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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仁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御龙圣君

    事不宜迟,秋鹏运在得知此事后,便立刻派人前去一探究竟,并意欲暗中花重金秘密购得此物。

    不料秦家人见状竟矢口否认,并坚称绝无此事。说这一切只不过是外人的传言,不可轻信。

    事后,秋鹏运大为恼火,随即找到张屠户意欲将其治罪。可张屠户见此情形,倒也没有害怕,而是一直坚称秦家必有此宝,如若不然,甘愿一死。

    那么,张屠户为何要千方百计地置秦家人于危险之境呢诸位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要说城西秦家,乃是一家三口,皆为老实本分之普通百姓。虽家境贫寒常常食不果腹,却也过得安闲自在,正所谓知足常乐。

    秦家二老育有一女,二十出头,名唤秦梦兰。

    此人虽非倾国倾城之容,却也生得十分标致,大有清纯朴素之美感,令人陶醉。

    而秦梦兰业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故而有不少人主动上门提亲,但均被其婉言谢绝。

    而在这些追求秦梦兰的人里,最为狂热的当属张屠户。但秦家人是绝对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他的,这又是为什么呢

    原来,秦家和张屠户家乃是邻居,两家仅一墙之隔。

    那张屠户平日里以杀猪卖肉为业,家境殷实。此人身宽体胖高大健壮,约摸三十岁上下,至今尚未成家。

    如若




第七十五章:心系家国天下赢
    同年六月,正值幽州战事吃紧之际。加之武惠妃生辰之期将至,皇宫内外各色人等已然忙得焦头烂额,真可谓是内有喜事而外有战事。

    单单是这两件事情的存在就已经让唐玄宗彻夜难眠,不料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山东地界竟又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旱。

    **未平天灾又至,这叫唐玄宗如何承受得了本就分身乏术的他已然无暇顾及此事,万般无奈之下,唐玄宗只能将此事交予朱靖祺代为处理。

    朱靖祺贵为当朝太师,谙熟世事资历深厚,且又是朝中老臣,颇有威望。唐玄宗将赈灾之事全权交付于他,乃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与考验。

    而此番遭受旱灾最为严重的地区,当属山东登州境内的继县。

    继县地处山东半岛,原是风调雨顺物阜民丰的宜居之地。却不知今年何以如此反常,以致于竟逐步发展成了旱灾。

    若按常理推断,凡旱灾过后一般还会形成蝗灾。如此一来,此地百姓所面临的形势必然会更加严峻。

    有道是民以食为天,久旱必无粮,无粮便无命。久而久之,必会引发民变,以致社会动荡。故万不可放松懈怠之,以免酿成大祸。

    因此,目前的当务之急乃是要设法筹粮,以使民心暂安,以解燃眉之急。

    但是,如此之多的钱粮损耗仅凭继县一县之力是断然无法解决的。为今之计,就只能寄希望于朝廷了。

    时任继县县令的曲立清是一名爱民如子的好官,到任三年多以来,曲立清为了让当地百姓过得安稳幸福,真可谓是殚精竭虑夜以继日。

    久而久之,他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深受百姓爱戴的一县之主。

    面对此番天灾,身为百姓父母的曲立清更是身体力行地与全县百姓同进同退。

    为解此难,他不惜散尽家财砸锅卖铁,竭尽全力地防止治下百姓遭受饥饿之苦。可他自己却因为连日的奔波与操劳,以致其形销骨立。众人见曲立清这般辛苦,是面带微笑而心中滴血。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视万民如己出的德行高尚之人,竟也要面临“上有老下无小”的悲惨境遇。其虽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却膝下无子,还有年迈的老母亲要奉养。

    曲立清一生清正廉洁,此番又遭遇此种变故,家中之情况是越发捉襟见肘。

    家中老母为使其能专心赈灾,竟几度欲自寻短见。殊不知曲立清从来都没有把她视为累赘,相反老母乃是他的精神寄托。

    如母丧则精神支柱必塌,待到那时,县中之安危又该由谁来主持呢如此行径,岂非陷曲立清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境地此种结果,又岂是一位慈母所乐见的呢

