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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卓夫人

    准确地说,是投向了他的右腿。只见他的右腿一抖一抖,在地面上拍打出“嗒嗒”的声音,视线往上,他环抱于胸前的手臂,似乎也在配合脚下的旋律。

    再往上,脸上还有颇为嘚瑟的笑。

    虽然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身上也确实带了些小伤,但他真的不是因为打赢了仗无比愉悦地抖着腿吗

    纵然栎阳如故万分怀疑,但江月才是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栎阳如故陷入了困惑。要是月江白真的因此成为了一个瘸子……

    哪怕这事儿和她本质上没什么关系,栎阳如故还是会于心不忍,毕竟月江白长得还挺好看的。

    关键是……

    他是栎阳如故见过的唯一一个迄今为止没有惹过她的长得好看的男子。

    当然是舍不得他落下什么残疾的。栎阳如故手一挥,“去吧。”

    江月得令,小步来到月江白身边,娴熟地替他包扎,期间还闲话家常了几句。月江白的性子也好,两人似乎颇为投缘,交谈声虽小,时不时传出来的两声笑,栎阳如故听得清楚。

    但也因此,整个屋子里陷入了十分奇怪发氛围。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华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不顾几个姑娘在场,就对那四个刺客十八般武艺轮番上。

    虽然除了栎阳如故和江月以外,栀青她们都还昏着就是了。

    几个刺客被捆在了一起,尽管南宫华使出了浑身解数




041 现在晕一晕
    那二人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架势,正在翻箱倒柜的四人愣了一愣,连忙回了头,战争一触即发。

    栎阳如故并未参与这场打斗,只慢慢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双手环绕抱于胸前,看戏。

    那四个男子看样子也是练过的,几乎是回过头的瞬间,就意识到了事情的发展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意料,稍一停顿就朝着二人扑了上去。

    栎阳如故掏出了一把瓜子,边吃边看。

    江月推了推栎阳如故,意思是瓜子得分她一半。

    分了一半出去,才后知后觉地转过头,“江月,你没晕啊。”

    江月摇了摇头,懵懂道:“姑娘希望我晕一晕吗我现在就能装晕。”

    哪能啊。

    栎阳如故分了她一把瓜子。

    两人一边看着对面的六个人打架,一边闲聊。

    结合江月的消息,栎阳如故得出了大致的结论:虽然晚饭的清粥和姜汤都是他们自己熬的,但歹人将迷药下在了容器上,用的又是无色无味的迷药,叫人防不胜防。

    于是栀青她们都中招了。栎阳如故是谎称不饿没有用粥躲过了一劫,毕竟她身上揣了打量的美酒佳肴只是不能让旁人知晓;江月则是因为她特殊的体质。

    小的时候以身试药,把身子给试坏了。普通的毒药迷药对她都起不了效果,或者说能起的效果十分有限,但与之相对的是,良药对她来说也没多大效用。

    她要是患了病,只能苦苦熬。

    所以她也不是提前发现了食物的异常,只不过刚巧是那对她来说削弱了无数倍的药性过了,转醒过来罢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栎阳如故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瓜子。糟了,刚刚还想着不能把覆月钵暴露了,这会儿竟然拿出瓜子嗑上了。

    好在江月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指着人群中的一个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地嚷:“姑娘你快瞧,那个最矮的是不是先前找了半天才现身的店主”

    有月江白和南宫华在前头,坐在床上嗑瓜子的两个人不必担忧自己的安全,肆无忌惮地观摩者这一场打斗。

    栎阳如故顺着江月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壮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把比菜刀长不了多少的弯刀,面色狰狞地朝着南宫华冲去。

    一把大刀挥得虎虎生风,哪里还有之前半点老态

    “啧,掌柜的还有两把刷子啊,瞧瞧那大刀挥得,亏我之前差点信了他,这演技爆表啊。就是道具没跟上。”栎阳如故道。

    其实迈进客栈大门的时候,她也发现



040 原来躲在这里
    迷了路也罢,坏的是迷了路之后天刚巧下起了雨。无处躲避,在山里头绕了许久,总算找到了出路,便是在这荒山野岭的小客栈里头。

    栎阳如故想着,朝身后大开着的窗望了一眼,只看到白茫茫的云雾,还有隐在白色中的青山。

    一边是平坦的大道,另一边却是万丈深渊,这客栈也诡异得很。

    若非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也不会选择了这里。

    或许是因为地势的关系,客栈的生意并不太好。

    矮小拥挤的大堂中,只摆了四五张破破烂烂的桌子,两张摆在角落中的还落了灰,刻着菜名的木牌横七竖八地挂在一旁,无人问津。

    没有客人就算了,栎阳如故等人进门到现在,连个伙计也没见到。南宫华跑去后院喊了几嗓子,才有一个瘸脚老汉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收了房费,又告诉了他们厨房所在,就又慢吞吞地回去了。月江白问了一句,才知那些个菜名也是摆设,会做菜的老妇自打带着孩子去镇上赶集,就再没回来了。

