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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吕布也懒得再去搭理周复,将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厉声道:“将此事件的一干知情人等,全都带上来。”

    很快,五六名百姓被带了上来,其中一名还是被吕布踹下邢台的王胡。

    关于审案,吕布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但事关高顺的身家性命,吕布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并未迈入官场的吕布想法很是单纯,他相信只要找出真凶,然后再报给老将军知晓,就一定能




第八十五章 一声将军,一世主公
    李肃的出现,使得原本胜负两说的局面,呈摧枯拉朽之势完全倒向了吕布。

    自食恶果的胖县令心头叹了一声‘完了’,面生悲凉。臃肿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退两步,跌坐在了地上,六神无主的环顾着四周,像是在找寻最后的求生机会。

    杜臃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在今天,就算是走到头了。

    有了李肃的担保,在加上薛兰的证词,已经足够将周复杜臃二人定下大罪。

    面对这两人种种丧尽天良的罪状,吕布拿起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拍:“来人,给我将周复杜臃二人拿下。”

    命令一出,立马有狼骑营的士卒将两人擒拿到吕布面前跪下。

    周复被擒住双臂,抬起头目光怨毒的看向吕布,阴冷的质问着:“你敢拿我”

    世家出身的周复从来都自认高人一等,又怎肯向吕布这般卑微的小人物低头乞饶

    反观杜臃就显得老实了不少,垂着大脑袋,整个人像丢了魂儿一样,跪在地上,眼神空洞。

    兴许他已经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只能听天由命了。

    听到周复威胁性十足的质问,吕布不由摇了摇头。他想不明白,这些世家公子为什么总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郑家兄弟如此,洛阳的公子哥们也是如此,如今这周复,亦是如此。

    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这些人简直就是冥顽不灵,留着他们遭殃的只会是广大的穷苦百姓。

    心中有了计较,吕布对着两人宣判了最后的处决:“你二人相互勾结荼毒百姓,犯下罪孽种种,已经惹得人神共愤,本将军自然留不得你们。来人,给我将他二人拖下去,斩首!”

    周复原以为吕布不过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没想到如今居然真的下令要斩了自己,这让一向镇定的周复终于有了一丝慌乱,他伸长脖子大声吼叫起来:“我姑父是刺史张懿!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擒着两人的士卒停下动作,同时看向吕布。刺史这个官职对他们来说,简直大得吓人,可以说是在并州只手遮天的存在。

    不远处的廖即也跟着接过话题,顺道给吕布找了一个台阶,“吕将军,你我都是当兵的粗人,审案断案本就不适合你我。不如将此事上报给郡守大人,由他来定夺,你看如何”

    周复听到此话,递给廖即一个赞赏的眼神。只要今天不被吕布斩首,那么这盘死棋,就算是活了。

    按理说,就算是将军级别的人物,在听到这番话后,也会斟酌一二。

    只可惜,他们遇到了吕布,而且还是重生一世的吕布。

    案桌后的吕布星眸低垂,微皱起眉头,看着那两名狼骑营士卒,冷声道:“怎么,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两名士卒哪还不懂吕布的意思,当下抓起周、杜二人就往邢台上推去,手段比起刚刚更为粗暴。

    周复不断扭动着身子,试图想要挣扎开来,然而任由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结果也都是徒劳无功。他只能一边强烈的反抗着,一边将头往后探,朝着端坐的吕布不甘心的大声呜喝着:“吕布,你算什么东西,出身卑微的贱民。不过区区一介武夫校尉,你根本无权斩我,放开我,我要去郡城告你迫害良民!”

    丢了魂魄的杜臃此刻也回过神来,跟着大声喊着,“没错,根据大汉律令,军队不得干涉地方政务,就算我们有再大过错,也轮不到你在这发号施令!你这是越权,我要上报刺史大人,定你一个暨越之罪!”

    吕布懒得再同这二人废话,他既然敢斩,就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往前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士卒可以开始行刑。

    见到吕布这个摆手动作,被压得死死的周复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瞪大着一对眼珠,愤怒不甘的吼叫道:“我是刺史大人的亲侄儿,谁敢斩我!谁敢斩我!”

    个姥姥的!

    曹性吐了口唾沫,从手下士卒的手中抢过两柄吕甲刀,抛出一把,喊了声‘老宋’。

    宋宪伸手接住,跟曹性从左右两侧走上邢台,分别踩住了周复和杜臃的后背,只留了一个脑袋出来。

    他俩跟了吕布最久,刀山火海不知走过多少遭。既然吕布要斩,别说这二人了,就算是朝堂上的王侯将相,他们也照斩不误。

    在当地百姓期盼的目光中,吕布缓缓抽出那枚斩字令,往地上一掷,口中紧随而出:“斩!”

