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大房有话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驰家家主知情解意,极配合地轻笑了一声。
“……还想杀害几位夫人!”年轻保镖尽量抑制住声音中的愤怒情绪,让自己保持惯有的冷静。
闻言,男人原本微合的双眸忽然开启,目光中已盛满汹
涌杀气,那清冷面容上瞬间浮现的寒意直冻得周遭人如履薄冰、胆战心惊。“温玉有这个胆量”如果有,自己还真是小瞧她了!
众下属心道:二爷,双标不要太明显哈!听说别人要取自己性命,不过一笑置之。而一旦触及夫人,立即翻脸。
“四夫人,没有……”段保镖叹一
第一百五十章 经年的痴梦
十分钟之前,黑市口太行街,穿着一袭紫色蕾丝裙,长发飘飘、容貌妍丽的女子悄然走出了肯德基连锁餐饮店。彼时,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她月牙色精致的面容上,将街边的一切都衬成了一道无颜的背景墙,成功吸引了来往老少惊艳的目光。
温玉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当做天之骄女任人膜拜、欣赏、渴慕,被捧在手掌心上珍惜、呵护、宝贝的感觉……她知道,所谓的驰家大夫人如今已经逐渐远离了驰氏核心圈,沦为产子的工具,而二夫人黎樱性格呆板、毫无情趣、木讷愚蠢,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如果老三肖毓青红杏出墙、珠胎暗结的事实敲定,也将被终生驱逐出驰家,永世不得翻身。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催促第五街侦探社尽早拿到她想要的证据,让那个傲慢下贱的戏子身败名裂,从自己眼前彻底消失。
就在她算计谋划、暗自得意的当口,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沙哑粗嘎,难听得有些熟悉:“小玉,是你吗”闻声,驰家四夫人秀眉微蹙回过头去,却看到了自己现在最不想见到的男人。
彼时,席楠枫傻傻地站在被树荫遮蔽的阴凉地。已近中年的人,头发业已花白,身上仍旧穿着多年前褶皱邋遢的廉价t恤衫,手中捧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肯德基优惠券,满脸沧桑老成,再不见青年时期的锐气和俊朗。
那人,就这样悄无声息、落拓卑微地出现在眼前,无论容貌、风韵、涵养或是气度,与年岁相仿、权势滔天的驰家二爷相较,不知差了几何。如今看来,这两个男人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自始至终一个处于云端,一个埋在地底,犹如街边乞丐与皇室贵胄的天上人间,云泥之别的距离,永远无法缩短。
“师兄”尽量压抑住心中的厌恶和不屑,美丽的女人又伪装出了一副柔弱纤细的皮相,唇间傲慢的笑也迅速转换成清冷淡然模样,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不染微尘、豢养于世族大家的金丝雀,惹人怜惜。
教自己朝思暮想了整整三年的人儿突然出现在面前,席楠枫心中的喜悦和相思之情迅速泛滥成灾。他趔趄着脚步上前,颤抖双手一把怀抱住那具柔弱娇小的身子,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小玉,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这么可以对我这样残忍”自分别以后,从前两人之间的软语温言、情深义重统统消失,只有不管、不顾、不问、不理,仿佛一切都是自己的单相思,让他烦扰了许多年。
“师兄,根本不是这样!”美人儿摇着头,脸上亦是痛苦神情:“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但是……驰冲把我看管得很严,我根本没有多少机会外出……他是一个霸道、多疑的丈夫!”与数年前一样,这位假温玉仍旧在给她的追求者营造一种与之两情相悦,无奈丈夫和父亲棒打鸳鸯的错觉,以便他日在适当的时机还能更好的利用这个时日无多、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瓜。
闻言,男人面上带着不忍的神情,心中憋了很久的话语几乎脱口而出。因为,就在一个月之前,他曾与港城权势滔天的驰家二爷相遇于松园公墓,而当日的场景一如昨天发生,至今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时,驰冲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对妻子的怀疑和疏离,根本无半点情义可言。“小玉,离开驰冲吧!和我一起走得远远的,到哪里都行!师傅已经过世,再没人能阻止我们相守。从今往后,我不会和你分开了……”
“师兄,别傻了!”要她离开驰家,放弃费尽心机得来的一切富贵荣华,根本不可能。“他那么爱我,不会放我走的……更何况,驰家在港城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手眼通天,我们根本走不了!只怕到时候,受伤害的会是你……”女人垂着泪,就像一个被婚姻枷锁桎梏住翅膀的鸟儿,眼中充满自由的渴望,面上却表露出对残酷现实的妥协,让人怜惜不已。
下一刻,席楠枫一把抓住她纤弱的胳膊,双目绯红:“小玉,
驰冲对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他一直在怀疑你,怀疑你与师傅的死有关,你知不知道”
闻言,女人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她眼角的泪仍旧挂在原处,好似一滴晶莹无暇摇摇欲坠的珍珠,而温柔的目光却在男人的话语中慢慢转凉:“
第一百五十一章 激烈的冲突
向佑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犯了太岁——很倒霉,非常倒霉,倒霉透了!
