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马腾和韩遂自是没有异议,能休战最好,纵使不能休战,他们也不怵。
“这么远的距离,他岂能射中待其不中,也教他日后无话可说。”
宋建心中合计一番,便应允下来。
“好,既然三位都没意见。文稷,取我画雕弓来!”
吕布说得极为豪爽,画雕弓拿来,他轻舒臂膀,先试了试臂力。
辕门外的两旁,站满了士卒,正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这么远能射中吗”
“不能的吧,百步穿杨都属神射。两百多步的距离看都快看不清目标了,还想射中这画戟小枝,怎么可能呢”
“我觉着也悬,百步倒有可能。”
“别忘了,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温侯啊!”
“温侯武力超群不假,可这箭术,就很难说了。”
另一旁,韩遂麾下的几名将领也在那谈论起来。
“程银,咱们之中,就属你箭术最好,你觉着能中吗”
名叫‘程银’的将领摇了摇头,望向那边的吕布,有些叹息起来:“温侯能不能中我不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反正我是中不了。”
秋风萧瑟,刮起了丝丝凉意。
吕布接过文稷递来的白羽箭,搭在弓弦上,双眸凝视着前方竖立的画戟,两石弓被他拉了个圆满。
吕布搭箭拉弓的姿态,与方才同他们谈话时的和善态度完全不同,他的身上透着股强大的自信。
在将画雕弓拉满之时,手中的羽箭如似一头扑之欲出的猎豹。
宋建有了一丝忐忑,开始有些后悔刚刚答应下来,心底不断默念祈祷:“不要中,不要中……”
在数千道的目光注视之下,只听得‘嗖’的一声。
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坠地。
铛!
响亮的金属碰撞声,在众人耳旁响起。
“中了,温侯中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士卒大声狂喜的欢呼起来,仿佛那箭并非吕布所射,是自个儿射的一般。
“温侯神射!”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带起了节奏。
“神射!神射!”
数千名士卒跟着大呼起来,神情激动,这种事迹一辈子都未必能亲眼见上一回。回去之后,亦可在其他人面前吹嘘好一阵子了。
程银再看吕布时的神情,充满了崇敬。
“程银,你看那边。”同他关系较好的成宜指了指狼骑营的方向,神色凝重。
程银顺着成宜所指的方向看去,狼骑营那些将士的表情,脸上竟没有丝毫惊喜
,完全是理所应当。
此时,两名狼骑营汉子路过身旁,交谈的同时,面容不屑的说着:“切,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就算再往后挪一百步,将军也能射中。”
程银听得这话,心中骇然。
射中画戟之后,吕布将画雕弓扔给文稷,再度拉起宋建和马腾,将两人的手掌叠在一起,极为开怀的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是天意要让尔等罢手,可莫要反悔才是。”
马腾、韩遂自是遵守,宋建即使再不甘心,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尔反尔,只能认命说道:“愿从温侯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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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五章九 马超初战
马超从旁边走了出来,手中握着银龙翊,看向兆蒙的眼神里冷漠十足,声音冰寒:“怎么,难道阁下怕输给我这小儿”
兆蒙听得这话,气极而笑,看向走来的马超,自负哼上一声:“我会输给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马超到了场地中央,擦拭起泛起寒光的枪尖,语气里夹杂了一丝不屑:“难道阁下只会学长舌的妇人么嗦嗦。”
这话彻底激怒了兆蒙,决定要给目中无人的马超点颜色看看,口中喝道:“黄毛小儿,如此狂妄,看来今天我得替你老子好好管教管教,省得你今后不知天高地厚。”
坐在吕布下方的马腾面有怒色,这个老子可还在这儿坐着呢,什么时候轮到兆蒙来帮教训。
吕布举起酒盏,敬了马腾一杯,示意只管看戏便好。
兆蒙走到马超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桀桀笑道:“小儿,别说我仗着年龄身高欺负你。这样,我不用兵器,只用空手斗你,如何”
