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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小遥清晓

    屈辱是无法言说的,说出来就是再一次的羞辱,她就要杀了他解恨!

    卓渊揉着眼睛从屋子里出来,“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吵”

    待看清廖廷越狼狈的被人满院子追杀时,顿时乐了,再看那个追杀廖廷越的人,一身黑衣,肤白貌美,等等,“云树”

    卓渊再揉眼睛,“云树云树!你是怎么了姓廖的他又欺负你了”

    云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他一副要杀了廖廷越的样子,一定是廖廷越欺负了他!再看,云树鞋子都没有穿!卓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冲过去,从一个护卫手中抢了刀,吼道:“你们都退下!”

    那帮护卫有些不敢相信,卓渊为了一个外人竟对廖廷越拔刀相向!廖廷越好歹也是个边军头领,还护卫他一路!

    “都住手!”一个声音威吓道。

    云树抬起的刀硬是停在半空中。她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了。昨日这个声音还让她有难处就来找他,她忍了又忍,手中的刀用力一甩,在廖廷越脚边尽皆没入地下,只余一段刀柄。

    云树没有回头,一个人快速赶到她跟前,关切道:“你怎么了这是出了什么事”

    这个声音她也认得,云树抬起血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什么也没说。

    卓渊丢了刀,过来拉云树,“你放心,我父亲不会饶了他的。”

    云树慌乱的退开,避过他的手。

    卓静亭走了过来,“去把鞋子穿上,然后过来见我。”

    云树看了卓静亭一眼,低头进了廖廷越的屋子。

    她穿上鞋并没有立即去见卓静亭,而是蹲到地上,一点一点的将被她砍洒的药捡了起来。那是昨天她揣在怀里的药,在她砍翻桌子的同时划破纸包,撒了一地。

    捡起一块半夏,它本是有毒的,她忽然很想将这块半夏放进嘴里,尝一尝它的毒性。

    卓渊在门外探头,见他蹲在地上捡东西,便也溜进来,蹲在他身边,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乎这一包药,默默帮他捡。

    重新将药揣入怀中,她才起身去见卓静亭。

    廖廷越垂头立在门外,云树一身肃杀之气从他身边走过。

    云树进屋规规矩矩向卓静亭行了一礼,便立在那里不说话。

    “云树还好吗”

    云树一双眸子看不出情绪,看了卓静亭一眼,又垂下,“嗯”了一声。

    “你一个孩子,做事不易。你既是渊儿的好友,我作为长辈理当护你一二。是我让廖廷越去看看你家中出了什么事。”

    云树又看了他一眼,依然毫无情绪。

    卓静亭心道:这孩子真不好哄!

    喝了口茶又道:“他是跟着你去的那个院子。他那个人爱武成痴,有心想看看你身手如何,开始并没有出手。你迷香发作后,他才出手将你带回来。”

    他不得不替廖廷越担着。否则,不说云树,就是看这个对云树如此上心的李维翰,就不会放过廖廷




二百四十章:半夏与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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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树见其中一人有想说话的意思,便拔掉他口中的布。收藏本站

    那人哀求道:“云爷,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若是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您了,我家主人绝不会轻饶我们的!”

    旁边那人也忙跟着点头。

    云树丢下那人塞嘴的布,回身重新坐到椅子上。“那云爷就为你们考虑一二。”

    吩咐护卫去提壶开水来。

    地上的两人惊惧不已:这云爷该不会是要拿开水浇他们吧

    云树从怀里掏出那包药,放在桌上拨弄着,自语道:“你们知道我昨晚是去做什么的吧我总觉得我的药铺被人动了手脚。你们说呢”

    云树冷眸斜射,两人忍不住脖子一缩。心中暗暗叫苦:为什么一个少年的手段,会让他们稀成这个样子

    那护卫提了开水进来。

    云树倒了一盏,又从那包药中捏出一块半夏,看着那两人,“这是什么药,你们总认识吧”

    看那两人面颊微抽,云树将半夏丢进茶盏,又捏了好几块丢进去。

    语气淡淡道:“我总觉得这味药不像是我铺子里的,不如你们来试试药。”

    “云爷,药岂能乱吃吃错了会要命的!”一个人急道。

    “不过一味药罢了,怎么会要人命”

