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虚无行者北冥
然而到了如今,祖宗的法子都不能用了,首先是放贷商人,自从悉伯来了以后,放贷商人这个古老的行业就被整顿修改,取而代之的是来自悉伯本土的“银行”。
“银行”和放贷商人有什么不同呢以德雷克家族的观点来看,那就是没法赖账,每个银行背后都有雄厚的资金,隔壁行省发生过不少次贵族武装赖账,结果被银行雇佣军队去镇压的惨案。
因此银行与放贷商人不同,纸面上写借了多少利息多少什么时候还,就得按照纸面上写的,否则银行很乐意雇佣军队来你的府邸抄家,而你还无法反抗。
至于贵族的体面别逗了,“第二次琳娜战争”中悉伯打倒了多少贵族,还会在乎你这么一点
那如果不向银行借贷的话,那就只能去黑市借贷,并且只能是七进十三出的高利贷,而众所周知,每一个黑市放贷商人背后都有本土大贵族作保,你要是敢赖账,即便是贵族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因此黑市放贷商人素有魔见愁的称号,号称魔鬼见了也会发愁,一向是地狱的魔鬼预备役——哦,现在没有魔鬼了。
所以如今借贷这条路被堵死了,那压榨农奴呢也不行。
“第二次琳娜战争”以后,悉伯对新征服领地颁布了解放农奴的法令,不过这个法令并非强制性,比如德雷克家族就只象征性的解放了一些老弱病残的农奴,然后就不继续执行这个法令了。
但是虽然解放农奴法令并不是强制性,可是保障农奴权益的法令却是强制性,悉伯颁布了《农奴权力确定法》,随后又在新征服领地成立“农奴权利保护委员会”,专门盯着各地贵族有无违反《农奴权力确定法》虐待农奴,一但发现就会上门,强行将农奴解放。
当然,大家都是贵族,有话可以好好说,可是悉伯是个世道不古人心日下的时代,在悉伯所谓“好好说”,就是要给钱,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那种。
而各地的贿赂有所不同,总之给一天钱委员会无视一天对农奴的压榨虐待,但你要是不给钱了还在压榨农奴,那委员会就会
第七百三十五章:天启战争(十一)浪漫主义
入城之后的最初一段时间中,洛夫卡拉夫特与卢博福结伴而行,希望在这座万城之王冠中遇上属于自己的奇遇。
很快卢博福就遇上了,虽然难以启齿,他凭借着一身好皮囊,在一次宴会中被一位贵妇看重,很快便搬出了狭小的房屋,住进阳光充足的小楼内,不过卢博福也没忘记洛夫卡拉夫特,他即便是走了也仍旧支付原本自己的一半租金,算是减轻洛夫卡拉夫特的负担。
而洛夫卡拉夫特就没这么幸运了,面容阴郁的他不怎么讨人喜欢,而身为一名贵族也没法去做那些下等人做的重体力活,兜兜转转数个月,带进来的盘缠都快花光时,洛夫卡拉夫特才找到了自己的一条生路——写文章。
由于悉伯识字率日益增长,培育出一批识字且有富裕资产的市民阶级,市民阶级有看报、看文章的消遣需求,这刺激了悉伯印刷业的发展,而不久前悉伯通过印刷自由法案,因此如今不管是官办的还是民办的,都在蓬勃成长之中,这便成了洛夫卡拉夫特谋生的手段。
作为一名贵族,能选择的职业不多,对于破落贵族来说就更是如此,所以动笔写作便成了洛夫卡拉夫特的经济来源。
洛夫卡拉夫特还偏偏有这份天赋,在家乡被轻视的写作才能,到了巴蒂罗斯以后却放出不小的光彩,洛夫卡拉夫特在第七次投稿时终于通过了他的第一篇文章,是诗歌,一个评论员点评说洛夫卡拉夫特的文章具有高贵的忧郁气质,充斥着浪漫气息。
发售了诗歌,很快洛夫卡拉夫特还接到一些读者来信,接着是邀请信,当地著名浪漫主义的路埃尔俱乐部的邀请,这让洛夫卡拉夫特感到了被认可的喜悦。
浪漫主义的源头,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也就是2692年由启蒙运动倡导者阿鲁埃在雅世艺召开的“理性运动裁断会议”上。
在“理性运动裁断会议”中,本来就分歧日益加大的启蒙主义者彻底被分裂成4派,原教旨主义、管控主义、自由主义与保守主义。
随后一百多年中,认为不要扯上政见,只需要遵从启蒙主义推行最初的目的,进行理性启蒙和扫清愚昧就好了,保持这个观点的原教旨主义在阿鲁埃那一代人死后日益衰微,等到洛夫卡拉夫特时代,已经没有俱乐部会再挂上原教旨主义的匾牌了。
管控主义在一百多年前就是支持力度最小的一批,如今也依旧差不多,当然这是因为在市民阶级中影响力小,可是在工人、农民这些穷人群体中,管控主义的支持者越来越多,他们都要求国家通过管控减小贫富差距。
至于自由主义,乃是如今最盛行的派系,帕尔森王朝虽然没有明确说自己支持这个主义,但是如今总统莱曼二世可是在学院时代就是自由主义的信徒,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如今悉伯许许多多俱乐部都是自由主义的牌子。
