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卓夫人
“哦”栎阳如故笑,“荣王难道不该以为,那张三才是最恶心的人么”
南宫华的脸气成了猪肝色。他又不傻,栎阳如故那故事一听就是随口编排出来的,就是为了恶心他。
这张三
033 一定是欲擒故纵
离入宫还有五日的时候,准备万全的五人,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悄悄离开了栎阳府。栎阳如故早早约了马车,城门一开,一行人就坐着马车离开了京城。
不是什么特殊时期,又是富贵人家的马车,城门的守卫象征性地看了一眼,就放人走了。
沿着官道行了一天,才看到了一家简单的客栈。从京城出来的官道总共就一条,她们今日虽然也经过了岔路口,但没拐几次弯。
栎阳如故担心等栎阳府的人发现她们离开了,会派人来追,放弃了寄宿在客栈,而是又行了一小段路,来到了一家马坊。
马坊不是卖马的地方,而是租马之处。一匹马售二十两,在这里租一匹马,却要多交五两银。
有专门记录的小厮记下之后,便会给每个客人一条绣了花样的缎带,每一处马坊用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除此以外,还有一块记着租借时辰的木牌。
客人可以选择任何一家马坊还马,以那缎带为信物,那二十五两银则会如数退还,马坊的小厮按照缎带的颜色来判断他们借马的地方,再与木牌综合下来,告诉客人应付的价钱。
通常借一匹马,一天下来是二百文。若是全天都是快马加鞭,则要付五百文。
不过栎阳如故没打算借马,她最后一个下了马车,拉着那马车来到了马坊小厮面前。
她这一辆马车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但也是中档偏上的了,车身又十分宽敞,配的马也是好马,值不少银子。
马坊本来是不做买卖生意的,但明摆着的甜头就在眼前,不赚就是个傻子。栎阳如故与那小厮磨了几句,将马车换成了五匹快马。
而后,骑了马扬长而去。
栎阳如故没骑过马,但原主是骑马的好手。上马之前她还有一点儿担心,习惯性地跨上和她那么高的大马之后,那一点儿担忧反而消失不见了。
栀青等人就不必说了,能被指派到她身边来,当然是好好训练过的。
趁着夜还未黑,几人快马加鞭,又行了将近百里,途经四个岔路口,才放心了一些。歧路之中又歧路,这会儿府里头一定已经发现了她们几个大活人消失,也看到了自己留在桌案上的纸条。
但是想要追赶,怕是难以追上了。
栎阳如故心情大好,眼看着天已经灰沉沉的了,便停止了赶路,朝着不远方一家灯火通明的客栈走去。
一行人还未走近,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住店么”
栎阳如故一愣。
不是因为店小二,而是因为他身后忽然转过来的目光。
南宫华……
真是见鬼,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他
栎阳如故能够看得出来,南宫华只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刚好看到自己而已。她进门的时候,对方桌子上的吃食已经用了一半,这一回只是个巧合。
因为原主那些不堪的记忆,让她对南宫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抵触心理,栎阳如故虽然看见了他,也没打算与他打招呼,正想装作没看见,那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真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南宫华面带微笑,拍着他身边男子的肩,“阿白,喏,这个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将军府大小姐了。”
栎阳如故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她们几人还没下马,这时候看向南宫华,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
那店小二是个鬼灵精,看到栎阳如故面色不像是故人重逢的欢喜模样,就琢磨着这双方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这要是大矛盾,今日岂不是要少做一笔生意
想着
032 礼尚往来
栎阳南萍糊涂,曹氏可不糊涂。她那四妹妹,还是祖母心头肉呢。
装出了一副懵懂模样,什么也没说。曹氏盯了她好半晌,最终也没说什么,将聚在一起的众人打发了。
真是圣旨下来了,那她们是避无可避。
栎阳如故慢吞吞地回了院子,想不通那南宫彦青此举何意。
当今圣上虽然不是他老爹,他们两个的关系可能比父子之间容易说话了些,但到底是关乎皇帝幸福的事儿,不至于要让南宫彦青去决定吧
关键是皇帝还真的答应了
要不是南宫彦青先前和她明说过,栎阳如故压根不会想到这一层去好吗!
