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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离我远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阴阳本色

    薛承渊轻笑一声,道:“仙君,我只是一介不起眼的小散修,怎敢对修仙界第一门派出手况且我与羽仙山无怨无仇,又何必得罪这尊大佛呢”

    洛子沐凑到白悠悠身边,小声道:“小师妹,这跟这个坊主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来找线索的吗”

    “是呀,何必呢还是说那个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也说不定呢”白悠悠站起身,围着薛承渊走了两圈,笑道:“我们也不逼迫你,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人是在你这里下的咒,还是被我派弟子取走后下的咒”

    这个薛承渊既然能感知到石像,那就不可能不知道石像在上羽仙山之前就被动了手脚。

    而他知道又不肯说,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两人是一伙的,那人给了薛承渊什么东西,让两人达成协议。

    第二种,薛承渊知道,但是不想管,因为两边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薛承渊摇摇头,笑着说道:“仙君呀,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我确实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动的手脚,您也知道,我灵力低微,那个人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刻符咒而已,并没有涉及太深,也是那股仙气从石狮中流走波及到了我的灵力,我才知道出了事。”

    “悠悠,不用问了,薛坊主既然说不知道,那也问不出什么。”温言看了一眼薛承渊,道:“既然薛坊主不知道,那不如让本尊搜查一下你这雕刻坊,也好让本尊判断一下到底和薛坊主有没有关系。”

    薛承渊道:“凭尊上做主,我无异议。”

    温言点头,看了眼洛子沐,洛子沐嘴角一抽:又是我

    雕刻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山脚前的空地都堆满了石像,茅屋草舍里也是碎石细沙,杂乱不堪,桌上的工具摆放的整整齐齐,看着很干净。

    洛子沐在屋里搜来翻去,角角落落,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最后泄气道:“这也没有符咒的痕迹呀。”

    白悠悠拿起了桌上的工具,看看锋口上的细小缺口处,用手摸了摸,感觉到一些细沙还在上面。

    洛子沐走过来道:“小师妹,这平锥有什么可看的有没有灵力残留,一看就是普通的工具嘛,这屋里都找遍了都没有什么痕迹,我们还是去外面再找找吧。”

    白悠悠又琢磨了一下,忽然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然后一抬头就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造成这副德行了”

    洛子沐原本干干净净的弟子服都扑满了灰尘,变得脏兮兮的,脸上,头发上要么是石灰,要么就是灰尘,整个人看着就像是刚从灰堆里爬出来的一样。

    面无表情道:“小师妹,我知道我现在很脏,但你用不着那么惊讶吧。”

    他可是上了房顶,进了灶台,爬了床底,翻了石堆,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噗哈哈哈,不,不惊讶,哈哈哈,一点都不惊讶,就是觉得第一次看子沐师兄这么狼狈,有些忍不住而已,哈哈哈。”

    不怪白悠悠笑,而是洛子沐现在脸上花一块白一块,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看上去确实有些好笑。

    “好了好了,别笑了。”

    “嗯嗯嗯,好好好,哈哈哈。”白悠悠捂着嘴偷笑。

    洛子沐:“......”至于吗

    屋外。

    薛承渊看屋里屋外都有人在搜查,无奈摇摇头,又看向面无表情的温言,道:“尊上,我曾听闻羽仙山有一块神石,是女娲娘娘补天时留下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温言冷漠道:“有是不有,与你何干”

    “呵哈哈,是,确实是与我这一介散修无关,只是我这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石头都见过,却还从未见过至尊神石,心中不免遗憾而已。”

    薛承渊见温言与他谈话兴致缺缺,也不在意,接着说道:“传闻女娲石可塑**,镇邪念,是法器中的无上至尊,如今应该放在羽仙殿的大殿之上,可是依我所见,那女娲石应该已经不见踪影了吧。”

    温言抬眸冷冷的看着薛承渊,道:“你也大可不必猜测,女娲石尚在羽仙山,本尊比谁都清楚,本尊不管你是谁,问这话有何目的,但是,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女娲石其中所蕴含的灵力非比寻常,数年间也曾有不少妖魔鬼怪前来盗取,就连修仙界也有不少对此有心存邪念者。

    温言也对薛承渊见怪不怪,若想盗取,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况且,现在的女娲石,可不是说盗取就能盗取的。

    因为,白悠悠可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虽然白悠悠在温言面前就如小白兔一样,可温言对自己徒弟的能力还是有所了解的,若是她真的发火了,恐怕非一般的人还不一定能镇住她。

    “嗯。”薛承渊点点头,道:“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这句话没错。”忽然邪笑道:“同样的,这句话我还给尊上,莫强求。”

    温言的眼神瞬间一变,复活白悠悠的这件事,当今世上应该三个人知道,他和花月白,还有一个......

