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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漫漫步归

    圣上金口玉言,命他查案,自然诸般便利都是要给的。

    官兵与何太平跟着进了府,府门还特地关上了,将喧嚣隔绝在外。至于惊动到的邻里权贵怎么说,那也能关起门来说了,闲话谁都会说,关键还是要看结果。

    大早上的这么一番动静很快便压了下去。这一日,朱雀坊这边权贵人家的的小厮丫鬟,伸长了脑袋脖子,去门房上看了好几回,也没有再看到原本要出现的货郎小贩,不由担心这几个货郎小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然而,这些货郎小贩并没有出什么事。而是将身边零零散散的杂物丢到了一旁,换了衣服,稍加修饰,原本便生的寻常,丢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货郎小贩很快便化成了普通百姓排队,带着早已备好的身份文书排队出城。

    城门口例行检查的官兵看了两眼长着一张见过就忘的脸的百姓,翻了翻身份文书,例行询问:“去哪里”

    “并州。”

    身份文书没有什么问题,官兵点头,放行。

    京师长安本就是汇聚四方百姓的地方,每日间来来往往的百姓络绎不绝,离开一两个普通百姓,也没有多少人会去注意。

    ……

    ……

    虽然在朝堂上何太平突然发难,让怀国公世子大为火光,但真正行事时,薛世子还是很给面子,很配合。

    他青着一张脸,脸色很不好看。当然任谁被人突然发难,而且还是在文武百官、满朝群臣、殿上天子面前被拎出来,这都是一件颜面大失的事情。

    不过好在,虽然生气,薛世子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的。何太平查案查的很细,首当其冲的就是看一看这位据说卧病在床,不能见风的世子夫人朱氏。

    十几年前就在长安城的老人都知道这位朱氏生的何等美貌,不




第四百七十四章 县志
    凤鸣山啊!年轻的那个怪人蹙了蹙眉,似乎是在想着什么,突然掀开车帘从里头走了出来。

    他的动作太突然,险些把外头的车夫吓了一跳。

    因着这个举动,不少人朝这边望来。

    车夫叹了口气,要是他被人这么看,定然会不习惯,但这个年轻人很坦然,显然已经习惯了被如此围观了。

    年轻人不以为意,慢悠悠的带上了斗笠,似是想遮一遮太阳,环顾四周。

    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出声:“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

    能有什么声音啊车夫不解。

    因相貌太过出色而引起的众人注视,眼下众人目光还未离开,他又突然出声,是以,这一声不少人都听到了。

    能有什么声音啊大白天的。

    不少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着他那一句疑问,耳边好像隐隐约约当真听到了什么一般。

    很奇怪的声音,似是风声又似是擂鼓声仿佛还夹杂着不知名的野兽的怒吼声。

    “怎么回事”不少行人皆窃窃私语了起来。

    仿佛入了魔怔一般,一开始未曾在意时,根本听不到,但一旦听到了,那就不管周围行人说话声有多么响亮,还是能清晰的分辨出其中的怪声。

    低低的议论声四起,马车、驴车走不了,但步行的行人还是能够通行的,有居住在附近的百姓听到这边行人的议论声不由停了下来,惊疑道:“你们也听到了”

    一个也字成功的引起了胡乱猜测的行人的目光。

    有人忍不住问道:“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么”

    看这些百姓的打扮,似乎是居住在附近的农夫。

    “也不算什么大事,”百姓指了指环绕的凤鸣山,“县志上也有说,好多说书人都有说过的。你们过路的,只管走便是了。”

    说罢便扛着锄头走了。

    这叫什么事正伸长脑袋准备一听究竟的黄石先生有些不是滋味了,但百姓似乎急着去田里耕作,也懒得多说,便走了。

    正当有人好奇猜测之时,前头的车队动了,那两辆四架的马车似乎终于分开来了,闲着时候看看热闹,满足满足好奇可以。但眼下能走了,倒也没有多少人再去管闲事了。

    上路继续赶路要紧。

    这个天到午时的时候,当真能热的人趴着走都不想走。

    赶驴车的车夫看向那奇奇怪怪的年轻人:“这位公子,咱们继续走么”

