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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作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盼希

    这台词




(70)送钗表真心!
    见老夫人身边的丫鬟红竹如此体贴,云初初有心收买,于是从自己的手腕处,取下一支羊脂玉的镯子,轻轻得递出去,“红竹,送给你”

    红竹看着镯子,愣了半天。

    “拿着啊”云初初催促。

    黛黛思量着,小姐定然是想和红竹打好关系,便跟着将镯子戴到红竹的手腕上,神助攻,“红竹姐姐,小姐送给你镯子,是喜欢你,你要不收下,我家小姐定然会以为你瞧不起她的东西。”

    跟着,黛黛又伸手推了推。

    红竹见羊脂玉镯色泽明亮,光彩动人,不禁欢喜。

    而后蹲身收下,随后向云初初道谢,“多谢长歌小姐。”

    “好了,别客气。”云初初看着红竹,随意提醒了一句,“红竹,黛黛在府里,没有什么朋友,以后她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多提醒她。”

    黛黛偏过脸颊,嘴角上扬,萌化了人的心,“是啊是啊,红竹姐姐,黛黛笨得很。你以后多教我。”

    “嗯。”二人笑着,关系无比亲昵。

    马车行过一条街,撞见了碧华楼。

    微微侧目,云初初拍了拍车壁,“等等。”

    “等等”车外婢女黛黛急问,“小姐,怎么了”

    “我……想去这里坐坐。”云初初笑了下,拍拍黛黛的肩膀,“黛黛,你先和红竹姐姐回去,我一会儿再回来。”

    黛黛看云初初的眼神,心领神会地点头,“好,那小姐,您可得快点儿回来。万一老夫人问起来,奴婢和红竹姐姐……”

    “知道啦。”云初初随意胡诌道,“这次我在言平姨娘那里住了两日,给她添了不少麻烦。所以我想着,进碧华楼,买点儿东西,到时候差人送过去。”

    说了理由,二人便离开了。

    红竹忧心,“黛黛,咱们就这样走了,长歌小姐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啊”

    “不会不会。”黛黛扬着细眉,神采飞扬,“咱家小姐武功高强,谁敢欺负还有,您忘了,这一次二夫人如此欺负小姐,结果……”

    听了这话,红竹也心安了。

    ……

    看着她们消失在转角,云初初方提起裙角入屋。

    屋子里的掌柜的一见云初初,立马恭敬地上前,“长歌小姐。”他尽量压低了声音,“王爷已经等您多时了。”

    “在哪儿”听到这话,她难掩相思,抬头看了看头顶,略有些伤感,“快带我去!”

    便这样,踏着木板,在哒哒的声音里,上了顶楼。

    果然,顶楼拐角。

    墨九尘已经在等待了。

    他同平日所穿的衣裳没什么区别,依旧是一件暗沉如墨的袍子。腰上的玉佩灼灼耀眼如华。

    底下黑纹银边靴子上不沾一尘。

    听见声音,他笑着回头,长发在转动间,随着轩窗的风肆意曳动。

    心中急切,眸子里都是那人长身玉立的影子。

    她声音婉转,抬眸觑他,“等了多久了”

    不矫情,不造作,只是平易近人的心态,这么问眼前的男人。

    墨九尘在对方抵达最后一级阶梯的时候,伸出手来,“长歌……”

    他伸出手了。

    她也握住了。

    然后感觉到手臂的力道,她来到了身边。

    四目相对,相、思情更浓。

    “我其实也是在这儿来碰碰运气的。”

    以给夏言平姨娘送酒为借口,来到此处,其实不过是想见见自己的心上人。

    果然,心有灵犀,他在这里。

    “你啊!”轻碰云初初的额头,墨九尘伸手示意,“走,咱们进去说。”

    推门,坐定。

    眼前是丰盛的餐点。

    云初初随手拈了一个花酥,放进嘴里,浅浅地咬了一口,“好吃。”

    “哈,慢点儿,专门给你备的”墨九尘宠、溺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温柔。良久,他突然想起来,从自己的袖管里,摸出一支簪子。

    是上好的花簪,簪上还坠着几颗玲珑剔透的珠子。

    看起来十分珍贵。

    “这是我命人亲自打造的,珠子里调了草药,助人安神。”洁白的掌心摊着簪子就这么轻轻地送到了云初初的面前。

    云初初起身,将股下的椅子往旁边挪动了几分,随之偏过头,面容羞涩地笑道,“你亲自给我戴上。”