自由主义的牌子虽然多,但是并没有完全将其他派系给挤死,能与自由主义打擂台的,就是保守主义。
不过发展到洛夫卡拉夫特时代,保守主义已经自身也发生了分化,只愿意进行些许改良而不愿意做太大动作的,仍旧被称为保守主义,而剩下保守主义者一部分流入管控主义,另一部分成为事实上的新原教旨主义,还有一部分则是分化为反动主义。
那反动主义的观点是什么呢反动主义认为,现代文明的发展是罪恶的,给广大人民造成了无数的苦难,而与之俱来的新制度也充斥着肮脏与龌龊,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罪恶的血液。
因此想要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就要绝圣弃智,废除掉婆利古以来的发展,回复到古老的黄金时代,贵族有贵族的样子,平民有平民的样子,大家居住在原始的庄园中,恢复到田园牧歌的美好时光中。
而反动主义内部还有两个派系,一个派系要求恢复到田园牧歌的浪漫主义,又称田园派,人人依靠原始手工业安居乐业,这个派系被称为浪漫主义派系,也就是给洛夫卡拉夫特发来邀请信的派系。
另一个派系则主要是批判当前社会的丑恶,道德堕落、污染严重、残酷压榨,并写了很多小说反应当前社会的现状,比如洛夫卡拉夫特就知道一个叫巴扎克的大作家,写了《悉伯喜剧》这一类小说,所以这个派系又被称作现实主义派系。
大多数情况下,两个派系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因为现实主义派系在批判完当前社会以后给出的解决方案,基本上都是回到田园牧歌时代,恢复高尚的旧道德以取代腐朽堕落的新道德。
但是之所以还要把两个派系分开,是因为有少部分现实主义派系的作家并非保守主义,他们很容易转向管控主义,要求国家下场干涉社会问题。
所以给现实主义再加一个标签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消极现实主义基本都是浪漫主义的一体两面,可以归为反动主义,而积极现实主义则是管控主义的一体两面。
进入了路埃尔俱乐部以后,洛夫卡拉夫特颇是找寻到了一些同路人,往日大家在一起抨击现实,倒也说的痛快,路埃尔俱乐部还时常与兄弟单位的消极现实主义举行联动,聚在一起说的内容,大体就是悉伯这样下去药丸。
可是悉伯并没有药丸
第七百三十六章:天启战争(十二)法尔达的暴发户
这个找上门来的法尔达暴发户自称索伦,如果洛夫卡拉夫特熟知法尔达文化的话,就会意识到法尔达文化中不曾有过叫索伦的人名,甚至只有悉蒂法人蛮族中,才会有叫索伦的风俗。
然而洛夫卡拉夫特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事实上虽然他对“索伦”这种读音感到陌生,但是既然是外国人,那就可以理解了嘛,更何况还是两个音节的词汇,恐怕不只是外国人,还是殖民地的外国人。
而这位索伦来找洛夫卡拉夫特的目的,自言是看了《我的童年》以后大感触动,决心投身浪漫主义的事业中,因此出钱想要让洛夫卡拉夫特写一篇诗歌给自己带回去,而条件还不简单,得是与贫民区有关的诗歌。
这贫民区,向来只有少数自由主义的人才会去,与自己浪漫主义的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位索伦不但原因提供优渥的奥抽,还愿意提供去贫民区的许多必备魔法,比如嗅觉遮蔽卷轴等,所以洛夫卡拉夫特觉得去一次也无所谓。
反正这位索伦是将诗歌带回法尔达,所以自己不需要十分认真的对待,像其他诗歌一样反复修改,只需要一气呵成然后一遍校正就可以了,所以还算是挺轻松的活,尤其有着如此丰富的酬劳,是个划算的工作。
于是收了定金稍作准备以后,洛夫卡拉夫特便前往贫民区采风,以写出索伦要求的浪漫主义诗歌。
说来惭愧,洛夫卡拉夫特来到巴蒂罗斯时间也不短了,却一次也没有去贫民区,而又不需太过惭愧,因为大部分可以参加俱乐部的绅士们也不需要去贫民区,所以这还是洛夫卡拉夫特首次踏入贫民区中。
贫民区生活的主要是极端赤贫的穷人,以及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巴蒂罗斯继承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从不去关心贫民区的死活,将这片土地丢给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去管控,而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勾结工厂主,成为带工人做工的牙人。
