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掂了掂手里的信封,苦笑了一下,“这个还少啊妹子,我是说咱们都不是外人,干嘛客气呢”
一码归码
好借好还在这不难
求人家办事,不给人家点甜头,以后人家谁还给你办事啊
丁红豆也没说话,干脆笑着往外推他,“刘哥,天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这就算把刘豹送走了。
夜色袭人
丁红豆搂着孩子,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望着他帅气的小脸心潮澎湃,思绪万千。
与此同时
楚南国也在同样的月色下难眠
他现在一直住在楚云松的小院,一是方便照顾父亲,二呢,自从丁红豆离世以后,他也不大敢回那个新房每一进屋,看到房里的一切,他就觉得心碎的难受。
耳听在院子里静謐无声,只有风吹槐树叶子的沙沙响动,偶尔透过窗棂传进来,仿佛更添了几许凄凉
楚南国坐在书桌边,轻轻拉开了抽屉,借着台灯的光亮,看着手中那两本儿结婚证,望着相片上女孩娇美的脸,还有自己那个时候的傻笑
一切恍如隔世。
他抬手轻轻的抚摩着相片上丁红豆的容颜,嘴角边不由自主的浮出了一个温柔的孤度,声音也自然的又低又柔,仿佛在对着相片上的女人说话,“红豆,你在那边还好吗今天,我爸又话里话外了催我该结婚了,说我过了30了,他也老了,家里需要人照顾,我没接茬他不知道,我早就和你领证了,在我的心里,咱俩永远是属于彼此的,即使你先我走了一步,这张结婚证,也永远不会被丧偶证明取代,我这辈子,注定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
他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好在我对父亲还有个交代,好在家里还有个“爱丁”,他也没法一直在催我了我有的时候总是暗自感恩,“爱丁”也许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你走了,老天可怜我,想要在我孤冷的余生里,还留那么一点光热”
他絮絮叨叨的对着相片在诉说别后的失念
夜深人静的时候,男人哀思成灾,越说越难受,原本炯炯的虎目里,慢慢的染上了一层水雾
忽然,电话声响
楚南国用大手囫囵的在脸上擦了一把,轻轻的把结婚证放到了桌边,这才抓起了听筒,“喂,哪位呀”
“是我楚大哥,我是思慕,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思慕咱们不是刚刚分开吗厂子里出事了”
“没有”孙思慕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带着几分犹豫,“楚大哥,是这样的,别人给了我两张艺术馆开幕的请柬,我想着我一个人去,浪费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票,不如让给你一张”
楚南国皱了皱眉,“我对艺术没兴趣,不大想去看,既然票这么难弄,你留给你朋友吧”
孙思慕赶忙抢过了话头,“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光是看画展,更主要的是我想让你见个人”
“见人”楚南国在椅子里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的问,“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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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哈,关于红豆和冯庸的婚事,未完待续,各位先别骂的太早哈
推荐友文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艾依瑶
一场婚礼,申城首富娶了个臭名昭著的女人。
人人都道宁归晚是仗着权家老夫人的宠爱,耍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让权御娶她,否则三观健康的权先生怎么会看上低自己一个辈分又劣迹斑斑的女人。
后来才知道,权御才是机关算尽的那个。
第251章 美国的婚姻无效?