    一行人只能自力更生,熬了一锅清粥,又煮了姜汤,各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栎阳如故怎么也不肯喝那姜汤,连江月也劝不进去,只得放弃了这个打算。

    不过好在,栎阳如故自进门时打了个喷嚏,之后就再没别的症状了,应该是真没染病。

    于是,那一碗姜汤最终也没有喝,摆在桌面上一点一点没了温度。

    最后一丝热气耗尽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细微的敲门声,一个人影迫不及待地贴上了门面,仿佛下一刻就能破门而入。

    栀青等人已经睡下,栎阳如故也闭着眼。但她的感官尤其敏锐,几乎是那人一靠近,她就察觉到了。

    那敲门的声音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在山间无比寂静的环境下,倒也不是听不出来,只是带了些怪异。

    栎阳如故想试探那人两句,却没想没等她开口,门口再次传来了敲门声。比上次要稍微大一些,却隐约透露着小心翼翼的意味。

    她睁了眼,侧过头,却见那鬼鬼祟祟的人影已经贴到了门框上,迫不及待要进门的样子。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这个点了,谁会偷偷摸摸地跑到她房门前来听那人的气息,还是个青壮年的男子,步伐稳健有力。

    虽然刻意放轻了步子,却比轻功极佳的南宫华二人落得实了些。

    栎阳如故发觉了不对,一动不动竖耳听着。又过了几息,门口才传来了交谈声。

    “放心吧,我下得足足的,生生比一般人翻了一倍的药粉,放倒一群人都没什么可奇怪的。”那人说着瞥了一眼拐角处的最后



039 我们私奔吧!
    以她的脾气,想必被气得不轻吧只是就算她再气,也只能咽下这一口气呢。

    毕竟他早就告诉过她了,他本就是骗她的,不是吗

    葡萄有些酸,酸得南宫彦青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再不看那些葡萄一眼,将盘子推开了,等着流云归来。

    半个时辰后。

    流云的办事效率向来极高,不多久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令南宫彦青有些惆怅的答案:

    别说是栎阳如故眼下在干些什么了,他这一次前去,根本连栎阳如故的影子都没看见。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栎阳府的大姑娘早在几天前就离开了京城。

    栎阳府一直封锁着消息,他也从没想过去打听栎阳如故的情况,直到此刻才知晓。

    那烂摊子被四姑娘接了过去,如今恐怕正在屋里哭呢。

    跑了

    这可不像从前的她啊。

    南宫彦青自认看人极准,哪怕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他也能猜出其七八分品性,更不要说是栎阳如故了。

    她虽然看起来咋咋呼呼的,胆子却并不算大,也惜命得很。最重要的是,从前她的脑子不大灵光。

    虽说那圣旨根本就不存在,但栎阳如故不知道,放在从前的她身上,是绝对不敢抗旨的。

    “流云,你附耳过来。”南宫彦青眸中现了几分兴味。

    世事无趣,但这个栎阳如故,倒真有些意思。

    “阿嚏——”

    栎阳如故打了个喷嚏,刚回过头的栀青立刻又转了回来,“姑娘,你怎么……”

    怎么和个小孩子似的呢

    栀青手中端着一只瓷碗,碗中装了刚熬好的姜汤。她们出行不利,一不小心淋了雨,大伙儿都喝了姜汤暖胃,偏就是自家姑娘皱着眉头怎么也不肯动口。

    哄骗了几回,也不愿喝了那姜汤。

    “姑娘,您那一身衣服到现在都还没干,可见这雨势有多大。您若是患了风寒,岂不是得不偿失到时候,还是要服汤药,还不止一剂!姜汤的味道再不好,总好过药吧”栀青苦口婆心地劝道。

    “本姑娘身体可好了,怎么会因为淋了雨就得风寒你快将那姜汤端开,本姑娘光闻着这味儿就要吐了!”栎阳如故挥手道。

    她会淋雨的原因……说来话长。

    那日在客栈遇到了南宫华,栎阳如故原打算次日就分道扬镳的。虽不知道南宫华出行是为了什么,但他一时半会儿的回不去,就是往京城里寄信也要一段时间,所以她当时并不是很担心。

    退一步讲,人家未必有那功夫为她的事情操心。

    所以,只要她早早远离了南宫华,他的出现对她逃跑计划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栎阳如故一大清早想开门,门被锁上了。等她把门锁砸了,却发现后院的马没了。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那么多马和马车,偏偏只丢了她们的马匹,说不是针对她她都不能信!

