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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开永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帅

    ……

    ……

    就在此时,许多衣着贵重的人从安王临时下榻的院子里出来后,正吵吵嚷嚷的议论着。“王爷说的这事到底有没有影啊,能当真么”

    “这我哪儿知道你得问王爷去。”

    “你说笑吧,我怎么能去问王爷嫌得罪王爷的不够”

    “你们两个别吵了,王爷当然是不能去问的。但此事若是真的,那京城肯定有消息,派人去京城问一问就知道了。”

    “京城伯甫兄,你可听到过此事的风声”忽然有人问尚铭道。

    “没听到风声。”尚铭摇摇头说道。

    “那,安玄兄,安玄兄定然听到过风声。”这人忽然又对李泰元说道。

    “我算是有所耳闻,但安王爷说的这件事没听说。”

    李泰元说道:“今年年初的时候,从京城传来消息,朝廷要在暹罗的克拉地峡这个地方修建一条运河。我当时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要在那儿修运河;直到十一月份传出消息朝廷要派兵攻打位于印度的孟加拉国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为了方便以后从中原往来印度。”

    “可安王爷说的这个朝廷因为要筹备攻打孟加拉国之战,暂且没钱修这条运河,可运河的修建耽误不得,所以要向商户借钱修运河这件事我没听说过。”

    其他人又议论起来:“朝廷要修运河之事是真的那为什么不从钱庄




第1493章 苏州惊变——狮子林的方向
    “萧老爷,您劝劝王爷吧。”朱楹一个姓曹的贴身侍卫对同朱楹一起返回京城的萧卓说道。

    “是啊萧老爷,您劝劝王爷吧,可不能让王爷做这样的事情。”另一人也说道。

    “你们不要再求我了。”萧卓看了他们一眼,苦笑道:“你们以为我没有劝过王爷可王爷不听我的,我能有什么法子”

    就连朱楹的侍卫都觉得自家王爷的所作所为并不妥当,他萧卓作为金融业的专业人士,岂能不知而且他与朱楹一道返回京城,被陛下知道了定然会被责怪,他也不愿受这无妄之灾。可他也劝过朱楹几次了,朱楹就是不听。

    “我也与殿下说过了,殿下的所作所为不合陛下定下的规矩,让一般商户做钱庄的差事陛下可不会愿意。可殿下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可是现下在苏州城里,也只有您能够劝说殿下了。”曹侍卫又道。苏州当地人就不必多说了,地位不够,与朱楹过往也没什么关系,劝说不得;他们这些侍卫与朱楹的关系倒紧密,但没有人做过商人,也不知晓允熥定下的规矩,只是感觉朱楹的做法不对,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有萧卓地位足够又是专业人士,能够劝说。

    “诸位侍卫,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萧卓说了这句话,见三四个侍卫仍然盯着他,又道:“苏州与京城也相距不远,可否从京中请人来劝说殿下”

    他们沉默起来。京城中确实有人能够劝说王爷,苏州也确实距离京城不远,快马不过一日,但他们现下却不可能将这些能够劝说朱楹的人请到苏州。马上就要过年了,任何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离京都会引起众人注意,陛下也会了解缘故,这样朱楹在苏州正在做的事情就会立刻被陛下知晓,而这又是他们竭力避免的。

    “都在这里做什么”现场正寂静一片,忽然从身后传来声音,他们忙转头望去,就见到朱恒实左手反手握着刀柄,正站在他们身后。

    “见过朱指挥使。”众人纷纷行礼道。朱恒实虽然只是一个指挥使,但很受允熥信任,何况他从来不搀和任何狗屁倒灶的事情,只是训练将士、指挥打仗,武艺高强过往又立过战功,大家也都敬重他,是以真心实意的行礼道。

    “你们都是王府的侍卫,有些人论官衔不比我低,不用对我行礼。”朱恒实又道:“但你们聚集在这里,即不去保护安王殿下,又不在屋里休息恢复体力,并不妥当。”

