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天医凰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小遥清晓
“传闻而已,不过也有那么一点真。”宋均傲娇道。
“我想看修仪跳舞,就是那样的……”云树睇了睇楼下的舞女。
宋均揽了云树在怀里,来到窗前看舞女。那舞女舞姿火热,身形妖娆。“姝儿,这不太好吧我一个大男人……”
云树凑在他的耳边道:“你不是总说,闺阁之中,要有情趣吗”
给自己挖的坑。他说的情趣,是哄着云树,让她能放的开。如今却被她用来堵他的话。
“那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跳给你看。”宋均哄道。
云树摇头,“谁知道回去了你会不会直接扑过来耍赖你跳的好了,我便跟你回去。”
“若我衣衫狼藉的从这里出去,人家会以为我被你蹂躏了。”宋均咬着云树的耳朵坏坏道。
“那我们去后面。”云树坏笑道。
“姝儿,这不好吧”宋均扭扭捏捏不愿出去。
云树含着笑,挽着宋均的手出了雅间,让云岭去找一把琵琶,送到后院。
三百三十一章:月色婵娟
宋均被云树拖着,落后半步,“不情不愿”……“姝儿姝儿啊”
云树含笑回头看他一眼,拖着继续走。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姝儿能不能不跳啊”宋均继续磨蹭。
云树停了脚,宋均赶上去,“姝儿,不跳行不行”
“你是不想我回去啊”
“没有。这陌生的地方,我不习惯。我们回去,回去跳,好不好”宋均哄道。
云树抬起一指,由他的襟领划到腰腹,轻勾他的腰带,媚眼含笑,秋波几许。“你不是说,只要在我身边,哪里都好吗难道你是骗我的”
“没有骗你。我就是,就是,放不开嘛……”
无法无天的宋均也有为难的时候,云树的坏笑要满溢出来了。
“修仪不要担心,我教你,就像当初,你教我一样。我会让修仪,放不开的……”
说完,云树绷不住,大笑起来。她迫不及待的要看宋均跳舞,握着他的手,在廊下飞奔起来。三步一回头的望着宋均笑。她笑得那般恣意飞扬,空气中仿佛都是甜蜜的花香,那不情愿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追着她的步子往后院去。
门一关,就将她抵在门板上,吻的忘情。
云岭在门外道:“爷,琵琶找来了。”
云树推开宋均去了里间,让他去把琵琶拿进来。
宋均抱琵琶进来,拨了拨弦,想试试音,看到床边的云树,拨弦的手就没了轻重,一根弦就生生被他勾断了。
床头的云树粉装变红装,姿态妖娆的看着他进来。她身上的衣服与刚才台上那舞女一般,十分暴露,却将身体的寸寸美好展示的淋漓尽致……云树的身子,他不是第一次见,这般公然的勾引他,却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有些热血上头。
“姝儿你……在干嘛”
云树含笑,对他勾勾手指,他乖顺的凑了过去。云树抬起他的一只手。
琵琶弦划破手指他都不觉得,云树暗道:这个傻瓜!将他的手指放入口。宋均的血,与她的也没什么不同,淡淡的咸,淡淡的腥。
这些年,打打杀杀的事经历太多了,她总是惯性的随身带着外伤药,松开宋均的手,她要起身去拿药,宋均却扑到她的身上,将她压到床上,气息灼热道:“姝儿,你干嘛勾引我”
云树媚然一笑,“好看吗”
“嗯”宋均掌心发热,在她不盈一握的微凉的腰间婆娑着。
“去跳一支舞来。”
“等一会儿再跳,好不好”
“不好。”
“姝儿看到你,我就忘了刚才那舞姿了。”
“没关系,云爷教你。”云树推他起来,给他包了手指。
“刚才那曲子,你还记得吗”
“姝儿,我手伤了!”宋均炫耀功绩一般张着五指,另一只手举着琵琶,“弦也断了一根!”
云树起身,微闭着眼睛,听前院的乐曲,就踩着节奏翩翩而起。她好久没这么放松身心去感受一支曲子了,微眯着眼睛,旋转、跳跃,身姿轻的像要飞起……
“姝儿,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
跳舞”宋均看痴了。
“偷学的啊”云树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踩着节奏,带他跳。
“在哪偷学的”
“我小的时候,村子里有个漂亮姐姐,最会跳舞,我觉得好看极了,偷看了几回。”
“偷看几回就跳的这么好!我的姝儿真厉害!”
