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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惨叫之后,郑牧当场就晕了过去。

    “竖子,敢尔!”

    郑攸气得哇哇大叫,他都叫了住手,对方居然还将他弟弟打得昏死过去,这让他如何不气。尽管郑牧平日里游手好闲,但他们始终是亲兄弟,血脉相连。

    郑攸怒了,指着吕布等人近乎咆哮道:“来人,给我把这几个刁民统统抓起来!”

    在崞县,郑攸绝不允许有可以挑战郑家权威的存在。

    两百骑听令,从郑攸身后散开,将吕布几人给围了起来,手中长枪齐齐指向吕布宋宪。

    “横都校尉郑攸”

    吕布狐疑了一声,丝毫不觉身陷重围,面不改色的对郑攸说了起来,“提醒你一句,鲜卑人已经攻破马邑,下一站就是你这崞县了。”

    郑攸脸色一变,这才注意到吕布的军士打扮。郑攸抬手先让士卒们暂停动手,问向吕布:“你是北广校尉成廉的部下”

    问完这话,郑攸就在心里泛起了嘀咕:不可能的,我在马邑安插了眼线,鲜卑人攻下马邑,怎么可能没有消息,但此人一身并州军士的打扮,也不像是在说谎。

    郑攸能够出任横都校尉一职,靠得就是郑家的势力,领兵打仗他几乎不会,只是来崞县混些时日,届时好升任将军,调往他父亲所在的晋阳。

    倘若鲜卑人真的攻向崞县,那可该如何是好,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郑攸当下有些焦灼,全然已经忘了他弟弟挨打的事情。

    侯成抓了药回来,一见这么大的阵势,赶紧快步走到吕布身旁,准备迎战。

    街上百姓在郑攸带兵赶到时,就钻回了各自家中,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事情了。

    郑牧昏死过去,吕布也没有杀死他的打算,只是吩咐侯成,将曹性和那青年扶上马背。

    吕布牵了一匹走在前面开路,侯成牵着背有祭品的那两匹马在中间,宋宪殿后,三人呈竖写的一字前行。

    “让开。”

    吕布挑起眉头,对面前挡




第二十四章 颍川戏志才
    宋宪侯成心头皆是一惊,有人尾随在身后,他两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道路后方的深丛中,走出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拍着身上的尘土,眉清目秀,手中提有一把八尺长的玄铁刀。

    少年正是一路从雁门关赶来的张辽。

    张辽自认潜伏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吕布发现了,而且听吕布这口气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跟随他。

    张辽年少,知道这个高个青年是吕布后,便存了比试的心思,结果哪曾想第一回就输给了吕布。

    张辽性子沉稳,不似张飞那般暴躁,但他又想不通自己在哪露出了破绽,只好问向吕布:“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宋宪的步子停下了,眼中杀机四起。

    前方的吕布微微摇了摇头,倘若这个少年心怀不轨的话,吕布早就将其拿下了。

    吕布没有回答,牵着马继续前行。

    张辽见吕布不理睬自己,也不恼怒,一路小跑到吕布身边,语气笃定道:“你是吕布吧。”

    吕布侧过头看了张辽一眼,表情之中带有几分好奇,他并未透露过自己名字,这个小鬼又如何知道。

    张辽刚刚也在崞县,他恰好听见吕布说鲜卑人攻下马邑,准备进攻崞县。再加上吕布刚刚展露的武艺,张辽稍一分析就猜出了吕布的身份。

    “你真的只带了几十个人就击败了近二十倍的鲜卑人”张辽仰着脑袋,稚嫩的脸庞上透出些许天真,望向吕布的眼神中满是忽闪忽闪的小星星。

    十三四岁,正值崇拜偶像的年龄。

    然而吕布并没有搭理张辽的意思,只是自顾的往前走。

    “马邑丢了,你们是准备回雁门关内吗”张辽再次一语中的,刚刚吕布跟郑攸闹了那么大的矛盾,留守崞县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后路就只能是回到雁门关去。

    “那我可以同你们一路吗”

    张辽又一次问了起来,不过却没有透露他的身份。

    或许是被张辽聒噪得烦了,吕布没好气的说了声,不怕死就跟着吧。

    回到西郊大营的时候,已是酉时三刻,太阳已经彻底沉入了山底。

    这片大地很快迎来了黑暗,今夜无月。

    位置靠西的某个营帐中,地上铺了好几层厚厚的棉絮,看着就觉得格外暖和。

    “哎哟,疼死老子了!”

