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虚无行者北冥
“然而萨凡大公将山民强行从深山中抓捕出来,并以分配给各个贵族进行统治试图束缚住山民的行为,萨凡大公充当了山民的‘他者’,一方面使得山民和贵族的矛盾骤然加剧,另一方面也使得山民产生了自我意识——我们是一个族群,一家人。”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心态,才让山民成为一股团结起来的力量,而礥须
第五百五十四章:奥特曼在人间(六)迪迦与礥
迪迦认为自己作为一名奥特曼,使命就是要守护宇宙和平,打败试图破坏和平的怪兽,这也是为此前堕落的自己赎罪。
然而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迪迦有些迷茫了,这个世界虽然也有类似的巨大魔兽,但是他们大多数时候都待在人迹罕至的荒野之中,不会危害到这个世界,或者说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至于真正危害这个世界的怪物,冥界之下的恶魔(其实迪迦在了解了魔鬼的事迹以后,觉得魔鬼和恶魔也就差那么一点),迪迦却没法去讨伐,神界给出的理由是,害怕诞生至星辰之中的迪迦会被冥界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导致发生意料之外的变异。
所以在这个世界的迪迦没有能做的事,找不到熟悉可以做的事。这个世界没有地球上的怪兽,所以迪迦不能去打怪兽,但是这个世界却充满着怪兽,不是实际意义上的怪兽,而是人心中的怪兽。
在天上看了这么久,迪迦看到很多丑恶的事情,不同于地球上躲在阴暗角落的秘密行动,是明目张胆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行动,而从神灵到路人,从肇事者到受害者,居然几乎都认为这是合情合理的,不满于这种现状的,都被抨击为暴民而为世人所不容。
与生俱来的教育,让迪迦厌恶这样的现象,可是应该怎么解决迪迦能打败活生生的怪兽,却打不败心中的怪兽,并且神界也不会让迪迦这样频繁的下方,去打造一个他心目中应该存在的社会。
苦闷之中,迪迦去找了那个自己唯一看不透的“神”,斩界之神,向斩界之神倾诉自己的烦恼。
“你虽然不能直接降临,但是你可以扶持一个有着你的意志的代行者,去实践你心中的理想,”当被迪迦这么问的时候,冷弈很想说你就去找第二个大古不就得了,但是冷弈还是记得自己的设定的,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生物,是不知道迪迦和大古之间关系的。
好在迪迦还算聪明,被冷弈这么一提醒,就想起自己可以向凡界投放变身器,寻找这个世界的大古,只是在这么做之前,迪迦试探的问了一下:“那么神界能允许吗不会直接降下神罚来干涉吗”
“这好办,我来做裁决者,你不能违规,他们就不能违规,大家按照一开始定好的规则来做事。你要么限制自己下凡的力量,要么限制自己下凡的时间,而他们则不能在你开始行动以后,用神灵的力量来干涉你,我这里是给出个建议,更具体的内容之后你自己去和他们商量,给我做认证就行。”
听罢,迪迦就立刻有了主意,当然是像地球一样,限制自己出场的时间了,迪迦可不喜欢被束手束脚,但是3分钟就退场这种事,不早就习惯了吗
几个月后,迪迦与神灵谈妥了内容,于是将协议带到冷弈这里来给冷弈认证,冷弈也爽快,直接将自己神力附着上去,通过了这个协约。
就在迪迦略带高兴的准备离开之时,冷弈的声音骤然从后面传出来:“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只是我以我这么多年的见识,来向你传述一点微不足道的人生经验,那就是‘屠龙者终将变成恶龙’,或者说你想要杀掉怪兽的人,终将会变成新的怪兽。”