孙思慕怎么想起这么晚给楚南国打电话了呢
说来也简单。
她把丁红豆送出工厂以后,心里总觉得放不下,一是因为丁红豆的容貌,以及对自己这样一个无名小卒的亲切态度,二是小丁楚的样子,简直和楚南国如出一辙。
孙思慕虽然为人爽朗,可她也很聪明,对待丁红豆和楚南国这一对情侣,他心里也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可惜朋友的早逝,感慨楚南国的痴情,他隐隐约约的就觉得,如果这个“窦鸿”身后珍藏着什么秘密,那也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一念至此
她忍不住就给楚南国打了电话目的极为纯粹,就是让楚南国自己用双眼亲自去见证一下,“楚大哥,我是想让你去见个人,你听说过新近回国的那个著名的画家吗”
“没听过”楚南国平时是一个极端自律的人,不大和女同志闲聊天儿,尤其是这种半夜的时候,“我听她干嘛到底有什么事儿思慕,你别拐弯抹角了,直话直说。”
孙思慕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红口白牙的说,我怀疑窦鸿就是丁红豆。
万一不是呢
显得自己多事儿啊。
她笑着轻咳了一声,“反正我觉得那个画家挺有意思的,楚大哥,要不然你去搜一下她的消息,报纸杂志上都有她的照片的。还有她画的画,嗯,怎么说呢,更是非常有特点的,大部分都是与火有关系的,我觉得吧,这个画家一定是对火”
楚南国略带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我知道了。”
敷衍的答了一句,“那我明天看一看报纸这么晚了,思慕,你也别加班了,赶紧休息吧,再见”
随手挂上了电话。
第2天
丁红豆早早的要去美术馆安排一些事项,所以,只能把儿子托付给了保姆
临走的时候,见儿子还在睡觉,也没叫醒他,只在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这才又嘱咐保姆午饭该吃什么,以及日常生活的注意事项,虽然平时也没少说,可做母亲的就是这样,总觉得天下的人,谁也不如自己会照顾孩子。
好像也真就是这么回事儿。
无巧不巧的
中午的时候,丁楚发烧了。
热度也上升的快,眼瞧着孩子慢慢蔫吧了,温度也过了38度,保姆有点着急了,立刻就往美术馆打电话那边的工作人员为难了一下,“动物馆长不在呀,刚才和装修人员出去了,应该在场馆里,我帮你去找一找。”
“那麻烦你快一点儿,这是急事儿,孩子病了,如果窦馆长回来晚了,我可担当不起。”
“我马上就去办。”
工作人员还挺认真,也不敢耽误,立刻就小跑的在场馆的楼上楼下找了个遍可第2天就要开业了,丁红豆忙的事儿多,各个部门的人都找他,所以,东一下西一下的,根本就不坐在办公室,想找她当然很难了。
工作人员没办法了。
又给酒店回了个电话,“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没找到窦馆长,不过,我会接着找的,孩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保姆有点担心,“温度都到38度5了,孩子的脸烧得通红。”
“那你给窦馆长打b机了吗”扭头一瞧,急得拍了下大腿,“别打了,b机在办公桌上呢,窦馆长没戴在身上”
“就是说呢,我打了几遍也没人回电话呀。”保姆实在沉不住气了,“这样吧,我再试一试冯董那边”
她当然也有冯庸的电话号码了倒不是丁红豆给的,而是冯庸私自塞给她的,目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保姆一看现在的情况,只能用上了毕竟孩子病了嘛,找不到母亲,就得找父亲了。
这就把电话打到冯庸的办公室了。
冯庸正在和银行的贷款人员开会,可即便如此,秘书一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敢耽误,赶忙敲门进屋,低声把这件事情,在冯庸的耳边说了。
冯庸原本还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里聊公事呢,一听说这个,立刻就站起了,向银行的人员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家里出了点急事儿,必须马上回去”
随口嘱咐秘书,“你招待一下,对了,马上给我安排车。”
大步就出了办公室,把银行的人都撂在那儿了
冯庸也算是够狂的了,银行的人一般在各个企业里可都是“财神爷”,他就这么给人家扔下了。
秘书也不敢怠慢,立刻安排车,冯庸这就去了酒店,到了房间一看,
见孩子的小脸烧的通红。