围观的士卒们听得这话,顿时为兆蒙喝彩起来,空手搏白刃,本就是对自身实力的一种强大自信。
“这少年恐怕凶多吉少,居然对上了宋建手下四虎将之一的兆蒙。”
观战的程银叹息起来,作为韩遂手下的健将,战场上同兆蒙交过不少次手。此人本领不弱,对付一个十余岁的少年,就算握有银枪,也应该问题不大。
然而话音刚落,不远处便有一道讥笑的声音传入的耳中。
“唉,这家伙看起来四肢发达,脑袋果然不好使。对上马超,还要装逼不用兵器,作死讨打啊”
程银顺着声音方向看去,那边有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嘴角叼着半截草根,旁边跟有个戴面具的男人。
直觉告诉程银,那个戴面具的人很是危险。
但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走了过去,尽量放低姿态的抱拳问道:“这位兄弟似是颇为看好那少年郎,在下寡闻,愿闻其详。”
曹性抬头瞥了一眼,没好气的问着:“你谁啊”
“小人程银,在韩遂将军麾下效力。”程银语气恭敬的报上名号,细心的注意到,眼前青年竟然配有墨色的绶带
绶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只有有官职的人才能佩绶,而且天子、诸侯、士大夫、文武官员的绶带颜色与编结方法,也随佩戴者身份的不同而有所差异,一旦“解绶而去”,其身份便与常人无异。
同样,绶的颜色也标示着身份的高低。天子黄赤绶四采,黄赤绀缥,长一丈九尺九寸,五百首;诸侯王赤绶四采,赤黄绀缥,长二丈一尺,三百首;公侯将军金印紫绶二采,紫白,长一丈七尺,一百八十首;九卿银印青绶三采,青白红,长一丈七尺,一百二十首;千、六百石官员,铜印墨绶三采,四百、三百、二百石者,铜印黄绶。
吕布身上所系戴的绶带便是紫绶,象征着右将军、万户侯的身份。
曹性见程银态度不错,便懒散的回答起来:“马孟起这小子啊,据说是除了头儿以外,最具习武天赋的人了。现在是二流水准,照头儿的估计,可能再过三四年,就该迈进一流的行列了。”
要知道,今年的马超才十二岁。
“十二岁二流境”
程银懵了,脑子一时间根本转不过来。三流实力的武夫都能在军营有一席立足之地,二流实力的人几乎可以担任要职。而一流实力的强者,放眼整个天下,恐怕都未必有一掌之数。
今年二十有九,不过也才侥幸踏足二流境界不久,为此还沾沾自喜了好长一段时日。
如今曹性却说,前面那个年仅十二的小子就
第四九六章 温侯麾下,比马超强者有几何
兆蒙暴怒的抓扑而来,马超哪会给他近身的机会,手中银龙翊抖擞,避开兆蒙双手笨拙的抓握,刺出无数枪花。
兆蒙空手不敢跟锋利的枪尖硬碰,反倒被逼得连连倒退,看样子有些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本以为兆蒙能三五两下就解决掉马超,结果反被所制,方才那些为他喝彩的士卒大失所望,摇头低声说着兆蒙不行,连一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
这些话落到兆蒙耳中,面色多了两分急躁,心中肝火大动。眼前这小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百倍,一杆银枪使得快如疾风,根本不给他丝毫进攻的机会。
哧
稍微走神,抓空的右臂便多了一道血痕。
“呜哇哇”
连添两道伤口的兆蒙大吼起来,面色狰狞:“小子,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也顾不得立下的规矩,从旁边士卒手里夺过一把长刀,不退反进,双臂使劲奋力劈下。
马超见状,撤枪急退两步,及时避开这强猛的一击。
轰!
刚猛十足的力道砸在地面,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说好了空手搏白刃,兆蒙,你这是耍赖!”座位上的马腾起身怒斥,刚刚要不是马超退得及时,就被这一斩给夺了性命。
“马寿成,这就是你的偏袒了。开始不用兵器,不代表着一直不用兵器,更何况兆蒙都让了他这么多合,这时使用兵器也不算违规。”
坐在对面的宋建也跟着出声,兆蒙是他手下战将,代表的是他的脸面,宋建自然是要帮着说话。
说完,宋建还看了吕布一眼,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温侯,您说呢”
吕布饮了口酒,应了宋建一声:“宋将军所言极是。”
吕布发了话,马腾纵使再担心儿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对着宋建怒哼一声,坐回了位置。
有了兵器在手的兆蒙实力明显提升了好几个档次,转防御为进攻,手中长刀连斩,如一道道劲风呼啸。
马超见这刀锋刚猛,面色凝重,脚下连忙后退,不敢硬接。
兆蒙见此情形,面上得意十足,哈哈大笑起来:“小子,有本事别躲啊,来跟你家兆蒙爷爷正面一战!”
