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守着关中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还要出关征战”严薇对此很不理解。
当时的吕布只是笑了笑,平躺在床,伸手揽过妻子香肩,温柔说着:“有些人,注定是为战场而生,若不能上阵杀敌,那这一生,也太无趣了。”
以前的时候,吕布的的确确想过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然则如今,他竟忽然间想明白了。
老天爷给了他一次重生再来的机会,不是为了让他泯灭于世间,而是要他重整旗鼓,挫败前世之敌。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当年项羽若是能忍辱回到江东,这天下未必就会改姓为刘。
既然老天爷给了机会,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改写自己的命运!
这便是吕布现在的心态。
看着那边开心跑闹的三姐弟,严薇叹了口气,秀美微蹙:“小铃铛要是知道这个事情,估计又要哭了。”
“所以啊,我一直都没有同她说起过。”吕布轻声说着,语气里满是温柔。
女儿舍不得自己,自己又何尝舍得家人。但很多事情摆在眼前,他若不去挨个收拾,早晚有一天,这些人会蹬鼻子上脸。
“这些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吕布同妻子如是说道。
“是啊,我不明白。”严薇心中略带委屈,却也没有将这话说出口去。
她只是一介妇人,不懂国家大事,也不想懂。她只想和丈夫儿女在一起,一家人团团圆圆,平平安安,那便是她觉得最幸福的事情。
月底,冀州牧袁绍上书朝廷,奏表曹操为东郡太守。
半月前,黑山贼寇掠东郡,曹操率军大破之,并于牧野击败黑山首领中的于毒、白绕,斩首无数。
朝廷准了袁绍所奏,事实上,就算朝廷不答应,曹操同样会代理东郡郡守一职,还不如索性予了他,省得他人诟病朝廷赏罚不明,是非不分。
三月初旬,吕布于长安城外召集三军,登上筑起的楼台。
高大的身影在数万道目光的注视下,立于楼台前方。
一袭赤锦百花袍,紫金冠,兽蛮甲,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宛若战神。
“将军神威!将军神威!”
台楼下方,五万将士齐声呐喊,在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火一般的狂热,声音震破九霄。
俯瞰而下,黑压压的一片人潮,每个士卒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大声的呼喊。
这些,都是我的将士!
这些,都是我的儿郎!
霎时间,吕布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自豪,他将手往下压了压,下方大喊的士卒们,很快便静下声来,同时仰头,望向立于台楼上的将军。
他们的眼神中,有崇拜,有尊敬,也有向往……但更多的还是,狂热和兴奋。
众所周知,现在站在高台上的这位挺拔将军,可是世人心中,傲视天下的第一强者啊!
吕布清了清嗓音,他已不是头一
第五七一章 谁人做先锋
从皇宫回到府邸,吕布将麾下一帮子文武全都聚齐大堂。
大堂中,吕布正坐中间主位,文武官员皆立于下方,位列两旁。
“今日早朝,吾已奏明天子,不日将率大军出关讨贼,天子亦准了吾之所奏。”吕布开门见山,将此事告知诸人。
“除此之外,吾还将从你们之中,抽调些人出来,与我随行。”吕布目光扫视堂内一圈,淡淡说着。
众人一听,皆是面有激动之色,跃跃欲试,齐声应道:“吾等,愿追随主公!”
“唔”
吕布轻点下颌,关于此番东进的人选,前两日他便与陈宫、戏策商量好了。
略微沉吟之后,目光挨个扫过诸人的面庞。在那一双双充满期冀的眼神下,吕布开始点兵点将。
“宋宪,潘凤!”
下方右边的两人精神为之一振,当即出列往前一步,抱拳应道:“末将在。”
从案桌上的令筒中抽出一枚令箭,吕布递了出去,朗声道:“令你二人为粮草督运,负责此行粮草押运在内的一切事物。若有半分差池,定斩不饶!”
押运粮草,看似闲差一份,实则至关重要。若是途中粮草不继,前方作战的三军将士可谓是寸步难行。
故而一般押送和看管粮草之人,皆是由主帅心腹负责担当。
宋宪、潘凤彼此对视一眼,皆知责任重大,上前接过令箭,笃然道:“末将,领命!”
