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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逼至场边死角,为防吕布逃走,氐匍挥出的拳头松开化为五指,左右搭在吕布肩膀,嘴中喝道:“这回我看你还往哪退!”

    吕布后退的脚步停下,同样抓住氐匍肩膀。

    两人的用意不言而喻,想通过斗力来博个胜负。

    打斗技巧氐匍或许未必敢称第一,若要只论气力,整个东羌族至今还没人能够胜得过他。

    想同我斗力你真是找错人了。

    氐匍胜券在握,双臂力量暴涨,猛喝道:“给我起!”

    此刻,所有人全都聚焦于此。

    然则……

    在氐匍奋力之后,吕布仍旧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不可能!

    氐匍心中惊骇,又是接连的几声怒吼,将浑身气量全汇于双臂:“给我起!起!起!”

    几番努力,依旧没能将吕布摔抛摔于地。

    氐匍从未怀疑过自己力气,而是这吕布实在太过邪门儿,就像一棵千年老树,根已经扎入土地深处,凭他的力气,根本不可能连根带起。

    就在此时,吕布的身躯动了一下。

    氐匍双目放亮,以为终于撼动吕布,脚下靴子却不由的往后滑了一步。他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惊愕的微扬起头颅,高出他小半个脑袋的青年,嘴角微挑。

    吕布再往前一步,他亦不由的又往后退上一步。

    这种强烈的压迫感,就像一堵大山,正从面前缓缓推进。

    我不可以输!

    氐匍心中呐喊,右腿攻向吕布下盘。

    这类小把戏,吕布如何不知,他先一步踢出,踹在氐匍小腿。

    氐匍吃痛的闷哼一声,下半身的崩塌,导致上半身也跟着重心不稳,前倾而倒。

    吕布后退两步,双手擒住氐匍的脖颈和尾骨,用力向上一提,将近两百斤的身躯,举在头顶。

    氐匍在半空中剧烈挣扎,想要摆脱吕布的掣肘,然则不多会儿,他便痛苦大叫:“呜啊啊啊!”

    越是挣扎,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就越是清晰无比。

    “认输否”吕布问他。

    “不认!”

    氐匍果断坚决,他就不信吕布能将他举在半空一辈子。

    对付这种犟脾气的倔牛,吕布自有他的办法:“不认的话,那某就举着你,绕这擂场走上十圈,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威风。”

    此话一出,氐匍顿时破口大骂:“你这卑鄙之徒,用此下作手段逼我就范,即便赢了,也不光彩!




第二九八章 书没白读
    想打架,吕布自然不惧,但他还真不知哪里说错话了。

    “这位是西羌北宫伯玉帐下的将军,提于蛩(qiong)。”

    在大长老介绍过后,吕布算是明白过来,他想鼓动东西羌的战争,从中搅局,致使西凉更加混乱。

    这位来自西羌的将军得知吕布用意,心中肯定是一万个不答应,恨毒了吕布。

    提于蛩来此的目的,和吕布大同小异,也是奉了北宫伯玉的命令,前来联合东羌,怂恿他们叛离汉王朝,从北往南扑进关中。

    除他之外,在其右边还有一名异族服饰的中年男人,头顶剃光,仅在后脑勺留有一条辫子,比起提于蛩多了几分阴戾之气,一看就不是善于之辈。

    此人也被大长老点名介绍:“还有这位,匈奴左贤王帐下的使节,是楼番北。”

    吕布看了他一眼,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匈奴使节来这里作甚。

    现任的匈奴单于羌渠能力平平,大多部族的首领皆不服其管教约束,屡屡生事,甚至多次逼迫其退位让贤。

    羌渠想把单于的位置传给儿子,也就是右贤王于夫罗。

    而左贤王须卜骨都侯靠着手段和实力,赢得了多数人的拥护和支持。

    双方俱不让步,导致南匈奴内部火药味弥漫,随时都可能为了单于之位,而爆发出新的战争。

    此时此刻,双方自然要多拉些筹码来博取最后的胜利。

    于夫罗找到吕布,左贤王则将目光瞄到临境的东羌。

    “按理说,三位贵客远道而来,老朽应当热情招待才是。可如果你们是想让老朽出兵重起战事,那就无须再讲,各自请回吧。”