    悠悠醒来的曹性,刚想翻身,身体的各处骨头就立马发出抗议,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大人,你醒了。”

    此时,旁边传来一道虚弱却温和的声音,“戏策在此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帐内一片漆黑,曹性也看不见是谁在说话,但听这语气,曹性就猜到了是白天的那个青年。

    他怎么在这里

    曹性有些纳闷儿,随即便说了起来:“你要谢的话,也不应该谢我,我敬你是条汉子,况且我也看不惯郑牧那家伙拽得跟个二百五似得。”

    曹性说完后,戏策没有搭腔,帐内一瞬间陷入了沉默。

    一阵阵哭号声从帐外传进了帐内,曹性叹了口气,原来弟兄们都去祭奠逝去的亲人了。

    戏策自然也听到了这悲痛沉重的哀号声,心有不忍,问了句:“这是出了何事”

    曹性也不隐瞒,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都说与了戏策。

    戏策听完,不见其有何表情变化,只是淡淡的问了曹性一句:“你想不想报仇雪恨”

    “驴草的才不想!”

    曹性愤恨无比的回了句,将手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可是现在他们这点儿兵力别说报仇了,就算正面碰上鲜卑人的军队,也只能逃。

    “你可认得这军中管事”戏策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曹性点了点头,现在管事的不就是吕布么,他自然认得。

    戏策轻轻打了个呵欠,又朝曹性说道:“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带我去见他,就说我能破马邑的鲜卑军。”

    “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第二十五章 狼和羊
    清晨,初阳升起。

    袋口谷的山坡上响起了一片号子声。

    “一二三啰,加把劲勒”

    “二二三啰,嘿咗嘿咗”

    有近百名士卒着上半身,露出壮硕的胸肌,虽才清晨,却已是汗水流淌。每十人为一组,各自肩头搭着长担,抬着数百斤的长石或圆石,正往山谷上方运去。

    山谷的四周,斧头撞击树木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

    侯成将一棵已经干枯的大树几斧头砍倒后,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杵着斧头微微喘息,只听得周围的士卒们胡天侃地的瞎咧咧了起来。

    “光这几天砍的柴火也有好几百斤了吧,还要砍,当兵的不打仗,倒干起农夫的活儿来了!”

    “你就别埋怨了,你看看人家抬大石的,从早抬到晚,指不定抬了多少呢。让你砍柴,你就偷着乐吧!”

    “我他娘的就想不明白了,我打了这么些年的仗,还从没听说过靠砍柴、搬石头,就能够杀死鲜卑人的。”

    “说得可不是吗,驴草的戏志才竟他娘的瞎整些幺蛾子!”

    这些士卒聊天打屁是一码事,但手头的动作却没丝毫停滞,呼哧呼哧的挥着手头的斧头,当起了伐木工。

    太阳渐渐升至高空,好在现在四月天,阳光并不毒辣,晒在人的身上还有些暖洋洋的。

    曹性的伤未痊愈,但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只是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而已。此刻的他正躺在草地上,舒爽无比的晒着太阳。

    “喂,宋蛮子,你得把劲儿啊,平日里的力气哪儿去了!”

    “侯成,你别老杵着啊,拿起斧头用力抡啊。”

    “还有那谁谁谁……”

    曹性也在一旁也跟着热火朝天的指挥起来,唾沫直飞。

    “曹百夫长看样子已经伤势痊愈了,正好吕军侯他们那还队还差个人。”

    戏策不知何时走到了曹性身边,嘴角挂起笑意,脸色也不像最开始那般惨白了。

    曹性自然知道戏策是在同他开玩笑,侧过头笑脸嘻嘻的问了起来,“戏策,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让我们在这里又是伐木,又是抬石头的,你就不怕鲜卑人突然来个袭击”

    戏策望了眼那个亲自去抬石头的高大男子,随后在曹性身旁坐了下来,闲来无事般的说着:“马邑距崞县不过一日功夫,但哈蚩怙率领的部队大半都是步卒,行军速度较缓,再加上他们粮草不足,肯定会先等云中郡的运粮部队到了以后,才会进攻崞县。我算了算时间,估计就在今儿个下午的申时末刻。”

    “怪不得魏木生那小子隔三差五的就带着人往马邑方向跑,我算是明白了。”

    曹性顿时间恍然大悟,朝着戏策下意识的说道:“你们这些个,额,这些个读书人,还真是,阴险得很。”