    “我们正在商议如何劝说王爷。”为首的曹侍卫对他的话不太满意,出言道。

    “这不是你们应当做的。”朱恒实又扫视了一圈,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沉声说道:“你们是侍卫,要做的就是保护安王殿下,而不是想着如何纠正殿下的错误。那是王府长史或藩国王相的差事,不是你们的差事。”

    “可现下长史不在,典簿等属官也人微言轻,我们不为殿下考虑,还有谁为殿下考虑”一名侍卫心里不服,不由得又道。但曹侍卫却若有所思。

    “在其位谋其事,不在其位不谋其事,身为侍卫,当好侍卫就好,不要操心管束其他。”朱恒实又说了一句,也不再搭理他们,径直从他们中间穿过,走出府邸。

    刚才说话的侍卫心里更不高兴,正要再说什么,被曹侍卫拦下了。“不必再说了。”

    “曹大哥,”

    “就算辩赢了朱指挥使,又有什么用处何况,朱指挥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曹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其他侍卫惊讶的看向他。

    “此事确实不是我们能管的。”曹侍卫说道:“昨日已经派人快马返回京城,今晚就能返回。书信一至就送到王爷手上;我这就去



第1494章 苏州惊变——推脱
    他并未注意到,每当他接口说话的时候,朱恒实的注意力就集中起来,似乎在认真记忆他说过的话。

    这样一路闲聊,他们已经离着朱楹下榻的府邸不远了。可这时唐景羽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朱恒实说道:“大人,咱们还是绕到后门进去吧。您瞧门前的这些车马。”

    “确实,还是绕到后门去。”朱恒实赞同地点点头。因昨日伴晚朱楹吩咐各家商户今日午时再来,大家不敢不从命,只能今日再来。作为有身家的商人自然不可能徒步走过来,车马又不可能进府邸后院,只能都停在门前了。当然,等自家的主人进了府里,下人自然会将马车赶到别处,不敢堵着大门。

    二人随即向后门绕过去。唐景羽下午当值,赶忙回去吃了饭歇息一会儿,朱恒实则绕着府邸的院墙巡视起来。

    ……

    ……

    “你们琢磨的怎么样了”在正厅内,朱楹与商人们见过礼后,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众人都沉默不语。朱楹到底说的是真的假的大家还不知道,怎敢答应可当面拒绝一位亲王,也没那个勇气。

    朱楹见他们不说话,干脆开始点名字。他在场中扫视一圈,注意到丹墨,心想丹墨家里是做将海外的货物卖到苏州一带的买卖,他又听说做这个买卖赚的极多,决定先点他。“丹先生,你意下如何”

    “殿下,草民不敢当殿下如此说话。草民家中不过是做些小生意,也当不起殿下的话。不过,”在朱楹的表情刚刚开始发生变化之时,丹墨赶忙又道:“殿下的问话草民当然不敢不答。”

    “殿下,朝廷向商户借钱修建运河,此事事关重大,草民仅仅半日的功夫还难以做出决断,敢请殿下宽延几日,但年后草民一定答复殿下。”丹墨道:“何况今日已是腊月二十四,再过几日就要过年。就算现下草民答应了殿下,这几日也不会开工修建。”

    “凡事宜早不宜迟,虽然即将过年,但此事在年前定下最好。”朱楹又道。

    “殿下,此事事关重大,草民虽然是家中家主,但这样重大的事情需每一房的话事人商议,草民自己难以决定。可草民家中有几房的话事人还在上海与杭州,年前才能赶回来。所以求殿下准许草民年后再答应。”丹墨又推脱道。

    之后朱楹几次追问,丹墨只是推脱。朱楹的脸色逐渐有些不好看。就算你说的是实话,但我可是位王爷,你这么推脱,是不在意我的王位么

    丹墨也注意到了朱楹的脸色变化,他也是做久了生意的人,不会不明白朱楹表情变化代表着什么,可他仍然在推脱。

    朱楹眉毛竖了起来,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有人说道:“殿下,草民有话要说。”朱楹侧头看去,就见到是李泰元站起来说了这句话。