    大长老毫不避讳的说着,他现在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不想给族人招来祸患。

    战争会带来辉煌,也同样能带来灭族之祸。

    人老了,昔年的雄心斗志早已没入尘埃。

    “东、西两羌本就是一家人,多年未曾开战,大长老莫要听了汉人的挑唆。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同心协力,共同对付汉贼才是!”提于蛩高声说着,试图用民族仇恨来引起大长老的同仇敌忾。

    旁边的是楼番北也同样出言,进行最后的拉拢:“左贤王说了,如果大长老不肯出兵,也无须强人所难。送来的两千头牛羊,同样请大长老笑纳,就当是左贤王送给您老的见面礼。”

    两人都在努力的套近乎,拉关系,唯独吕布,一言不发。

    “承蒙北宫首领和左贤王的抬爱,但老朽实在是年迈体衰,有心无力,只能在此说一声抱歉。”

    大长老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两人也不好在多说些什么,起身准备告辞离去。

    这时候,吕布也跟着起身,快走一步,挡在了两人前面。

    “好狗不挡道。”提于蛩脸色不悦,此番未能说服东羌大长老联合出击,他心中本就憋着火气,更何况他看吕布极不顺眼,如今这一拦路,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吕布对此不置一词,只见他迅速出手,如鬼魅般的抽出一名守卒腰间短刀,寒光一闪,划过了是楼番北的脖间。

    这位左贤王的亲信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瞪着对死鱼眼珠,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是楼番北死的莫名其妙,到了也没明白自己为何而死。

    他根本不认识吕布,甚至丁点儿关系都沾染不上,突如其来的就被抹了脖子,简直死的太冤。

    连仅存于大脑中最后的一点意识也是:“又不是老子在骂你,你杀我作甚!”

    干掉了是楼番北,吕布动作未停,刀锋急速而下,直指剩下的另外一人。

    提于蛩



第二九九章 事成
    首领们动心了,只有庸人才想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他们则不然,有野心有抱负,又正值壮年,心中对权力与荣耀极为渴望。

    “诸位想想,若是分裂数百年的东、西羌在你们手中得以完整统一,将是何等的盛举壮事。”

    吕布振臂一呼,趁热打铁,“届时本将军再向朝廷举荐诸位功勋,想来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

    在座的首领们被吕布这番鼓动的话,整的是热血沸腾,心里那叫一个憧憬向往,恨不得立马就冲上疆场,斩敌立功,以获将相之封。

    他们浑然没有想过,吕布要真有这般能耐,如何会只当个边防将军

    不过现在没那本事,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首领们动了心思,吕布心中稍喜,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来:“我可以给你们提供战马以及兵器,至于诸位族内的妇孺老人,如果信得过在下,可以尽数迁往并州。本将军在此保证,让他们享受同本地汉民一样的待遇,修筑房屋,拨分田土。”

    “将军此言当真”

    靠右下方的某族首领忍不住出声询问,他迁来北地郡多年,族内子民哪怕已经融入了汉人的生活习俗,当别人得知他们是羌人的时候,仍旧会低看一等。

    这种民族上的歧视,使得每个羌人的心里都非常难受。

    “若有半句谎话,他日必万箭穿心而死。”

    吕布当场立下毒誓,他是真心想将这些羌民迁往并州。

    并州地域辽阔,数倍于青、兖、冀、徐之地,然而人口数却连其一半不到,为何

    因为穷。

    越贫瘠就越是没有人来,去年的黄巾之乱,轰轰烈烈。逃难流离的百姓数不胜数,他们背井离乡,大多是往司隶、兖、徐、扬等几处避难,你何曾听说有人要逃往并州的

    一个地区想要发展,永远离不开人口,最底层的平民百姓,才是劳动力的基本保障。

    如果没有人口,就算有再多出群拔萃人物效力,也同样有策难行。

    这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一个道理。

    吕布曾在五原同戏策秉烛长谈,那段时日里,戏策对五原郡乃至整个并州的未来,做了基本谋划。

    并州难以发展,主要有三点原因:人口少,气候冷,产量低。

    只要针对这三点进行改革扩制,并州慢慢发展起来,也未必没有可能。

    以前因为与鲜卑人的战争,致使并州动荡,土地破坏和人口损失极为严重。少有人愿意主动来此定居,只有一类人,他们不为任何人效劳,同时也为所有人效劳。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商人的心思,大抵不过这十六个字。

