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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卓夫人

    两人又谈了几句别的,采珠就催促着栎阳南萍睡下了,说是次日指不定还要闹腾,得养足了精力才是。

    栎阳南萍心中也这么想,只是临睡前又想起别的事儿,“对了,痕迹都清理了没”

    天才下过雨,地面泥泞,采珠这一来一回,必然会留下脚印,若是被有心人对比着鞋底的纹路大小找了过来,那就麻烦了。

    “奴婢也想到了这一层,脚下的鞋是从其他院子里拿的,即便是要查,也查不到咱们头上来。”采珠道。

    栎阳南萍这才安心了,挥了挥手让采珠退下,拉了被子睡下。

    两人的谈话栎阳如故听得清晰,却仍坚持自己的判断。栎阳南萍……终究还是欠缺了一些。

    她也没多想,趁着夜还深,赶回到了柴房。

    松白自她走后,便一直待在原地没动过,此刻见到栎阳如故过来了,竟然也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连起身行礼都未曾。

    “如今将她们诓骗住了,我自有办法保你。”栎阳如故看着整日嘻嘻哈哈的,其实性子最冷淡。

    她从前是不屑与人解释的,今日却道:“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哪怕是碍着父亲的命令。但此刻我还是要告诉你,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放弃你。”

    说罢,也不在意松白听了作何感想,又会有什么样




025 作了证,我就能活么?
    在原主的记忆中,那三婶是最好相与的。她不会像周蓉那样,十分笑意七分作假,也不会像四婶似的,永远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大多时候,她面上都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容也因此添了几分色彩,无论如何都叫人生不出恶感。

    不过,那是原主的想法。

    这几天下来,栎阳如故已经发现了,原主的记忆未必准确,哪怕是一模一样的事儿,呈现在她脑海中的,已然是添加过主观判断出现的模样,就好比他的父亲。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父亲栎阳兴闫比之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也好不了多少,对待她这个独女更是苛刻到了极点。

    可栎阳如故仔细想了想,她那便宜爹似乎还真没干过什么对她大不利的事儿。反倒是她一直以为和善亲切的三婶婶,留给栎阳如故的印象并不算好。

    所以栀青这话一出,栎阳如故便信了三分,“可若不是她……”

    “会不会是夫人自导自演”

    “不会。”栎阳如故斩钉截铁道。

    无论是她那位出征在外的爹,还是她的三婶,栎阳如故都没有正面接触过,光凭原主留给他们的印象并不好加以判断,但说到周蓉……

    周蓉虽然心胸狭隘,胆子却小,也算不得聪明。她虽然动不动就发火,但其实这么多年来没打杀过一个丫头。

    连旁人的丫头都没下手,更不要说狠下心来动自己屋子里的人。

    四房的那一位又从来都是不管事的,栎阳如故委实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能设下这样一个局。

    总不会,真是南宫彦青干的吧

    “你们也不要太忧心了,老太太是个明白人。小事便罢了,这样大的事,她不会无缘无故偏帮哪一头的。”栎阳如故安慰了两句,又道:“至于松白那里,也不用担心。”

    她勾了一个淡淡的笑,接道:“倘若一颗‘废棋’有了用武之地,便是敌人,也舍不得轻易丢弃呢。”

    栀青闻言,眸光闪了闪,到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场雨一直落到了夜间,天都已经黑透了,雨势才渐渐停了。栎阳如故又等了些时候,一直到各个院子里的灯火灭了干净,才穿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溜出了院子。

    柴房离膳房不远,之间还隔了一间杂物房,是用来放不常用的锅碗瓢盆等用具。因为平时无人进入,布满了灰尘。

    栎阳如故站在那杂物房里最靠近柴房的一侧,屏气凝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泥土粘连上鞋底,与土地分离的细小声音。栎阳如故没有睁眼,脑海中却出现了清晰无比的画面。

    采珠

    怎么会是这丫头。

    栎阳如故心中疑惑,继续瞧了下去。

    那丫头鬼鬼祟祟地朝四处张望,没看到可疑之人,这才蹑手蹑脚地跑到了柴房的门口。

    “松白,松白”

    屋内没有传来应答声,也不知道是松白没有听见还是压根就不想理人。

    “松白,我知道你平日里警醒着呢,早在我靠近这院子的时候,你就已经发现了吧别装了,你这样出了什么事都是自己扛着,又有什么意思”