    宋宪曹性手中的吕甲刀同时扬起。

    人群之中,一名身穿桑绸的老者在听到吕布念出的‘斩’字时,转身而走。

    跟在其身后的老管事低声问道:“老爷,您不出言救一救周公子吗”

    “救为什么要救”面皮枯瘦的老人反问了一句。

    “可他毕竟是……”老管事欲言又止。

    “正因为他是张懿的侄儿,也正因为张懿视他如己出,对他寄予了厚望……”老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似是想到了往事,口气明显变得软和了不少,“我对攸儿又何尝不是寄予了厚望,结果……他却死在了吕布手中。”

    我倒要看看,插手地方政务,杀害朝廷官员,处死张懿侄儿,吕布这回还能如何起死回生。

    老人离开人群的那一瞬间,身后邢台上两颗头颅冲天而起。



第八十六章 上党之围
    强阳县事件的第二天,吕布被老将军叫去了府中。

    老将军劈头盖脸对着吕布就是一番狠厉的训斥,没留半分情面。

    张仲差人调查过高顺,曾经做过百夫长,后来因犯事被贬到强阳县的牧场,成了一名马仆,跟吕布可以说是没有半点儿交集。

    所以老将军想不通了,为什么吕布会了一个马仆而如此兴师动众,甚至斩了县令杜臃,还有张懿的侄儿周复。

    如此草率不顾后果的行动,简直就是为将者的大忌。

    吕布站立在下方,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挺直腰杆。他素来是一个有傲气的人,况且他所做的本就是顺应民心之事,如今老将军却一直责备于他,这令吕布极为不服的昂首大声说道:“有什么后果,我吕布一人扛下便是,绝不拖累将军。”

    老将军听到这话,尺长的花白胡须抖抖个不停,气得将一捆竹简直接砸到了吕布身上,双手按在文案上,几乎是朝着吕布咆哮起来:“扛你拿什么扛!你扛得了吗!”

    吕布心中气机不由为之一滞,老将军此刻身上的气势完全压制住了他,这与武艺高低无关,而是多年上位者的气势和威严。就好比有朝一日你扬名四海,当见到儿时的夫子板起脸的时候,依旧会心有戚戚。

    吕布将头侧向一旁,但从他脸上就能得知,他不服。

    老将军对此深深呼了口气,胳膊抵在文案桌上,用手揉着额头两旁的穴位,尽量平息着心中的怒火,另一只手朝吕布挥了挥,“你先下去吧,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我。”

    本来低阶将军和校尉犯了事,作为镇北将军的张仲完全可以一手处理,但张懿偏偏将此事捅到了朝廷,这可就不得了了。吕布作为一名边塞将官,干涉政务不说,还将地方武装缴械,处死县令,杀害世家公子……不管哪一条,都足以让吕布革职流放,就算判死也毫不为过。

    老将军下了逐客令,吕布抱了抱拳,转身出了正厅。

    见到吕布出来,守在门口的韩烈赶紧将吕布拉到一旁,四下顾望了两眼,才压低声音小声的说着:“吕小子,你这回可真闯下大祸了。我跟了老将军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发这么大的火。昨个儿夜里,老将军彻夜未眠,一连写了十几封信件发往洛阳,全是替你求情的呐。”

    吕布脸上的神情懵了一下,雁门关的百姓哪个不知,老将军一生公正严明。如今居然为了他,冒着遭人诟病的风险,去求那些洛阳的达官显贵。然而老将军在洛阳并无根深蒂固的人脉关系,就算那些书信到了洛阳,怕也只是杯水车薪。

    一时间,吕布心中的滋味无比杂陈,想起刚刚跟老将军的对话,又不由的生出了几分愧疚。他想回去道歉,但又想到老将军此刻正在气头上,回去可能只会是往火上浇油,于是吕布只好对着韩烈抱拳说道:“韩老哥,麻烦你跟将军说上一声,就说吕布知道错了。”

    韩烈爽快的应了下来,其实昨天他听到这事情心里是极为畅快的,还跟老将军竖起大拇指,说吕奉先这小子干脆利落。

    回到关外的营寨,吕布先去远远探视了一番高顺,正在练习拒弓的他,往太阳底下一站,就是两个时辰。

    高顺和隔三差五就捅娄子的杨廷不同,外表魁梧的他,内心却细微谨慎,尤其是毅力之强,连吕布都有些自叹弗如。

    原先是准备让高顺直接担任军侯一职的,结果高顺死活不肯同意,坚持做一名普通士卒即可,否则就宁愿回去喂马。这让吕布在感叹高顺死心眼儿的同时,也只能哭笑不得的先答应下来。

    跟着一同回来的还有李肃,被任命为了百夫长。不过吕布事先同他打过招呼,狼骑营都是些血性暴躁的汉子,能不能压得住手底下的人,还得全靠他自己本事。

    狼骑营嘛,从来都是一个用实力说话的地方。

    巡视一番过后,吕布才入了自己的营帐。

    见到吕布进来,戏策放下手中的竹简,却不起身,只是笑着问了句:“老将军怎么说。”

