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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小遥清晓

    “严先生说爷好多了,只是失血过多,嗜睡些。这会儿正用饭,等会儿用过药,大概又要早早睡了。”云宝小心道。

    严世真这个死鬼!竟然晚饭也不给他备!去看眉儿倒没什么,他又不是低不下头,只是到时候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才叫他无地自容。

    “身上有银子吗”辛坦之声音好不尴尬。

    “没有。”云宝老实道。

    “怎么会没银子”辛坦之不愉道。他并不知道眉儿是什么时候给云宝他们发月钱的,可是他厚着脸皮开口了,对方竟然没银子,这让他非常不愉快!

    “前几天跟云藏他们赌钱,赌输了。”云宝也很无奈,他也很想赢的啊!

    “那谁赢了”辛坦之索性脸皮厚到底了。

    “云奇赢了。”云宝眼中都是羡慕。

    云奇赢了有屁用云奇已经回老家了!!辛坦之郁闷的要死。

    “辛先生,您还有别的吩咐吗”云宝观察着辛坦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忐忑道。

    “带我去云家的账房,我要支些银子。”辛坦之说着起身穿鞋。

    云宝很知趣,并不问辛先生支银子做什么。“辛先生稍等一下,我将试药的结果告诉严先生,就回来带您去支银子。”

    辛坦之皱着眉,“快去快回。还有,不许告诉姓严的我要支银子的事。”

    “好的。”云宝乖巧道。

    云宝交完差,又忙赶回来带辛坦之去药房,两人走过花园,辛坦之却忽然回身挥出一拳,一个小雪球被击的粉碎。

    “谁在那里”辛坦之声如雷霆,对着一团小小的黑影喝道。

    小黑影一点点挪出来,怕怕道:“辛伯伯,是晨儿和您玩呢,辛伯伯不要生气。”

    这小东西胆子竟然这样大!自己窝在黑乎乎的花园里玩雪还不够,还偷袭路过的人!

    辛坦之弯身一把将孟焕晨捞起,抱在怀里,捏捏他的细嫩的小肉脸,声音稍稍软下来,“伯伯要出去,你要不要和伯伯一起出去玩”

    想起前几日,严伯伯与辛伯伯带他出去玩,买了好多好玩的和好吃的,小小的孟焕晨就忍不住的连连点头。

    去账房支了银子,让云宝牵了马,又让云宝给孟管家夫妻说一声,辛坦之将孟焕晨裹在披风里就出了门。

    两人先去吃了饭,饭菜一般,还不如云宅的厨娘做的可口。辛坦之没劲中,还用筷子沾了点酒,给孟焕

    晨尝,小东西被辣惨了,辛坦之又喂他喝些粥,才将辣味压下去。

    为了安慰泪光莹莹的小东西,辛坦之又带他去逛夜市,花灯,糖人,精致的糕点,小玩意儿,凡是孟焕晨看上的,都给他买回来,不过买的都是双份的。

    回来,将已经睡的晕乎乎的孟焕晨交给孟管家,蹲在地上,细细的将各样东西分成两份,留给孟管家一份,辛坦之自己捧着一份进了内院。

    云树早就睡了,辛坦之不方便这么晚还去敲她的门,便又折到书房,将各样玩物吃食摆了一书桌,自我感觉良好的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云树一如往常,早早的醒了,师父没在院中唤她快些起床练枪,让她有些不习惯。反正也睡不着了,让焕梨帮她先换药,而后洗漱,穿衣。

    脖子上挂着手臂,裹着厚厚的披风去了书房,今日练不了枪,索性就看。

    推门进去,焕梨忙着生炉子,烧茶水,给暖手炉加炭。

    云树却走到了书桌前,面对满满一桌子东西,看傻了……李维翰又来了还送来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要避嫌,除了益生堂,不再有别的交集了吗

    焕梨递过暖手炉,见云树在发傻。

    “这是谁送的昨天还没有呢。”焕梨昨日寸步不离的照看云树,并不了解孟焕晨那边发生的事。

    “有心之人送的。”云树打开盒子,里面是个精致的糖人,眉眼栩栩如生,忍不住笑道:“焕梨,你看这糖人儿像谁”

    焕梨凑过来看了看,咬咬唇道:“我怎么觉得像焕晨呢”

    “我也这么觉得。”云树笑道。“你去拿给焕晨吧,他一定很喜欢。”

    旁边院子里,孟焕晨也早早醒了,桂枝给他穿戴好了,他想起昨天买的糖人儿来。昨晚明明买了两个,可是翻来翻去就只有一个了,他急得大哭起来,桂枝说吃完饭再给他买,多买几个,他才止住哭,抹抹眼泪,抓着糖人儿跑了出去。

    辛坦之看着小东西孟焕晨,小心的擎着糖人儿跑进了云树住的院子,很快又跑出来,看到辛坦之,朗声道:“辛伯伯好!”