其实在几百年前婆利古刚刚开始工业革命的时代,有活力的社会团体被归为三害中的“匪徒类”,遭到严厉打压以至于一度销声匿迹,被抓到的匪徒大多被打上无业游民的头衔,然后丢到工厂里做活不了几年的苦力,所以效果很明显。
可是等到迪马统治整个悉伯以后,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又开始故态萌发,而悉伯也将底层治安交给了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只要帮会能缴纳得起人头税,悉伯便不再去管,一是响应自由主义的号召,二是节省行政经费。
既然节省了行政经费,对于贫民们的生活环境也就不需要太过在意——当然城市布局还是要搞好的,免得贫民区爆发瘟疫污染了整个城市——所以贫民区大多设立在工厂的下风口,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悉伯的工业伟力。
因而当洛夫卡拉夫特踏入贫民区以后,见到的便是乌烟瘴气的场景,不论是物理意义上的还是治安意义上的。
地处于下风处的贫民区几乎见不到太阳,因此永远是阴沉沉的,房屋极度低矮,你永远不知道一间房子里有几个人,过往行人中能见到手持灵绳枪趾高气昂穿行的恶棍,还有便是面目无光的行人,以及一群浑身污垢的小孩。
望着这宛如人间地狱般的场景,洛夫卡拉夫特的心被紧紧揪住了,原本只是打算随便应付应付的洛夫卡拉夫特,开始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
而在洛夫卡拉夫特于贫民区采风的时候,这里也发生了一次罢工事件,只见一群女工纠集了一些工人既不做工也不解散,蹲在纺织工厂门口呐喊着口号示威。
在盘侧听了一会儿以后,洛夫卡拉夫特大致明白女工闹事的缘由,前几周女工刚刚通过罢工示威,迫使工厂主承诺女工每天工作时间的上限是十六个小时,结果没过几天就撕毁约定。
一开始女工也不敢发作,结果昨天又出现一个女工因为过于疲惫倒在机器上,然后整个人被轰鸣的机器炸的鲜血布满了整座工厂,而工厂主进来以后居然声称女工打乱了生产计划,拒绝支付今天的工资,最终导致了这次的罢工。
工厂主并没有亲自出现,只是派了一个管家来到这里,气势汹汹的威胁罢工工人,要将他们统统送上法庭,而有活力的社会团体也适时的从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与女工对话时亲切的提到她们的家人与孩子,并对她们的身躯进行了点评。
有小部分女工动摇了,但是大部分女工仍然怒目而视,就在双方关系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工厂主乘坐着马车急匆匆的出现,斥退了威胁女工的管家,和颜悦色的表示管家过于急躁,而女工也有做得不够的地方,因此他同意给女工赔偿,恢复十六小时工作制。
在工厂主软硬兼施之下,大部分女工退却了,只剩少数几个女工还在坚持要罢工却无济于事,最后这次风波就此结束。
几天以后洛夫卡拉夫特回到这处纺织厂的
第七百三十七章:天启战争(十三)巨门开,骑士来
当天边出现诡异的红光以后,各国第一时间就是派遣祭司从祭坛联络神界,想要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神界在斩界之神的主导下统一口径,回答出现的是深渊巨门,以及深渊巨门所会带来的天启骑士。
这些事情乃是绝密,只有各国高层能知晓,对于洛夫卡拉夫特这些人来说,就是仰头仰到累了以后,便回到俱乐部继续吹牛扯皮,只不过聊天中将那阵红光作为今天的谈资。
而洛夫卡拉夫特比起其他人来说,心中多了几分忧惧,他总觉得这次事件与自己那些诗歌有关,当然这猜测没有依据,所以洛夫卡拉夫特自己也希望只能是杞人忧天了。
红光过阵便消失了,而大双星这里的居民看到,深渊巨门合拢之前,似乎有什么黑点从里面飞出来,倏地不见以后,巨门才完全关闭,随后沉没在隙间之中。
到了次日,大部分巴蒂罗斯民众就将这件事给抛之脑后,直到回家闲聊时才简单的说起这个话题,即便是一些绅士们,还考虑的也不过写一篇与红光有关的,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红光——深渊巨门所带来的影响,很快便会与他们息息相关。
又过了几天,正当洛夫卡拉夫特还在房间酣睡时,突然被一阵钟声给吵醒,以及响遍全城的警告:“速去祭坛避难!邪恶来袭!”