被夸赞总是让人心情愉快。“修仪也很厉害喔!”
院子里只能听到欢笑声声。
带宋均跳了一圈,前院的曲子便换了调。云树松了宋均的手,回床上拿起断弦的琵琶,拨了几个音,示意宋均回去接着跳。
“还跳啊”
“快点,快点,再来一遍,跳完我们就回去。”云树笑嘻嘻的催促道。
“那可不可以将你身上这身衣服带回去”
云树含笑,“看你表现。”琵琶声声,催促着他。
宋均闻言,跳的更用心了,一边跳,还抛来勾人的媚眼,身姿婀娜妖娆,与女子相比,更有一种独特的风情……
云树看迷了眼,弦也忘了拨了,宋均跳到了床边,就直接扑到云树的身上,丢开碍事的琵琶。“姝儿,好看吗”
“修仪竟然这般美,真是个宝贝!”
“你才知道我是个宝贝啊”宋均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便吻住她。
云树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点点他的鼻子,“修仪小宝贝,我们回去吧”
“等会儿再回去好不好”宋均又翻了个身,继续索吻。
“你听话,我就多带一套舞衣,回去跳别的舞给你看。”
“再加两套,我来挑!”宋均来了兴致。
“依你”他的身形这般好,跳的时候一定拖着他!
宋均兴致勃勃的起身为云树挑舞衣。
当年云树目盲,尚喜欢跟江雨眠学舞,白月为她准备的这个房间内备有各样舞衣。
云树起身换衣服,宋均让她别动,他要亲手帮她换,又是一番亲近玩闹,最后云树破门而出,将包舞衣的包袱丢给云岭,“跟月姐姐说,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她!”
说着脚下紧赶几步,纵身而起,在院中老树上踏了两步,一个轻身上了屋顶,宋均紧跟而上。
“等等我啊!”
“你追的上,我就等你啊”
灯红酒绿之地,歌舞声声,美人在怀,吟风弄月的文人也没工夫赏月问风了,云树在屋顶上跳来跳去,也不怕被人发现。
她的声音含着清灵的笑,落入窗前人的耳朵里,那人蓦然侧身相望的同时,他身边的护卫立时握紧刀柄,全副警戒。
月色清朗,光辉万丈,衣袂迎风,披帛飘飞,佳人回眸,宛若神妃仙子遗世而来……
“云树”那人很吃惊。
云树轻身功夫不错,可是宋均也不差,云树正全副身心避免被宋均捉到,这并不大的声音,她并没有听到。
云树翻身到对面的屋顶,宋均已然追上了她,她飘飞的披帛被宋均挽入掌心,向后一扯,云树被他扯的一个趔趄,宋均正要趁机接住她,她却借势足尖一点,翻转到
宋均身后。
她放了手的披帛,捂了宋均一脸,嬉笑着又一翻身,上了屋脊。
宋均拖着披帛已然赶上,一本正经的嗔怪道:“明月朗朗,衣饰怎么能随意丢了”
云树笑得不行,“谁让你追不上就使坏”
“谁说我追不上”
“呦,宋大爷这么厉害,来给我披上啊”
“来,披上……”
宋均含笑挽着披帛而来,云树又要翻身避开,宋均抢先一步拦住她的路。屋脊上不比平地,云树躲不开,索性扑到宋均怀里。宋均正要接着她,她却一矮身,从他臂弯下穿过,揽着他的腰,又转到了他身后。
这回她没再跳开,而是抱着他的腰,贴在他的后背上,侧脸看月亮,“修仪,月色真好!”
“我的月色,从来都这么好!”宋均自豪道。
“怎么就是你的月色了”云树表示不服。
宋均看着月亮,声音脉脉含情。“姝儿就是我的月色。只要你在我身边,每晚都是好月色。”
他的话让云树的心化成一腔柔水,纳尽满天繁星,璀璨、迷醉,忘了归途。
她抱着宋均低低笑了起来,越笑越开怀,一股轻松之气由胸腔而出,她是真的笑得合不拢嘴了。
“姝儿,你怎么这么不正经我这儿正说着情话呢,你笑成这个样子,太不给面子了吧”
“修仪,你把话说得这样美,听得我都醉了。是你把我灌醉了,你还闹意见”
宋均闻言一喜,回过身,低头看云树,“真醉了”
“醉了啊,你看我都不跑了。”歪在他怀里,“抱着你的月色回去,好不好啊”
“好!”
