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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开永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帅

    “我回去也无甚用处。”蓝珍说道:“若是蒲王听从几位王爷的劝,我不必去;若是蒲王连苏、庭等王爷的劝都不听,我劝蒲王也不会听,所以回去无甚用处。”



    “而且虽然已经打下德里城,但城内仍有许多印虏士兵负隅顽抗,拒不投降,还需指挥将士清剿。正好咱们两个指挥将士彻底歼灭城内残存之印虏,完全结束德里城之战事。当然,最要紧的,是抓住萨尔哈。再次传令给所有将士,一定要抓到他,若是谁抓到了他,封赏再加倍;杀死他得到尸首者得生擒赏赐的三成。”



    “连续三次传令所有将士,而且赏赐一次比一次更重,就算在迟钝的人也能明白这是何等重要之事,只要萨尔哈还在城中,就一定会被抓到。”杨峰笑道。但他又想起来什么,说道:“可是,如果蒲王殿下真的发了疯谁的劝也不听,完全平定德里城恐怕会再生变数。铺王殿下也带兵来了印度,这若是蒲王下令,这些士兵可不会听从他人之军令。”杨峰道。



    “不会的,这么多王爷在,即使蒲王发了疯也能劝住;至于蒲藩的上万兵马,在数十万大军中只能算是微不足道,不需在意。况且,蒲王殿下这样闹一闹,也有好处。正好可以堵京城的朝廷一些言官的嘴。”蓝珍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说道。



    “蓝将军你,”刹那间,杨峰明白了蓝珍真正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



    ……



    “贤烶!别闹了。”朱桂见到朱贤烶,马上说道。



    “我闹!怎么,当初……”



    朱贤烶话没有说完,就被朱高煦拦住肩膀坐下来,轻声劝道:“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这样做是不成的。”



    “你们怎么可能理解!”朱贤烶叫道:“我的心情,你们怎么可能理解!”



    朱高煦不知道该说什么。朱贤烶遭遇的事情他们都没有遭遇过,也不可能再遭遇,他们即使再感同身受也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想法。但是,“贤烶,这样做是不成的。你放心,你要带回蒲藩的十万颗头颅定然都给你凑齐了。”



    “十万哈哈,我现在不要十万颗头颅,我要整座德里城的人的命!”贤烶脸色扭曲的说道。但他说完这句话却又哭了出来,伏在朱高煦的肩膀上,边哭边说:“若是能让我恢复完好,不要说放过这些印虏,就算是从此让我吃斋念佛,我都愿意!”听到这句话,在场众人都默然起来。



    当初在孟加拉的达卡城下遭遇萨尔哈带兵偷袭,朱贤烶的营寨因防备比朱高煦的营寨松懈一些,被选作突破口,数千印虏趁夜杀进营内。朱贤烶匆忙带兵迎战,但不幸被打伤,而且伤势很重,只得休养。



    朱贤烶一开始对于自己受伤并不是十分在意。他在蒲藩也不是没有受过伤,有几次看起来比这次更重,也在床上休养了几个月的时间,但最后都好了。可是上得山多终遇虎,这次受伤休养了几个月后,他却从医生哪里听到了一个噩耗:他的肾受伤了,而且休养了几个月也没能养好。



    听到这话,当时朱贤烶就呆立在床上,如同被雷劈了一般。肾是人身上最为重要的脏器之一,肾受了伤,身体会受到严重影响;而且更加要紧的是,肾受了伤,肾水不足,他以后就不能使妻妾怀孕了。



    这真的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朱贤烶现在才刚过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能愿意这样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无子孙继承家业,那等他百年之后,蒲藩会落在谁手中



    但出乎朱高煦等人预料,之后几日朱贤烶却并未做什么,只是表情十分阴郁,而且变得




第1684章 会有多少人
    “哗啦!”一声,一盆水被泼在了萨尔哈的脸上。他原本已经昏了过去,但被这盆水一泼又醒了过来。但他醒过来后却没有什么表情,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就像个活死人一般。

    他刚才受的刑法太过恐怖了。他虽然也曾经是一国的大将,但从来没有掌管过刑罚,军中处置犯错的士兵也从来不会用太过严苛的刑罚,都是杖责了事,所以他虽然听说过种种酷刑,但从来没见过,更没有经受过,这次终于见识到了这些酷刑,也亲自经受了。这样恐怖的刑罚,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此时已经

    见到他这幅模样,朱贤皱了皱眉。他亲自来折磨萨尔哈是为了得到成功报复的快意,可萨尔哈这幅样子如何能让他感觉高兴朱贤不由得说了几句话,可萨尔哈仍然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于是侧头对自己的侍卫与看守萨尔哈的人说道:“你们可有办法能让萨尔哈又有生气若是谁能想出办法,孤重重有赏!”