冯庸这个心疼啊,那就别提了。
他这倒不是装的。
正像他自己说的生养一样亲
就算是一块石头捂在怀里5年,从小到大就那么抱着,也能捂热了呀,更何况是一个会笑,会跳,又逗人,又乖巧的“大儿子”呢。
说实话
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冯庸也没那么大度,也没把丁楚当成自己亲生的,每每听到孩子哭就头疼,总会不自然的就联想到楚南国。
可后来日久生情了
丁红豆做复健的时候,杜一珍也同样在医院,丁文山必须全心照顾媳妇儿,杜一瑶照顾公司,丁楚虽然有保姆照顾,可毕竟不尽如人意。
冯庸不愿意丁红豆在养伤期间,心急烦躁的操心,就主动把照顾孩子的任务接过来了丁楚就开始白天晚上跟着他,冷了,饿了,病了,困了,都是冯庸管。
实在没办法
当时的情况就是如此。
丁家也难
而且确实没有人照顾丁楚比冯庸更上心。
单就这一点而言丁红豆对他是非常感谢的,丁文山也是无话可说的,因此,丁家才为了感恩,同意借助杜氏公司的力量,扶植他的事业能够做到“不欠他”的两清,当然最好了,否则,不得背一辈子人情债
至于结婚登记的事
当初也是丁文山的主意,毕竟那个时候丁红豆还不能自由行动,一切的事情都是丁文山安排的,最后的签字,也是他连哄带骗着孙女儿完成的。
丁文山为此还特意找过冯庸,“我孙女儿现在这个情况,也不知道将来到底会恢复到什么程度,不过呢,不管她怎么样,我们也没打算把她硬塞给你,你对她没有责任和义务,我们更没要求你留下来照顾她,去留全凭你自己的心愿即便你现在就走,我们丁家,为了感恩你救过红豆的情义,还是会帮你做事业和积累财富的,这样就谁也不欠谁了,红豆以后,也不用还你救过她的人情债,你和她都是自由的,明白吧”
言外之意是孙女儿的感情,还得由她自己来做主,即便丁红豆有一身疤,也不是随便谁都嫁的。
两不相欠
谈妥这些之后
又是丁文山找的律师,安排的结婚登记事项,杜一瑶借此在报纸上发表了个声明,承认冯庸和杜家的联姻关系,借助杜氏在海外的渠道和影响,再加上改革的大潮,冯庸这才成了第一批事业的宠儿。
事情都是有前因后果的
冯庸虽然就此表面上成了杜家的孙女婿,可丁文山做事是有自己的考量报恩归报恩,他也不会让孙女随便就这么嫁出去,他一贯老谋深算,做事也有自己的想法,关于结婚登记里的一些事儿,他可没跟任何人细说。
冯庸到了酒店
快步走到了丁楚的床头,低头一看,孩子的小脸烧的通红,满脑门子的汗,衣服好像也都湿透了
冯庸又疼有气,转身就骂保姆,“你死人呢,孩子都这个样子了,你不会先送医院”
保姆当然觉得委屈了,“我原本是想请示过窦馆长再”
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嘀咕,“我有什么权利送孩子去医院这是你们父母的责任呢”
冯庸冷冷的一笑,“你被开除了现在就可以滚了。”
连责任都不敢当,他不愿意把孩子交给这样的人。
冯庸飞快的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叠钞票,直接扔到了床上,也没再看保姆,用小棉被裹着孩子,小跑着下了楼
第253章 楚南国对峙冯庸(三更)
丁楚一只小手插着兜,一只小手潇洒的囫囵了两下头发岁数不大,倒学会玩帅了,“我妈上班了,我爸陪我上医院打针,他手破了”
到底是孩子,说话半半磕磕的好像抓不住重点,可楚南国还是听懂了,“哦是这样啊”
干脆蹲下身子,“我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你呢你爸妈都是干什么的说不定和叔叔是一个单位的呢”
丁楚转动的大眼睛小孩儿嘛,从小就被教育要懂得说父母的名字和职业,既然有人问了,他也没觉得这是什么秘密,“我妈妈叫窦鸿,是个画家,我爸爸是个飞行员”
楚南国一时对窦鸿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到时对飞行员几个字好奇了,“哦你爸爸也是飞行员”
心里还真觉得之所以跟这孩子面熟,也许真就是同事的小孩儿,“你爸爸叫什么呢他在哪儿飞”
丁楚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嗯我爸爸在哪飞,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妈妈说他”
话还没说完。
司机追过来了。
抓着丁楚的小胳膊,轻声的埋怨,“你这臭小子,一眨眼睛就跑这么快”
“哼”丁楚两只小胳膊抱在胸前,“是你走的太慢了。”
顺势向着楚爱丁儿乖巧的一笑,伸手就要拉人家的小手,“咱俩一起打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