有了粮草官,先锋将也必须得有。
当吕布问到谁愿为先锋时,从散关调回长安的管亥第一个出列抱拳,声音洪朗:“主公,卑将自加入您麾下以来,赖主公信任,委以要职,至今却寸功未立,实在汗颜。故,卑将斗胆,恳请主公将先锋一职,交与末将。末将,定当为主公扫清一切障碍!”
管亥掷地有声,听得旁边的文官们点头连连。作为先锋将,当然得有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再者说,军营中凭武艺能够胜过管亥之人——有,但是不多。
吕布暗自点头,管亥确实可以担当此任。
“管将军为主公镇守散关,护得一方百姓安宁,如此功绩,岂能说是无功倒是在下,才真正是未有寸功。主公,某亦愿为先锋!”
又一人出列,抱拳领命。
众人视之,乃是去年投入吕布麾下的降将,徐荣。
当年,徐荣于虎牢关下临危受命,击退关东联军的强烈猛攻,使得不少诸侯都知晓了徐荣之名。
此人,当为将才!
“徐将军此言差矣,此番东进,乃是我军首次出关讨贼,当打出气势,替主公扬名。故先锋将之职,当委以武艺高超之将领,好为紧随而来的大军打响旗号。”
武将队列中,黄忠走了出来,面向吕布拱手抱拳。
相较管亥、徐荣,黄忠现如今已经能算是‘老资格’了。从讨伐黄巾时,黄忠就已经追随在吕布左右,并且参加过许许多多的征战。
他说这话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倒不是黄忠自大,而是现在整座军营里,除去主公吕布,其余诸人,无一能是自己对手。
更何况当年搦战诸侯,也是令黄忠名声大震。
“诸位将军皆有威名在外,震慑四方,何不将先锋此职,让与小子耶”堂外,一名英姿不凡的青年迈过门槛走进,剑眉朗目,器宇卓越。
吕布见到此人,脸上闪过一抹欣喜,高兴问道:“文远,你怎么回来了”
去年年底,吕布回到并州的时候,特意去雁门郡给逝去的老爷子上了两柱清香,那时候张辽还身穿素衣,在家中守孝。
按理来说,守孝期未满的情况下,张辽不应该离家远走。
“这是家父的意思,他想让我跟在将军身旁,多学些经验方略。”
张辽如是回答,老爷子生前说过,张辽的父亲中规中矩,不会是成就大事之人。而张辽父亲本人也深深清楚这点,他也害怕
第五七二章 笑吕布眼盲,戏策短智
接下来的日子,吕布几乎每天都在府中陪着妻女,要不是战场太过凶险,他还真想带着妻子和儿女共同走上一遭。
关于此行进发的路线,吕布也是早就想好。
兵出函谷之后,先占洛阳,然后渡河进入河内地境,接着再走河北。解决掉李傕郭汜的同时,再将青、冀两州收入囊中,继而北吞幽州,南俯兖、徐。
吕布心中所构建的战略宏图,大抵如此。
此行出关,定是要将整个北方,牢牢握在手中!
倘若粮草不够,那便以战养战。
放眼天下,要论地盘最大,吕布首推第一。但要说富裕和人口,还得属冀、扬两州,这两处是由袁家兄弟各自经营的地盘,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袁术,不足为虑。
所以,吕布此番出关的首要目标,就是盘踞冀州的袁绍。
至于讨伐李傕郭汜,不过是顺路的事情罢了。
三日后,作为先锋将的张辽率领五千兵马,率先出发。
早在张辽出发之前的两天,宋宪、潘凤已经押运着粮草出了长安。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自古以来,从未变过的道理。
张辽的军队出了函谷关后,不日便过了谷城,在洛阳城以西二十里外的阳渠,安营扎寨。
“传我将令,除去巡逻士卒外,其他所有将士,全部入帐就寝。”
搭起的中军大帐里,身穿雁翎甲的张辽摘下甲盔,露出几缕散发飘扬,还有那张英姿轩昂的明朗面庞。
帐内诸校一听,霎时间全都炸开了锅。
本来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担任先锋,就已经有许多人不服气了。如今不仅胡乱下寨扎营,连下达的命令,也是一样的荒唐。
如此胡来,自是有人不服。
其中一名脾性暴烈的校尉按捺不住情绪,当场怒吼起来:“张文远,你到底会不会统兵,不会就给老子滚回娘肚子喝奶!”
