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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蠢蠢凡愚QD

    那就是,此前和孙蓉的众创达成合作关系的,中策!

    “中策那边儿,有消息吗”

    独自思量片刻,李宪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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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商业版图
    李宪已经做好了跟中策黄鸿年拼刺刀的心理准备。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已经开始着手套现松江实业股票做资金储备的时候,之前把声势搞那么大的中策竟然莫名其妙的撤了。

    七月三十日,三十一日。政策方面连续两天通过媒体发布了三个消息;

    一是东北部地区的业务中心将放在滨城,中策将联合海利集团以及中茂国际两家企业,合力将去年震惊全国的滨城“101”项目落地。

    再就是集团人事方面的调整。

    中策集团原东北地区总经理方东亮接手华北地区副总一职,而空出来的东北地区总经理位置,则是由原海南建设开发部主任,时年三十七岁的刘建中担任。

    而最后的一条消息,尤其让李宪玩味。

    根据中策集团东北分公司在龙江省日报上发布的一条公示,出于业务层面考虑,中策集团目前已完全中止和众创,新泰,格腾等八家企业的合作关系。

    要知道像中策这种靠着高层政治背景进行业务展开的企业,对于这种事情是最最敏感的。可在此之前,哪怕是孙蓉事发众创公司已经被查封,论哪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众创公司已是万劫不复的时候,中策方面都没有丝毫的反映。

    可是现在,孙蓉的经济犯罪事实已经清晰,众创已经彻底凉透的情况下,中策反倒是出面表明了立场。

    说实话,有点儿晚。

    一贯注重政治动向的中策如此的迟缓,包括现在明明在风波已经过去,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冷处理,让外界淡忘这件事情的时候,跳出来给自己炒了盆冷饭,让李宪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倒是也没纠结多久。

    八月一日这天,一个特殊的客人造访了新北集团。

    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履任的中策集团东北分公司总经理,刘建中。

    集团接待室中。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身边放着一个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大盒子,满脸微笑打量着自己的刘建中,李宪嘎巴嘎巴嘴。

    “刘总今日造访,我们新北蓬荜生辉啊。”

    刘建中收回了目光,呵呵一笑,“李总言重了。事实上我也是代我们黄董过来。要不是黄董行程紧张,不日就要返回京城,他是要亲自登门的。”

    刘建中是成都人,说话口音很重。成都方言其实是很硬的,但是对方的态度和语气,都丝毫让李宪挑不出什么来。

    可礼数是礼数,这话要是当真,那可就是天真无邪了。

    李宪自己有多少斤两他自己知道。新北现在搞得是很不错,中策集团看现在这个意思,怕是要主动示好,退出那二十多家包装纸厂的追逐。

    这个项目拿下来,新北纸业方面就将从卫生纸卫生巾两条腿走路,摇身一变,成为卫生纸,卫生巾以及包装纸三大业务板块,三驾马车并驾齐驱的局势。

    而根据现在回收纸板的利润,再加上全国经济形势勃发,各行业产品产量增速惊人的市场,眼可见的包装纸业务将为集团带来至少每年至少一个亿的营收。

    算上集团其他的业务,新北集团的体量在省内的民营企业里边儿算是首屈一指了。

    可是。

    这跟背后站着李超人,摩根士丹利以及日本伊藤忠财团等资产大鳄,手下的项目往往是老总一挥手,一整个城市的国企便纳入麾下的中策相比……只能说是个弟弟!

    而且以黄鸿年的身份和背景,亲自造访自己……显然不太现实。

    简单做个对比的话,大致就是;

    一个喝红酒,一个嘬娃哈哈。

    一个开奔驰,一个骑大二八。

    一个是日理万鸡的公关小姐,一个刚进城的土渣渣。

    层次都不一样,怎么可能做盆友

    刘建中说的客气,李宪就算心里腹诽,也只能客套道:“那真是惶恐了。”

    见李宪言语之间的防备和警惕,刘建中呵呵一笑。

    也没有久留的意思,直接双手将身边那个长长的,外面用红色锦步包裹这盒子捧了起来,放到了李宪面前的茶几之上。

    “黄董虽然没来,不过却托我给李总带了件礼物。并且让我转达李董,如果日后有机会去京城的话务必联系,好让我们黄董略尽地主之谊。”

    说完,刘建中将盒子往前一推,直接起身告辞。

    待将人送走之



第703章:关里来信
    人一忙起来,时间就过的嗖嗖快。

    一转眼的功夫,日子就进了八月中。

    这段时间将集团的事情梳理好,李宪整个人都感觉被掏空。

    集团这边自打薛灵管事儿以来,他的集团亲自主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冷不防这么大的工作强度,让他颇有些不适应。