迪迦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坚定的说道:“我相信我挑选召唤者的眼光,他不会变成怪兽的。”
它不会变成怪兽的吗数十年前对斩界之神斩钉截铁的回答,此刻又浮现在迪迦的脑海中,让迪迦心中蒙上了些许不安,他望着下界的礥须伟里灿烂的笑容,那一句话又在扣动迪迦的心斐,“他真的不会变成怪兽吗”
召唤器不是一直只呆在一个地方的,它是随着适合者的灵力而随心所欲的移动,在过了数十年之后,才终于被礥所召唤到。
成长于深山之中的少年,与外界迥异的制度,让迪迦看到了打倒怪兽的希望,而宛如是命运的安排一样,萨凡公国的设立,大公那塔罗的带兵进入,更是直接在群山之中设立了一“只”被山民说憎恨的大怪兽。
“山间自由地战争”在1821年结束,萨凡公国随后被设立,秋收之后萨凡家族的支系族员那塔罗被选为萨凡大公,带着军队进入了昔日的山间自由地,设立起一个又一个的“模范村”,给山间自由地带来了沉重的灾难。
此前本来就因为萨贝与伊萨凡洛的“山间自由地战争”,导致许多山民逃离原本居住的山村,使得山间自由地多了许多流浪的山民,而萨凡大公与他“模范村”的设立,更是使得越来越多的山民不得不加入了流浪的队伍。
礥须伟里,这个被迪迦所看重的少年,这个在传统社会一文不值的少年,正是利用这一种与众不同的环境,积累起自己的力量。
他带着听从于自己的手下,不断的袭击各处的“模范村”或者“移民村”,解救自己的“同胞”,抢劫并屠戮仍然听从于萨凡公国
第五百五十五章:奥特曼在人间(七)隐忍与出击
那群不听礥的劝言,硬要和正规军刚正面的山民联军,在与萨凡公国正规军的野战中毫无悬念的败了,尽管这群乱哄哄的联军人数是对面的两倍,但是仍然被杀了个血流成河,一败涂地。
战败的溃军匆忙逃进山中躲避公国的追杀,一部分与礥没有积怨的溃军逃到礥的山寨,痛哭流涕的悔过,说自己不应该拒纳礥的良言,而礥则如沐春风般的扶起这些人,表示自己会人孰无过,自己会原谅他们的。
于是在这次战败以后,礥的力量又上升了一个新台阶,与迪迦聊天时,迪迦阴郁的说,礥这是捧起了带血的王冠,而礥则回答道,如果没有如此惨烈的鲜血,那群没有接受过多少教育的山民,如何能清醒过来
当然礥也不是事事都预料到了,比如由于被打的太狠,居然有不少原来的叛军领袖心甘情愿的作为那塔罗一世的马前卒,替那塔罗一世军队带路,进入深山中剿灭那些自己昔日的同胞,以换取宽恕和酬劳。
在战后的混乱之中,越来越多的山村被剿灭,而越来越多的力量则汇聚到礥的手上,尽管礥如今尚未满30岁,却逐渐成为山间自由地众望所归的领袖,就如礥对迪迦说的一样,没有血的教训,如何能让山民们低下头来
对于这群不肯乖乖进模范村,桀骜不驯的山民,萨凡公国将他们一律称为匪众、群寇,而作为在这些山贼中势力逐渐越来越大的礥,则被那塔罗一世钦定为“盗贼王”,礥的项上人头一时间价值千金。
连萨凡公国这个死敌都承认了礥的威胁,这自然从侧面论证了礥的威望,于是投奔礥的山民就越来越多了,这时候山民们已经不兴什么你是几百年前来的,我是更早以前来的,你是伊文克努多后裔,我是希依文后裔,在萨凡公国这个大敌面前,我们都是山间自由地的子民,为自由而战。
当看着礥的山村人数越来越多时,礥的手下们都情不自禁的陶醉了,还从未有任何一个山村有如此大的人口,有些心急的手下甚至已经提出建城独立称国,与萨凡公国分庭抗礼这样夜郎自大的提议。
然而礥又一次提出了与众不同的建议:“有人来投奔我们,可以,但是现在我们应该将山村给暂时拆分了。”
一些有野心的人对这个提议暗暗高兴,而一些真正关心礥的人却大吃一惊,劝诫道:“你的胸怀宽阔似海,但是我等担心如果一旦将村庄拆分,有一些野心家将借助拆分的村庄趁机做大,从而威胁到你啊!”