    “你这么着急,干嘛去啊”辛坦之尽力让声音和蔼和亲起来。

    孟焕晨不长记性道:“去看眉儿。”

    “眉儿不在屋子里”

    “院里人说,眉儿去了书房,辛伯伯我先走了。”说完又颠颠儿跑了。

    焕梨正与云树说,既是有心之人送的,不必拿给焕晨,以免辜负送礼之人的心意。

    “眉儿,眉儿!”孟焕晨乐颠颠儿跨进




二百一十章:又见故人
    云树停止与孟焕晨谦让,起身出了门。

    “师父!”

    孟焕晨也扒着门框,探出头,“辛伯伯!”

    辛坦之尴尬一笑,望着云树吊在脖子上的手臂,“眉儿手臂,还好吗”

    “好多了,让师父挂心了。”又道,“师父送给眉儿了礼物,眉儿很喜欢。”

    “辛伯伯送的礼物,晨儿也很喜欢!”孟焕晨“哧溜”又舔了一口糖人儿。

    “喜欢就好。是,是师父不好,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辛坦之脑袋颇重道。他本不擅长说些柔软贴心的话。

    “是眉儿技艺不精,以后更要勤加练习。师父不要自责。”云树从医者的角度看师父,今日的气色确实比昨日好许多,却不知道是义父给师父灌了药。

    辛坦之咧咧嘴角。

    “师父可要看书这是我父亲的书房,师父可以选选看有喜欢的书不”回京的这些日子,师父终日都在研究枪法,然而刀枪无眼,如今也没人陪师父练招了,看看书也是好的。

    辛坦之没有拂云树的好意,点点头,“好啊。”

    云树让开身子,辛坦之按按孟焕晨的小脑袋,进了书房。

    这一挑书,挑了半天,云树还吊着膀子在旁边介绍着,又不时与师父探讨一二,孟焕晨小跟屁虫一般跟在后面认真的舔糖人儿。

    云树与辛坦之一起进了饭厅时,严世真的眼睛亮了亮,无不讽刺道:“不错啊!不愧是深谙兵法,轻而易举就抓住关节点了。”

    义父话中有话,却是冲师父说的,师父没什么反应,云树也听不明白。她当然不知道,为了她,义父已经断了师父两顿饭!

    饭后,严世真又以试药之名灌了辛坦之一碗药。辛坦之早就看明白了,严世真就是心里气不顺,故意整他的!陪眉儿一起喝苦药,喝就喝了,一碗药而已!就让他耍耍医疯子的威风。

    不适宜运动的云树饭后窝在暖榻上看书。室内暖和,又点了熏香,云树没看多久就昏昏欲睡,索性歪在榻上睡了过去。借着养伤,她可以偷偷懒,不再总把神经绷的紧紧的,睁开眼就一堆的事,排好了队,等她去完成。

    黎歌来邀她看梅花的时候,她正睡的香甜,便轻轻在她身边坐下。她醒着的时候,不好意思总盯着她看,这会儿目光可在她面上肆意婆娑了。

    一双青眉英气的斜飞入鬓,睫毛浓长在眼睑上投下浅浅的暗影,清醒时这双眼睛神采飞扬,睡着时柔美如画。樱红色唇瓣,花朵一样,此刻放松下来,裂出一条窄小的唇缝,洁白的贝齿依稀可见。黎歌忽然好想用手指按一按她的唇瓣,嗯,还想,尝一尝味道……黎歌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再看云树的面颊,瘦瘦的,颚骨有棱角感,这几年,她始终没能胖起来,越来越瘦。再往下看,他看到云树脖子上挂的白布,吃了一惊。悄悄退出去找焕梨。

    回来后便没了旖旎心思,只满心心疼的看着她。

    其后几天,黎歌推掉所有的应酬,在云宅陪着云树,黎远芬夫妇也带了礼物来看。

    中元节的灯会上一行人围着云树,唯恐人多再挤坏了云树的伤口,黎歌自然也被围在内。

    孟焕晨骑在孟管家的脖子上,童声清脆的说这个灯好看,那个玩意儿好看,云爷心情好,都给他买了下来。

    李维翰在观灯必经的酒楼包了雅间,推开窗子看灯景,他如愿看到了想看的人,可是他觉得心里更难受了。云树的言笑晏晏,一直,一直是对另一个人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个傻子!

    申思尧走到李维翰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正看到云树一行。“那是谁家公子,竟这般俊俏!排场也不小,我怎么不知道京中还有这号纨绔”云树这几年变化还是很大的,也难怪他认不出。

    没等李维翰张口,就听到孟焕晨朗脆的声音,“云爷,云爷,我要那个!”

    云树笑笑,看那走马灯确实很精致,“好,买!”朝云藏点点头。

    孟福成向骑在脖子上的小祖宗怪道:“陪云爷看花灯呢!不是陪你小子买东西的,再咋咋呼呼,你就下来自己走!”