宋均将她打横抱起,向下一个屋脊跳去,谁承想跃起之后,身子却往下坠。云树被宋均抱在怀里没法动弹,禁不住一个惊呼,“修仪!”
宋均低笑着,借着檐角一用力,稳稳的落在了对面的屋顶。宋均故意吓唬她,惹得她一腔柔情化作拳头,只往宋均怀里招呼。
宋均的笑声也止不住,随着清风,隐隐传来……
窗前的人将那打情骂俏的一幕全收入眼中,直到云树与宋均的身形消失在夜幕中,他久久未动,只盯着那洒满月色的屋顶出神。
月色,是一件滋生故事的纱衣,长时间的盯着那屋顶看,他仿佛看到有人身姿轻灵的在屋顶起舞,曼妙无双。
“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高水接天。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声音是年轻的,只是却显得疲累且沧桑。
“主人,很晚了,回去吧”一名护卫上前恭谨的劝道。
“她是不是说过,她的梦想是纨绔到老”
那护卫想了想,想主人口中的她。“不是她说的,是卓公子说的。”
那个被称为主人的人,不说话了。他忽然觉得这些天强撑着的疲累,排山倒海而来,压向他的双肩,压向他的心与神,他撑不住了,好想在这月色下睡一觉。于是他便和衣歪在了榻上。
护卫满怀担忧的想要劝阻他,他只累累的说了一句,“醒了便回去。”
谋天医凰
谋天医凰
三百三十二章:来人!
数月前,真国大军绕道西和州,进入赵国境内。手机端m
西和州的知府,并不如当初的卓敬亭那般用心钻研城防之法。卓敬亭调到真定府后,几乎成功的吸引了真国大军的全部注意,西和州得空便放松下来。
真国大军数年来都在尧关外打来打去,发誓要将尧关这块硬骨头啃下来,直攻赵国老巢!哪怕是换了能征善战的主帅,尧关依然难以打下。
那主帅便建议绕行进入赵国,牵动赵国大军回顾,给他以破城之机,哪怕进入赵国境内的大军一击不胜,还形成可两面夹击,以破尧关!
真国国主毕生致力于坐拥赵国的繁华土地,他的年岁不允许他再多耗个几十年。赵国变法,这些年颇有成效,再不给赵国以致命打击,真国大军的优势,便不那么明显了!
真国国主听从了那主帅的建议,甚至亲自带着大王子,绕过真定府,从西和州进入赵国境内。
谁都没想到真国狗啃骨头啃的正起劲,会丢下骨头跑来咬人。不仅没有准备,甚至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真国大军一路顺畅的到了京城脚下,心中别提多畅意!
真国此举非常不按常理出牌,可是遇到了更不按常理出牌的宋均。夜入真国大营,他差点要了真国国主的老命,再加上云树吆喝着真国国主归了天,深入赵国腹地的真国大军军心大乱。
退往尧关,牵制赵国大军的真国大军,并未如愿在尧关内外形成强势的夹击之势!虽然拼力砍杀,可是军心乱了,又不得喘息,败势一点点将不服输的真国大军吞噬!
可是从西郊大营的军士到尧关的守军,却也没落个好。
杜松本来也没想将真国大军的退路全堵死。他很清楚,与困兽相斗,他要承受的损失要成倍增加!可是那拨真国人军心乱了,又无处可退,还不甘心赴死。
若关门打狗都不能尽数打死,别说朝堂的那拨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文人饶不了他,就连圣上怕都对他有意见。
京城外的一战,他本想承当年辛坦之之风,与真国大军硬碰硬的干一场,可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站在他那边,让他的举动像极了一个与真国有勾结的叛臣。他玩火了!
最后的补救,就是将境内的真国大军尽数屠戮!他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那是一场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一战。
退往尧关的真国大军在内外夹击之下,被尽数屠戮,近六万的西郊大营精锐兵士,就只剩下一万余伤兵。
宋均没能弄死真国国主完颜澈,而其后几个月,尧关外的攻打更凶狠了,丝毫没有退缩的迹象,甚至坚固的城墙都被刨出了三个几乎两丈深的洞,若不是卓敬亭令人拼死将洞补上,屹立百年的尧关的城墙可就真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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