《须伟里大帝实录就拆分山村之回答》
“大帝是这么回答质疑的:”
“我知道忠诚如你们的担忧,但是不得不拆分啊!毕竟我们现在山村的人数已经严重超额,如此庞大的规模,很容易就被北方人的军队给找到,到那时候我倒不担心他们攻下易守难攻的山村,但我怕的是他们长期围困。”
“我们的山村人口是如此的多,土地又是如此的贫瘠,我担心没有倒在北方人的屠刀下,却倒在饥饿之下啊!况且在拆分村庄之后,我们的力量变的更多份,打击北方人的力度就会更狠。”
“此前我们能让北方人如此痛苦,并不是靠我一个人的袭击,而是靠许许多多山村共同的袭击,虽然他们有一些不明智的举措,但是却没有办法抹杀他们在此前袭击中的贡献,否则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造成那么大的声势。”
“而在化整为零以后,北方人想要像之前那样,通过一次战役来歼灭我们的主力,就变成不可能的事情了,这样我们就能长期坚持下去。而北方人到达这里的也是联军,那些外地军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他们迟早要走,那时候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更何况,我相信那些反抗了北方人数十年,经历无数艰险还来到这里投奔我的义士,不是那种试图贪图我拆分给他们人口的野心家,我是要做大事的人,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又怎么能做大事呢”
“大帝的品行操守之高尚,胸襟之广阔,从这段话中就可见一斑,这也是为什么大帝能以眇眇之身成就伟业,建立不世之功的原因了吧!也因此,大帝的威望更上一层楼,被无数山民看作是虚怀若谷之士,奸邪掩面不敢见。”
这是记载在史书上的原因,然而礥将自己的亲信召集起来,告诉了他们自己敢拆分村庄的真正原因。
“除了我在会上说的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算他们不听我号令,把拆分出去的山民纳为自己的私产又如何不过是另起山头而已,这种人的威望和实力有我高吗更何况还背上了背主的名声,以后还有人肯相信他们的品德吗”
“可能你们会说,那如果他干脆投降大义呢要知道他能管理那些拆分山民的原因,是有着反抗北方人的大义。”
“人是趋利避害的,尽管我给了那些山民那么多庇护,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当管辖他们的领主要从我旗帜之下自立时,反抗者恐怕寥寥。但是要知道,山民与北方人都是有血仇的,领主从我旗帜下自立他们不敢反抗,但是要是领主想要带着这些自己的私产去投奔北方人,那么跟随者恐怕就寥寥了。”
礥对自己的亲信推心置腹的原因很简单,并不是礥觉得这些人一辈子都不会背叛自己,只是因为礥的打算是个阳谋,就算那些野心家知道了自己的目的,那又能如何呢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私下里说出来又如何泄密出去又如何礥皆无所畏惧。
此后,山民与萨凡公国进入了漫长
第五百五十六章:奥特曼在人间(八)气势如虹
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贵族们没有预料到,只在传说中出现过无视贵族身份的暴民,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附近,离自己也就只有一道城墙的距离,小孩子哇哇大哭,老弱抱头战栗,青壮年畏畏缩缩的拿着武器站在城墙上,两股发软。
“不、不用担心,那群暴民不懂结阵,没有重型武器,他们无法攻破拉迪沃的,”此时拉迪沃城中临时推选的守将,站在高台上用扩音魔法鼓舞着士气,然而以他战战兢兢的语气来看,很难说有多少鼓舞效果。
几天以前,那些盗贼以许多年没有出现过的庞大规模,愕然出现在拉迪沃南方,那里是那塔罗一世设立模范村最集中的地方,也是山民反抗、逃亡最严重的地方。
对于群寇出现,那塔罗一世是这么对拉迪沃的居民解释的:毕竟这时候是秋收后,各地村庄的谷仓里有许多粮食,所以群寇在这时候袭击,一是方便立刻夺取大量的粮食,二是集中最后的人力拼死一搏。
众人都觉得那塔罗一世的说法很有道理,于是将礥率领的“军队”看做是穷途末路之寇,于是整个拉迪沃都沸腾了。
许多年轻贵族兴高采烈的报名参加那塔罗一世集结的军队,准备趁着估计是萨凡公国近些年来的最大战役,好换取功勋为自己铺路,赢得淑女欢心。