    数日之后,由朝廷紧急拨发的数万石赈灾粮总算是按时抵达继县,可谓是解了此处的燃眉之急。

    县令曲立清和一众贫苦百姓眼见赈粮已至,心中顿然大喜,遂作喜笑颜开之态。

    然而,当曲立清打开粮袋验看此中粮食的时候,却有了新的发现。

    经过反复验看之后,曲立清惊奇地发现,这些粮食居然已经发霉变质。更有甚者,有些粮袋中竟然还发现有不少虫子在蠕动。种种迹象表明,这些粮食极有可能是隔年的陈粮。

    曲立清见状,使得他方才有所起色的疲惫之心又一次坠入了万丈深渊。

    此等恶事若让百姓们知晓,岂不是又要生出许多事端万一全县之人因此而对朝廷心存怨恨以致激起民变,那可就真的要酿成滔天巨祸了。

    事到如今,唯有立即封锁消息以免到时候不好收场,但愿曲立清只是杞人忧天。

    虽说此地遭逢天灾,按说有得吃便已然要谢天谢地了。然而无论如何,堂堂朝廷居然把发了霉的粮食用以赈灾,确有不妥之处。

    可事已至此,曲立清虽贵为一县之主,但与那些负责此事的朝中大员比起来,自己简直就不入流。

    而且此种情况的形成,也绝非是几个人暗中勾结操纵的结果,其中必然牵扯甚广。照目前形势来看,曲立清只能忍气吞声,而不宜有所动作。

    事罢之后,曲立清依例将此行的押粮官及一应人等尽皆安排在府衙内暂歇,并由自己亲自接待。这毕竟是上面派下来的差官,怠慢不得。

    只见那押粮官一入县衙后堂便丑态尽显,各种各样的毛病也随之显露出来。

    此人身高六尺有余,膀大腰圆身材健壮。只要押粮官往座位上一坐,再结实的椅子也会被他压得吱吱作响。

    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幕,更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先说曲立清,自从押粮官进门以来他就一直对其毕恭毕敬,甚至连口大气都没敢喘。

    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此行事也是为了避免落人口实。

    可押粮官呢自打进门之后就没有消停过。他先是看着这稍显简陋的县衙啧啧数声,紧接着又当众对曲立清一阵冷嘲热讽。

    押粮官深知曲立清的秉性和作风,断不会与之计较,故而越发无理放肆。

    只见他慢悠悠地把屁股往椅子上一坐,两腿摊开,双手齐放于椅子边上,四仰八叉,甚为可笑。

    一旁的曲立清见此情形,立马命人奉上点心和茶水等物,好生招待。

    押粮官眼见诸物皆已备齐,先是眯着眼睛粗略地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而后又极其不耐烦地掀开了面前的茶杯,并隔着老远闻了闻味儿,之后便立刻将其盖了起来。而后又迅速起身,说了一句,这是给人吃的吗

    面前的衙役见他如此嚣张,心中愤愤不平,几欲进前将其痛揍一顿,但均被曲立清及时阻止。

    少时,押粮官一行人启程离去,曲立清等人便又专心地投入到了赈灾安民的工作之中。

    次日清晨,衙役来报,说是有人击鼓告状。但因所告之人身份特殊,致使衙役心生畏惧,故而他说起话来难免有些支支吾吾。

    细问之下,才知道那惹是生非之人竟是本地的恶霸“朱三鬼”。

    朱三鬼原名朱三贵,乃是继县本地人。因其家境富足且又与朱靖祺沾亲带故,故而有些目无王法。

    而朱三贵其人更是仗着自己有些权势,以致于在当地几乎是已经到了无人敢惹的地步。就连曲立清本人尚且对其畏惧三分,就更不要说平民百姓对他有多么惧怕了。

    别看此时的继县已然到了食之无米饮之无水的艰难境地,可朱三贵的家里却可以称得上是富得流油。

    此情此景,正与杜甫诗中所写有些相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如今看来,此时虽说冻不死人,但这酒肉已臭却是事实。

    不过你可不要指望他会拿出钱来赈济灾民,他不来搜刮你的就已



第七十六章:惩恶扬善敢赴火
    时过半夜,府中之人多半已安睡。唯有朱三贵的房间依然是灯火通明,不知又在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见朱三贵刚要熄灯安歇,却忽然看见窗外似乎有一道黑影急速闪过。

    朱三贵见状,并没有太在意,只道是自己疲劳过度以致于看花了眼,于是他便慢慢悠悠地躺在了床榻之上。

    可又过了一会,朱三贵竟然隐隐约约地看见自己面前有个黑影,而且马上就要到跟前了。

    见此情形,吓得朱三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魂未定的他来不及细想,当即便起身重新将屋内的灯逐一点亮,却又没有任何发现。

    此刻的他眼见这般情景,随即开始胡思乱想。只见朱三贵歪斜着身子坐在房间对门处的一把椅子上,是一边双腿微颤一边嘟嘟囔囔。

    心想:“这大半夜的,莫不是有冤魂厉鬼前来索命苍天哪,我可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恰在这时,原本已经插好的房门竟然慢慢地打开了一条缝。朱三贵见状,越发坐立不安起来。