    孟焕晨看中的花灯,玩意儿,几乎人人手中都替他拿了一个。

    孟焕晨被老爹训斥,委屈的撇嘴,看向云树的眼神楚楚可怜。

    云树松了披风,抬手接过云藏买来的走马灯,递给孟焕晨,又对孟管家玩笑道:“孟管家可要好好努力,我看焕晨有做公子哥儿的潜质。”

    李维翰目光敏锐的看到云树胸前挂着的手臂,裹着白布,心一紧:她受伤了!!怎么受伤了以她的身手,怎么会受伤这几日是出了什么事

    又一想,为什么她那师父、义父、小厮都跟着,唯独没见她那个哥哥是了,自她进京就没见过,出了什么事

    李维翰立即就想招人过来,吩咐去调查这件事,可他忍住了。雅间还有别的人……

    “哪个纨绔”屋里又转出来一个英挺冷峻的年轻男子,雍容华贵的气度与威严让身边的人忍不住低头。

    申思尧抬抬手,指向云树那边,“喏,就那个!”

    云树



二百一十一章:再聚无期
    李维翰带云树上楼的这段时间,大致给她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尤其告诫她要恭敬。x

    而楼上申思尧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嗯,其实,他也没来得及与云树多打交道,云树便回了老家,交代的也不算多。申思尧自我安慰。

    云树与李维翰进了雅间,小皇帝换了笑脸,自己介绍是王爷,即将赴封地,听李维翰说云树深知稼蔷之术,便邀上来请教一二,想着别把封地管理的太糟糕,跟不上当下的改革,惹皇兄厌弃了。

    态度诚恳热情,云树差点都信以为真了,可她毕竟是伤了手臂,又不是伤了脑子。

    首先,云树不清楚朝中是否有个王爷,且要赴封地,但是让李维翰这亲近皇帝的人这般恭谨,说明这个所谓的王爷是受宠的!那他根本就用不着对自己一个白衣小民,这般低姿态。

    其次,李维翰既然要尽可能避免与她有交集,就不会,有意再把她拉过来,一定是逼不得已!那面对这个即将赴封地的王爷,李维翰即便撒谎,也是无碍的,又何必再亲自去街上请自己

    所以,这必是个重要人物,重要到让李维翰不敢撒谎的人。

    电光火石间,云树脑中已有了答案。

    当下只当不知,单膝跪地行礼道:“多谢王爷抬爱,小民只是去田庄跑的次数多些,粗略的懂一些稼蔷之术罢了。”

    王爷半玩笑,半认真道:“我可听维翰说你是受了皇帝的嘉奖令的!你这话若是说给皇帝听,怕是要治你个欺君了。”

    云树顺着梯子爬,“多谢王爷提点,小民确实是因初见王爷,英气神武,气度不凡,惶恐失言了。小民虽未曾亲自去田间耕种,但,田庄管事是小民有意培养的,小民却也支持他们研究稼蔷之术,这稼蔷之术也是经小民同意后,才予以推广的。所以说,此乃云家众人齐心协力之功,云树只是担了个名罢了。也因此,收到圣上颁发的嘉奖令后,给他们也奖励了一番。”

    一席话稳妥,周全,不急不徐,也没看他惶恐在哪里。

    “本王只是一句玩笑,云树不要吓坏了。”王爷换了语气笑道。

    云树躬身道:“小民惶恐,多谢王爷安抚。”

    “起来说话。”王爷抬抬手。

    “谢谢王爷!”

    云树由冷的地方进入暖的地方,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眉目盈澈有神,五官绝美,仪态大方,不免让人高看一眼。

    “坐吧,本王还是想多听云树你讲讲稼蔷之术。”

    “王爷面前,小民哪敢就坐,小民站着回话便是,王爷尽管问。”

    “这里都是云树你的熟人,你也不必因为本王在,而过度拘谨。”

    熟人云树一脸惶惑不像假的,桌前立着的那两个她确实没认出来!

    李维翰见小皇帝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便向云树解释道:“是思尧和承熙。”

    云树恍然,躬身赔礼道:“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云树眼拙,竟没认出来,承熙哥哥、思尧哥哥,恕罪!恕罪!”

    刘承熙见皇帝想装出和谐的氛围,又见她的礼行的不伦不类,打趣道:“云树,几年不见,你这是在哪里学的礼节”

    云树歉意道:“前几日不小心伤了手臂,左臂抬不起来,单臂作揖又显不敬,还请承熙哥哥见谅!”

    “手臂是怎么伤的严重吗”李维翰忍不住关心道。

    云树回身道:“外伤,无大碍,只等愈合了。”

    “什么外伤这么严重,竟至抬不起手臂”王爷又一次忍不住好奇。

    “小民冬日无事,在家练枪玩,一时失手,伤了手臂。”云树恭谨的说着半真半假的答案。

    王爷笑道:“第一次听人说练枪是玩的!维翰,你也是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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