    年轻人带着斗笠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继续看着四周,也不知看了多久,一旁的车夫都快急的跳脚了他才出声了。

    “要下雨了。”

    下雨下雨不是好事么这天热的,下一场雨,凉快一些。

    车夫虽是这么以为的,但人有驴车可避,这主要的脚力驴可没有什么可以遮风挡雨的,所以还是得找个地方避一避。

    “那咱们去找个地方避一避吧!”车夫连连叹气,这两个怪人。他眼下突然生出一种感觉,虽然老的那个啰嗦了一点,但这个年轻的怪人才最麻烦。

    “前面有个庙,进去避避吧!”年轻的怪人好在没有再坚持,重新坐回了驴车里,伸出手指比了比,“我若是没有算错的话,应当就在前面不远处。”

    车夫顺嘴问了一句:“这位公子,您以前来过这里啊”

    原本只是一句顺嘴的客套话,也没当真指望他回答,没想到年轻公子突然转了转眼珠,说话了:“没有,没有来过,但是我知道,应该有。”

    没有来过,但是他知道,应该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车夫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还是少跟怪人说话为好,一般人都受不了。

    天公变脸当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说变就变。

    方才还闷热不已,转瞬便狂风夹杂着暴雨急促而来。

    驴车没走



第四百七十五章 凤鸣
    ..,

    裴宗之坐在庙门口,看着磅礴大雨发了片刻的呆,开口了:“传言……”

    “传言并非空虚来风……”黄石先生连忙说道。

    裴宗之瞟了他一眼,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了他的话:“也有可能是以讹传讹。”

    黄石先生翻了个白眼,不想再搭理他了。

    “我想进山一趟。”在门口坐了半晌的裴宗之站了起来,钻去驴车里翻出蓑衣斗笠穿在身上。

    “大雨天你进山”黄石先生闻言错愕不已,“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裴宗之带上斗笠,站了起来,“你没有听错。”

    “可这天……”

    “天不好,这地又好到哪里去”他伸手一指,指向寺庙破窗的方向,“这还是来时那条路么”

    黄石先生和赶驴车的车夫转头看去。

    庙外大雨磅礴,外面的官道上看不到一个人的踪影,路边发黄的野草被雨水淋得摇摇晃晃,嘈杂凌乱的倒在一旁。

    怔了片刻之后,黄石先生脸色大变:“雨前是入夏,但眼下外头的景象分明是深秋。”

    一瞬之间,入夏转为深秋。

    这怎么可能

    天下间怎可能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车夫早吓的脸都白了,连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关老爷显灵,救救小的,小的不想死在这里……”若非这里还有两个人,他都快吓得昏过去了。

    “别拜了。”黄石先生伸手把一旁的车夫搀扶了起来,看向慢条斯理整理着身上蓑衣斗笠,把长袍束起来的裴宗之,“与其拜关老爷,不如拜他。裴宗之,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裴宗之摇头,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这阴阳十三科,精通一科者,这天下间有不少。但能通遍这十三科的,少之又少。我也做不到,如果是……她……在这里,可能要好上不少。”

    哦,是说那个丫头啊!

    “那这……”黄石先生还想问。

    裴宗之却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别问了。我只知道这里一定有奇门遁甲与通阴阳的手段,还涉及哪些手段,我也看不出来,所以,我想进山一趟,看一看。”

    “等等!”眼看他就要走,黄石先生连忙出声喊住了他,“你干嘛去”

    “进山啊!”

    “你进山了,我们怎么办有危险怎么办”

    “那也是我的事,你们不是没事么”裴宗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拦着我做什么”

    一旁的车夫一脸茫然,黄石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敲了敲额头:“你要出事了,我们怎么出去”

    “怎么来的怎么出去呗!”

    裴宗之说着,转身大步走入雨帘。

    黄石先生原本准备跟上去,可才一走到庙门口,迎面一记响雷把他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眼前哪还有裴宗之的影子。喊了两声,无人回应。他瑟缩的躲回了庙里,回头见车夫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他……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这个年轻的怪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么车夫喜欢听旁人说那些传奇的话本故事,不代表自己想变成故事里的人啊!