    “好。”墨九尘温言,无比愉悦地将簪子别在了对方的头发上。

    戴簪的手法无比娴熟,云初初不禁心下狐疑,“为什么,你戴得这么好”

    主要她凑到茶杯里,透过光影瞧了瞧。发现,并非直、男戴法,而是特别审美地别上了。

    那人的手指轻轻地滑过自己的头发,语气平和又亲切,“因为本王在认真地给长歌戴,认真地想着如何给长歌戴,最美”

    云初初拿着对方的手,握在掌心,贴了贴脸颊,一脸温馨地道谢,“我很喜欢。”

    “长歌喜欢就好!”墨九尘笑着,眼神又暗淡了下去,于是又十分霸道地提了一句,“长歌,从今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谁的簪子,都不可以要。”

    云初初迟疑,墨九尘却心慌了,伸手反握住云初初的手,像在祈求,“长歌,可以……可以么”

    “当然可以。”她偏着头,下巴贴着他的手,接下来说出的一句话,却又将墨九尘逗乐了,“可是,九尘以后在一定时间里,一定要送我一支簪子,不然天天重样,会不好看的。”

    “……”墨九尘怔着,本以为,本以为……她不会答应。

    两人坐着,相对无言,但四目之中,情意款款,无法视而不见。

    沉思会儿,云初初想起来,打听,“上回宁氏送给我的簪子真的有……剧、毒么”

    不提还好,一提墨九尘心里就不舒坦,“这一次,本王暂且放过她,若她再算计长歌,本王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云初初饶舌,“为我杀了她”

    “可以。只要长歌愿意,本王绝不留情!”墨九尘另一手抬高,纤细的手指勾勒着云初初脸庞的头发,“不过,本王以为,长歌是不会允许,宁氏这么容易就死的”

    “对,她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如今,二夫人宁氏,在尚书府里,是一个比较明显的敌人。有她在,至少其他夫人不会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停了停,反问道,“哪,九尘,你知道么,这次我可是让她吃了我当日的苦头!”

    墨九尘眸子里生出敬佩之色,“是啊,长歌这次的计划,直接让宁氏栽了一个跟头。只可惜,不是冬天。不用像长歌那般冻着。”他心疼当日自己在临园所看到的场景,眼里都带着红血丝。

    云初初推心置腹地问了,“九尘,上回有件事儿,忘了同你说”

    墨九尘撑着手指,看着心上人的表情,好像在品一杯茶,赏一朵花。

    喜悦,又痴迷的状态。

    当然,这感觉,无外乎相思。

    “你说。”许久,他笑着答。

    语速不快,温柔端方,比起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都要体贴柔情。

    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本就有所不同。

    云初初垂眸又抬首,抬首又垂眸,内心不安,她犹豫着,终究说了,“上次宫里太着急,没有跟你细说。”

    想到此,她又开始自责,“那日皇太后寿诞,黛黛……黛黛被太子殿下的人抓走了。她……清白……毁了。”

    她眸色凝重如墨。

    划不开。

    因为她清楚得知道,这个世界里,女子名节尤为重要。

    黛黛虽然一天表现没心没肺,实际上,心里有多难过,她很清楚。

    墨九尘已经派人查过,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眼神随着心上人的心情,黯然神伤,“此事儿本王已经查清楚了。”

    他伸手,在云初初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长歌,终有一天,本王会替黛黛讨回公道!”

    与其说替黛黛讨回公道,不如说,是替她讨回公道。

    墨九尘心里清楚,东宫太子这么做,真正针对地是谁

    是了。

    倘若他这次陷害得是自己的意中人,那……就相当于毁掉了他人生的一部分



(69)长歌解气,侯爷疑惑
    虽这么想着,然而跪在地上的二夫人宁氏却始终没有认罪,还说自己是被沐长歌冤枉的。

    老夫人颜氏看着她,手掌在椅子扶手上,又是重力一拍,“呵,照你这么说,长歌是故意在发钗上涂了毒,故意让自己深陷险境,故意冤枉你了!”

    她的眼神洞若观火,似乎对于发钗一事儿了如指掌。

    二夫人宁氏哆嗦了下,依旧抽噎不停地回答,“婆婆明查,儿媳冤枉啊!”

    沐雅楠心疼自己的母亲,仓皇跪在身侧,伸手抱住自己母亲,拼命求情,“祖母,母亲不会伤害长姐的,她不会伤害长姐的,求求您,求求您,饶恕母亲吧。”

    “嬷嬷,把二小姐拉开!”