    听到他的话,这几人面前相觑,但好一阵没人说话。朱贤不耐烦起来,问看守萨尔哈的人:“你们平素不是掌管刑罚难道从未对人施展过这些酷刑难道连一点法子都想不出来”

    “殿下,”见朱贤点了他们的名,这几人中为首的那个也只能说道:“法子当然是有的,那就是拿他最在意的人到这里,或在他面前说他最在意之事。可萨尔哈不是德里人,他的家人都在老家,尚未被天兵占领,远水不解近渴;他最在意之事,据打探一是为当年在伊吾战死的帖木儿汗国将士报仇,二是保住自己的性命。但他如今报仇无望,又知大明绝不会放过他,所以再如何刺激他都无用。所以……”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有用的法子。”朱贤不耐烦的打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

    几人心里非常不服气。他们都是锦衣卫出来的,而且在锦衣卫里也是用刑的好手,没几个比得上的,要不是秦松执意要带着他们离开锦衣卫,几个指挥同知指挥佥事可是不会放人的,他们也一向对自己的‘手艺’自傲。可今日却被朱贤说成是酒囊饭袋,纵使他们不敢在朱贤面前无礼,但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垂手侍立在一旁。

    见他们这样,朱贤却更加生气,张嘴就要再次叱骂他们,这时他的一名侍卫忽然说道:“殿下,那边二人就是生擒萨尔哈的人,殿下既然这般深恨萨尔哈,自然应当对他们多加赏赐,说几句话勉励一番。”这几个人都是秦松的亲信,要不然也不会被他从锦衣卫带出来。叱骂他们,就是得罪秦松,虽然朱贤是一位王爷,秦松也不再是锦衣卫指挥使,但还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好。

    “你说的是,如果不是他们两个,未必能够生擒萨尔哈,得到一具尸首也没准。你把他们两个叫来,孤要亲自勉励一番,再给他们赏赐。”朱贤虽然性子有些扭曲,但也不是无脑之人,对于立下功劳的士兵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很快那两个生擒萨尔哈的人被带到他面前,朱贤出勉励几句,说道:“蓝将军给的封赏,是一千两黄金。不过这笔钱恐怕得你们两个人分,每人只得五百两。孤就再添一千两,让你们每人都能得一千两。至于其他赏赐,孤也会与蓝将军分说,至少要让你们官升一级。”

    “多谢蒲王殿下!”二人愣了一下,随即满面高兴的跪下磕头。他们并不知道萨尔哈到底做下了什么事情让朱贤如此记恨他,他们也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只知道生擒萨尔哈不仅有钱拿,还能升官,顿时高兴的连老子娘都忘了,只顾着磕头。同时二人心里还琢磨起来:‘一千两黄金呐!我这辈子见过的钱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都不好说,更别提手里有这么多钱了。等回了家拿到钱,我马上在城里买一栋大宅子,剩下的钱买三个漂亮女人做小妾,再买几百亩地,这辈子都不用干别的了!军中的差事交给我弟弟就成了!爹娘也愿意!’

    ‘我要买大宅子!买漂亮女人做老婆!我还要在印度买一个女人回去,就托随军的商人运回去,一路上的开销我也都给,到了家里还要验货,不是黄花闺女不给钱!’

    见到他们二人这么高兴,朱贤的心情也不禁好了些,笑了出来,说话也更加和顺。“你们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奖赏一千两黄金一点也不为过,而且这是蓝将军最先下的命令,你们除了我这里,也要去向蓝将军谢恩。”

    听到朱贤的话,两个士兵正要再次叩头,就听从外面传来一句话。“什么要去向我谢恩”蓝珍昂首阔步走进这间牢房。

    蓝珍笑着说了这句话,侧头见到被挂在刑具上的萨尔哈,饶是他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又说道:“他们二人是谁,蒲王是奖赏了他们不成,不然这么高兴的向你叩头”

    “怎么,股乃是王爷,他们本来就应向我叩头,非要孤奖赏了他们”朱贤说道。

    “是我说错了。不知适才殿下说他们为何还要向我谢恩而且我也当不起谢恩这个词。”蓝珍仍然笑着说道。

    “他们二人是生擒萨尔哈之人,谢恩当然谢你许下的一千两黄金的奖赏。”朱贤也笑着回答。

    “这不必了,他们得到一千两黄金的奖赏也是应有之义,不需谢我。”蓝珍说了这番话,不等朱贤说什么,又道:“殿下,可已经发泄出了火气”