    松白依然没有回答,但栎阳如故明显察觉到她呼吸声一顿。

    她藏身的杂物房与柴房隔着两丈距离,按理来说,那样细小的呼吸声,栎阳如故是不该听得见的。但她只消催动探查,周围三丈内发生的一切自然能够了如指掌。

    栎阳如故甚至能够清晰地觉察到松白此刻的神情。

    她睁着眼,抿着唇,唇角是勾起的微微弧度,仿佛根



024 那便坦诚些
    仿佛全然不知道先前闹得不可开交的厅堂中,发生的究竟是什么事儿。更不知道李嬷嬷手中攥着松白的帕子的原因,很有可能是面前的人杀了人。

    李氏拉扯了她一把,“你这丫头,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点跟上”

    催促了她好几句,栎阳南依才恋恋不舍地转过了头。

    忽然起了风,吹得满地的落叶舞上了天。

    “起这么大的风,怕是快要下雨了。”栎阳如故沉默了一路,忽然道,“栀青,有些东西憋在心里不好,你有什么想法,便说吧。”

    “恐怕是一场大雨,姑娘的步子还得再快些。”

    两人加快了步子,到了最后几乎是半走半跑,一直到了自个儿的院门口,豆大的雨点刚好落了下来。

    雨击打在青砖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院子里的人不知道都躲哪里去了,外院的门大开着,周围却没个人影。

    好在院内有长廊,两人小跑了几步到了长廊里,外面的雨点便与她们无关了。

    栎阳如故掸了掸落在身上的雨水,借着雨声的遮掩,道:“栀青,方才我在老太太院子里说,你们是我爹的人。可进了我的院子,那就得听我的吩咐,你说是不是”

    “将军也是这样吩咐奴婢们的。”

    两人沿着长廊一路往内院走,因为下着大雨,四周空无一人。栎阳如故点了点头,道:“那便坦诚些。”

    栀青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跟着栎阳如故朝前走了七八步,才温声开了口,“柴房经久失修,这么大的雨,恐怕柴都要潮了。”

    柴房……栎阳如故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提柴房是什么意思。果然是在为松白的事情介怀。

    她将事情推脱到了松白身上,但一来事情没个定论,二来三房恐怕也不会轻易罢休。此事解决不了,松白暂时没有危险,但老太太那边也不可能将她放了。

    本朝建造私牢是大罪,栎阳府是没有的,想来要关押一个丫鬟,也不会给她什么好去处。

    栎阳府有专门的库房,也有存柴存炭专用的,那柴房早些年就用不上了,之所以还留着这么个名头,为的就是这些意料之外的事。

    已经弃用,又哪里来的柴

    栀青年纪虽然不大,却是几个丫鬟中最通人事的一个。

    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走到了内院。

    门紧闭着,栎阳如故敲了敲,赤霞才从里面探出了脑袋。

    见到是两人一道回来了,连忙抬高了伞。长廊直通内院大门,但进了内院,还得经过一段石子路,才能回到屋子里。

    栎阳如故亲自栓了门,这才开口问道:“你会不会因此记恨我”

    这话问出来,其实怪异得很。但凡栀青不是个傻的,也绝不会说出一个“会”字来。无论会与不会,自然都要捡好听的说。

    栎阳如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但话问出了口,也生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期待来。

    明明期待是最容易让人难过的东西。

    “姑娘。”栀青怔了一息,忽然跪了下去,道:“回姑娘的话,按理来说,奴婢们的性命都是主子的,是生是死全凭主子欢喜,便是因此丢了性命,也不该说一个不字。”

    “按理”栎阳如故被她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样大的雨,地上早已湿了透,她这一跪,赤霞打的伞也起不到半点作用了,登时便淋在了雨里。

    栎阳如故去搀她,胡乱找了个理由,“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跪,若是传出去了,旁人还以为我苛待你们呢



023 吃饱了撑的么
    老太太怒喝之声刚刚出口,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咳嗽,缓和了许久才渐渐停了下来。

    栎阳承齐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面色却委屈而不满,“母亲,大姑娘将您气成这样,你怎么能这样放她走!而且她还害得大嫂这样惨!”