    “那半夏本身就是有毒性的!云爷你又放了那么多进去,真的会喝死人的!”那人忙解释道。

    “看来你很懂药理啊那你是说呢还是喝药呢”

    刚才捡药的时候,她只觉得这半夏似乎是有些不一样。她很清楚,炮制后的半夏毒性大减。这人懂医理,还怕成这样,一定是知道事由的。

    “我……”那人哑了。

    云树示意将另外一个人口中的布也拿掉,“你们两个自己决定,谁来试药”

    两人都不说话了。

    云树指指那个面上最为惊恐的,“按住他,把这盏茶给他灌下去。”

    卓渊惊住了,“你真的要杀人啊”

    云树风轻云淡道:“杀什么人这清半夏是炮制过的,毒性大减。我只是怀疑这药是别人放在我铺子里的,想让他帮我试试药。”

    两个护卫按住那人,另一个护卫端着还滚烫的茶盏,要给他灌下去。

    云树看起来人畜无害,可下手真够狠的!那一盏茶下去,哪怕毒不死,喉咙也会被完全烫坏的!廖廷越面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竟然有那么一丝欣慰的样子!

    “不,不……”那人惊恐的挣扎着,“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那护卫回头看云树,云树示意他先退开,“说吧。”

    那人不顾另一人的阻拦企图,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才要被灌毒药的又不是他!

    “前夜的迷香确实是我们兄弟俩点的,那半夏,也是我们调换的。这被调换过的半夏看起来没什么,但是并不是用白矾和姜炮制的,而是用提炼后的乌头汁,用特殊方法炮制的。”

    半夏是与乌头属于用药的十八反!一般的大夫即使大胆的通过药材配伍,克制其中的毒性,也轻易不敢尝试!稍有不慎就是人命一条!很多情况下,大夫们宁愿承认自己无能,治不了,也不愿意尝试这样的治法。这幕后之人竟然这般心思细腻!还将药给炮制好,来替换了!

    “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我家主人。”

    “是谁”

    那人犹豫了一下,“若此事败露,我家主人绝不会饶了我的,云爷能不能对我们高抬贵手”

    “你们明知药有毒,还故意跑到益生堂去换药。你觉得那死去的杨氏妇人,可愿意宽宥你”

    那人哀求道:“都是主人吩咐的,我们是主人买来的,只能听命于主人,不然的话,死的就是我们了!”

    “你若说了,就是被教唆杀人;不说,就是恶意杀人。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若没有银子打点,不管轻重,都不是好下场。他们背叛了主人,主人若不弄死他们就是万幸之幸了,还能指望主人帮他们打点主谋是谁,是他们最后一张牌了!

    “你们能准确的把握进入益生堂的时间,一定是在益生堂的周围有观察的地方,是吗”

    第一次是在她踹了益生堂的门后,第二次是在她翻墙进去后不久。若不是一直监视着益生堂,怎么可能把时间掐的这么准

    坏了益生堂的招牌并不是算完,卖出去的药被京兆尹带走,她若想在开审之前,弄清楚是不是自家药的问题,必得夜访。对方就正好以此为饵抓住她。

    若说在京城她与谁有这样深的过节,让那人费了这样大的心思,就是要毁了她的铺子,毁了她,那就只有一个人!

    两人一惊,依然坚持不开口。

    云树不耐烦的看向廖廷越,“你昨夜跟着我,可看到他们从哪里出来”

    廖廷越怕被云树发觉,是在不跟丢的前提下,尽可能远的跟着她,自然是看到那两个人进入院中的,至于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他还真没注意到。但云树用目光传达的意思,明明是想让他承认自己看到了。

    他便点了下头,“嗯。”

    “那你带人去查一下,那个地方是谁买下的,或租下的”

    廖廷越虽然疑惑,云树是真的疑心尽去,不想杀他了让她去帮他办事,又是何用意他还是带人去了。

    云树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出神。

    卓渊很好奇:云树是怎么做到只是按着脑袋,便这两个人痛不欲生的见云树不想说话,他便亲自上前。让人按住其中一个,探出五指,回想云树刚才的样子,在那人头上找了会儿位置,便狠狠按下去。

    那人翻着白眼,看傻子一样,斜着



二百四十一章:习武之人,那叫切磋
    她一年年长大,也越来越不像父母所教导出来的那个她了!所有的事情都逼迫着她改变!