叹了口气,栎阳如故连洗漱都不曾,早早爬上了床。栀青见她心情不好,准备退出房门,让她家姑娘自己静一静。
这一切已经脱离了大家的预料,她们几个在这儿,也是于事无补。如今也只能希望姑娘自己想开些了。
只是不知道若是这事儿被老爷知道了,会气成什么样子。
“你等等。”就在栀青打算关门的时候,栎阳如故忽然叫住了她,“倘若我不呢”
栎阳如故这话没说明白,但栀青只怔了一息,就知道她指的是不愿入宫一事。她不知道栎阳如故心中是什么想法,只试探地回了一句,“姑娘是想抗旨”
“有何不可”栎阳如故认真地点了点头。
抗旨不遵乃是大罪,寻常人家自然是不敢的。哪怕是丞相、御史大夫之女,也万万不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但他们栎阳府不一样。
按理说,太尉才是掌兵权之人,但这个时代有些特殊。在太尉之下,还设立了一官职,名曰“常尉”。
听说前朝还没有这么个职位,只是因为当今陛下与太尉之间有些嫌隙,虽留着他太尉之名,却已经架空了他的权势。
如今的太尉一职,简直就是个空架子。皇上还时不时找那太尉大人夏濡声的麻烦,甚至有传言皇帝因为私人恩怨,将夏濡声囚禁在了宫里!
传言不可信,但太尉无实际权力却是真的。
为了弥补这一空缺,才另立了常尉一职,行的是太尉之事,地位仅次太尉之下。她老爹也因此在京城留任了几年。
前些年四海升平,皇帝将原本作为大将军的栎阳兴闫提拔为常尉的确是一法子。但近几年,战事四起,武官原本就少,这四处都不太平,她老爹也做不成什么常尉了,又跑去镇守边疆去了。
夏濡声又做回了他的太尉了。
只是听说,这人性子死倔,将皇帝得罪得狠。要不是皇帝弃不了他一身才能,这夏濡声早已死了八百回了。
就算是做回了太尉,皇帝竟然也不准人回府,听宫里的丫鬟说,她们中有人还听到过太尉大人的惨叫呢。
要不是夏濡声孑然一身,恐怕都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人活成他这样,也是惨得没边了。
栎阳如故叹了口气,思绪回笼。综上所述,眼下真正掌兵权的,还是她那老爹最牛逼。又恰逢战乱年代,就连皇帝都得仰仗着她老爹几分。
所以……
即便是抗旨,应该也没什么要紧。
碍于她老爹,皇帝也不会动栎阳家。就算他有气要撒,也不会动栎阳家的根本,至多就是教训教训栎阳府的女眷,拿她们出出气。
毕竟老爹虽然正值壮年,可总是要老的。朝廷这么缺武将,肯定还要仰仗栎阳家的男子。虽然在栎阳如故的印象中,她那两位哥哥……
仿佛对从军并不感兴趣。
总而言之,她跑路,对栎阳府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至多就是让老太太和周氏烦心一阵子。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不跑
栀青见栎阳如故的神色难得的认真,也跟着点了点头,“请姑娘带上我等。前去边疆路途艰辛,姑娘身边怎么也得有人伺候着。况且我们几个都会些拳脚功夫,一路上也好保护姑娘。”
“啊”栎阳如故懵,“谁说我要去边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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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狗彦!