    就连白悠悠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被温言复活的。

    温言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尊需要强求什么”

    “不不不,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顺着尊上的话随口说了一句。”薛承渊嘴角带笑,摸了摸他那有些凌乱的胡子,道:“我只是觉得回首往事,笑看今朝才是人间乐事,尊上觉得呢”

    温言审视着薛承渊,道:“因人而异,本尊无从判断。”

    薛承渊道:“那尊上又是哪一类人呢顺势而为行止由心还是逆天而上”

    温言直视薛承渊,散出阵阵威压:“本尊如何,与尔何干”

    薛承渊非但没有受到威压的影响,反而还笑出了声:“呵,尊上,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律宿命,想必尊上不会不知道,强行打破未必会是好事,飞蛾扑火,一时温暖,而代价是它的生命。”

    “一时也是一世,它得到了它想要的,又怎不是好事,你又如何知道飞蛾不是甘之如饴”温言站起身,对薛承渊点头一拜:“而且......薛前辈在我羽仙山下数年,隐姓埋名,掩盖修为,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薛承渊挑眉,笑道:“尊上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是个石匠,看这里地势不错,就开了这座坊间,就我这点修为又怎敢让尊




六十二魔道君主名泽
    羽仙山,羽仙殿殿门前。

    君泽率领一干魔众挑衅的坐在殿门口,被羽仙山弟子团团围住,君泽正对着上面的花月白还有三位长老,露出一个狂妄的笑容。

    懒散邪娟,道:“花月白,交出亮玉白剑,本君可以不再伤害你羽仙山任何一个人。”

    花月白负手而立,气场不怯君泽半分,道:“你我正魔两道已经数百年相安无事,而你现在强闯我山门,又站在我主殿门口,就只是要那一柄邪剑”

    “不。”君泽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恨道:“本君还要温言的命。”

    “趁本君进阴阳山深处,强杀本君爱徒,尸首魂魄无一齐全,你们岂不是欺人太甚!”

    唯真道:“是她残害无川山一派在先,我们也不过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你们魔道现在反而打着为白悠悠报仇的名号来与我羽仙山做对,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玄玉怒吼道:“老子他娘的就变年轻两天,十多年都相安无事,怎么就赶上这两天了!君泽你是不是跟老夫有仇呀!”

    君泽摸着椅子的靠背,慢慢的走着,好笑的的抬头说道:“本君不但跟你有仇,还很你们整座羽仙山,整个修仙界有仇,满意”

    “哎哟喂,老子这暴脾气!”玄玉撸起袖子准备冲下去,可是看了看身边没有人拉他,又把迈出去的脚慢慢收回来了:“哼,老夫不和你这小娃娃计较。”

    君泽和身后的魔众笑了,其中一个魔道之人说道:“小娃娃哈哈哈,我们君上可是比花月白还要大上百岁,你才是穿那个开裆裤的小屁孩儿吧,哈哈哈哈。”

    玄玉被刺激,佩剑出手,浮玉拉着玄玉道:“别冲动,现在可不是你逞一时之快的时候。”

    君泽带来的魔众不少,虽然不敌羽仙山弟子众多,可是也足以毁掉大半羽仙山,而且这个君泽这么明目张胆,摆明了是留有后手。

    如果冒然行动,说不定会殃及无辜,这些羽仙山弟子都难逃一劫。

    玄玉皱眉,冷哼一声,虽然不服气,倒也把剑放回剑鞘里,问向花月白:“尊上,我们现在怎么办”

    花月白一脸风轻云淡,淡淡一笑,道:“君泽闯了我羽仙山的结界,现在若说真的较起手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其实花月白心里也很忐忑,温言现在身上的伤根本就没有好,别说打斗了,现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都是靠他给的丹药强撑出来看的。

    而他自己也是,为了把温言从鬼门关拉回来,几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灵力,所有这些日子发起疯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这三位长老虽说再修仙界赫赫有名,可是浮玉擅长的是医术,而玄玉又不够稳重,至于唯真,能力倒是有一些,可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看着下面着一片魔道中人,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这搞不好就是灭派的事情。

    花月白嘴角勾出一个微笑,眯眯眼,负手在身后,慢慢的走下一段台阶,君泽身后的魔众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君泽冷笑,掀起衣袍,重新坐回椅子:“花月白,本君这次来不是......”

