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虚无行者北冥
于是巴勒克拉诺趁着大雪纷飞之际对哈多要塞发动猛攻,因为他相信就算自己很难受,对面的基贝隆一世肯定更难受。
果然在猛攻两个月以后,被誉为天险的哈多要塞在年末沦陷,基贝隆一世不得不撤退到瓦雷行省。
对于基贝隆一世来说,哈多要塞沦陷以后,他在瓦雷行省的统治已经是穷途末路,连维持自己在城镇的统治都做不到了,见此基贝隆一世果断割肉止损,将军队撤出瓦雷行省,退往萨尔巴以北的旧关行省。
在撤退到旧关行省以后,基贝隆一世终于稳住了阵脚,因为牛尾半岛的存在,使得巴勒克拉诺的海军不可能在这种条件下,绕过半岛突袭基贝隆一世,基贝隆一世只需要舍弃掉容易被进攻的西部海岸线,就可以在内陆与悉伯周旋。
而对于巴勒克拉诺来说,他确实已经进入强弩之末的状态,虽然收复了瓦雷行省,但经过基贝隆一世这些年的压榨,这个昔日富泽的省份也变得破败不堪,不可能提供巴勒克拉诺远征的资金。
至于悉伯国内的支援就更不用指望了,都政府时代就是混乱的代名词,这次如果不是瓦雷行省贵族与商团集体反水,巴勒克拉诺怕是连哈多要塞都打不下来。
再加上基贝隆一世有萨尔巴要塞,多凡七世有莱尼走廊,这都是可以与哈多要塞相提并论的天险,更不用说南方还有菲尼军队的威胁,所以巴勒克拉诺真的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而基贝隆一世倒是逃得快,然而却没能及时通知路浦东,导致路浦东这个投降的前悉伯元帅被当地商团俘虏,随即献给巴勒克拉诺邀功。
当年路浦东取代季伟罗作为悉伯的统帅出军,结果在希艾烈的催促下被迫进军,尔后被基贝隆一世截断后路全军覆没并投降,给悉伯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尽管这件事都过了将近十年,国民议会的诸位议员们都被清洗了不知几轮,但是他们仍旧对路浦东印象深刻,据说马埃尔闻听路浦东被捕的消息时,当即抚掌大笑,整个督政府罕见的没有争端,全票通过判处路浦东死刑。
在投降6年以后,路浦东被押送回巴蒂罗斯,曾经他在这里,在万众欢呼声中出征,而今又在万众欢呼声中被处死。
就这样,随着大历2930年,新历3年,悉伯建国862年,帕尔森王朝449年与塞利提三世13年的到来,巴勒克拉诺彻底解除基贝隆一世在西线的威胁,基贝隆一世退缩到北方的旧关行省与悉洛都行省。
巴勒克拉诺收复瓦雷行省,意味着悉伯终于又掌控南疆大陆西部的枢纽,这里北往基贝隆一世,东往多凡七世,南则是菲尼的领土,地理位置极其险要。
而瓦雷行省被悉伯收复,对于菲尼来说,意味着悉伯可以通过瓦雷行省,直接对菲尼的本土发动入侵,这是菲尼贵族不可接受的。
过去悉伯与菲尼不是没有接壤,比如岚朔行省南方也可以到达菲尼,可是那里是菲尼的开拓区,丢掉开拓区对菲尼来说不会伤及根本,可是瓦雷行省就不同了,南方直接是菲尼的核心区域,不能丢失的地方。
因而菲尼从去年就开始准备出兵,且不说战斗力如何,高达十万的军队至少在数量上非常吓人,迫使巴勒克拉诺不得不放弃对基贝隆一世穷追猛打,在瓦雷行省就地组织防御,以应对菲尼的入侵。
菲尼军队的战斗力从他动员速度就可以开始看起了,神圣秩序同盟刚刚组建的时候,菲尼确实有进行过动员,但是悉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能碰到菲尼的边,于是菲尼军队就慢慢松懈下去了。
等到去年准备支援基贝隆一世时,菲尼发现自己军团已经松懈的一塌糊涂,屡屡紧急动员之下,也没法在冬季出兵支援,不得不一直拖到今天春天才进行讨伐。
开春后,终于完成动员的菲尼便出军,对瓦雷行省发动大举入侵,菲尼认为悉伯打了这么多年内战,打到瓦雷行省时必定已经是强弩之末,自己可以坐收渔利。
可惜菲尼的战斗力实着是费拉不堪,居然被“强弩之末”的悉伯军队打的一败再败,以至于某些报社嘲讽说,以勇敢去划分菲尼士兵,那么误听而逃为下勇,望风而逃为中勇,见敌而逃为上勇。
发觉菲尼这么不堪,神圣秩序同盟不得不再在东线组建联军,过去菲尼觉得自己很能打,所以拒绝外国军队进入自己本土,现在终于害怕,可是南疆大陆地域宽阔,联军组建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即便是乐观估计,在今年之前都不可能在瓦雷行省发动对悉伯的入侵。