    等到明年,吕布就准备同西域、以及诸胡互通商市。在五原郡内建立起市集,就和长安城内一样。

    只要能让五原发展起来,什么方法都大可一试。

    戏策做了总体规划,只负责动动嘴皮。实施监管之类的繁琐事务,自然要轮到严信这位郡守头上。

    “你们当我死了不成!”

    羌族内,过半的首领都准备响应吕布,起兵讨伐西羌。大长老猛拍桌面,怒声呵斥诸位羌人首领:“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一天,就绝不准你们再起兵祸!”

    吕布打得什么算盘,老人心中比谁都清楚。

    “大长老,你不想飞黄腾达,也请你不要拦着我们。”某位首领起身,摆明了自个儿立场。

    随着此人的表态,不少人都当场发声以应。

    大长老差点被气得吐血,帐下这些瓜汉,个个以为自己聪明,却丝毫不知,全都被这姓吕的玩弄于鼓掌。

    纵使将来赢得胜利,也不知会有多少族中儿郎为之殒命。



第三百章 董卓的愤怒
    回到解城,吕布给四哥写了封信。

    信中的内容大抵是让他做好接应羌民的准备,又特令高顺带兵前来沿途护送。这件事情只有交给高顺,才最为放心。

    羌人北迁并州,目前而言,可能会给当地带来沉重的负担。

    但从长远的视野来看,却是一次难得的大好时机。既可以促进民族之间的交流融合,还能填补大量空缺的劳动力。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想让并州发展繁荣起来,肯定不是三年五载就能完成的事情,最起码也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解城没呆两天,吕布便率着数百骑离开,出来这么多天,也该回去了。

    沿途往南,经过十余天的跋涉,终于回到了久违的长安。

    近些时日,车骑将军张温的头发都快愁白。

    三路大军,两路俱已退回关中,仅剩董卓的右路军还在陇县强撑。

    得知吕布率残余部众回来,张温脸上愁容总算消去不少,吕布可是个极为强猛的悍将,他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张温心里自是高兴无比。

    在吕布入城之后,盖勋第一个找上门来。对于当日之事,他心中怀有愧疚,毕竟才给吕布那么点人马,后面也没派人前去接应。

    如今见到吕布完完整整的回来,盖勋心里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然则吕布望向盖勋的眼神里,充满诧然之色:“盖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吕布清楚的记得,驻守汉阳的时候,盖勋还很精神,哪怕粮草被劫,也没有太多的惊慌,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将他击倒。

    而如今短短两月时间,这位凉州名将的头发尽已霜白,苍老得像个迟暮的老人,

    要知道,盖勋今年才四十五岁,离半百之龄也还差了不少。

    关于此事,盖勋什么也没说,只是摇头叹息,说自己看走了眼。

    当天夜间,张温在府中摆起宴席。一是庆贺吕布归来,二是借机询问手下将军,接下来该如何以对。

    朝廷隔三岔五的施加压力,他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打仗之类的事情,他本就不是行家,起初想借着平叛的机会,像皇甫嵩、朱儁那般大涨名声,结果却是烫手山芋,令他苦不堪言。

    搞不好,还会弄得丢官罢职。

    在座的将军们听得主帅发问,脾气燥一点的,直接嚷着明天就要带兵去夷平叛军;脾气稍好的,则力求一个稳字,建议据守关中。

    张温对此很是头疼,进攻要是管用的话,左、中两路大军就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至于求稳,他倒是愿意,可朝廷不答应呐。

    天子已经放下话来,要在年底看到奏报,赢不了,就让张温收拾东西滚蛋。他这司空和车骑将军的位置,有的是人想干。

    张温对此只能将目光投向吕布,想听听这位飞将军的意见。

    早在前年,他就耳闻过吕布大破鲜卑的事迹,所以在对付异族人这件事上,应该会有独特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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