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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诏旨中写的明白,要袁术将军队驻留浐水,只身入宫面圣。

    袁术对此很是纳闷儿,当初叫自己入关的是天子和朝中诸多大员,如今为何又要自己只身前去,不带一兵一卒。

    好在前来宣旨的官员是袁家昔日故吏,袁术一问,他便将长安所发生的事情,竹筒倒豆子的全都说了出来。

    得知真相后,袁术五脏六腑内气血翻涌,陡然大叫一声,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两眼一黑,当场晕厥过去。

    等到袁术转醒,已是深夜。

    “主公,您醒了”

    见到袁术醒来,帐内的纪灵、张勋、陈兰、雷薄等将领赶忙上前。

    床榻上的袁术脸色很不好看,想起白天的事情,他眉头紧锁,攥紧拳头,很是不甘的捶在塌边的木板,咬牙切齿:“中计了!”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然则,事实成不了梦。

    屎盆子扣在头上,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袁术其实并不蠢,只是因为袁家嫡子的身份,以及有袁家这么大座靠山,才使得他极其的刚愎自用,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眼下,陷入这么大一场阴谋之中,又该何去何从

    奉旨去长安,可能会被抓起来斩首示众,以泄众愤。就算往最好的方面去想,起码也是个二三十年的牢狱之灾,等他熬出来,都成糟老头子了。

    如果不去,那就是抗旨不遵,彻底坐实了这个子虚乌有的罪名,势必会导致众叛亲离,还会被其他州郡攻伐。

    进退两难,偏偏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主公,依我之见,不如您先回去找个地方避避,等这件事情风平浪静之后,您再出来重整旗鼓。”头号大将纪灵如是说道。

    袁术想了想,这倒不失为一个法子,被天下人唾弃就唾弃吧,总比丢了性命要好。而且他也可以趁着中间这段时间,好好查查,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整他。要让他

    揪出来,非得抽筋扒皮了不可。

    翌日天亮,袁术率军缓缓而退。

    吕布得知袁术不敢去往长安,并且率军回退,果断下令改道而行,从冢领山直走,在蓝田谷成功截住了袁术。

    挡住去路的士卒让开道来,骑御赤菟的吕布悠悠走出,脸上带有笑意:“袁公路,虎牢关一别,可谓是好久不见。”

    “吕布!”

    见到来人,袁术身后将士皆是不由得有些发虚,他本人更是几乎咬碎门牙,低声




第五四六章 断案
    “住手!”

    吕布提着袁术而来,虎喝了一声。

    袁术手下那帮将士见主公被擒,很快便停止了反抗,放下兵器投降。

    一来是的的确确打不过,二来,是怕袁术有个好歹。

    将士们识时务,吕布也没过多的为难他们,让他们就地驻扎,不得滋事。而吕布则要带着袁术入京,听候天子发落。

    袁术不想入京,可如今被吕布所擒,不去也得去了。

    吕布率着麾下将士返程,擒得了袁术,倒也不那么急了,慢悠悠的往长安方向而去。

    途径杜陵县郊的时候,在大路上行进的吕布勒住马缰,前方有十余名百姓正往这边逃来,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的回头,面色惊恐。

    吕布对此怀有疑惑,拍马上前,询问起其中的一名老者:“老伯,何事如此慌张”

    老人怔了一下,见眼前的将军雄姿英发,神俊不凡,他下意识的就要跪下,口中呼道:“小老儿拜见将军。”

    吕布虚空抬了抬手,“老人家不必多礼,我观你们面容惊慌,可是前方出了什么大事”

    老者见吕布身后大军重重,气势威武,又听得吕布语气和善,心中为之踏实了不少,回禀起来:“将军,前面树林中,有一伙子强盗正在拦路抢劫,小老儿也是舍弃了行囊盘缠,才侥幸逃得一劫。”

    关中稳定,并不意味着彻底太平。强盗贼匪这些,不管是在哪个州郡,如何清缴,都是无法彻底根除的一种毒瘤。

    说得好听,是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说得难听,就是些落草为寇的亡命之徒。

    既然撞见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吕布肯定不能坐视不理,他当即唤了一声:“曹性,你马上带人去把这伙强盗给清理了,顺便看看还有没有据点之类的存在。如果有,也一并端了。”