为了避免巴勒克拉诺抓住这个时机,将基贝隆一世与多凡七世这两个割据政权给消灭,神圣秩序同盟紧急行动。
他们集结起精锐部队,花费大代价用灵力传送将他们传送到菲尼国境以组织防御,去在南方牵制巴勒克拉诺。这么一来以后,预计在明年血战爆发之前,东线的战况都会暂时安稳下来。
当东线转为对峙时,西线也没有什么大突破,双方之间的摩擦与交战,仍然是围绕雅典娜行省的海岸线进行着。
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第八百四十二章:制霸南疆(六十八)利刃在手,杀心自起
自从奉命去雅典娜行省组织老兵屯垦以后,奥兰治就一点一点的,小心谨慎的,在这里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依靠老兵屯垦团,他也逐渐拥有了自己的势力。
奥兰治能这么快成功,离不开督政府时期的混乱,财政枯竭导致欠饷现象日益严重,而西线战况又不是太激烈,所以哪些军团能按时得到军饷呢?答案是效忠军官的就可以按时得到军饷。
西线军队已经由于混乱,开始朝着军阀化方向发展,具体来讲就是兵为将有,掌控好自己手头的嫡系军团,剩下的杂牌军团可以无视。
一个军团,最多也就三千人,军官凭借自己的家底加上当地的捐助倒也足够,然而有一个军官例外,那就是奥兰治,因为奥兰治除了要养自己的嫡系军团以外,还必须供起数量庞大的老兵屯垦团。
老兵屯垦团,如果要揭黑料的话可谓是比比皆是,然而这阻挡不了老兵源源不断的投奔这里,因为这时如今这个混乱时代中,唯一能给老兵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那么到现在,奥兰治的老兵屯垦团人数有多少?答案是已经突破十万大关,如此规模的人数别说是奥兰治,就是那些财力雄厚的商团也无法长期负担,因此这注定在正规途径下,奥兰治无论怎么节省都绝对养不起。
所以从一开始,奥兰治就通过走一些歪门邪道的方式,用尽各种办法去维持自己手上的老兵屯垦团。
第一种途径,也是老兵能直接感受到的途径,就是在屯垦地区自己发行军票作为货币使用,而如果士兵们想要去使用这些军票购买,少不得要成群结队拿着刀枪棍棒,才能让商铺听懂道理。
第二种方法就是玩空饷,奥兰治只养自己的嫡系军团,对那些理论上属于自己但是并非嫡系的军团,通常就只付给军官双饷,底层士兵是能克扣就克扣。
军官在双饷的诱惑下,大多对奥兰治的手段不闻不问,如果有诚实的人非要就此说些什么,那只能很不幸的偶染时疫而亡了。
一边是杂牌军团欠饷,一边是奥兰治的军团与老兵屯垦团勉强能养活全家,这导致大批其他军团的士兵不愿意继续作战而逃亡。
对于这种士兵,奥兰治通常给他们两个选择,一个是给奥兰治缴纳赎身费,这样他们就可以回家,但是花名册上仍然保留他们的名字,不会有任何人去追究他们是逃兵,另一条路就是进入奥兰治的老兵屯垦团。
至于那些既不想给奥兰治缴纳赎身费,又不想去屯垦的士兵,奥兰治只能勉为其难的让他们去见罗庇尔。
说道赎身费,这其实也是奥兰治的一笔收入,当然要和其他军团的军官一起分着,赎身费收到以后,西线是不往上报的,这些幽灵士兵的空饷自然又成为奥兰治等人的另一笔收入了。
只是选择缴纳赎身费的老兵并不多,因为高额的赎身费限制了走这条道路的老兵,并且如今悉伯这么混乱,军队反而是最好就业的地方之一,因此最后大多数士兵选择加入奥兰治的屯垦,这一方面加大奥兰治的势力,另一方面也加大他的财政压力
奥兰治最大头的收入,其实是来自借贷,向雅典娜行省那些后台不硬的商团借贷,以去养自己的军团和老兵,时常玩一些拆东墙补西墙的把戏,象征性的还一些贷款。
正常来说,大部分商团对奥兰治这种人那是避之唯恐不及,然而有一个商团例外,他不但不会躲避,反而争着抢着上门借给奥兰治贷款,这个商团就是塔乌戈查商团。
塔乌戈查商团由塔乌戈查家族建立,一直以来都是捕奴行省的土皇帝,手头上有大笔的资金,因而如同哗哗流水似的一波波借给奥兰治。
这花钱如流水让一些族员心疼,说把石头丢进海里还能听个响,把钱借给奥兰治能得到什么,对此族长微笑不语。
对于奥兰治这些行为,巴蒂罗斯并不是一无所知,有报刊直言不讳的询问:“这么一来那些军队究竟是悉伯的军队,还是巴蒂罗斯的军队,奥兰治到底想要干什么?”