    于是,她打算做一回强买强卖的生意。私自夺用别人的马匹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有道是事急从权,端看对方能不能接受她留下的补偿了。

    她们五人马儿也解了,南宫华却在这时候冒出来了,笑吟吟地给他抛了个媚眼,叫她的名字。

    语气是带着无数个波浪号的那种。

    叫得无比荡漾。

    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

    栎阳如故一惊,前一日剑拔弩张的时候,她都没想过后退,这时却被南宫华的眼神给吓到了。

    准确来说,是恶心到了。她边退边道:“你、你不要过来,你想干嘛”

     



038 假传圣旨
    “就算他是、他是……”栎阳南萍说到底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就连曹氏都要费一番勇气才说得出的话,她自然是说不完整。

    但她想表达的意思已足够明确。

    就算南宫想不能人道,她还是要嫁。

    老太太叹了口气。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栎阳南萍还是要嫁,她也实在没法子了。刚好四房的也过来哭,老太太狠了狠心,应下了栎阳南萍。

    三房四房都满意了,只有曹氏当天夜不能寐。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中隐约透着不安。

    第二日一早下起了雨,曹氏听着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那不安的感觉再度袭来,却强行压下了这念头,再不管三房四房欢喜或是忧愁。

    曹氏的这一份不安,在一个月后被证实不是空穴来风。

    皇帝选妃是大事,虽然正式选定的日子是在年后,但被选中的姑娘们却要早早送进宫去。礼仪、诗画绣工等,样样都是要考校的。

    有条件的,早些时候在家里就准备起来了,搞不好就是关乎全家官运的大事,谁也不敢怠慢。

    老太太虽然不指望凭借栎阳南萍让栎阳府的男子更上一层楼,但还是请了宫里的教养嬷嬷指点,一时间,栎阳南萍忙得脚不沾地,被折腾了一番又一番。

    栎阳南萍要是选上了,恐怕要寂寞一生;可她要是没选上,不但要虚度了一生,恐还要被人欺凌。

    谁也不敢在这种节骨眼上马虎。

    栎阳南萍或许也知晓此事轻重,难得刻苦。一个月下来,人都瘦了一圈。

    终于到了秀女入宫之日,朝廷派了马车从宫内鱼贯而出,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栎阳府也开了正门,等着朝廷派的马车过来接人。从日升到黄昏,也不是没见过那些马车,只是她们见过的,都不过是从府门前经过罢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栎阳府的门前依然空荡荡的,栎阳南萍不由得有些急了,“祖母,定是宫里头漏了!要么、要么……是来接我的公公在哪个角落里偷懒睡着了!

    她们不来接我,我便自己去,前朝没有掌司管理这些事物的时候,还不是姑娘们自己入的宫门”

    栎阳南萍说着,提了裙摆就要往外走,被曹氏喝住:“你敢踏出房门,即刻叫人乱棍打死!”

    “祖母!”栎阳南萍高声叫了一声,忽然所有的委屈都溢了出来,趴在椅子上嘤嘤地哭。

    她的泪珠滚滚落下,叫曹氏的心肠又软了下来,温声道:“这样的大事,谁敢耽误司务局断不会出这样的纰漏。还是仔细想想,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话是这么说,老太太心里头明了得很。司务局不会出错、皇上也不会平白无故胡乱降旨,那么问题只能出在了太子殿下身上。

    老太太活了这许多年,还是第一次气得面色铁青。她早有耳闻,那南宫彦青就是个不着调的纨绔子弟,成天不做一件实事儿,偏偏讨得皇帝喜欢,竟然将太子之位给了他。

    平日里做些别的荒唐事也就罢了,怎么如今……他连假的圣旨也敢造了吗

    曹氏温声安慰着栎阳南萍,使尽了十八般功夫,栎阳南萍的哭声渐停,她自己却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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