    只有心硬了,心狠了,才不会轻易的痛。www她对黎歌下不了手,而对万世明,她没有任何顾虑!就当他是试刀之人!



    当年撒出去的几朵云,有一个机灵的去了万家。昨晚,她就是让云藏去找这朵云。



    听完云藏的汇报后,云树很快理清关系,布好计划。一一交代下去后,让人把刚才那两人交代的都写下来,让他们签字画押。



    正要出门,遇上京兆尹的人来传唤她配合堂审。实则是想将她羁押。



    毕竟她是益生堂的东家,虽然人死与她并无直接关系,但是益生堂的名声,她的一身皮肉之苦,都是可以换回好些银子的。



    昨日,韩聚没有开堂审理,就是给益生堂的东家活动的机会,谁知道只是去牢里打点一二,根本没想着去他那里活动,活动。这让韩聚有些生气!是以,今日一开堂,就让人去把益生堂的东家找来,“配合调查”!



    廖廷越带人去益生堂周围晃悠一圈,还是没能确定昨日那两个人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回去的路上正遇上被唤去问话的云树。



    “跟我走一趟,陈述一下你昨晚看到的事实。”云树对廖廷越道。



    廖廷越眉毛一挑,“你不生我的气了”



    云树冷冷斜了廖廷越一眼。“你的账,我会跟你算的,眼下,你先做云爷的证人。”



    “我救了你,你不感谢我,还恩将仇报!我为什么要帮你作证”廖廷越有些愤愤不平。



    云树不想再提廖廷越对她的轻薄之举,但是这个恨,她记下了!



    “你不是千方百计想偷学我的枪法吗这事完了,我让你输个痛快!”



    廖廷越差点咬到舌头。www“怎么能说是偷学呢习武之人,那叫切磋!”



    “随你怎么叫。去,还是不去”



    “去!”



    不管怎样,云树是答应与他正面切磋,而且那必是不遗余力的争斗,他正好可以全面偷学一下。



    其实云树去见卓静亭时,那股暴怒已经平息下去。就像哥哥说的:真想弄死某个人,方法多的是!她没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



    可是那么一瞬间,她对这世上之人是真的动了杀心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因打断不忠家仆的腿,而心抖、内疚的人了……她有些理解当年的哥哥了。



    她在卓静亭的允许下,让廖廷越为她跑腿,只是以一个浅浅的心理暗示,让他站在自己这边说话,为拉他为自己作证做铺垫。



    公堂之上,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韩聚一身大红官服端坐着,看到堂下的云树时,眼前一亮。



    一身玄色衣衫更衬的她面色柔白如玉,一双妙目黑白分明,盈亮动人,鼻唇比例简直堪称完美!面部轮廓有男子的英气,又有女子柔婉。



    白衣若仙姝,黑衣若妖魅!美人儿他见多了,眼前的这个,前夜他见过之后,就立即排在了第一位!倾国倾城色,大抵如此!



    他并非色中恶鬼,可是这个人就是见之难忘了!正苦于不知道怎样认识,没想到今日审个案子,竟将这美人儿给审了过来。



    韩聚盯着云树,忘了自己是在审案子。



    旁边的文书悄悄提醒,“大人,大人!”



    叫了几遍,见他没反应,只好起身到案前手动提醒。



    韩聚回过神。



    云树一介白衣,没有一丝功名,哪怕她再不情愿,还是撩起衣摆在堂前跪了下去。



    她会让他还回来的!



    韩聚清了清嗓子,“下跪何人”



    “益生堂东家云树见过京兆尹大人。闪舞www”



    “杨继状告益生堂用药不明,致其妻杨方氏殒命。你作为益生堂东家,可有辩驳”



    “禀大人,草民来回话之前,也一直在调查这件事,甚至在案发当日,益生堂就已经在清查铺中药材。”



    “云东家话中有深意”



    “大人明查。案发前夜,云树为救一人,夜半去益生堂抓药。云树两年未回京,铺中伙计不识云树,拒绝开门。救人如救火,云树情急之下将门踹散。”



    韩聚眉毛一挑:这个文质彬彬的少年还能干出踹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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