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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与逆转检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能被整除

    一直以来的她总是低着个头,将这双清澈明亮的双眸埋入细长刘海。

    真浪费。

    “……铃木先生”

    鹰司葵有些不满的声音从保三郎的侧下方传来。

    “!”

    保三郎有些慌张地后退了两步。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走到了鹰司葵的近前,细细地抚摸着少女那柔顺的头发。

    “抱歉!”

    颇有些窘迫的咳嗽了一声,保三郎连忙转移了话题。

    “鹰司小姐既然已经有离家的打算,那么想必已经有一些初步的计划了吧”

    而鹰司葵则依旧是一脸淡然,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只在听到保三郎的问题后,微微地点了下头。

    “我的确是有一个不成熟的计划。”

    果然有。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把你的计划说给我听听吗”

    保三郎好奇地问道。

    闻言,鹰司葵显得有些犹豫。保三郎也知道她的顾虑,连忙摆了摆手“我就是这么一说。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不用放在心上。”

    鹰司葵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说道“我平素很少出门,没怎么见识过世面,因此我觉得也应该参考下铃木先生的意见。”

    她郑重地对保三郎鞠了一躬。

    “请多指教了。”

    “岂敢岂敢!”

    保三郎立刻双手虚托将她扶起。

    “不过如果能帮得上你的话,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鹰司葵点了点头,开始了她的讲述。

    ---------

    我有一位好友。

    起初的时候,她跟我一样是被长辈们当成了政治联姻的工具,没有任何的自由。

    可她却从未屈服,一直在进行着那属于她的,小小的抗争。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她成功了。

    她一步一步地积累着自己的实力与名望并逐渐地走进了公众的视野。终于有一天,她成功地夺得了“女王”的称号,让连她的本家都不得不顾及到影响,将自由还给了她。

    我很羡慕她,也想追逐她的脚步。

    我没有什么擅长的……将棋,唯有将棋我才有那么一点自信。

    因此之前您才会在飞往大阪的航班上遇见我——那个时候,我正在前往女流名迹公开赛的路上。

    而可惜的是,我的冒险最后还是被父亲知道了,最后无疾而终。

    ---------

    听完了鹰司葵的话,保三郎有了些明悟。

    难怪在大阪的时候她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

    不过……

    她那个好友是谁

    为什么“女王”这个称号听起来那么耳熟

    “……”

    保三郎摇了摇头,将这个根本不重要的问题抛出脑海。

    “想法不错……可你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斟酌着语句,认真对鹰司葵说道。

    “别看是女流棋士公开赛,可如果仅仅只有爱好的那种水平可是拿不到头衔的。”

    其实,如果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那只有普通爱好者水平也无妨,那个时代的女流棋士的棋力真的也就跟普通的将棋爱好者水平相差无几。

    可随着观念的改编,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参与到这种原先只属于男性的“高雅兴趣”中来,也涌现出越来越多的女流棋士。

    现在的女流棋士虽然在总体实力上还是不如男性棋手,可要是觉得业余水平就能在公开赛中取得头衔,那可就有些太托大了。

    因此出于好意,保三郎觉得有必要提醒下她。

    “其实我也会一点将棋。”

    他笑着对鹰司葵发出了对弈的邀请。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我们要不要来上一局”

    。




第二百零五章 弈棋
    啪。

    轻快的落子声在茶室中响起。

    鹰司葵的金将向左平移了一步,英勇地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保三郎香车前进的路线上,成功地解除了王将的危机——

    虽然只是暂时的。

    啪嗒,啪嗒,啪嗒。

    保三郎不断地将持驹拾起又放下,将驹盘敲出了阵阵的声响。

    其实这种行为在将棋比赛中是明令禁止的——因为这种敲击声很容易和落子的声音产生混淆,让对手产生误判然后犯规。

    因而即使不是正式比赛中,也只有相当没品的棋手才会做出这种行为。

    可保三郎还是这么做了。

    因为要是不这么做就无法排遣他心中的烦躁。

    这倒不是说保三郎处于劣势——相反,他现在有着巨大的优势。

    将棋与中国象棋、国际象棋不同。在将棋中,绝大多数棋子行动时只能移动一格,因而防御往往比进攻简单。

    通常情况下,攻方会在冲击防御方坚固的防线时不断地损失手中的大驹。(注1)

    然而保三郎的驹盘上摆着数枚大驹,甚至比鹰司葵驹盘上的持驹还多,一点都看不出他才是进攻的那一方。

    不止如此,保三郎的驹甚至已经成功地威胁到了鹰司葵的王将。

    胜利已近在眼前,可保三郎却依旧紧锁着眉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棋盘。

    “铃木先生,老爷有请。”