起初是受人所托,尬会了驰家三夫人的二货姘头童颂言。那个幼稚的青年演员简直就是一部大型悬疑伦理恐怖灾难片的最佳男主角人选:恬不知耻、臭不要脸,关键是生命力贼旺盛,可以恶心死神佛,令一切妖魔鬼怪自行退避三舍,并且一直顽强地存活到世界末日,让人看着都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
后来,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她赶着回去上班,又碰上了将“遇到困难找警察”奉为金科玉律的小结巴男摊贩,扔给她一大串儿铝膜氢气球上厕所去了,结果害她飘飘欲仙地在广场上傻站了足足20来分钟,感觉风一起,自己都可以直接成敦煌壁画飞天去了……
岂料,这边罚站还没结束,那边百米冲刺凑上来一个男人,抱住她逮着就啃,让她直接怀疑狗生。偏偏被人非礼的时候,她还两手不得空,连揍人的机会都没找到,一切已经game over了……
“席楠枫,吾(我)xx你妈妈!”兵荒马乱之中,素来举止文明、言语优美的向二小姐两手逮着气球,满面似笑非笑的邪笑,一个没忍住学着人家墙上的血书,从嘴角边缘含糊吐了一句粗口。
男人紧紧抱着怀里人的纤腰,双眼却忧伤而绝望地探向另一边,试图从旧爱的脸上分离出哪怕一点点醋意的表情。可是,一切不过是他的妄想……“对不起!”席楠枫咬着女孩子柔软红艳的唇,泪流满面,歉然轻语。
嗯向二小姐眼见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少妇,占了天大的便宜之后却哭得像被猥亵的孟姜女一样,有些不淡定了。老兄,我还没哭,你哭啥呢旋即,她愤恨而委屈地抬起一脚,报复性地碾压过去,然后用气球遮住自己泛青的一张脸,咬牙切齿道:“兄弟,戏演完了别太过分啊”就这狗血剧情,她用脚指头也猜得出来,这人准是追女人追到穷途末路了,竟然冒着被判死缓和割的危险,当街非礼警花,也是大胆到没朋友!
“对不起……”眼见温玉仍旧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席楠枫心底的痛苦和愧疚无法言喻,他捂着脸悲怆涕流。
啪、啪、啪!静谧中,响起三下响亮的巴掌声。驰家四夫人从不远处的树荫下缓缓行来,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向佑,这就是你和他串通上演的好戏”她真小瞧这个可以做隐形人的向家二小姐了,明明已经被打入冷宫,还敢狗急跳墙咬自己一口,联合席楠枫花言巧语破坏她与驰冲的感情。好得很,好得很呐!
“喂!穿帮了……”秀恩爱遇上了熟人,白干!向二小姐嫌弃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想将席楠枫留在自己嘴角的味道弄出去。那人,刚才亲得自己都快吐了!
闻言,男人蓦然明白了症结所在。原来她不是不醋,而是认识向佑:“小玉,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对吗”想到此处,席楠枫心底又涌起了无限希望。
“哼!”温玉一双眼冷得像冰,目光蛇形在面前的男女脸上,嘴角讥讽意味更浓:“向佑,原来你和他早已暗通款曲,还编了这么一套说辞来离间我和驰冲……是不是你也按捺不住,想向我宣战了”就像曾经的肖毓青一样,风光明媚一时,最后还不是落得一败涂地的结果。
暗通款曲这词儿,新鲜……
向二小姐微笑道:“老四,你为什么不接着装下去”她知道,那人柔弱温婉的面皮下藏着的不过是一颗充满算计的心,以前算计自己、算计肖毓青、算计黎樱。现在,算计自己的肚子!如今拆穿也好,至少下次见面的时候再也不必假意虚伪,那样的话,累得慌……
眼见二女一碰头就启动了唇枪舌剑模式,仿若有三生三世的深仇大恨。席楠枫眉头一蹙,彻底懵了。
 
; 温玉斜晲男人一眼,残酷揭秘道:“席楠枫,我爱的人是我的丈夫!既为夫妻,我与他结婚三年,怎会没有夫妻生活……”说到这里,她停顿了片刻幽幽的说:“只是我身子骨弱,无法为驰家诞下子嗣,才央求二爷借腹生子。”
果然!向佑自嘲一笑,自己一直都是被人算计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丈夫的醋意
而另一边,太行街一栋普通办公大楼内,由“驰远国际”和“地下城”的菁英们联合设下的大型监控现场,气氛谜之诡异。众人屏息凝视,被高清屏幕上播放的家庭伦理剧和现场同声翻译配合的刺激效果弄得大气都不敢出。
——老四,恐怕我要让你和二爷失望了。一年之内,驰家不……不会有子嗣诞生,你也做……做不了母亲!你信吗
——老四,你别忘了,肚子在我身上,腿也在我身上!大不了,你让驰冲把我给宰了……席楠枫,走!咱们到边上再表演一场刚才的偷情戏,以后才能给驰家高贵的四夫人腾出正房的位子来!