奥兰治想做什么?他想继续向上爬,而不是被当做政变后的工具弃之如履,而老兵屯垦团如今已经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器,即便是悉伯大统帅马埃尔,在军中,尤其是底层士兵中,威望都没有奥兰治高。
毕竟比起庞大的军队数量来说,能升迁到军官阶级的终究是少数,大多数老兵最多是混个高级士兵然后就不得不退役,而对于绝大多数退役老兵来说,奥兰治就是他们的神,所以除了奥兰治他们谁也不认。
对奥兰治的批评最终都如同石牛入海一般没有下文,因为马埃尔将这些攻击都给拦下,只是对奥兰治的攻击实在是太多了,越到后面马埃尔就越不耐烦,他觉得奥兰治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小弟。
秋风未至而蝉先觉,奥兰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在马埃尔心中的地位已经不再重要,这让奥兰治非常紧张。
让奥兰治紧张的消息,来自今年果月(9月)6日时悉伯所发生的事件,即巴蒂罗斯城内又出现政变了。冷弈表示这个“又”字用的真是妙啊,短短一个字就概括了悉伯督政府时期的近况。
那巴蒂罗斯为什么“又”政变了呢?这要追溯到督政府在“获月政变”将保王派议员给推翻以后,纵容一些管控行为,以将人从保王派阵营给拉回来。
结果这一行为导致很不好的后果,对于督政府来说不好的后果,那就是民间开始怀念起恐怖统治时期的稳定物价,甚至出现为罗庇尔平反的呼声。
一些年轻一辈的议员借助这股呼声出位,他们自称是“新恐怖统治者”,宣称自己不会恢复罗庇尔的“恐怖统治”,但是会执行“温和的恐怖统治”。
所谓“温和的恐怖统治”,在于他的温和体现在只有经济恐怖而没有政治恐怖,毕竟民众对恐怖统治最大的厌恶,在于其肆虐的杀戮,如果只从经济恐怖去稳定物价,无疑会减轻许多民众度恐怖统治的厌恶感。
凭借着“温和的恐怖统治”的口号,“新恐怖统治者”得到极其热烈的支持,从中也可以看出,督政府真的是已经混到人憎鬼厌的地步。
所以在今年的换届选举中,“新恐怖统治者”如同去年保王派议员一样,成功占据了大部分新议员的席位,对马埃尔等人来说,这个苗头非常不好。
别忘了,督政府的法理来自于推翻恐怖统治,来自于杀死罗庇尔的“获月政变”,“新恐怖统治者”的复苏,意味着相当不好的未来。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察觉部队的马埃尔当机立断,决定发动政变,鉴于去年自己召开临时会议把议员一网打尽,今年马埃尔不敢又召开紧急会议以免打草惊蛇,于是耐心等到果月(9月)1日才发动“果月政变”。
每个月的1日,是国民议会例行大会的一天,这天所有议员没有请假的话都要到场,无疑是行动的最好时机。
新任改良军团主将别说抗命,连中立都不敢,一面像他们的前任一样,事后被清算,从主将被剥夺一切权力一撸到底。
于是趁着国民议会例行会议的时候,改良军团再次向巴蒂罗斯进军,发现国民议会被军队包围,议员们已经很熟练的等待念名字,然后无关的离开,有关的留下来签名字。
今年仍旧有几个议员拒绝签名,少不得要用灵燧枪的枪托进行物理说服,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解决完签名的事情。
事后马埃尔宣布对这次政变负责,宣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悉伯更美好的未来,因而将逮捕的议员统统罢免职务并流放到山谷行省,与去年被流放到这里的保王派议员们一起作伴,这便是“果月政变”。
事后,有则报刊在社评中讽刺到,“前年保王派上台让秋千往后面晃,督政府觉得不行,就朝着秋千踹了一脚,可保王派是被踹走了,可这踹过头了就让民权同盟余党给死灰复燃,然后督政府巨又觉得这也不行啊,于是又朝秋千踹了一脚。”