    对读书人,曹性习惯性的想骂上声“狗东西”,只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吕布几天前就下过令,不得对戏策出言不逊,违令者重仗三十。

    还好老子机灵,不然这三十军棍肯定是逃不了的了。

    曹性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

    戏策站起身子,对不远处的张辽招了招手,等张辽靠近时,便吩咐道:“去告诉吕军侯,差不多了。”

    张辽领命,径直朝吕布那边跑去。

    戏策看着张辽奔跑的身影,面露笑容。他很喜欢张辽这孩子,天资聪颖过人,性子沉稳,倘若给他一二十年的发展时间,必能成为一代名将。

    张辽那天同吕布回到营后,吕布随便给他安排了个营帐,张辽也没拒绝。

    营帐里的老兵痞们不干了,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鬼跟他们住一起,这不是存心膈应他们吗

    于是就有人出言嘲笑张辽,让他滚回家去喝奶。

    再然后,张辽就把这些个兵痞子们挨个胖揍了一通。打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说张辽是小鬼了。

    一个时辰后,吕布和其余诸人换好了军服,前往大帐议事。

    大帐里一共有十一个人,七个百夫长,三个军侯,一个军司马。吕布虽然只是军侯之一,但他同时也是这支军队的暂



第二十六章 请君入瓮
    崞县的城门处,停有辆长一丈二、高九尺的奢华马车。

    郑牧自上次被打后,至今还不能下床行走。

    横都校尉郑攸命人将弟弟郑牧抬上了马车,并对身旁的彪勇汉子说道:“冯虎,我弟弟这一路上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今天一早,撒出去的斥候来报,云中郡的粮草抵达马邑,哈蚩怙已经率军朝崞县赶奔而来。

    为了郑牧的安全着想,郑攸自然不会让他在待在崞县。

    名叫“冯虎”的汉子显然是郑攸的心腹,端坐在一匹黑色骏马上,抱拳沉声应道:“将军放心,二公子若有任何差池,属下提头来见!”

    郑攸很满意冯虎的态度,给他拨了三百军士随行。

    被抬进马车的郑牧打开车帘,看向郑攸目露疑惑,“大哥,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郑攸摇了摇头,“你先去往父亲那里,我过几天就来。”

    郑攸作为驻守此处的校尉,如果未战而逃,一旦传了出去,必定会受到军法处置。郑攸的想法很简单,先假装跟鲜卑人交锋两次,然后再选择撤退。这样即使传了出去,最多也就被上面呵斥几句,绝不会受到任何处罚。

    “而且吕布的手下将你伤成这样,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

    郑攸眼中寒光闪烁,对于当初吕布等人打伤郑牧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当初郑牧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让郑攸带人去给他报仇。然而郑攸却说,吕布手下的士卒猛如虎豹,硬碰硬未必有十足把握。

    “难不成现在就有把握了”郑牧有些搞不明白。

    郑攸则脸带笑意,对自己的亲弟弟没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般的全说了出来:“我每天都派了斥候去监视吕布军的动向,然而这厮却在袋口谷抬石头、砍树伐木,估摸着是想搭房子。我虽然奈何不了他,但鲜卑人呢我听说吕布在平峰口可是打得哈蚩怙落荒而逃,你说哈蚩怙要知道吕布在袋口谷,他会怎么做”

    郑牧虽然行事跋扈,却也不是傻子,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冲郑攸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道:“大哥,你这一招真是太绝了!”

    郑攸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这吕布能有几条命,挡得住多少鲜卑人,还真是期待鲜卑人屠戮吕布军的场面啊!

    …………

    前往崞县的宽广大道上,哈蚩怙领军走在最前,身后是八百骑卒和三千步甲,押运粮草的走在最后。

    哈蚩怙的计划是,先在崞县郊外三十里处扎营,待士卒们吃饱喝足,休息一夜,明天再一鼓作气拿下崞县。

    行至酉时,天空中的太阳落下西山。

    鲜卑人分三路并进雁门关,先到者封左大都尉,其他两路人马离雁门关仅剩数十里,唯独哈蚩怙这路,如今最为遥远。

    “要不是在平峰口被偷袭了一次,老子早已到了雁门关下,哪还有其他两路的份儿,该死的狡诈汉人!”

    哈蚩怙在心头大骂,并且决定了要一路杀往雁门关,但凡遇见汉人统统杀死,不然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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