说着,欺压而上。
避无可避,马超只能咬牙硬起头皮,横枪往上一挡。
锵!
一声响亮的碰撞声在原野上响彻,马超往后急速倒退了十余步,方才站稳脚跟。
呼呼呼
马超甩了甩发麻的手臂,胸口起伏剧烈,正大口喘息起来。和兆蒙相比,他在力气和体力上很明显吃了大亏。
兆蒙见马超没了起初的狠劲儿,越发得意起来,拄着长刀手指马超,气焰嚣张:“小儿,别说我欺负你,现在我就给你个投降认输的机会,如何”
“这家伙可真够不要脸的。”
观战的曹性撇了撇嘴,颇为不屑这种言而无信的人。
“能把兆蒙逼到这个地步,那小将军也是极为了得。”程银忍不住赞叹一声,在他看来,十二岁的马超能将三十余岁的兆蒙给逼得动用武器,已然十分厉害。
就在刚才,他还怀疑过,马超到底有没有二流境的实力,如今看来,确实已经达到。
面对兆蒙的叫嚣,马超丝毫没有理会,一双剑眉斜挑,深吸口气,调动着体内气机。
周围的士卒目光皆都聚集在这少年身上,想看他还有何手段。
兆蒙可没心思等到马超调息完毕,手中长刀提起,大步冲向马超。
马超面色一寒,右手的银龙翊递到了左手,同样急冲上去,口中暴喝一声:“风雨山河!”
这是他师父陈卫
第四九七章 请求归降
伤了麾下大将,宋建心里当然很是不爽,然则当他听到马腾所说之后,看了看场下的少年,又看了看马腾,有些惊讶起来:“这是令郎”
马腾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得意十足。
为此,宋建还违心的赞了一句‘虎父无犬子’。
酒宴散去,韩遂令手下给吕布及狼骑营的将士腾出营帐,供他们歇息。
夜已深沉,韩遂的营帐里,还亮着烛火。
帐内,除了韩遂和他手下心腹之外,宋建居然也在这里,晃动的烛火将他的面孔映照得极为阴暗。
“没想到随便一个小子都能有这般实力,这姓吕的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底牌”
宋建坐在靠拢韩遂的位置上,怀抱双手,目光阴沉的说了起来。他本以为就只有吕布一个人颇为棘手,哪想到太低估了吕布的麾下实力。
“主公,据末将打探所知,吕布手下实力比马超强者,多不胜数。其中尤以吕布的实力,深不可测。”
程银将从曹性那里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同韩遂说了。
韩遂听得这话,脸上的凝色更重,若真有这么多的强者聚集在吕布旗下,那吕布这家伙,也未免太可怕了!
“主公,干脆趁他晚上熟睡之际,我们……”
同为韩遂心腹的杨秋目露杀机,后面的话没有继续再说下去,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愚蠢!”
韩遂责斥了一声,吕布南征北战这么些年,过得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日子,又岂会没有防备。
“你看见他手下那帮士卒没有,看起来懒散,目光却跟狼顾似得。稍稍对视久了,便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身上那股压抑的强烈杀戾。”程银说起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后怕。
“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没必要跟吕布斗个两败俱伤。”韩遂摸着下颌,目光深远的说了起来:“马腾的儿子在吕布手下效力,想来这家伙肯定早就投靠了吕布。马腾我倒是不怕,就怕他借着吕布的势力来打压我们,如此一来,恐怕我们将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呀!”
今晚上的一番较量,也让韩遂看清了眼下的局势关系。
谁都没有想到,站在马腾身后的靠山,居然会是吕布。
“那照文约兄的意思,我们该当如何”宋建这个时候也不像来时那般狂妄了,虚心请教起韩遂的意见。
倘若吕布真要横插一竿子,那对他来说,可是极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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