覆月钵的空间不大,抛去大树和玄烬包围的那一块,剩下的还有六平米左右,地方虽小,但好在没有高度限制。
仔细塞塞,还是能塞许多东西。
不过眼下衣食无忧,栎阳如故只放了点上好的炭。原主留下的几百两私房钱和两张地契,也被她放了进去。
原本不必这么麻烦,只因为她近日发现,总有人趁院子里没人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进来。
或许是因为掌纹的关系,栎阳如故对空间内的摆布十分敏感。一旦有什么东西变了位置,往往进门的那一刻就能察觉到。
而这人进进出出特别小心,极少会触碰到她院子里的东西。要不是栎阳如故的洞悉力超乎常人,根本不会发现对方的存在。
但这也是让她十分困惑的一点。
因为对方来了之后,好像也没做什么额外的事儿。大多时候是在院子里,偶尔也会在门口徘徊,他甚至连屋子都没进过一次。
什么也不做,又犹豫徘徊,真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些什么。
更让栎阳如故惊讶的是,松白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还特意提醒过她,但就连松白也没有捉住对方的把柄。
别说把柄了,连人影都半个没见着。也是让人头疼。
虽说对方这样大费周章的,不应该是看上了她那点儿私房钱吧,但……万一呢
深知这事儿不能打草惊蛇,即便栎阳如故和松白已经察觉到了生人气息,但二人很默契地没有言明。这院子里,除了她们两个,并无他人知晓。
然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赤霞,咱们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盆‘福禄寿’了”栎阳如故轻轻抚上那一盆三色菊花的花瓣,疑惑道。
她昨日见院子里的菊花长势好,随口夸了两句。又想起上一世曾经看过一次菊展,展子里千奇百怪的菊花甚是夺人眼球,就多说了两句。
这“福禄寿”也是她昨儿个随口一说,却没想着到了这儿还能亲见。
不由得心下有些感慨,“我昨日也就是随口说说,这一株‘福禄寿’想必价格不菲吧好看是好看,等花谢了,都是一个样,不必为了我一句话就去寻的。”
赤霞懵懂侧头,看到那一株三色菊花的时候明显也是一愣,更加奇怪,“姑娘,我没买什么菊花呀!”
“院子里这几盆菊花不一向是你在照料着么”
“话是没错,但我没搬新花来啊。”赤霞道,“要不我去问问夫人那里,没准是府里头分下来的”
赤霞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秋天都快过去了。就算是府里分的,总不可能每个院子里都分一盆这样的菊花吧
这样稀罕的花,得见一株都是运气,就别说每个院子里都配一盆了。
后来赤霞与其他院子里交好的几个小丫鬟一番旁敲侧击下来,果然,这花她们院里是独一份。
这是一件,但倘若只是这一件事儿,栎阳如故也许转头就抛到脑后了。许是因为栎阳如故并未声张,院子里的怪事是越来越多了。
比如几块碎了好些年一直没人去换的青砖,栎阳如故有天起来的时候发现那几块砖都替换上了好的。
再比如准备送去后厨的垃圾,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江月差人去问,却得到“早就送过来了”的回复。
再比如……
数不胜数。
栎阳如故是不信鬼的,坚信是有人作祟。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吓唬她照这样子也不像啊。
也不是没查过,只可惜对方隐藏得特别好,即便有探查功能,栎阳如故也从来没捉到过对方的马脚。
这意味着,倘若真有这么一个人日日监视着她们,他离自己至少三丈远。
这让栎阳如故更加不解了。如果是要
030 逛吃逛吃
这是真的想在屋子里点火了,还要越大越好,若是一不小心将屋子烧着了怎么办
闻言,栀青还想劝,栎阳如故却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我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本姑娘没有中邪,也不会把屋子烧了!你要是不去给我搬,我就溜出府去,自个儿找个地方烤火!”
自家姑娘说得这样明明白白,栀青也没理由拒绝,姑且就信了她口中的“冻死人啦”、“本姑娘要烤火”、“最近的天气真是超级冷呢……”
姑娘,您嚷嚷着冷之前,能不能先把额头上的汗擦了
栀青也就是腹诽,她们只要照着主子的吩咐办事就行了,这种话她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
不过就算她不说,栎阳如故却好似已经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快去快去,姑娘我都冻出一身虚汗来了。”
栀青无言。
好的吧,虚汗。要不是江月给姑娘把了脉,姑娘现在的身子除了虚弱一些没有任何问题,她都要相信了呢。
栀青的动作很快。
栎阳如故从前就十分蛮横,如今老太太那里都隐隐有看重她的趋势,膳房的人也是门儿精的,栀青去要,二话不说就搬了两大捆柴禾,也没问栀青讨要柴禾的缘由,甚至还帮她搬到了院子门口。
搬柴的小厮露出一口白牙,抹了一把汗笑,“栀青姐姐要是觉得不够,我再去搬两捆过来。”
自然是被栀青拒绝了。
“这两捆我搬着都有些吃力,算了吧,你回吧。”
那小厮又是咧嘴一笑,“那下次要是还有需要,栀青姐姐尽管来找,我这就走了。”
少年生得唇红齿白,若是换一身体面些的衣服,想来也是玉树临风的模样。只可惜了不知遇上了什么变故沦为了仆,听说是半道签了死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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