    身旁的王嬷嬷听从,快速行上前,唤了丫鬟美兰将人带起身来。

    沐雅楠哭哭啼啼,依旧忠心护着宁氏。二夫人宁氏瞧着,心中难受。

    未曾想,自己坚持了半晌的清白,顷刻间就在老夫人颜氏跟前毁于一旦。

    只见老夫人颜氏从自己的屋子里找出来了制作发钗的珠子,又见老夫人颜氏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一个丝帕来。

    “好在你不是给自己一个人制作发钗,府里小姐们人人有份。”老夫人颜氏眯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虽然依旧有鱼尾纹,然她整个人的气质却无不彰显出年轻时的风采。

    “嬷嬷,叫文大夫过来。”老夫人颜氏将帕子打开,露出珍珠似的粉末,“你查查,这究竟是什么、毒”说完,她眉头凝紧,向着下方跪着的二夫人宁氏道,“哦,对了,忘了说,这是老身从你桌子上刮下来的珠粉,相信一定会有所收获”

    二夫人宁氏听了这话,吓到了。还没有等到文大夫说出解果,她就磕头认罪。一脸地仓皇失措。

    “婆婆,儿媳有错,儿媳鬼迷心窍,在……在发钗里面加入了……加入了能够引诱蜜蜂的香草。想要……想要让长歌桃花会……出丑。”宁氏胆小如鼠,肩膀颤动着,眼角也只留下一丝恐慌。

    “你胡说!”三小姐沐若云气不过,当下奔到老夫人颜氏的跟前,举、报道,“祖母,不仅可以引、诱、蜜蜂前来,还有剧、毒呢。这是六皇子亲自说的,而且他还说,发钗上的毒轻则昏迷,重则死亡!”

    这老夫人颜氏一听,是六皇子墨九尘说的有毒,那定然真是有毒了。此人如此喜欢自己府中的长歌,当初又因为长歌,给自己看病。可见,六皇子墨九尘懂些岐黄之术。

    看来这钗……

    老夫人颜氏咬牙切齿,质问道,“你还想狡辩”

    宁氏这下可是进退两难了,只能栽着头回答,“婆婆,儿媳……儿媳在……是在发钗里加了……”

    “加了什么!”

    尚书府大人沐远扬也听不过去了,怒吼道,“我问你,你到底给长歌下了什么毒”

    宁氏颤巍巍地回答道,“噬、骨粉。”

    “你……你……可真是丧心病狂啊!”沐远扬毕竟也是个爱妻子的好男人,嘴里虽然这么骂着,但依旧因为还没有酿成大祸,想要斥责两句,便网开一面。

    哪里知道老夫人颜氏,这个当家主母,当下掩盖不住地暴怒,“远扬,这种心肠歹毒的妇人,你还要放过她么!”

    “母亲,她……”

    “长歌都已经气得去了固阳侯府,你知道么”老夫人颜氏心寒地看着沐远扬,“这些年,因为这个女人,你对长歌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心么从小,长歌就没了母亲。而你,更是将她送去学艺。然你可知道,她如今养成这么一个刚强倔强的性、子,都是因为你这个父亲直接导致的啊!”

    老夫人颜氏说起这些,手禁不住捂着自己的胸膛,眼神里无比凄怆。

    她是疼爱自己的孙女的。

    或许正是因为从小不被重视,所以她这个祖母便偏爱了对方几分。虽然有心让府中上下安宁,但事实上,她发现,保持中立,终究会让底下的孩子或多或少地心寒。

    “躺若长歌真因为那发钗出了问题,远扬,你是不是只会说一句,那是那孩子福薄啊!”说完,老夫人颜氏硬、气地命了小厮,打这宁氏二十大板。

    身旁的二小姐沐雅楠听闻,挣脱丫鬟,跟着就扑上去,抱住宁氏。

    母女俩抱头痛哭。

    当然,到底还是打了。

    尚书大人沐远扬看母亲气坏了,也不希望这事儿闹大,被别人看笑话,便差小厮,将宁氏打发去了临园。

    曾经原主沐长歌去的地方。

    那儿离京郊比较远,地方偏僻。

    当然,也定然没有在尚书府舒服。

    解决了这件事儿以后,老夫人颜氏便站了起来,随后看了王嬷嬷一眼,让其将文大夫送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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