    “你有何话说”朱楹压下火气,问道。李泰元的女儿与昀芷交好,丈夫又是昀蕴丈夫的堂兄,因为给敏儿打首饰的缘故和敏儿又搭上了交情,他对李泰元还是客气些好。

    “殿下,您有所吩咐,草民等人本来应当按照您的话办理。可此事是朝廷向草民筹钱修运河,不是征粮征税,按照年初朝廷从钱庄借钱做攻打印度孟加拉**费的惯例,应当是算作买卖。既然是买卖,就要按照做买卖的规矩来。草民做买卖,一向是得提前知晓到底要投入多少本钱,什么时候能有收益,每年的收益能有多少,多长时候能收回本钱,等等事情。现下殿下您这么一说,草民对修建运河两眼一抹黑,不敢随便答应。”李泰元慢声细气的说道。可一边说着,李泰元斜眼偷偷瞅了丹墨一眼,心想:‘若不是担心你把殿下激怒了对大家都不好,我才不站出来说话。这个法子这次本来看着用不到了,可以下次用,就因为你出言不当,只能用出来。过几日一定要让你家栽个大跟头不可,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气。’

    李泰元适才说的话,是昨晚他和李咏琳商量出拖延时间的办法。昨天晚上他回到家,见到女儿女婿回来当然欣喜,高兴的说起话来。但李咏琳马上看出父亲心里有事,就问了出来。李泰元心想此事也不算机密,何况他明日上午还要和自家各房的话事人商议,就实话实说告诉了女儿。而且,“是了,你们刚刚从京城赶过来,应当知晓这到底是不是朝廷的旨意,亦或是安王殿下自己的意思。”

    “这个,女儿在离京前没听人说起过,大约是安王殿下自作主张。”李咏琳说道。这样重大的事情,又事关苏州的商户,若朝廷上有这个意思,殿下应当会告诉她一声才对。

    “但也保不齐是这几日陛下临时起意,派人快马告诉安王殿下。”可她随即又道。因为她怀了身孕,他们夫妻一路从京城过来速度很慢,足足走了十多日才到苏州,而京城至苏州不过四百里地,快马一日就能赶到。

    “到底是不是朝廷的意思”李泰元有些焦急的问道。可不能判断错了,判断错了的后果会很严重。

    “不是朝廷意思的可能有九成五。”李咏琳最后说道。据她了解,这段时日陛下一直在忙筹备攻打孟加拉国之事,忽然分心派人告诉安王用这种方式筹款的可能太小了。

    “即使安王殿下自作主张的可能有九成五,但也不能完全确保啊。”李泰元叹了口气,说道。

    “爹,不如这样。”李咏琳忽然说道:“既然一时难以确定,不如拖延几日。今日已经是腊月二十三了,安王殿下除夕日之前一定会回京,只要再拖两日,安王就只能离开苏州。过年这几日女儿派人回去打听一番,年后就知晓是真是假了。”

    “但瞧着安王的样子,是非要在这两日将此事定下,不好拖延。哎,若是钱少,给了就给了,就当纳了粮税罢了。可要的钱太多了,足有十多万贯,咱们家凑一凑倒是能凑出这么多钱来,何况还能以粮食或布匹冲抵,但买卖上周转可就有危险了,少不得得向钱庄借钱,对买卖可大不利。”李泰元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家从钱庄借钱之事一定会被旁人知晓,其他商家就会怀疑他们家的实力,生意会受到影响。

    “爹,年初朝廷从钱庄借钱充作军费的时候,和民间借钱差不多,都是提前商定利息和还款的日子,可见此事就算是朝廷的意思,也不会占商人的便宜,至少不会占太多便宜。爹你面前安王的时候,就说按照做买卖



