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离我远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阴阳本色
白悠悠低着头,细细哽咽,然后放开了温言的手,又往温言前面坐了一些,慢慢宽衣解带。
“师父,花月白说了,想让你醒过来这是最快的一个办法,虽然师父不喜欢悠悠,心中也无所系之人,可是......师父,悠悠想要师父对我说话,对我笑,对我无奈。”
“对不起,师父,冒犯了,哪怕你醒过来会生气,哪怕你要赶悠悠走,悠悠也无悔。”
屋里的夜明珠通亮,照明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也清晰的照应着白悠悠那略带羞涩和忧伤的脸庞。
白悠悠慢慢倾身复上温言的身体,看着温言紧闭的双眼,心中微微刺疼。
温言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高高在上,道骨仙风,受万人敬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这个冰冷的寒玉床上,虚弱不堪。
缓缓低下头,丝毫没有察觉温言的手已经握紧。
温言感觉到白悠悠好像把什么东西渡过来了,然后白悠悠的手慢慢解着他的护腰。
这一下不醒也不行,醒了也不行。
事到如此地步,温言再傻,再不知儿女情长,也知道花月白对白悠悠究竟说了些什么。
而且身体越来越热,就连寒玉床也压住不住那个热意,只感觉到白悠悠的嘴,白悠悠的手很凉,很舒服......
猛的睁开眼,把白悠悠推开,将衣服合上,对着白悠悠,道:“出去。”
白悠悠被温言推到了地上,原本没反应过来,结果看温言已经醒了,顿时兴奋的扑上去抱住温言,对温言的话恍若未闻。
“呜呜呜,师父,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温言不耐烦的忍耐着身体里的暴热,却对白悠悠再也斥骂不出一句,只是轻拍着白悠悠的肩,替她舒缓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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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漓裳来访
慢慢抬头,问向白悠悠,道:“悠悠,你在粥里加了什么东西”
这碗米粥非但没有熟,还十分的辣!
只是小品一口,整个舌头就已经没有知觉了,甚至是后背冒汗,难受至极。
白悠悠却反倒一笑,道:“师父,我知道你不能吃辣,可是你在寒玉床上躺了一年多,肯定寒气入体了,如果不多吃些辣的,等你以后肯定会有老寒腿。”
观察了一下温言白里透红的脸,也发现不对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我是不是辣椒放多了”
温言摇摇头,道:“不是。”
伽雪青蝶:“......”
睁眼说瞎话,这碗粥已经红成了什么样子肯定全部都是辣椒面,想想那个滋味就胃疼。
“嘻嘻,那就好,那师父就多吃一点,虽然做的不多,可是全都是师父一个人的,师父慢慢吃不用急。”白悠悠把那盘一看就没熟透的青菜往温言面前挪了挪。
温言抿嘴,看了眼白悠悠,点点头,默默的夹了菜拌着“米粥”吃。
......
温言出关的事情传到了花月白的耳朵里,花月白忽然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笑了,而且笑的很欠揍。
哈哈哈,贱人就是矫情,跟个小娘们一样躲在练功房里一年,白悠悠一献身就诈尸了,这还真的是病呀,不治不行。
玄玉看向浮玉:“......”
大哥,我怎么感觉尊主又癔症了我要不要先跑
这时,朝南从大殿外走进来,参拜道:“尊主,云寒宫漓裳宫主在山外求见。”
花月白脸上的笑容僵住,差点吓的从椅子上摔下来:“这么快!”
“”朝南疑惑的看向花月白。
花月白冷咳了几声,道:“有请。”
还好昨天就把温言的事情解决了,否则我这羽仙山又要被漓裳给祸害一遭了,这些仙宇楼阁可都是刚刚修建起来的,可经不起漓裳大发脾气。
漓裳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不用了,我自己进来了,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客气了。”
浮玉,玄玉,唯真:“见过漓裳宫主。”
花月白:“......”
这话不应该我说吗谁给你自己人了,不用客气是你说的吗这里可是羽仙山,是我的地盘!
漓裳看花月白没有表示,就自己坐在了原本温言的位置上,非常自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哎,真是的,你们羽仙山经过一年前的一站怎么连客人怎么招呼都不知道了”
花月白整理了心境,道:“我们这里都是规规矩矩的修仙之人,何来伺候外人的闲人若是你呆不惯,那你就回你的云寒宫吧。”
“碰”!