商人们也很激动,虽然那些山民大多是泥腿子,榨不出多少油水,但是只要是人,好歹能当奴隶使唤啊,这一场战役下来,自己又可以得到不少利益。
某些不事工作的全职淑女们的心情则比较复杂,一方面她们为心上人可能会得到的荣誉功勋而高兴与祝福,另一方面她们想到要死很多的人,即使那些人是被贵族鄙夷的暴民,她们就忍不住的哀叹,人和人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
至于城中人数最多的平民,那些老实巴交的漠不关心,觉得这只是贵族老爷的又一次活动,另一些充满上进心的平民则打算主动应征苦力,看看能否在战场上捡到一些意外之财而发家。
总之,就在这么乱哄哄的局面下,那塔罗一世以精锐部队为核心,带着一群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朝着南方赶去。其实那塔罗一世也不愿意带这些恐怕只能拉后腿的乌合之众,但是没办法,最有战斗力的外籍军队已经离开,只能靠人数来救急。
这批人就这么离开了拉迪沃,带着城中居民的欢呼与鲜花,迈着整齐(在拉迪沃居民看来)的步伐,雄伟的走出城门,渐渐地消失在地平线上。
此后的消息接连不断,并且是一个又一个的好消息,官军和叛军接触了,官军击溃叛军了,官军追击叛军了,就当城中贵族已经开始策划一个庆祝胜利的典礼时,那些军队就这么失去了消息,只有少量没有跟随追击的部队还能正常联络。
拉迪沃陷入了些许不安,但是更多的人还是保持着乐观,毕竟堂堂官军怎么可能会被一小撮穷途末路的盗贼给击败呢而当时他们有多乐观,那么在得知盗贼王须伟里带着大军北上,不日将包围拉迪沃时,就有多恐慌。
在那塔罗一世带着大军追击进山中以后,了无音讯数日,结果现在那塔罗一世没有出来,反而是群寇出来了,那么那塔罗一世军队的遭遇就不用多提了。这个消息对拉迪沃最为致命的打击,是标志着拉迪沃失去了所有的野战能力,只能坐守孤城。
盗贼王带着群寇出来以后,用了两天时间,像赶鸭子一样将人数并不多的模范村留守军队给击溃,然后北上至拉迪沃,包围了这座城市,贵族派出了使者试图与对方了联络,起码要把被俘虏的贵族,比如那塔罗一世等人给赎回来。
然而这帮群寇果然是群寇,他们居然将使者割去了耳朵赶回来,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气的贵族大骂,贱民就是不懂外交规矩。然而他们恐怕忘了,官军与叛军是从来不用讲外交贵族的,以往每当官军逮捕到群寇领袖,必定虐杀并悬尸而示众。
既然谈判根本就没能进行起来,那么拉迪沃居民只能开始防御,可古怪的是,那些盗贼并没有立刻蚁附,只是围而不攻。
这就让守将感到非常奇怪了,毕竟守将觉得自己是盗贼领袖的话,应该明白比起伊萨凡洛来说,盗贼就是个小指头般的势力,那这时候就应该兵贵神速,迅速决断,要么在援军到来之前速攻,要么就干脆不攻,如今这服姿态是做什么呢
这时候传来消息,他们开始修建某个器物,这让守将很紧张,莫非此物颇有玄妙,才能让盗贼如此自信
等过了几天器物修建好了,守将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架小型投石机,还是那种没有任何魔法加持的投石机,在纳闷之余,守将以此对城内鼓舞道:“各位切莫担心,虽说我拉迪沃并非多大的城市,但好歹是个主城,更何况秋收已过,群寇无攻城手段,坚守个三五年不足为惧、”
就当守将滔滔不绝的时候,群寇的投石机发动了,砰的一声射出一个西瓜般大小的石头,把守将吓了一跳,这投石机虽然是小型投石机,但也不至于只能投出这么小的石块,守将老练的经验告诉自己恐怕有诈,于是命令射手将投掷物给射爆。
城中还是留了一些精锐的,比如各府贵族的私兵,这时候也纷纷上了城楼,几个精锐弓手拉弓引箭,在投掷物才过半程时,刷的一声将投掷物直接射爆。
投掷物被射击以后爆炸开来,飞溅出一些早已凝固的汁液,这令守将纳闷,招来法师探测一番,法师了明后瞳孔猛的一张,哆哆嗦嗦的转过头来,对着守将说道,那投掷物估计是人的头颅吧。
人的头颅他们投掷人的头颅干什么难道这人的头颅里面是被下毒了还是……于是守将的瞳孔也猛地睁大,他想到了一种骇人的猜测,刹那间宛如天旋地转一般,嘴里微微念叨道:“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对面又开始投掷,这时候守将猛然下令,命令弓手不得射击投掷物,然后再命令法师用悬浮魔法接住投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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