    而且自打进了政协之后,大大小小的会议三天两头的来。要是放在平常,一些不重要的会议他完全可以不到场,可是现在新北集团接了轻工改造项目,方方面都得省里边儿支持。

    赶巧在朱总一行结束巡查离去之后,留下来一大堆的变动,关系到国企体制改革的事情现在对于新北集团来说是最敏感的事情。

    里边儿的条条框框如果李宪不参与,一个搞不好就出岔子,搞得他不胜其烦的同时,还不得不忍受。

    终于到了八月十五这天,二十一家厂子初步敲定了具体改造计划。李宪这个门面,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今年的八月份,天气格外的热。

    龙江虽然地处中温带,伏天这段日子其实也挺难熬。天气热起来就像是十七个月大的婴儿一般,一点儿不跟你讲道理。

    大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明明离地球一亿多公里远,可就是像人在你迎面不足一米的地方放了个烤炉。明晃晃的照的万物都如同蔫儿了黄瓜一样没精打采。

    闷热潮湿的空气里,和人类的萎靡恰恰相反,到处都充斥着昆虫的荷尔蒙气息。

    知了也到了今年它们生命之中最后的一个阶段,仿佛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合起伙来吱吱喳喳个没完。准备趁着秋日到来之前,没羞没臊的将宝贵的生命投付到所有生灵最伟大的运动之中,干它一炮大的。

    景耀街22号。

    李友将胸口带着两个兜,一看就是基层干部款式的白色确良半袖穿的板正。可是脸上噼里啪啦往下掉的汗珠,和手里边快要摇成了虚影的大蒲扇,暴露了老头其实也是硬抗——为了不让自己汗水打湿一沾水就变透明的的确良半袖,他里边儿还穿了个纯棉跨栏背心呢。

    邹妮把放在水缸里“冰镇”了半天的西瓜切成整整齐齐的三角块,抹着汗水拿到了自己丈夫和儿子们纳凉的大树之下。看着李友热的快成了个水人,心疼了。

    “我说当家的,天这么热,你光膀子成不成瞅瞅你外边套里边儿的,看着就闷得慌!”

    李友手里的大蒲扇一停,瞪起了眼:“扯犊子,我什么身份大白天的光膀子,你以为这还在屯子里呐!”

    老头膨胀的很。

    新北集团最近一连串的动作,在省里算是打出了名号。加上李宪进了政协当了委员,林业局那边儿对李家自然也得有个表示。

    政治正确嘛。

    没理由省里边儿都往高了提,地方上还死眉楞眼的干看着。

    于是乎,老李现在不仅仅是新北集团林业开发部林场负责经理,兼**林场场长了。

    在行政级别上也提了一等,先是拿了邦业林业局优秀党员,然后喜提邦业林业局林场管局主任。

    整个人膨胀的不行。

    邹妮就看不惯他这个癫样子,把西瓜pia的一声往树荫下边一放,伸手一指一旁靠在树干上,整个人一动不动,吸收天地灵气,企图心静自然凉的李宪。

    “老二那么大一个董事长,该光膀子不还是光膀子你个老几把灯,哪儿那么多穷讲究”

    “就是的。”听自己娘亲吐槽,趴在地上学着二蠢,舌头伸出老长的李匹往前艰难的爬行了两步,抄起一块西瓜,支吾道:“不怪我妈说,爹,你这升了官儿之后规矩越来越大了。你这是忘本呐!”

    “屁!”李友抄起了手就要打,可是一阵暖风吹过,树荫晃动之下阳光打在了身上,让他又悻悻将手缩了回去。

    太特么热了,这鬼天气动



第704章:有朋自远方来(二合一章)
    邹妮家里边其实三个孩子。

    老大是个儿子,名叫邹立人,邹妮是家里的老二,大名叫邹立芸。等到李宪这个二姨,名叫邹立梅。

    说起来也是一本辛酸史;

    李宪现在来说的姥爷家本来在山东聊城,不大不小在部队里当了个副连长。后来开垦北大荒的时候随着建设兵团到了龙江省,就这么落下了根儿。

    不过那个时候的北大荒不是人呆的地方,虽然资源丰富,可是没有经过开垦的荒地,人类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只能跟天争跟地斗。

    到了地方不久,当时在兵团里边担任宣传委员的邹妮母亲就因为一次上山,被草爬子给叮了。

    草爬子这东西学名叫做草蜱虫,这玩应儿常规状态下就火柴头大小,看起来就跟一小号的瓢虫一样,平时不怎么惹人注意。可是这东西讨厌就讨厌在这,目标太小,不容易发现。躲在草里专门奔着人和动物去,而且这玩应儿特别狠,叮人可不像蚊子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长长的一根往你身体里边儿一插,它舒服了完事儿就走。草爬子叮人,直接把整个口器都扎到人皮肤下面,吸饱了血都不走,就在你身上挂着。有的时候,这家伙能把自己从火柴头那么大,用人畜的血液撑到拇指盖大小。