    黄石先生点了点头,神情复杂:“我们在这里等他回来吧!”

    “他……会不会出什么事”车夫有些害怕。

    “应当不会吧!”黄石先生回头看了眼庙里杀气腾腾的关公像,吓了一跳,这一刻无比怀念起了文邹邹的孔圣人像,“毕竟他是裴宗之啊!”

    这一等,也不知等了多久,外面的雨放佛下个没完没了一般,看不出天色,看不出时辰,放佛格外的漫长。

    “夜雨、孤庙、怪风。”黄石先生瑟缩的喃喃,“这简直是现成的山精野怪故事啊!”

    一旁的车夫抖了抖。

    “我现在真是无比想念一个人。”黄石先生抱着双腿和车夫紧紧地靠在一起,“那个人……简直是山精野怪看到也害怕。”

    “谁啊”

    “一个鬼怪看了都害怕的,”黄石先生看着眼前跳跃的火堆喃喃,“小煞星。很可能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阴阳术士。”

    车



第四百七十六章 放权
    长安城。怀国公府。

    眼前的老者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何太平来时,他正蹲在地上,将花铲推到了了一边,用手扶着一株色泽艳丽的花。

    “下官见过国公大人。”何太平低头,喊了一声。

    老者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

    “下官长安府尹何太平见过国公大人,当年初到长安,曾有幸一见国公大人,今日特地前来拜访。”

    老者手里扶着那株花,看着他:“何太平我知道你。是个清官,何青天,不错不错。”

    “国公大人谬赞了。”何太平俯身,向怀国公行了一礼,“多年不见,国公大人还是一如当年。”

    怀国公看了眼何太平“哈哈”大笑了两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这世道,连何太平都会说漂亮话了。”

    何太平低头笑了笑,道:“这是长安。”

    权贵林立、权臣士族遍地的长安城,光靠“何青天”的名声是站不稳的。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有事么”

    何太平脸上笑容不变:“国公爷英明。”

    “那么大的动静,老夫又不是瞎的,怎会看不到”怀国公摇头,“想要什么就去查吧!”他说着专注的摆弄着手里的花,放佛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这一朵两朵花来的重要,“有什么需要的,怀国公府会竭力配合。老夫虽说避世多年,但好歹还是这个府里的主人,这句话还是能说得出来的。”

    何太平俯首行礼:“国公爷英明。”行罢礼起身,却见怀国公还在弄着手里的花,何太平目光不由顿了顿:“这花……”

    “内子喜欢。”国公爷叹了口气,“我避世愿与内子长厢厮守,却还是……”

    “后来,我便知道,这世间,有些东西你再争,总是争不过命的。”说这话时,怀国公身上的气息有些落寞。

    怀国公夫人几年前去世了,曾名动一时的薛家大小姐自愿前往薛家祖宅为怀国公夫人守孝三年,孝心可嘉,当时长安城里颇有赞誉。

    何太平不再多说,低头俯身一礼。揭人伤疤,提人难处,非他之道也。

    “你不必自责。”怀国公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转身看向一旁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的薛景瑜:“你……不可造次,知道么”

    薛景瑜连忙应了一声,这才同何太平往前院去了。

    整个怀国公府没有一声多余的嘈杂声,有人低头翻看着府中的记录流水,有人核查着府中主仆的名单与记录在册的身份文书。

    薛景瑜站在一旁,看着何太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细细的查看着。

    事到如今,他哪还能不知恐怕何太平查他夫人之事是假,另有所图才是真。退一步而言,就算他囚禁夫人多年,这最多也不过是家事,闹上去,判一个和离,罚俸而已。

    但眼下,何太平将篓子捅到陛下面前,分明是算准了陛下不耐烦管臣下的家事,会将此事全权交由他来做,他正好借题发挥,查他怀国公府。

    有被查问过的小厮站在门外,看了他几眼。

    薛景瑜会意,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查案没有说连他的行动都要过问,毕竟,堂堂的怀国公世子不是犯人。

    是以,何太平只是多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他没有权利过问怀国公世子的行踪,过问了也无用。

    薛景瑜青着一张脸走向恭房的方向,身边的小厮低低的说道:“国公爷说了,世子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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