这个评价相当生动形象,没几天就迅速在巴蒂罗斯传播开来,还有好事者画漫画嘲讽,结果仅仅在隔天,这家报纸编辑就因为触犯《国体安全法》而被逮捕。
“果月政变”中马埃尔没有动用奥兰治,这完全可以解释说是因为改良军团不敢再违抗马埃尔的命令,所以奥兰治不知晓政变消息是合情合理的。
可是奥兰治仍旧不放心,觉得马埃尔对自己已经由欣赏转为厌烦,自己可能会成为下一个被清洗的对象。
并且今年的冲突只不过是一个预演,最惨烈的冲突必定会在明年到来,因为根据《2928年母法》的规定,任期满3年的五位督政将在明年进行换届选举,届时各方矛盾会到达不可调和的地步。
前两年还仅仅是国民议会中三分之一换选,就已经搞成这个样子,这次全体督政府全部改选,会发生什么事呢?是会安稳度过,还是日常政变,亦或者是再次迎来一个罗庇尔的恐怖时代?没人知道。
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第八百四十三章:制霸南疆(六十九)生当五鼎食
改良的理想,早已随着死者之林而成为褪色的旗帜,“疲惫”是悉伯现在状态的最好注解。
历史事件是由偶然性与必然性共同构成的整体,什么是偶然性?罗庇尔会在机缘巧合之下上台,然后推出如此激烈政策以解救悉伯,这是历史的偶然性;在他推出恐怖政策,得罪了所有势力以后被干掉,这是历史的必然性。
那么在现在,什么是悉伯历史的必然性?那就是在闹了将近十年以后,悉伯已经闹不动了,罗庇尔使人恐惧,马埃尔彻底摧毁了悉伯对改良的期望,如今从上到下,从议员到商团已经极度疲惫,他们不再期待希艾烈在起义前对他们的承诺,他们只想安稳。
此时已经无数人想起罗庇尔死前的预言,对罗庇尔的评价又开始转好,只是碍于督政府的存在而不敢发而已。
没巴蒂罗斯市民敢去推翻督政府,毕竟在三次暴动以后,喜欢闹事的都已经或死或逃差不多了,此时督政府虽然混账,但也勉强能用,要是推翻督政府以后上来一个更混账的,那该怎么办?
可这只是市民的想法而已,督政府内部却不是这么想的,围绕着即将到来的换届选举,围绕着悉伯最高权力的宝座,他们野心勃勃的试图进行新一轮斗争。
此时已经是大历2931年,新历4年,悉伯建国863年,帕尔森王朝建立450年,同时是塞利提三世第14年的风月(4月),奥兰治正在接见一个不速之客。
起初,这位客人表示自己是得到督政府某位大人物授意而来找奥兰治,对此奥兰治的第一反应是又是马埃尔的使节,要自己再次回到巴蒂罗斯发动政变。
不由得奥兰治往这个方向瞎想,由于今年是督政府轮换的年份,使得整个悉伯的风气都非常不正常,巴蒂罗斯小报刊的说法更是五花八门,从马埃尔要废除选举到他要加冕合众总统等等应有尽有。
可奥兰治转念一想又不对啊,凭自己与马埃尔的联系,为什么要派一个生面孔到这里?所以他到底是谁?
客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并没有欺骗奥兰治,确实是来自督政府的秘密使节,只是代表的不是马埃尔,而是米波洛卡。
三年前马埃尔发动获月政变推翻罗庇尔以后,建立督政府作为救国委员会的代替,督政府由5名督政组成,其中一名法务督政与治国无关,所以最重要的在于4位国务督政。
督政府刚刚成立时的选举出来的4个国务督政,到现在只剩下一半,也就是马埃尔和沃纳尔这两个人还在。
沃纳尔能还在,靠着是他一向滑不溜,没有任何立场可言立场,堪称悉伯第一墙头草,再加上他首倡义举资历摆在那,因此不管是罗庇尔还是马埃尔都没动他。
所以这个前议长黎溪匿手下旧贵族出生的贵族,在塞利提三世时期当过秩序同盟的魁首与内阁首府,常务委员会时代又当过常务委员,救国委员会时代又成为救国委员会,现在还是督政府中四大督政之一。
既然沃纳尔可以直接省略,所以在督政府中,权利斗争主要集中在马埃尔与他的反对派,马埃尔有着打倒罗庇尔这层金身庇护,再加上这事才过了3年,使得他不至于被拉出去清算,可不清算是一方面,是否限制他的权力那又是另一方面。
因此在这3年中,围绕着双方的权利斗争,体现在督政府表面的结果,就是另外两个督政来回上了5个人,没能干到换届选举就因为各种原因被迫辞职。