    可是这还不是最恐怖的,这东西身上带着一种病毒,传染性极高。要是一个运气不好,人被感染了,极容易引发出血热。往往就是不明原因的高烧不退,然后就是浑身起红疹,要是严重的,也就四五天功夫,人就没了。

    而邹妮的母亲,就是特别不幸运的那个。

    当时邹妮母亲被叮了之后,也没拿这东西当回事儿,直接把已经吸血吸到黄豆粒大小的草爬子给揪了下来。结果把口器留到了身体里,转头第二天就开始发烧。不过那个时候人也傻,总以为自己皮实,就这么挺着高烧了三天,等到第四天全身起了红疹子,老邹背着媳妇在草甸子上跋涉了十几里地,将人送到卫生站的时候,人都已经休克了。

    当天,就死在了卫生站里头。

    就这么,老邹一家塌了一半儿。

    喜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这年,老邹的老母亲也患病去世,无奈之下,老邹只好就自己的三个孩子接到了北大荒。

    那时候**林场还就是一个前哨站。

    李道云那时候带着李友住在一个叫八方店的地方。

    那个时候家里是真的穷。

    没办法,李友那时候是个半大小子,工分就顶老爷们儿一半不说,还跟个大叫驴似的能吃。

    日子过得很难。

    据老太爷之前跟李宪闲聊的时候说,家里边儿穷到冬天的时候出不去门儿。全家里边儿就一条能御寒的棉裤,爷俩都不能同时上厕所——来大号的时候,得一个人先传棉裤出去,解完了之后把棉裤脱下来给第二个,才能再出去。

    家里边儿没个女人,日子就这么混。

    亏得李道云有一手打猎的本事,隔三差五的刨冰网鱼,上山套狍子野兔,吃的方面还不用愁。

    就这么的,眼贼的李道云一眼就看中了同样是家里边儿没娘的老邹家,凭着自己多年来的光棍儿经验,成功的以平民之身和干部老邹拉进了关系,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儿。

    汽车在崎岖的路上颠簸前行,李宪坐在邹妮身边,听着邹妮讲到关键处停了,便催促道:“妈,那后来呢你咋跟我爹在一起,还结了婚的”

    邹妮虽然身子骨硬朗,可是对于坐飞机特别抵触,现在火车上环境又不好,这拖家带口的李宪自然不能让全家去遭那份洋罪。最后没辙,一咬牙一跺脚,让王铁成和周勇二人开车,一台奔驰一台切诺基,直接走公路前往山东。

    李友和李友两口子还有李匹乘奔驰在前面开路,李清一家坐在那台切诺基上在后面跟着。

    长路漫漫,无聊之下李宪就问起了自家先辈们的那些事儿。

    听到李宪问起,邹妮抿着嘴白了李友一下,既幸福又好气道:“你爷能有啥正经道儿那年冬天,我在外面干活的时候害了风寒,怎么治也不好。

    你爷知道了之后,晚上就拎了两条大青莲去探。听说怎么治都不好,就拉着你姥爷说他之前在山上当过道士,会掐算。

    就这么的,给你姥爷起了一卦。最后说是家里边儿冲了太岁,要收了全家的女人去添宫。先是你姥姥,然后就轮到我,再之后就是你二姨。

    那时候你姥姥没了还不到两年呢,你姥爷哪顶得住这么吓唬直接就给你爷爷跪下了,让你爷爷帮着想办法,要是能把我这条命救回来,怎么的都成。”

    听到这儿,李宪咧起了嘴,“然后呢”

    “然后啊……”邹妮翻了翻眼皮,“然后你爷就说要是想让我过去这关,得过三关。第一关就是改个名儿,让太岁找不到**害。从那天晚上,我就叫了邹妮。第二关就是挪地,不能在原处呆着,得往远了走。可是为了糊弄太岁,我爹还不能跟着。第三关就是动婚,说是只要动了婚,泼了身子,我就不再是邹家人,太岁也就不再惦记了。再之后,你……”

    “啧!”邹妮刚想接着往下说,一旁吹着空调打盹儿的李友就睁开了眼睛,“你个败家娘们儿,跟孩子们说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干啥没意思别瞎可达牙,眯着眼睛歇会儿好不好”

    “咋地你们爷俩把我忽悠进了李家门儿,现在四个孩子都这么大,还不让我说啦”也许是距离娘家人越来越近,邹妮的底气足的很,白了李友一眼后,拉起了李宪的手,“我今天偏就要跟孩子们数落数落你们老李家,让他们知道知道你们老李家到底是啥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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