早该动动了。”

    “说得轻巧,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秀女已经入宫,我眼下才动,不摆明了对圣意不满吗”虽然他心里的不满早就溢出来淌得满地都是,可不满也不能做的那么明显呀!

    那不是主动递把柄给龙椅上那位么!他轻啐道:“你说我忍了这么多年我容易吗我,我才不想干这样的蠢事。”

    “你觉得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蔚池危险的眯了眯眼,又朝东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现成的例子还摆着呢,你要不借鉴借鉴”他也是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让东院彻底消停下来的好不好。且这中间还不完全是他的功劳,其中有大部分都是她闺女谋划的。

    罗荣闻言眼睛发亮,“快与我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这个才是你今日前来的目的吧”蔚池白了他一眼,“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也别装醉了,就你我的交情,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有什么可装的啊,装也装不像。”

    罗荣嘴角微抽,这才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让随从拿披风上来,又坐直了身体道:“嘿嘿,我这不也是怕你不愿透露么当初这事儿闹出来的时候传得满京城都是,说什么的都有,一派说这小子行事放荡罪有应得,落个瘫子的下场也是与人无尤。

    一派说镇国将军终于发威要清理门户了,泰王殿下的赌坊还因此做了庄,引得不少人去下注,我押了五百两。可这事儿到现在也没结果,倒是泰王殿下赚了个彭满钵满,你倒是与我说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也好让我开心开心。”

    蔚桓在娶平妻前与琉姨娘厮混的结果一死一伤,当时消息没捂严实,孔氏又有心放纵,很快便传得人尽皆知。但传言就是传言,在蔚桓主动站出来说明之前,谁都不知内情到底如何。且这毕竟是丑闻,即便孔氏和陈氏明知事有蹊跷,也只会当做意外来处理。

    既然是意外,自然不会报给京兆尹知晓。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一则当时蔚桓还管着选秀事宜,眼看着选秀在即蔚桓还不能起身,这事儿自然要报与姜泽知晓。二则消息流传的速度太快,就连泰王的赌坊都掺了一脚。

    而蔚桓又是姜泽的人,蔚桓是什么样的人姜泽心里还是有数的,这人平日里冷静自持,并非好女色之辈,又如何会在娶平妻前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再加上孔志高也丢了脸,一个劲的在旁边敲边鼓,姜泽自然更加倾向于是暗地里有人使手段谋害。

    恰逢蔚池抗旨和谢术昭的死讯被证实,姜泽心中不快,立即就下旨让刑部和京兆尹彻查。旨意一下,才刚苏醒得知自己已经瘫了的蔚桓虽然羞愤欲死,心里却好歹多了几分希望——他也倾向于是蔚池动手,却奈何没有证据。

    又想着事情反正都闹开了,该他丢的脸已经丢尽,与其就这么瘫着让幕后黑手看着他逍遥快活,还不如豁出去查个究竟。无论是与不是,到最后都对自己有个交代不是且这也能说明姜泽看重他,要不如何会让刑部一同参与

    蔚桓本是抱了极大希望的,谁知无论是刑部还是京兆尹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非但没查出所以然,还顺带将蔚柚失踪的事情扯了出来——京兆尹杜威就不说了,因着杜权的关系,本就与蔚桓不合,而刑部尚书方途虽与蔚桓无冤无仇,却也没什么交情。

    底下的人都是看上官脸色行事的,能被派出来清查此案的,自然不是什么笨人。也因



第207章 宽慰
    姜衍被呛了下,“这说法倒是新鲜,那我俩谁是小白菜,谁是猪”

    “这不是很明显吗”蔚蓝眨了眨眼,“你见过长的像我这样好看的猪”

    姜衍当然不能说蔚蓝不好看,但他也不能自认是猪啊,“我觉得我是小白菜。”他顿了顿无辜道:“你看,我才被蔚将军骂了一通,结果你还要往我伤口上撒盐……”

    蔚蓝见他总算有了几分人气,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笑眯眯道:“那不如我换个说法”