等到奥兰治所在的此时,4名督政除了沃纳尔与马埃尔以外,一个叫纳列塔赛,另一个就是这位米波洛卡。
可能有人会对米波洛卡和纳列塔赛这两个名字感到陌生,然而这两人却并非是第一次出现在文中。
祭司出身的纳列塔赛如今51岁,他是在改良初期提出并主导反祭坛法案实施的负责人,几经波折到如今,成为四个国务督政之一。
至于前来找奥兰治的米波洛卡就更加有名,比如在议员同盟时代,通行于同盟内部的“妥协案精神”又称“米波洛卡精神”,就是他所提出的主意,也正是通过这个原则,才得以让母法顺利编撰。
但米波洛卡又为何要来找奥兰治呢?在各怀鬼胎的心思中,奥兰治令仆人给使节看茶,双方开始了对话。
奥兰治一开始以为,米波洛卡的打算无非就是效仿马埃尔,让自己秘密前往巴蒂罗斯发动政变。
因此谈话刚刚开始的时候,奥兰治的语气颇为生硬,他自认为这不是一次很值得的交易,因为以自己现在的地位,发动政变得不偿失。
可当图穷匕见之后,奥兰治却大吃一惊,因为米波洛卡不是想借助奥兰治发动政变,恰恰相反,他会配合奥兰治发动政变掌控政坛,就像几年前的“获月政变”一样。
“小子何等何能?我连议员都不是,年纪不过32岁而已,怎么能成为督政呢?我也不是太谦虚,只是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奥兰治在回绝米波洛卡使节的同时,一边思考米波洛卡究竟准备搞什么算盘?他真的是想配合自己吗?还是这又是一个阴谋?
所谓前世之事后事之师,奥兰治想起了一个过去的历史故事,同样是一个将军被欺骗,率军回到首都准备政变,结果被早已准备好的统治者给逮捕,并以这个将军试图发动政变为借口,将自己的政敌给一并清洗。
使节也知道奥兰治心中满腹孤疑,毕竟此时是奥兰治自己要回京发动政变,其性质与以往截然不同,米波洛卡这些人完全可以在最后时刻撇手不管,所以这意味着从离开驻防地开始,奥兰治就没有退路。
并且到目前为止,巴蒂罗斯还没有过军人政变夺权的例子,不过最近的话,倒可以参考基贝隆一世在菲比博的崛起。
喝了一口茶以后,使节开始和奥兰治谈往事,也就是去年的“果月政变”,为什么马埃尔不再叫奥兰治回来发动政变?真的是因为改良军团主将已经屈服了吗?奥兰治是否有注意到这一年来马埃尔对他的态度呢?
奥兰治知道对方就是在撩拨自己,可是自己偏偏不得不往这方面想,一方面奥兰治非常担忧马埃尔已经厌倦给自己擦屁股,想要换一个制造麻烦更少的将军,可另一方面奥兰治又觉得,换届选举临近,马埃尔不可能现在就抛弃自己这个有军权的将军。
左右为难之下,奥兰治唯有叹息,心中涌起的是对权力更大的渴望,如果换成自己坐在悉伯最高的位置上,那么就不用去担心马埃尔是否会背叛自己,不用把自己的生死操控在别人的手上。
使节见到奥兰治迟迟没能定下主意,决定抛出自己的重量级筹码,一个是写着那列塞塔的支持信,另一个是塔乌戈查家族族长的支持信。
看到来自塔乌戈查家族的信件时,奥兰治眼神顿时锐利,命门外侍者叫来自己军中塔乌戈查家族的代表,确认信件无误以后,奥兰治心中的天平才终于有所偏倚。
塔乌戈查家族的态度是促使奥兰治下定决心的最后一根稻草,由于这几年自己以一人去养着即将突破十万的老兵屯垦团,奥兰治已经欠下了天文债务,塔乌戈查家族是维系奥兰治资金链不断裂的最后筹码。
而既然如今塔乌戈查家族都决定相信米波洛卡的承诺,奥兰治为何不赌一把呢?男儿在世不就应该去拼一把吗?
赢了的话,奥兰治可以得到整个悉伯,输了的话,奥兰治最多自己一家数口要死,死前还能带上投资破产家族破裂的塔乌戈查家族。
最恐怖的在于,自己手上超过十万的老兵屯垦团会因为资金链断裂,骤然间失去所有的依靠,这将是一场谁也支撑不住的风暴,整个雅典娜行省都会被愤怒的老兵给撕碎,到那时候西线就会一片糜烂,悉伯不可能再拦得住神圣秩序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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