    “差不多吧。”朱贤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你也见到了,已经将他折磨成了这个样子,都了无生气了,再折磨他又有什么意思虽然这几个人说还有法子能让他恢复生气,但一时也都用不上。”

    “殿下将火发出来不憋在心里就好。”蓝珍笑道:“既然殿下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放他回牢里吧。明日或后日处以凌迟之刑即可。不必再为他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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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5章 行刑
    ‘当时真的应该再果断一些,被明军发现的一瞬间就把毒药放进嘴里,而不是抱着明国人或许辨认不出自己的想法被他们检查。等到明国人拿出十分相像的画像一一对照的时候,我不论做什么都会被马上发现,再想自杀也不可能成功了。’被强压着跪在刑场上的萨尔哈有些悔恨地想着。

    今日是腊月三十,腊月的最后一天,也是建业十五年的最后一天。虽然大节下的杀人不吉利,但正月杀人更不吉利,朱贤烶等人也都不愿意拖到二月份去,找人推算今日适宜杀人,决定今日将萨尔哈和赛义德等人处死。

    虽然今天是过年,但此时在德里城的汉人都是与印虏打了数个月仗的将士,一个普通百姓也无,并不忌讳过节杀人,反而一个个饶有兴致或满心愤怒地跑来看热闹,各卫所将领得了蓝珍的命令,也不阻止。不仅如此,蓝珍又拉了许多藏人、马拉人和不丹人来围观。当然,最要紧的,是本地的印度人,尤其是侥幸活下来的被俘士兵和城内的富户。所有城内富户都被‘请了来’,坐在最前排;被俘士兵中挑选了数百人前来围观。

    看着下面正在围观的各族之人,萨尔哈更加懊悔。他不禁再一次懊悔为何不自杀。既然都是死,他也想死的时候更受尊敬些,若是能留全尸当然好,就算明国人非要将他的脑袋砍下来,但也不能这样公开行刑。他实在没想到明国人竟然一点儿尊敬都没有。

    想到这里,萨尔哈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同样被强压着跪在一旁的赛义德。如果说他早知自己一定活不了,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优待,赛义德恐怕还有活下去的幻想吧,至少觉得自己会得到什么,明国人所说的体面。但他最后不要说体面了,就连命,不,就连儿孙的命都没有保住。他忍不住想着:‘这时赛义德在想什么呢’

    ‘早知这样,我当初就应该收拢所有仍然忠于我不会投降明国的士兵,与我所有的儿孙坚守王宫,与明军血战到底。’赛义德这时想着。他同样完全没有想到明军的将领会这样对待他。不过他不似萨尔哈从被抓到之时起就一直被折磨,直到今日之前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事情,他已经懊悔了好几日,眼泪也流过几次,到了今日早已将眼泪流干,他看着前方正在说什么的明国官员,又扫视了一番台下正在围观的各族之人,见到几个平日里在他面前表现的似乎忠贞不二的人,冷笑了一声,忽然对身旁的刽子手说道:“你们的高级将领和王爷呢,怎么我只看到了总指挥蓝珍和朱贤烶,其他人为什么没有来参观今日的行刑”

    “你一个死囚,问这么多干什么!”站在他左边的刽子手呵斥道。

    听到呵斥声,赛义德也不着恼,只是又看向右边的刽子手。这个刽子手年纪更大一些,也知被按在地上这人身份不同,心中想着没准蓝将军或蒲王殿下还会询问他临终前说了什么,想了想回答:“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今天清晨我们恍惚听了一句,好像是有从京里来的旨意,所以本来要来观看行刑的诸位王爷和将军都没来。”

    “如果有从大明京城来的旨意,蓝珍身为总指挥也应当接旨才对,他为什么还会来我知道了,肯定是这道旨意早上已经宣读过了,但里面所说的事情不在众人的预料之内,所以需要商讨怎么做。蓝珍身为总指挥,不来观看不合适,所以只能来。但心里也在琢磨圣旨上说的事情。”赛义德自言自语了几句,又抬起头看向蓝珍。果然见他心思不在行刑上,只是看向别处,似乎在思考什么,偶尔还侧头与朱贤烶说几句话



第1686章 总督府
    “行刑完了”见蓝珍和朱贤烶走进来,朱桂打了声招呼后问道。

    “赛义德已被处死,萨尔哈因要受凌迟之刑一时死不了,但他这样再活三日比死了还惨。赛义德被砍头前还说了很多话,旁边监斩的官员和行刑的刽子手也不能全记住,不过大体上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还能记住,都和我说了。”蓝珍回答。