此人名叫麴稜,是前不久从西凉那边调来的校尉,当年也是同羌人叛军殊死作战过十数场的凶悍人物。
旁边一名校官将他拉了回来,按照军纪,顶撞上级,军营里最少都要挨上三十军棍。
两人平日里关系显然不错,所以他才将麴稜拉回,态度稍好的同张辽说着:“张将军,您出去看看这天儿,还没到晌午呢。你这个时候就让我们入帐睡觉,那到了晚上,又当如何”
别看此人的态度不错,但听他话里的语气,颇有几分教育的意思。
张辽瞥了此人一眼,并未退让,而是胸有成竹的说着:“晚上自有晚上的安排,到时,我自会令人通知你们。”
“真是有意思,大晚上不睡觉,难不成还是要我们集体望天数星星”麴稜冷笑连连。
“你们只管听令便是,出了过错,自有本将军向大司马请罪。”张辽眉头皱起,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作为先锋的主将。
“呵,这会儿倒是会摆架子了!”
咣!
张辽将腰间佩剑解下,往案桌上重重一搁,扫视着众人,态度决然道:“违令者,斩!”
有时候,敬人一尺,人家未必会让你一丈。
这个时候,对付这些人,就不必再讲情面,直接发号施令,比什么都来的靠谱。
“好啦少陵兄,此番就先听他命令,到时候,赢不得洛阳守军,再看他又有何话好说。”旁边的校官好言劝说起来。
“哼,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打下手,真是憋屈得紧。”
“好啦好啦,消消气,消消气。”
“这回我是给你面子,才没有同他计较,并不是我怕了他。”
“好好好,其他的事情,等打完这仗再说。”
两人的这番对话,自然是压低了声音。
张辽说出了‘违令者斩’,帐内其他诸将纵使心有不服,嘴上也只能应令而行,随后挨个退出帐外。
校官们走后,帐内只剩下了张辽和徐庶两人。
&nb
第四十九章 曾有一人万夫不当
倘若一千三百狼骑营发起冲锋,或许这六千骑多少还有一丝顾虑,毕竟刚刚就有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但现在就吕布一个人,他们自然不会放在眼中。
一敌六千,而且都是骑兵,可能吗
蝼蚁之力而撼泰山,何其愚也!
六千骑如滔滔江水东流,直冲吕布。
在与六千骑碰面的瞬间,吕布持戟一个跟头扎进这滚滚江水之中,溅起了一大片的血花。
迎面冲来的第一个鲜卑人挺枪而上,手中的长枪还未刺出,甚至于都没看清吕布的动作,头颅就已经高高抛起,颈脖血喷两丈。
等到马背上的无头尸身落下马时,身后又有十多个骑卒跟着同时坠落,皆是一戟即死。
方天画戟在吕布手中挥舞得水泼不进,更像是一把割麦子用的镰刀,每挥动一下,就有数条生灵命丧黄泉。
从吕布身旁冲过的鲜卑骑卒,逐个落马。
那一道身影在波浪滔天的大江大河之上逆水而行,如黑夜中划过的一颗璀璨星辰,极为耀眼。
前方数十人的死亡,并没能阻挡身后的骑卒继续冲锋,对于六千骑而言,损失这么点儿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在六千骑卒的最后方,有一个手握银枪的男人,勒马停在原地,望着向前蜂拥而去的六千铁骑,嘴角挂起笑意。
顷刻后,有一名骑卒策马跑回到这个男人身前,抱拳禀报起来:“将军,那敌将着实厉害,击杀了我军骑卒百余人不说,还一口气冲破了一半我军的骑军阵型。”
说完,这名骑卒还心有余悸的望了一眼前方滚滚沙尘中的那道身影,在亲眼目睹了吕布的孤身冲阵后,他虽然恨不得亲手砍掉这名年轻将官的脑袋,但是内心深处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勇猛无敌。
“怕什么,他能杀十个,百个,我就不信他能将这六千骑全部杀光。
男人的眼中精光闪闪,棕灰色的眸子里透出诡色,同为“六狼将”的他不仅武艺高强,头脑更是完全碾压铁怵等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