    “不是只有两种说法吗”姜衍心中警铃大作,最常见的说法已经让他从臭小子变成了猪,那不常见的呢

    “我方才说的是最常见的,有最常见的,自然就有不常见的,怎么样,你要不要听”

    姜衍微微一笑,“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听为好,蔚将军毕竟是长辈,便是说我几句也是应当,你觉得呢”

    “当然……”蔚蓝眸中闪过狡黠之色,就在姜衍松了口气的同时,微微启唇道:“不能,你都这么委屈了,我要是不换个说法,岂不摆明了欺负你”

    姜衍暗道不妙,“没关系,我不介意。”

    “可我介意呀,”蔚蓝道:“所以你听是不听”

    姜衍无奈,“听,我听。”大不了被再欺负一次,可被喜欢的人欺负下又有什么关系

    蔚蓝点点头,脸上浮现出笑意,猛地退开两步夸张道:“哎呀,我家小可爱要被狼崽子叼走啦……”

    所以说,他是小可爱还是狼崽子姜衍闻言啼笑皆非,直接将人捉过来按在腿上,“你说你这小脑瓜子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还小可爱和狼崽子。”

    蔚蓝笑了笑,“不生闷气了”

    “不生气了。”姜衍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低低道:“就算我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下次不必这样紧张,若遇到类似的事情,你让我单独呆会就好。”

    “那你生谁的气,生自己的”

    姜衍轻嗯了声,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这便等于是默认了。蔚蓝挑了挑眉,“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神仙,妖怪,玉皇大帝”

    “都不是。”姜衍的声音闷闷的。

    “那就是小可爱了。”蔚蓝弯了弯唇。

    姜衍嘴角微抽,抬头道:“我是男人。”

    蔚蓝摇头,“你还没及冠,现在不算。”

    “那也不是小可爱。”

    “那就是狼崽子了。”

    姜衍扶额,“我要是狼崽子我早就将你叼走了。”

    “你正在叼。”

    姜衍忽而一笑,“你说的不错,狼崽子是要吃肉的,我不能白担了这个名声。”说完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含糊道:“如何,是男人还是狼崽子”

    蔚蓝身上窜起一层鸡皮疙瘩,忙将人呼开道:“老实点,跟你说正事呢。”

    “什么正事”

    “当然是定国侯府的事,我爹与定国侯相熟,没把握的事情他绝不会说,还是加急信通知我们,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就这么不管了”

    “怎么会不管。”说到正事,姜衍立即收敛了神色,“舅舅一家可说是因为才被连累的。”

    “你的意思”

    姜衍垂眸,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谢琳和姜泽让罗氏女入宫,意在定国侯府的爵位,若舅舅坚持,之后的处境只会越发艰难。我倒是宁愿他放弃,可定国侯府因战功封爵,是历代先祖用血汗换来的,对罗氏子孙来说意义非凡,只怕舅舅会因此自责难堪。”

    蔚蓝皱眉,“我也觉得放弃了好。至于自责难堪,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怎么说”

    “你也说了定国侯府是因战功封爵,可此一时彼一时,当时的启泰皇室是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当时的皇帝是谁,吏治如何,现在又如何既然龙椅上坐的不是明君,定国侯府的存在得不到皇室尊重,又何须让罗家先祖继续受辱

    与其长在姜泽治下,不仅先祖受辱,后人还要受到打压迫害,便是弃了又如何难道这爵位不存在了,先祖当年的付出就能被抹灭”

    姜衍微微挑了挑眉,“自然不能。”

    “这不就结了,与其说定国侯府的荣耀是皇室给的,不如说是百姓和将士们给的,封爵只是皇帝笼络人心的手段。我且问你,若定国侯府立下大功劳,却并不被百姓和将士敬仰,皇帝可还会为执意为定国侯府封爵”

    姜衍闻言若有所思,“不一定吧,可能会给些赏赐,封个将军”

    “差不多吧。”蔚蓝点头,“所以说,定国侯府的功勋和威望来自百姓,他们付出过什么,经历过什么百姓知道,并不会因为放弃了爵位就烟消云散。再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一时的得意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要能最终取得胜利,定然能改变我们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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