原本怀揣着执行重要任务的心理准备,却被拉进了家庭大战现场的女读唇者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翻译完驰家大夫人这两段气壮山河的经典台词,只觉自己的寿命已经大幅度缩水。然后,她瞳孔大张眼睁睁看着自己配音的女主角在演讲之余,激情澎湃地逮着男配角的脸深吻了一口,潇洒地结束了这场骚气满满的狗血剧。自此,同期声翻译魂飞魄散、生活不能自理……
荣臣扶额,眼睛辣、脑壳疼。不得不说,驰家二爷娶的这几房夫人,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作死能手、狠角色,让人看着简直半点求生**都提不起来,教他还能说什么好呢
而一旁的段飞手握成拳,静静看着自家主子嘴角虽仍挂着浅笑,煞气却已布满整张脸庞,一时间那些温和儒雅全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人仿如从黑暗炼狱悄然而出的魔,危险沉寂,全身充满血腥味儿,教人不敢直视。
段大保镖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他知道,以驰家二爷对大老婆的占有欲和宝贝程度,对二人血脉骨肉企盼的心意,如果现在席楠枫就站在面前,怕是早已被他挫骨扬灰了。若是大夫人站在面前的话……那是分分钟床上见,现场直播——爱你爱到做死你!
“二爷,因为角度原因,温玉说的话无法全部还原……可能其中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操碎了心的青年尽力尝试着说服自家主子,也说服自己——夫人口中那些伤人言语不过是气话,当不得真!但是,即便是被人激怒后脱口而出的气话,夫妻之间缺乏信任、感情基础仍然薄弱的症结还在,且有愈发严重的趋势,直接否认了这段时间大家所做出的努力。试想,若换成驰家二爷,他会对挚爱说出这般狠心决绝的言语
“是啊,二爷!可能夫人现在还不太习惯与您这样的相处模式……其实,她也是个很幽默的人呢!”双胞胎妹妹看着男人戾气深重的脸,想说句笑话调剂调剂,无奈自己心中也开始胆怯起来。
驰家家主目光凌厉,抬手止住了手下的啰唣,声音好似冰封已久的雪原寒霜,呼啸着冻人的冷气:“也许是我近日太宠她了,才会让她这样肆无忌惮!”
向佑这个名字,就像是男人心尖上的一块肉,终日里含着怕化,熨帖着又怕烫了她。原本,在浅微山驰宅的时候,因为有他镇着,偶尔泼一瓢凉水、逮住狠狠收拾一次,妻子倒也乖巧服帖,知道做低伏小。如今将人接了出来,不过放肆宠爱了两日,就让她养出一副当家作主、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样,还敢当街大放厥词,与人拥吻**
一听这话,众人面面相觑。目测现下的情形,二爷已然动怒,大夫人这一次怕是很难轻易过关了!
“玫瑰!”驰家家主思忖片刻,当机立断:“明日一早替夫人向警署那边请一个星期的病假,医院的证明就开——养胎!”
病假一个星期含笑妹妹咂舌:向二小姐,阿弥陀佛!
玫瑰恭敬应下了。就这点小事儿,对于驰家来说不过举手之间,容易得很。只是,这养胎的消息一旦在警署传开,向二小姐以后的日子将会压力山大,很有可能还会惊动娘家的人,让那个愚顽痴懵的丫头骑虎难下,不得不从!