“本宫这茶都还没喝一口,花尊主就着急忙慌的赶本宫走。”漓裳把茶杯砸在桌子上,冷笑道:“花尊主这是不欢迎本宫”
“漓裳宫主这是何出此言呢我羽仙山的大门可是随时都为您敞开的呀。”花月白温柔道。
“哼,门是对本宫开着,但是您这尊大佛心里可是容不下本宫”
漓裳冲着花月白挑眉一笑,笑中尽是明眼的虚假,坐姿随意靠在椅子的扶手靠背上,然后整理整理衣服,保持着仪态。
“漓裳宫主您说笑了,我心里怎么会有您这位仙女呢我还怕晚上被狗咬呢,再何况,整个修仙界的人都知道您喜欢我派温言尊上,我自然是不够格的。”
花月白同样的对着漓裳回了一个虚假的笑容。
“哼,本宫不和你贫嘴,本宫这次前来只是为了探望温言尊上的,本宫管你欢不欢迎,听说尊上这次受得伤不浅,本宫特地为尊上炼制了半个月的丹药,今日才快马加鞭的赶来,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呀。”
漓裳拿出一个药瓶,揉揉手腕,看上去有几分虚弱。
花月白看了眼那个药瓶,又是一脸虚假:“浮玉长老还不看看这瓶丹药这可是漓裳宫主亲手炼制,你不好好学一学你虽然被世人尊称天下第一医师,可是你面前的可是漓裳宫主呀,虽然她曾不小心炸过炼丹炉,连草药都识别不清,但是人家身份不同,说不定还真的远超你呢”
浮玉看了眼漓裳满脸怒意,又看向花月白,实在是不明白战火怎么会殃及到他身上。
说来这两个人也是冤家了,在他们这一辈入门时,就知道他们的尊主和漓裳宫主不和,斗嘴攀比都是小事,有时候甚至会大打出手。
而漓裳宫主又痴缠温言尊上,听闻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很久了,可为何会这样,他们这三位长老也不知。
所以,每次漓裳来羽仙山,花月白都会和她拌两句,然后就对漓裳闭门不见,任由漓裳痴缠温言,在羽仙山里乱来。
漓裳道:“哟,本宫倒是关心则乱,一时忘记了浮玉长老的大名了,真是不该,浮玉长老不会在意吧。”
浮玉对着漓裳轻摇头,道:“虚名而已,这瓶药是漓裳宫主对尊上的心意,自然是用了心的,光是这淡淡的药香就知道此药绝非凡品。”
“哈哈哈,能得到第一医师的认可,我倒是有些愧不敢当。”漓裳笑道:“这下某些人总能放心了吧。”
花月白依旧虚假道:“什么不放心是漓裳宫主自己臆想出来的吧,只是温言又不在我这羽仙殿,是你自己跑过来的,又是你自己把药拿出来的,现在又乱想,可不得不说,漓裳宫主您可是爱唱戏。”
漓裳假笑道:“您好歹还是羽仙山的尊主,本宫过来不说一声,岂不是扫了您的面子这要是传出去了,恐怕肯定要被某些小人煽风点火了,到时你我两派万一心生芥蒂可如何是好”
“怎么会呢只要您的人不说,我羽仙山的人自然是不会多嘴的。”花月白忽然转过话题,道:“漓裳宫主不是来看温言的吗正好,刚刚听闻温言出关了,我们也是要去看看的,不如一起”
漓裳道:“哟,本宫可是真有面子,能劳烦花尊主亲自带路,荣幸万分呀。”
花月白咬牙一笑:“漓裳宫主客气了。”
漓裳一笑:“花尊主有劳了。”
两人互相“谦让客气”着,一人一句的走出了羽仙殿。
“啧啧啧。”玄玉站在殿门口,摇头惋惜道:“其实依我看,尊主和这个漓裳宫主还真的是一对璧人,可是这两人实在是不和呀,可惜,太可惜了。”
唯真道:“哼,这两个人不打起来已经是万幸了,你所想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浮玉道:“不过也好在漓裳宫主喜欢的是温言尊上,否则我们这羽仙山还真是经不起整两个人的折腾。”
浮玉和唯真走在前面,也准备去化羽殿看看,毕竟温言出关这是一件大事。
玄玉在后面喊着:“哎哎哎,你们两个就真的不好奇尊主和漓裳宫主怎么会这么样吗哎!你们两个等等我!”
......
漓裳温柔问道:“温言尊上,身上的伤好些了吧。”
“尚可。”
花月白没好气道:“漓裳宫主可真是贵人眼高,没看见温言好好的坐在这里吗”
漓裳对花月白眼神威胁,然后又对温言说道:“尊上,这一年里我是真的没时间来探望,尊上不会生气吧。”
“不会。”
花月白笑道:“哼,生气了还能让你进来说来也是,一年都没来探望,这一醒就到了,还真是对温言爱的深沉呀。”
六十八湮山封印
在驿站中,漓裳将青兄点醒,青兄慌张戒备的缩在一角,看着漓裳道:“神仙你,你为什么,要......”