冷弈的化身位于云端之上朝南疆大陆俯视,注视那些自己一手放出来的杀孽,自己又在凭一时脑热,让下界化身血腥的角斗场,但冷弈发誓,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久了,工业革命已经掀起,离自己预计的钢铁雄心计划,已经很快,很快,要到了。
从上方俯视的话,能清楚的看到南疆大陆以中心为节点,蓦然出现了四条线,如果凑近来看的话,会发现作为线端的,是在高速飞行的天启四骑士,他们飞行中伴随各种颜色的气团,并不断将其洒落到地面,这就成了线。
从云端看上去渺小的线端,在地面上仰视的话,也大不到哪里去,不过要命的不是线端本身大小,而是“线端”所造成的后果,他们喷洒出来的物质纷纷扬扬的散落在地面上,而来自天启骑士的礼物,显然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东西。
死亡骑士戴斯往正北飞行,他的目的地是万城之王冠巴蒂罗斯,而戴斯并不关心自己散落的气团——可怕的瘟疫,究竟是洒到荒地上,还是洒到城镇中,他在意的只是破坏,以及破坏的仪式,而不是其他。
被强烈的狂风吹拂脸庞的戴斯,蓦然想起了那个完美的君王,骑士的典范,自己的恩主,最后迎来众叛亲离悲惨结局的亚瑟王,一个绝对的善者都遭遇如此悲惨的结局,那这个罪恶的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而之后,不管是作为魔鬼还是作为恶魔,戴斯看到了地狱的罪恶,凡界的罪恶与神界的漠视,既然从上到下都没有一个好东西,那颠覆了这个世界又何妨
可恨的是,戴斯虽然身为天启骑士,实力可与一些弱小神灵匹敌,但是想要颠覆整个世界的话,还是没有办法办到,所以戴斯只能将自己的怨恨埋藏在心间,而让人高兴的是,经过千年的开花,到如今终于结果了。
诡异莫测的三渊柱,在地狱覆灭的灾难中出现了2个,而还有一个没有出现的三渊柱之一,蠕动的混沌,奈亚拉托提普,在不久之前联络上戴斯,从而才有了今天的计划,“天启战争”,要开始了。
战争骑士康奎斯特朝西方飞去,他要飞到自己的家乡,将暴躁传给那些曾经自己为之奋战,最后却背叛了自己的人,尽管那些背叛者早已不在,祖国也被毁灭,但是这对康奎斯特来说都不重要,只要能发泄自己无尽的怒火,便够了。
和戴斯传播的瘟疫不同,康奎斯特传播的“战争”,实际上就是“狂暴”,被康奎斯特传播“狂暴”接触的生物,不管是人类还是魔兽,都会陷入无尽而无法发泄的愤怒,就如自己终于醒来结果发现母国都灭了一样,随后陷入惨烈的自相残杀之中。
饥荒骑士朝东方飞去,他的目的地是自己的祖国菲尼,当年故乡的人畏惧自己领域会让万物枯萎而将自己烧死,如今自己又回来了,将会给他们带来比过去严重十倍以上的枯萎,希望那帮人的后裔可以承受得住呀。
杀戮骑士斯洛特没有其他三个骑士那么多的心里想法,只知道杀戮的斯洛特目的很单纯,那就是按戴斯的嘱咐行动,朝南方飞,自己的气团会杀死一切触碰到他的生物,想到这里,斯洛特喜洋洋的再次嚎叫一声,表明他的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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