    就在房门半开未开之际,一向胆小的朱三贵居然一反常态地站直了腿挺直了腰,紧接着便满不在乎地冲出门去,想要一探究竟。

    我还以为朱三贵是有多么勇敢呢,不想才刚刚踏入院中,他就已经被吓得汗流浃背。

    眼看着微风拂柳月挂枝头,全无半点异常情况。殊不知越是正常,朱三贵的心里就越是害怕,以致于时时刻刻都觉得背后有人,而后便会出其不意地要了他的性命。

    此刻的他,敏锐地意识到,与其在此硬撑,倒不如老老实实地躲在被窝里更加安全。

    想到这,朱三贵便迅速地返回了屋内。想要蒙头盖脸,不顾一切地睡。

    不料还未等朱三贵把房门关上,意外就发生了。

    只听见“嗖”的一声,紧接着便有一道亮光一闪而过,而后柳傲东的剑锋就不偏不倚地顶在了朱三贵的脖子上,眼看着就要刺出血来了。

    之后,柳傲东便将朱三贵一步一步地逼退到了屋内,并反手将房门关了起来。

    此时的朱三贵还没有缓过神来,以致于被吓得眼神呆滞面无血色。

    少时,朱三贵眼见柳傲东似有松懈之态,于是就开始搞小动作耍小聪明。

    岂料还未等朱三贵言语半句,便已然被柳傲东一剑拍跪于地。

    “我警告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打什么歪主意,否则我立刻便叫你血溅当场!”

    朱三贵眼见此人来者不善,为求保命,他只能低三下四地央求柳傲东。

    “这……这……这位兄台,有道是刀剑无眼,切勿动怒哇!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万望兄台高抬贵手,千万饶我一命啊!”

    柳傲东见状,顿时怒火中烧。他平生最为痛恨的,莫过于如朱三贵这般恃强凌弱欺软怕硬的小人。如若不然,柳傲东也就不会几次三番地装神弄鬼故意戏弄于他了。如今看来,这样的人就该狠狠地戏耍一番,否则实在难解其心头之恨。

    此番前来,如若朱三贵还是一味霸道强横,说不定受的苦还能少点,岂料竟是这般情景。

    依着柳傲东的性格,这样的人在他面前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想必朱三贵也是一样。

    果不其然,朱三贵眼见对其奉承讨好已然是全无效果,索性就来个鱼死网破。

    想到这,朱三贵便偷偷地拔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把用于防身的小刀,紧接着便趁其不备朝着柳傲东就刺了过去。

    殊不知他此举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其行径无异于自寻死路。莫说是一个朱三贵,就是再来十个八个也远非柳傲东的对手。

    这不,朱三贵的愚蠢行为非但没有伤到柳傲东,反倒让他轻而易举地把刀给夺了过去。而这,也将原本就对其心怀愤恨的柳傲东彻底激怒。

    而后,柳傲东在得意之下也是毫无顾忌地表明了来意,朱三贵这才知道他所为何来。

    既如此,柳傲东断然不会轻饶自己。为今之计,保命要紧,权且顾不得这许多了。于是,厚颜无耻的朱三贵便开始痛骂自己,以期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柳傲东饶他一命。

    “我朱三贵真是猪狗不如,丧尽天良!我惨无人道,我泯灭人性!我恬不知耻,我卑鄙下流!我实非人生,我枉为人属!我……”

    “够啦!”若非柳傲东及时制止,他还不知道要扯出些什么东西。

    朱三贵见状,还以为柳傲东是饶恕他了。此前一直跪在地上哀求的朱三贵刚要站起身来,却不料柳傲东一个转身就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右手,并顺势用那把小刀狠狠地剁掉了朱三贵的两根手指头。

    有道是十指连心,自己的手指突然被剁,其疼痛之剧烈达到何种程度可想而知。

    但是碍于情势,朱三贵又不好作声,故而只能先强行忍住,待柳傲东离开后再做处理。

    事后,柳傲东警告朱三贵说:“以后如若再敢欺压良善横行乡里,就不仅是两根手指这么简单了,而是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我定当谨记,绝不再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未等朱三贵把话说完,柳傲东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三贵眼见柳傲东已然走远,当即一改前状,遂起身拍桌立誓,道:“黄毛小儿,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数日之后的一天夜里,柳傲东正坐在一个山间的石洞里歇息。

    他刚要起身离去,却无意中听到几个路过此处的村民在议论纷纷,其内容似乎与曲立清有关。

    柳傲东见状,便立刻进前询问。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竟是曲立清被撤职查办了,且早已被押往京城。

    柳傲东得知此事后是气愤不已,但他并没有立刻表现出来。待众人走后,他便回到了石洞之中。

    只见他怒目圆睁地站在那里,当即便拔出了背于身后的长剑,之后便恶狠狠地朝着地面猛烈而迅速地插了下去,以致乱石崩裂,群沙飞扬。

    事不宜迟,柳傲东必须要去把曲立清搭救出来,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于非命。

    拿定主意之后,柳傲东未敢有片刻迟疑,立刻便快马加鞭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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