    温言带着白悠悠和伽雪青蝶等人从天而降,君泽也止住了口中的话,冷眼看着。

    身后的魔众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的吐咽着口水,温言这个人对妖魔鬼怪的凶悍,基本上是人尽皆知,不怕不行。

    白悠悠看着君泽,心中荡漾着阵阵涟漪。

    悠悠乖,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你的师父是君泽,你有靠山了,再也不会被欺负......

    君泽师父......

    温言侧目看着白悠悠眼中那丝泪光,双手握了握,看着君泽的眼神尽是冷意,道:“悠悠先回化羽殿吧,等为师解决完就回去。”

    他不敢,不敢让白悠悠再和君泽有交集,因为他知道,君泽在白悠悠的心里有一处不可磨灭的位置。

    是君泽把白悠悠带回去,是君泽传授白悠悠灵力学识,是君泽帮白悠悠报了仇,是君泽在白悠悠最无助,最害怕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

    而他呢

    则是在白悠悠报完仇之后,一剑刺死白悠悠的人。

    他不敢让白悠悠在他和君泽之间选择,因为他知道结果......

    白悠悠毅然决然的摇头:“不,我想留在这里。”

    君泽虽然和温言旗鼓相当,可是温言现在身体情况如何,她怎么会不知道一天天就知道强撑。

    而君泽又不会对温言手下留情,如果她不留在这里,指不定温言会如何呢。

    而且,她并不希望温言和君泽打起来,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她不希望这两个对她最重要的人受伤。

    君泽对她的恩情,她此生不忘。

    她对温言的心意,她不可磨灭。

    温言见白悠悠的眼中全是君泽的身影,心中泛疼,手慢慢的握紧,道:“君泽,你今日大闯我羽仙山,所谓何事”

    天空的云彩在山巅之上慢慢盘旋,温言顿时释放出阵阵威压,归宁破空而出,划破长空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让人心生怯意。

    花月白:“......”这家伙是又不想要命了吗

    你别造呀,我现在也救不了你了,温言呀,求你了,做做样子就可以,怂一点没关系的。

    君泽冷眼笑看了一眼白悠悠,不动声色的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温言的身上。

    “哟,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温言尊上吗本君眼拙,差点没有认出来。”君泽低头整理了一番袖口,再抬头:“本君所来何事温言尊上还不知道吗本君自然是要来拿本君徒儿的佩剑。”

    眼中冷意乍现:“顺便给本君那个笨徒弟报仇!”

    “你欺悠悠年少无知,骗她感情,对她弃之如敝履,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她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个天外之人,不问人间情苦的仙,把她打的魂飞魄散!”

    君泽红着眼,语气中不经带着漫天恨意:“是无川山的人先杀了她的父母,她的父母又是因为救本君而牵及,那罪魁祸首应该是本君!她不过是个不通世事的无知小丫头,她只是想为父母报仇而已,她有何错!错在何处!”

    白悠悠看着君泽对她的包庇,听着君泽对她一声又一声的辩解,眼中泪光慢慢聚集,憋嘴伤感,想哭,却又不能哭。

    她现在不是白悠悠呀。

    她想要留在温言的身边。

    温言上前一步,道:“她若没错,那她与风尘道长的恩怨为何要牵及无辜弟子导致无川山满派无一生还。”

    “哈哈哈,可笑,可笑,杀人者无罪,报仇者罪恶滔天,这就是正道呀,哈哈哈哈,好一个正道。”君泽仰天长啸,然后看着温言,眼睛通红。

    道:“本君告诉你,就算这天下人都是错,可是悠悠也绝对不会错,她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她恨的人也是该恨之人。”

    “若不是风尘,悠悠应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她会像普通的小女孩一样,有爹娘关爱心头,会遇见一个心上人,恩恩爱爱,白头到老,一生平安顺畅。”

    “可是那个风尘却毁了悠悠!你看见过一个五岁的小姑娘能在豺狼虎豹口下捡吃的吗你见过一个五岁小姑娘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你见过一个五岁小姑娘被磨灭了人的意识,就像一个畜生一样,躲在深山里游荡吗”

    “一旦进入村民附近就被喊打喊骂,若不是她命大,撑到了本君找到她,恐怕她连温暖是怎样的感觉都已经忘记了!”

    不止温言,其余所有人的



六十三羽仙山大劫
    “啧啧啧,还真是师徒情深呀。”君泽摇摇头,抚摸着血魂,邪笑道:“温言,只要你交出你的徒弟,让本君杀了她,再把亮玉白剑交给本君,本君可以不大开杀戒,如何”

    温言牵着白悠悠的手微微用力,道:“做梦。”

    白悠悠心中一暖,可是看着君泽却又心生酸涩。

    站在她对面的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呀,如果没有君泽,恐怕连仇都报不了,说不定现在还在那座深山里游荡,过着人畜不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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