    老太太闻言,目光朝着栎阳承齐直射而去,“老三,不管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家里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曹氏的话说得这样明白,众人也没法在明面上反抗她,一个个面面相觑,也没得出个什么结果来。

    四房的唐氏还怀着身孕,却因为今日这桩事在厅堂内站了这么久,栎阳承初心疼坏了,他什么也不想管,见老太太口中迟迟没个定论,上前了一步道:“母亲,大姑娘回去了,那这丫头……”

    “关去柴房,将门锁仔细了。”曹氏挥了挥手道。

    “母亲,大姑娘都已经承认事儿是松白干的了,是非对错也算有了定论。您放她回去就算了,怎么连这丫头也……”栎阳承齐不满道。

    光是这几句话还不足以表达他的怒气,栎阳承齐还想长篇大论下去,站在他身旁的李氏却拉扯了他几下,这才作罢。

    老太太脸上是洞悉一般的神色,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对着栎阳承齐开口的时候,却面色乍变,“是非对错一个丫头片子,老二媳妇院子里头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她

    内院的丫头便也罢了,外院那几个都是挨着睡,她如何杀得了那么多人”

    栎阳承齐没想到老太太心里和明镜似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悔意。早知道就该听媳妇儿的,隔岸观火才是。

    只可惜了这样好的机会,没能将这脏水泼到栎阳如故的身上。

    非但如此,还挨了那老不死的几声训。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太太拍定的事情,几人说破了天去也没办法更改,只能随意闲谈了几句,纷纷提出告退。

    曹氏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就连坐久了也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她没有留人,大伙儿一提,她就摆了摆手同意,又让身边的嬷嬷通知下去,找几个人押着松白去柴房。

    四房的人是最早离开的,三房因着栎阳承齐的缘由耽搁了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正听到老太太的吩咐,背对着房门的脸瞬间乌云密布。

    “大姑娘莫非给老太太喂了**汤不成”还没出院门,栎阳承齐就忍不住低声说道,“还想着瞧她的好戏,谁曾想……”

    他顿了顿,又道:“从前也不见老太太这么放纵他。难不成真是为了**汤药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汤药整天不知道干点正经活儿,就知道做些不正经的勾当。谁叫你巴巴的跑去出头挨了几句骂都是好的,你没引火烧身就不错了。”李氏面色也不好看。

    “说来也奇怪。大嫂院子里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栎阳承齐道。

    “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事儿没成。”李氏随口道,见丈夫一直盯着自己看,猛地拍了他一把,“你胡乱想些什么呢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她再惹人厌那也碍不着咱们的道,栎阳如故那死丫头才是咱们的目标。”

    “真不是你干的”栎阳承齐将信将疑。

    “废话!我吃饱了撑的么她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助力,虽然没什么本事,也是和栎阳如故不对付的。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犯得着大



022 尽管将她乱棍打死
    不光是旁人愣住了,栎阳如故也愣了片刻。那帕子分明就是松白的,虽然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李嬷嬷手中,但……

    难道松白想借此推脱罪名

    可人家挖好的这个大坑,是为了埋葬她的。松白想从这件事中全身而退,委实不是一件易事。

    但松白话已出口,栎阳如故没有反驳她,而是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道:“既然这件事还有许多疑点,无论如何也得查个清楚明白。松白不是我的人,她是父亲的人。”

    “查什么查这种事情要是闹到了外头,咱们栎阳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宁可错杀了人,也决不能捅出去!”三叔栎阳承齐又忍不住反驳道。

    他一番话说得急,一不小心呛到了自己,缓和了好半天才接着道:“再、再说,我本来还有一分怀疑,这事情到底是不是这丫头做的,所以才没有直接给她定罪。

    但这块帕子是她的,已是不争事实。她眼下竟然连这一点都要否定,是十成十在欺骗我等。”

    “三叔不必费尽心力转移话题。家里头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这一点我比你清楚。咱们也无须将此事捅到了外头,自己查一查瞧一瞧,总好过血口喷人不是”

    栎阳如故的目光朝着栎阳承齐逼视而去,“此外,三叔为什么如此笃定这一块帕子就是松白留下的”

    栎阳承齐面色一变,连忙道:“这还用问吗,那上面绣的一颗松果,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此事吗”

    “名字里带‘松’的丫头可不止松白一个。四婶婶屋里的松碧,还有祖母屋里的秋松,哪个名字里没有带个‘松’字我也不妨提醒下三叔你,松白性子坚韧,她帕子上绣的可不是什么松果,而是树,松树。”栎阳如故从容道。

    其实自赤霞追着松白让她在帕子上绣松果之后,松白的确很少再绣松树了。栎阳如故隐约记得昨日松白退下的时候,手中攥着的帕子就是绣的松树。

    “松白,你身上可带着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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