    “赛义德到底留了什么遗言暂且不忙,还是先商议一番陛下这道旨意要紧。”朱高煦抬起头,看了蓝珍等人一眼,说道:“我是苏藩的国主,不会在印度久留,更不会改封到印度,此事原与我无干。但既然我恰好在此,此事又关系重大,我就冒昧说几句话。”

    在场众人都没有出言打断,静静听他说话。朱高煦顿了顿又道:“咱们原本都以为,陛下仍旧会在印度加封藩王,你们如何我不知晓,但我一直在猜测会再加封哪位叔叔或兄弟至印度为王,或许也有几位皇子之一。但此次出兵印度,除了文垚之外,并无其他尚未就封的藩王带兵跟随与印虏交战。我一直对此十分疑惑,不知这到底是为何。今日才知道,原来除了孟加拉之地加封给文垚、设立恒藩,其他北印度之地竟然不再分封给藩王,而是设立什么印度总督府,将原本德里苏丹国等番国的土地子民一分为三,分别任命秦松、张无忌、沐昂为总督,代天子治民守土。”

    “当初为何会在中原以外之地加封藩王,陛下曾经详细解释过,我也不再赘述。印度亦为远离中原之地,当初陛下所说的不宜由中原任命官吏直管的缘故也适用于印度,所以我有些疑惑,为何陛下不在印度加封藩王治理,而是设立什么总督府”

    “苏王,你直呼他们姓名可不妥,虽然三人都不在此,但都是陛下加封的勋贵,张参将还是淮南驸马,你应当尊敬些。”蓝珍首先说起了这件事。秦松留守在孟加拉,张无忌夫妇在他处统领明教教徒,沐昂也带兵追击逃走的印虏之兵去了,此时都不在德里城。

    “高煦确实称呼有些不妥当,不过此事并不要紧。”朱桂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将此事含糊过去,又道:“我觉得高煦说的很对,不宜由中原任命官吏直管的缘故也适用于印度,任命总督管理未必能将印度治理好,我也有些疑惑为何陛下不在印度加封藩王治理,而是设立总督府。”

    其他在场的藩王,除文垚外也纷纷说道:“是啊,陛下为何不在印度加封藩王治理”

    瞧见他们的神情,蓝珍在心里一声冷笑。他很明白为何朱高煦等人都对此事在意,明明他们的封地都不在印度,也不会被改封到印度。分封之制,是当今圣上设立的,先帝虽然也委派诸位藩王驻守重地,但一来这些藩王并无治民、治官之权,二来就在中原,想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并不尽兴,何况还有被撤藩之虞。可当今陛下设立的分封之制虽然也有任命的王相掣肘,但权力也比过去的藩王要大得多,大多数宗室都对现状非常满意。

    可陛下忽然在印度设立总督府治理当地而不是加封藩王,就使得众人担忧起来:陛下是否会改弦易辙,撤藩设省府县宗室中对于分封之制不在乎或者不愿意出来做藩王劳心劳力治民守土的都在中原待着呢,在场之人都是愿意分封的,所以他们当然对于陛下的这道旨意十分在意。但是他们又不敢将自己的想法直白说出,甚至不敢在言谈间对设立总督府之策有任何不满,只能借陛下原本的话来提出自己的疑惑。

    “诸位殿下,陛下的心思到底如何,既然圣旨上没写,陛下又英明神武、心思不是大家所能猜测,就算在这里议论的再多也无用,不如向陛下上书请教”蓝珍出言道。

    在场的藩王面面相觑,一时无人答话。万一陛下真的是要撤藩呢谁第一个上折子询问,没准谁就会第一个被撤藩。即使一定会撤藩,晚撤几年也是好的。不过他们真的没有反抗的意思,即使会撤藩。即使所有藩国加在一块也没有朝廷强大,挡不住来自中原的大军;况且若是真的举起反旗,他们麾下的将士会不会还听从命令也不好说,反抗多半只能自取其辱,还是乖乖听话得好。

    “蓝将军说的是,那我就上折子向父皇请教。”文垚这时说道。

    顿时,在场的藩王都用感激的目光看向文垚;蓝珍想了想,也觉得他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文垚毕竟是陛下的长子,关系与旁人不同,年纪又小,对不明白之事询问父皇也理所应当。不过蓝珍并未多说什么,面上丝毫不露,只是言道:“是否请教陛下,这是诸位殿下的私事,我岂能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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