    神官的声音从茶室外传来,将沉思中的保三郎“惊醒”了过来。

    “知道了。”

    保三郎淡淡地答道。

    像是为这盘漫长的将棋画上句号一般,他从驹盘上拿出了一匹桂马打入了棋盘。

    诘了。(注2)

    鹰司葵的肩膀松垮下来。

    “我输了。”

    “是的,你输了。”

    将手上剩下的持驹丢回了驹盘,保三郎再一次强调了鹰司葵的败北。

    鹰司葵低下了头。

    唉……

    保三郎站起身,走向了门口。

    他将手放上了移门却没有将其拉开,而是又问了一句。

    “鹰司小姐,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然而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唉……

    又是一声叹息。

    保三郎拉开了移门,对等候在门外的侍从神官说道。

    “你先走吧。”

    侍从神官明显有些犹豫。

    “可带路……”

    “从这里出发,一直走到底然后左转。然后沿着回廊往前,穿过庭院,鹰司大人在右手边的那间屋子里等我,对吧”

    侍从神官瞪大了眼睛。

    “是这样没错……但为什么”

    要是连这点观察力都没有,那我干脆就别当检察官了,直接回家种地去得了。

    保三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侍从神官退下了。

    茶室里再次变成了只属于保三郎和鹰司葵两个人的空间。

    然而可惜的是,这个空间中可没有哪怕一丝的旖旎。

    在这样冰冷的氛围中,保三郎开口了。

    “谦虚和忍让。”

    “要是对品格进行二维的划分,这两个品格无疑都是应该被划归为美好的那一类。”

    “然而对现在的你来说,它们却是应当被舍弃掉的东西。”

    鹰司葵猛地抬起头。

    保三郎走回到了棋盘旁边,指着大局已定的棋盘问道。

    “这就是你的真实实力吗”

    “……”

    沉默。

    不过保三郎也没觉得她会回答。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保三郎将鹰司葵驹盘上的飞车拍入了棋盘,用力之猛甚至让飞车的驹面翻到了背面——

    龙王。

    “你足足有三次机会打入飞车,可你最终还是选择让它待在了驹盘上。”

    保三郎直视着鹰司葵的双眼。

    “你为什么不用全力”

    “……”

    鹰司葵移开了视线。

    “是担心我输棋后会自信心受损吗那还真是谢谢了!”

    保三郎冷哼一声。

    “不过你要是还打算继续这种态度,那我劝你还是直接丢掉你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算了!”

    “你难不成以为你将要面对的棋手都是一个个简单的符号”

    “可把这个世界想得那么浪漫!”

    “她们身后哪个没有属于她们的故事难不成你还准备遇上一个就放水一次吗”

    “有梦想的人很多。”

    “可‘头衔’却只有一个。”

    “因此你一定要做好践踏她人梦想的准备!”

    “是的。”

    “且不论棋艺,若是你连争胜的勇气都没有,那你就连跟她们同台相争的资格都没有!”

    “言尽于此。”

    =========

    离开茶室后,保三郎脸上依旧是一片阴霾。

    说实在的,保三郎也觉得刚才那个对着“弱女子”发了那么大火的人根本不像平时的自己。

    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和她有着难解的缘分

    又或是因为对方实在是有些太过天真了

    保三郎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刚才的话的确发自肺腑。

    伟大的太祖曾经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虽然两者的规格相差的有些大,可道理还是相通的——抱着半吊子的心态根本不可能获得胜利。

    希望她能尽早地明白这个道理吧……

    “咚。”

    穿过了庭院,保三郎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

    终于到了……

    保三郎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重新振作起了有些低沉的精神。

    他没有忘记,他这次的目的不是给那位名叫鹰司葵的少女当狗头军师,而是在不伤和气的前提条件下拒绝和鹰司家的这次相亲。

    而如今,这个任务的最终boss就在这扇门后等着他。

    呼哈……呼哈……

    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后,保三郎终于调整好了心态。

    他抬起手,敲响了房间的门。

    “鄙人铃木保三郎,铃木家的长子,冒昧求见鹰司大宫司。”

    。



第二百零五章 弈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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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轻快的落子声在茶室中响起。

    鹰司葵的金将向左平移了一步,英勇地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保三郎香车前进的路线上,成功地解除了王将的危机

    虽然只是暂时的。

    啪嗒,啪嗒,啪嗒。

    保三郎不断地将持驹拾起又放下,将驹盘敲出了阵阵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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