第1495章 苏州惊变——莫名其妙的寻找
    “唐景羽,起来,该你上值了。”朱楹随行的侍卫中地位最高的姓曹之人走进侍卫们休息的公房,叫了一声。

    “是,子玉大哥。”唐景羽本来睡得就不沉,听到他的话马上就醒了,答应一声。

    “快些挎上刀戴上帽子。”曹子玉又道。唐景羽中午睡觉没脱外衣倒是不必穿,可腰刀和帽子不能还带在身上,要重新穿戴上。

    唐景羽又答应一声,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前去替换他人。

    曹子玉将下午换班的侍卫都叫起来,又巡视一番后,打了个哈欠也要去睡一会儿。他后半夜起来巡视了一圈,后来又操心朱楹自作主张之事,又去找本地的锦衣卫千户,忙得很;现在好容易有些空闲,想去休息。

    可他刚走了几步,迎面见到一人,忙说道:“朱兄。”

    “曹兄。”朱恒实也还礼道。

    “朱兄这是刚刚将府邸巡视一遍”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又说道:“朱兄真是令小弟佩服。”朱恒实每天要巡视整个府邸五遍,检查疏漏之处,非常认真负责;曹子玉自认为已经算作认真负责了,但比朱恒实还差些。

    “朱兄尚未吃午饭吧。东院还有人在吃饭,朱兄不如去东院吃饭。王府侍卫的饭食终究比外面的将士要好一些。”曹子玉又道。

    “这个不急。曹兄,在下有件事要问曹兄。”

    “何事”

    “听闻上午曹兄去见了本地的锦衣卫千户,在下想问一问到哪里去找他”朱恒实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是发现了有人要行刺殿下”曹子玉马上略有些紧张的问道。

    “并非如此。”朱恒实解释道:“是有一件在下觉得有些奇怪之事,想去问问本地的锦衣卫。不是锦衣卫之人也可,只要是熟知城内各条街巷的人便好。”

    “这,朱兄觉得有些奇怪之事可与护卫殿下有关”曹子玉又问道。

    “这个,似乎略有些关系。”朱恒实想了想,说道。

    “那是何事”曹子玉追问道。

    “这,”朱恒实又琢磨了一番,道:“如果在下猜错了,岂不是平白污蔑是以现下不敢说。待确定了此事,再告诉曹兄。”

    “既然如此,小弟就陪着朱兄一起去找锦衣卫千户。”曹子玉说道。他很想马上知道朱恒实口中这件与护卫朱楹有关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可既然朱恒实自己不愿意说,他绝对撬不开朱恒实的嘴;但他又对这件事十分在意,感觉此事事关重大,决定亲自陪着朱恒实去找本地的锦衣卫千户。

    “朱兄先去吃饭,一刻钟后小弟在此处等候朱兄。”曹子玉又道。

    “不用一刻钟。五分便好。”朱恒实没有推辞曹子玉要和他一道去找锦衣卫千户,表示默认,但听到这话回答一句,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块干粮,又从侍卫房里倒了一杯热水,就坐在凉亭里面吃了起来,而且很快吃完了,重新站起来对曹子玉说道:“这就走吧。”

    曹子玉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他出府而去。

    不多时,他们走到一处房屋,曹子玉敲门道:“何千户可在”

    他连续叫了三四声,才听里面有人答应:“谁啊”

    “在下是安王殿下护卫,有事要见何千户。”曹子玉道。

    听到曹子玉的话,里面的人惊讶的叫了一声,随即又变得悄无声息。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一个身



第1496章 苏州惊变——发现
    朱恒实没有回答他们二人的话,只是继续张望。他望了一会儿,指着身旁的大宅院对曹子玉说道:“就是这家!”

    “朱兄,这家怎么了”曹子玉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看向他指着这一家的府邸正门上的匾额。

    “丹府,小弟记得适才何千户说起过,这处宅院应当是城中有名的商户丹家的。姓丹的人少,小弟应当不会记错。”他又说道。

    “确实是城中出名的商户丹家的府邸。”朱恒实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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