漓裳坐在椅子上,身子懒慢,道:“方才人多口杂,你现在说吧,什么封印”
“是,是是。”青兄爬到了漓裳的面前,道:“我当时也是害怕极了,只是隐隐记得说什么烟山,说是是破除封印。”
漓裳瞬间提起了警惕心理,戒备的看了眼青兄,问道:“烟山何来的烟山,从未听说过,你这人真的是一派胡言,莫不是酒喝多了,臆想出来的”
青兄连声反驳:“神仙,不是的!我是真的亲耳听到的,我也真的是......”
漓裳手一挥,一团烟雾打在了青兄身上,青兄眼神迷离,声音越来越小,道:“我是喝醉了酒,这都是我的臆想......”
说完后,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弟子说道:“宫主,这凡人口中的烟山莫不是封印莜莜的那座湮山”
漓裳点点头,这件事情不容小觑,当年莜莜可是费尽温言和众人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封印的,那个人突然把注意打在了这上面,是有什么目的吗
而且这个人做事毫无章法,他们也找不到眉目,前一计是干涉余生,后一计就是莜莜,这究竟是何目的呢
道:“吩咐下去,找一派人去探查那个信的来历,最近密切注意湮山。”
“是。”那名弟子又问:“宫主,这件事用不用告知羽仙山和其他几派”
漓裳摇头:“这件事先压下来,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及,不要扰乱人心。”
......
“我在这一年多里的时间一直在寻查那个信的真实身份,可是我找尽四海,寻遍人间都没有那个人的踪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漓裳越说表情越严肃,道:“直到最近我发现湮山下湮河中的封印好像有所松动,我才来找尊上。”
白悠悠道:“一年前大战时信曾出现过,是和君泽一伙,从地牢水极中盗取出了亮玉白剑,可是他好像并不想和我们有纠葛一般,给了剑就离开了。”
当时在安城,这个信并没有对他们正面出现过,甚至当余生被温言打回原形时,他都不曾出现。
若说他是要针对羽仙山,那以他他的修为在一年前的羽仙山战乱时就不会抽身而退,而且,安城事件,他应该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吧。
还有十多年前的走尸事件,他不但丢了部分修为,还损失了一枚棋子,他也是默不作声,甚至都没有出过面,更别提得到什么,信做这些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还有这等事”漓裳惊愕,道:“可是也不应该呀,魔道中我也曾派人查探,并没有这个人呀。”
来无影,去无踪,如同浮云虚虚实实。
这等境界手法,恐怕温言顶峰时期也不过如此,魔道中没有出现过这个人,那又是如何和君泽同流合污的
花月白思虑了一番,道:“这件事就先这样,他是敌非友毋庸置疑,你说湮山封印松动可是青微君不是在镇守吗我们也没有接收到任何讯息呀。”
漓裳皱眉,道:“说来也奇怪,我那日见青微君,青微君说他并没有察觉异样,而且那道封印好像被人动过,在封印的一个细小的角落有一个明显的修复痕迹。”
望着温言接着说道:“手法和尊上有七分相似,若不仔细看还当真看不出来。”
温言品着茶,可是茶杯已空,便把茶杯交给了白悠悠,道:“去给为师倒一杯清水过来。”
白悠悠点点头,不明白这茶喝的好好的,还要清水做什么,但是也不好忤逆温言的意思,拿着茶杯便出去了。
玄玉笑道:“漓裳宫主莫不是来开玩笑的吧,能和尊上手法如此相似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尊上的这个小徒弟了,可是晚悠这一年里连化羽殿都鲜少出,又怎么会跑到湮山那千里之外的地方去”
“玄玉长老这是怀疑本宫说假话”漓裳威严的说道。
“呵呵,不敢,不敢,老夫也只是觉得不现实而已,嘿嘿,宫主莫怪。”
玄玉赔笑,小声嘀咕着:“我也没说错呀,尊上手法乃是世间一绝,对着小晚悠手把手教也才六七分相似。”
浮玉道:“我那里有根尘封已久的银针,你再多嘴,可以试试。”
玄玉立刻毛骨悚然:“嘿嘿,哥,我的亲大哥,不用了,嘿嘿,不用,让它睡着吧。”
白悠悠从殿外跑进来,道:“师父,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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