    曹性领命,点了五六十名狼骑营的莽汉,径直往前方去了。

    对付这种小毛贼,自然轮不到吕布亲自出马。

    小半个时辰之后,曹性得胜归来,顺带救出了那些被困的行人,以及收回的盘缠也在吕布的意下,尽数还于这些百姓。

    百姓们对此自是感恩戴德,一个劲的赞扬吕布仁义无双。

    仁义

    吕布自嘲一笑,或许也只有对待这些底层百姓,他还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离去的百姓中,有名青年引起了吕布的注意。此人穿着打扮俱是贫寒,双手拖着一具棺木,步行的速度尤为缓慢。

    曹性见吕布颇有兴趣,过去主动说了起来:“头儿,这小子可机灵着呢!我去的时候,那些个强盗正准备杀他。谁料这小子不仅不怕,反而朝那些强盗拱了拱手,说‘各位好汉,你们拦路抢劫,不就是为了劫财吗穷小子我身无分文,只带了一具棺材,你们抢我有什么用呢’那些强盗听了,还真就放了这小子。”

    “叫他过来。”吕布吩咐一声,觉得此人有几分面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

    青年被带了过来,不等吕布开口,他先向吕布躬身行礼,显然是认出了吕布的身份:“京兆杜陵人杜畿,拜见温侯。”

    “你认得我”吕布审视起杜畿,愈发的觉得眼熟。

    杜畿点头,恭声说着:“早些年在长安市集的时候,与温侯有过一面之缘。”

    “长安市集是你!”

    吕布霎时间想了起来,当年马腾在长安卖柴火的时候,吕布出手相救,杜畿就跟在司马防的身旁,并当众审理了京辅都尉等人,还了马腾清白。

    难怪说看起来有些面熟。

    回忆起来的吕布又问:“你不是到郑县当县令去了么,怎么会回杜陵”

    杜畿回道:“母亲故去,特意回来守孝。”

    死者为大,死在外地的人们,总是希望



第五四七章 叔父,翁翁什么时候来接我?
    县府大堂。

    杜畿等了半晌也不见吕布传唤,堂内这些个村民嚷嚷得厉害,如同几百只鸡鸭叫唤,嘈杂的声音着实吵得人头疼。

    “别吵了!”

    杜畿出声想要制止这些个村民,然则他们仅仅只安静了刹那,瞅了一眼杜畿,便又继续争吵起来。

    实在忍不下去的杜畿走到县令的位置上,拿起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咣’的一声,口中喝斥:“安静!”

    他之前在郑县当过县令,那股子县官的威严随着这一声惊堂木响,从身上散发出来。

    堂内百姓们一见杜畿这架势,顿时叫屈连连:“请县官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杜畿这时候也没得选了,既然县官没来,那他就只能越俎代庖先替他处理了。他看向堂内百姓,面容肃严:“一件一件的说。”

    时光流逝,一个时辰的光阴很快过去。

    府衙后堂的对弈也迎来了尾声,在吕布吃掉陈庸的一大片棋子之后,这位杜陵县令拱手投降。

    “温侯棋艺举世无双,下官拍马难及也!”陈庸退席而拜,发自肺腑的称赞起来。

    吕布笑了笑,这个马屁并不高明,但听着却很舒心。

    他自个儿的棋艺,自己清楚,远远称不上高明,只是比起初入门时好上一些罢了。对弈期间,连他都看出破绽的地方,陈庸却视而不见,大意落子。

    摆明是刻意讨好。

    吕布也没责怪,让陈庸起身。

    此时,有差吏来报,脸上压抑不住兴奋之色:“县尊,那姓杜的小子真是神了,一个时辰不到,就把那些案件,全都解决完了。”

    “都断完了”陈庸面色惊讶,似是不敢置信。

    他一直都解决不了的案件,居然会被一个小子给快速处理完毕,还不到一个时辰吕布现在还坐在这里,这不是明摆着打自己脸吗

    差吏很是笃定的点了点头,他见县令大人不信,便稍加详细的叙述起来:“卑职亲眼所见,他手中批判,口中发落,耳内听词,曲直分明,全无分毫差错。就连那些个村民,在得到判决之后,也都叩首拜服。”

    “温侯,这……”陈庸面色尴尬,不知该做何解释,亏他之前还说这些案子如何如何难办,如今算是彻底被打脸了。

    吕布瞥了眼陈庸,见他诚惶诚恐的模样,便知道他心里在担心些什么。无非是害怕自己罢了他的县官之职,让杜畿顺势顶替。

    不过吕布的心思可不止这么简单,既然杜畿有如此才干,让他当个县令,未免也太屈才了。

    他看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陈庸,好言相抚道:“陈县令,你在杜陵任职几年了”