一事毕,驰家家主转而吩咐面前待命的青年:“段飞,你立即放话给道上,就说——席楠枫与驰家四夫人旧情难了,纠缠不清!看在昔日恩师的情分上,我会最后给他一次机会……如果席楠枫能挺过这一个月,我与他的往日仇怨一笔勾销!”
“是!”段飞在心里长吁
一口气。驰家二爷这话,再一次成功地将赌神高徒和冒牌温玉推上了风口浪尖,狠狠报了今日的离间之仇。而那些闻风而动的道上兄弟为了讨好“地下城”,自会以不玩出人命为前提,盛情“款待”那小子一个月的。如此看来,在港城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的驰家家主,根本懒管三、四房夫人的风流情事,却容不得任何男人觊觎他的大老婆。
而后,驰冲取下了架在鼻梁上伪装多过实质意义的金边眼镜,俊逸的脸庞戾气深重:“今晚,我会参加中肃赌场的地下拍卖活动,里面倒有不少适合给
第一百五十三章 错误的信息
“和驰冲对赌”闻言,席楠枫吃惊不小,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抱歉,我是不会教你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眼前的小美人急于摆脱她的丈夫。但是,要公然挑战驰家的掌权者,而且是从他出神入化的赌术下手,这无疑于自掘坟墓。豪门婚姻,进去不容易,出来更难……除非,下定决心放弃所有。
“为什么不教”向佑咬着唇瓣,郁郁寡欢。这人,不是和驰家二爷有夺爱之仇吗照道理讲,他是应该帮助自己的呀!
席楠枫斜晲小美人儿一眼,戏谑问她:“向警员,你对你的老公到底了解多少,对他的赌术又了解多少凭什么以为他会和你对赌,而且自己可以赢他”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否认——驰家二爷的赌术,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即使温家仁在世,也未必赢得了,更何况门外汉的向小妞,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我想试一试!”向佑撇嘴幽幽道:“不管赢面有多大,至少不留遗憾!”
“呵!”男人咧嘴一笑,不客气的问她:“那筹码在哪里你预备用什么和他赌……据我所知,驰家二爷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如果你拿不出在他心中分量等同于或高于4亿的东西,他根本不会睬你!”空手套白狼这招,在驰冲面前根本行不通。
向佑怔愣了一下,暗骂自己疏忽,根本没想到这茬。
“再说——如果输了呢”席楠枫指着落拓的自己苦笑:“是不是像我这样,吸毒、欠债、被人追着打……然后一辈子翻不了身,等着被玩死”
闻言,向佑蓦然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人一头花白的发和那张略显沧桑的脸,或许,十年之前,这人也是明朗俊俏、意气风发的好男儿,就像那张泛黄照片上的模样,青葱挺拔、飒爽英姿。如今,他被艰难岁月打磨得也仅剩下了这具行尸走肉般的臭皮囊了。
“不用这样看着我!”男人从裤包里掏出被揉皱的劣质香烟,燃上,一口口啪嗒起来:“驰冲断定是我害死了师傅,也一直猜忌着我和师妹旧情难了……这些年里,他虽然并没有亲自动手,但是我如今的状况,与他的暗中授意脱不了干系……向佑,你老公的心,又狠又硬!不会因为猎物的哭泣求饶而心软放手,也不会怜悯失败者的穷途末路。驰家二爷没有神的慈悲,只有魔的嗜血凶残!”席楠枫说:“还有,以我对驰冲的了解——既然你已经选择嫁给了他,就别想着在他没有主动放手之前,擅自终结婚姻……如果那样的话,你会很惨的!”
——不会因为猎物的哭泣求饶而心软放手。
听这一番话,向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以往每次,自己被丈夫折腾得可怜哭求,却换不回半点温柔的画面。难道,自己在驰家二爷心里,不过同席楠枫一样,只是个可怜的猎物、失败者“他……与温玉的感情既然深厚至此,为什么当初还要娶我”向佑心中闷闷的,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紧紧压着,喘不过气来。她忽然觉得,自己与驰二爷的这场姻缘的确有些儿戏可笑——无爱,只有性……
“师妹从小体弱多病,哮喘常年不愈!当年,师傅棒打鸳鸯拆散我们,做主把她托付给驰冲,不过是看中了驰家丰厚的财力,能够让她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席楠枫说:“但是,小玉良善。她曾告诉过我,无论是婚姻,还是感情,自己愧对驰冲太多,因此愿意让他拥有别的女人以作补偿!”只不过,当嫁作人妻之后,那个人终究还是逃不脱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传统观念束缚,也逃不脱物质和金钱的诱惑,将那些年一起发下的誓言……忘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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