    强阳县一事,戏策虽未亲身参与,但通过曹性那张大嘴巴,也算是知晓了所有的事件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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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父子
    党,所也,在山上其所最高,故曰上党也。

    上党郡位于并州西南,四面群山环绕而起,东太行西太岳,依附险要地形,乃是天然的防御要塞。

    然而就是这么一处险略要地,前两日却被一群来路不明的贼匪所困。若换做以前,别说五千,就是五万都未必敢来陷城。

    作为上党郡最高的军事指挥官,程奢按着腰间刀把,在城墙各处来回巡视,粗犷的眉头紧锁,脸上也尽是凝重之色,唯独身上的铁甲还似往日那般熠熠生辉。

    士卒们焉了吧唧的站在城墙上,稀稀疏疏,手中虽握有兵刃,却毫无半点士气斗志可言。若不是程奢下了‘叛逃者,斩’的死令,恐怕早就各自作鸟兽散了。

    一个实打实的中阶将军,却连五百人都无法凑齐,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

    听到城下贼匪的叫嚣搦战,程奢的心头愈发的烦躁了起来。上党郡原先守卒将近一万,后来鲜卑人叩关,精锐全都调去了支援,剩下的仅是一些伤病在身的羸弱士卒,又怎么可能守得住这群来势汹汹的十恶之徒。

    直到看见那个一直伫立在城墙上的秀逸青年,程奢的暴躁的心情才算是消弥了不少。

    程奢走上前去,喊了声公子。

    严信礼节性的点头回应了一下,便没了下文。

    程奢看着这道并不算高大的背影,脸色有些复杂。

    严家四子一女,这是整个并州都知道的事情。长子在洛阳为官,今后前途必将不可限量,二子戍边西凉,也是战功显赫,三子早夭不谈。

    相比之下,四子严信就相去甚远,文不成武不就不说,也不爱打理族中事务,甚至还常常下地入田,与愚陋村夫洽谈甚欢,因此也常常遭人诟病笑话,可他本人倒不曾太放在心上。

    可就是这么个不被看好的世家子,在雁门关最为危急之时,是他率了三千士卒星夜驰援雁门。

    雁门关大战之后,又低调回到了上党。

    如今城中所有人都心怀忐忑,人心惶惶,反倒是他,最为镇定自若。

    当初程奢建议,护着城中世家大族弃城先走,一举得到了众人的拥护赞同,却被此人婉言谢绝。严家家主外出未归,他便是说了算的。

    在上党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严家都不走,其他人再不愿,也只能跟着留了下来。

    程奢也想过调动城内百姓守城,可一群用惯了锄头磨耙的农夫,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一旦贼匪攻城,很容易就导致军心崩散,哗变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无胆小儿们,有谁敢下来与爷爷我战上三百回合”城下贼匪的叫嚣声又传了上来。

    程奢将一对铁拳攥得咔咔作响,却又无可奈何。城下那个握长板斧的贼将名叫秦绥,武力勇猛,连斩了城中三个前去应战的校尉,致使城内军心士气大跌。

    “信哥儿,我去摘了那贼匪脑袋。”魏续忍不住了,这么一直当缩头乌龟还真不是他的性子。

    严信深知自己这个堂弟的本事,武艺一般,脾气倒是挺燥。如今士气低落,去了也只会是白白送死。见魏续转身想下城楼,严信伸手扣住他的腕节,微微摇了摇头。

    严信不准,魏续只能作罢,以至有些不满的怨念了起来:“打又不打,撤又不撤,难道真在这里等死了不成!”

    城中守卒五百不到,城下贼匪却实打实的有五千之众。

    唔唔呜呜呜

    沉闷亢长的号角声在下方骤然响起。

    失去了耐心的贼匪们,三五成排,抬着云梯开始急速前行。

    攻城了!

    下方密密麻麻的贼匪冲向城脚,城头上守卒们的脸色愈发惨淡,强制自己握紧手头的兵器,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可真正当死亡靠近你的时候,又有几人能够不惧呢

    “儿郎们,需要你们的时候到了,随本将军顶住这波贼寇!”程奢抽出腰间利刃,将魁梧的身躯顶在城头,匪贼要想侵入城内,得先从他尸体上踏过才行。

    严信随之也将佩剑抽出,朝着身旁的魏续嘱咐道:“你速去府中一趟,在我爹的书房内有条通往城外的密径,你带上我家小妹,逃出城去吧。”

    “信哥儿,那你呢”魏续追问了一句。

    严信没有回答,清冶近妖的面庞上反而流露出一丝笑意,没有畏惧,不见惋惜。

    “保重!”

    魏续咬着钢牙抱了一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酸滋味。尽管他亲近严家是受了父辈指使,但人非草木,相处久了,自然会控制不住的生出一股情感,更何况严信从未拿他当过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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