    “回温侯,五年了。”

    吕布‘唔’了一声后,略作停顿,微微点头:“杜陵这里你处理得还算不错,不过此地的安全防患还有待加强。好好干,争取明年往上挪挪。”

    陈庸身躯一怔,眼中浑是不敢置信。他本以为吕布会狠狠斥责自己一番,然后治一个疏于职守之罪,没想到吕布居然会出言肯定自己。

    如今这个世道,当官的有几人不想往上爬,有了吕布这句话,陈庸基本上也算是快要熬出头了。

    “下官定当竭尽全力,替温侯管理好杜陵这片地方。”陈庸大声说着,到了站队的时候,他也主动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陈庸上道,吕布便没再多说,拍拍衣衫,从位置上起身,出了后堂。

    来到县府大堂,吕布从后面转身而出,鼓掌赞道:“好好好,好一个铁口神断,本侯果然没有错看于你。”

    杜畿主动上前,躬身行礼:“小民拜见温



第五四八章 从今天起,我叫吕白
    听得这番询问,吕布心中竟不由的升起了几缕酸涩。

    抱着小铃铛的他蹲下身来,将女儿放在地上,伸手轻轻揉了揉董白的秀发,声音尽量温柔的说着:“白儿,你翁翁之前做过许多错事,朝廷派他去了很远的地方赎罪,可能要很久很久,才会回来接你。”

    董卓残暴不假,但他对这个孙女,即使是外人,也能够切切实实的感受到那份宠溺和疼爱。

    得知翁翁短时间内不会来接自己,董白略显沮丧的‘哦’了一声,眼中期冀的神采渐渐黯淡下去。

    她是个很懂事的姑娘,也知道翁翁之前做过许多不好的事情,所以她也愿意等下去,直到翁翁来接她回家为止。

    董白的认真,令吕布唏嘘不已。

    随后,他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同董白说着:“白儿,以后你不能姓董了。”

    “为什么呀”小姑娘对此茫然不知。

    吕布便耐着性子,目光深邃的同她说了起来:“因为你翁翁以前得罪过很多的人,现在翁翁已经失势,他们想拿你来作为要挟,进而逼迫你的翁翁。如果你不想翁翁受你拖累,那你就要改姓,并且忘掉以前的事情。”

    董卓伏诛,麾下诸将逃的逃,散的散,其族人基本上被诛杀殆尽,如今和董卓存有直系血脉的人,也就只剩下了眼前的董白。

    吕布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公然收留董白。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被天下人士人唾骂不说,而且还会失尽民心。

    可如果董白不姓董,他就能够护她一世周全。

    董白见吕布面色肃穆,又说得如此严重,一时间有些慌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她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以前都是翁翁顶着天,让她无忧无虑的成长。如今翁翁落难,她不想让翁翁还要为她担忧。

    吕布见董白略显不安,将双手搭在她小小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白儿,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义女,改姓为吕,你可愿意”

    董卓于吕布有恩,收留董白也算是作为之前的回报,而且他们一家子,也都很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

    董白犹豫了一下,小声问着:“等翁翁回来,我就能改回原来的姓吗”

    “当然。”

    得到吕布承诺的小姑娘松了口气,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语气果决:“嗯,好。从今天起,我就叫做吕白!”

    吕布点了点头,随后去了南苑。

    严薇正在料理庭院中的花草,吕布上前将她轻柔的揽入怀中,温柔的说着夫妻间的情话。

    温存了小会儿,吕布去了议事大堂,找来了戏策和陈宫,将收董白为义女的事情同二人说了,并且就此询问二人的意见。

    陈宫之前一直恨恶董卓,如今听得吕布要收董卓的孙女作为义女,自然是一百个反对,极不赞成。

    吕布知道陈宫性情如此,也没责怪,看向戏策问道:“先生,你以为如何呢”

    戏策坐在位置上呡了口茶水,将杯子端在手中,笑着说道:“将军,如今您身居高位,地位尊崇,您收义女乃是大事,不可轻易草率行之,当大摆筵席邀请百官来贺。”

    “先生,按照你这般做法,岂不是要节外生枝”吕布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戏策话里的意思。

    他把董白安排在府宅里,就是不想让她出门,以免被别人给指认出来。等到再过几年,等董卓的事情淡去,世人也就不记得还有董白这么个孙女。到那时,再让董白去接触外边的世界,也不会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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