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废物你惹不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飞花如梦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仇良还是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直接对严俨展开了攻击。
仇良的用意很明显,就算是拼着一死,也要拖住严俨,以便掩护别动逃走。
与仇良不同的是,别样红和施展,只是装腔作势地救护别动。
严俨的真正目的,并不为了替白云子报仇或者出气,严俨既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也不是草菅人命之辈。
严俨的真正目的,是打开一条通道,以便让白云子带着他,前往白云子曾经去过的那个幻境。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严俨是不介意大开杀戒的,正所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既然仇良过来送死,严俨就根本没有慈悲的念头。
手中的玄铁重剑,迅猛刺出,直逼仇良的咽喉。
这一剑,严俨用上了“鲲鹏功”的内力,而且对仇良使出了一剑封喉的杀招。
严俨的这一剑,太快,太猛,完全出乎仇良的意料。
仇良完全没有想到,严俨在与逍遥王别动力拼了四招之后,还有着如此强横的内力!
而且,严俨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就是不给人留余地的杀招!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正是此刻严俨的真实写照。
严俨一出手,便攻击仇良的要害,并且在出手的时候,气机牢牢地锁定了仇良,如同附骨之蛆,使得仇良闪无可闪,避无可避,除了招架,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仇良举起了他的兵器,硬撼严俨手中的玄铁重剑。
仇良明知不是严俨的对手,但是,他别无选择。
仇良的目的,是为了掩护逍遥王别动,早把自身之生死,置之度外。
严俨呢,也就有意让仇良求仁得仁。
轰隆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严俨的玄铁重剑,直接把仇良的兵器磕飞了。
严俨的玄铁重剑,余力未尽,直奔仇良而去!
本来,严俨也可以选择收住玄铁重剑,饶仇良一命。
但是,严俨并非心慈手软之人。
在严俨看来,仇良作为逍遥王别动的臣子,为别动而慷慨赴死,忠心固然可嘉,却并不是严俨饶恕仇良的理由。
如果仇良对严俨有着利用的价值,严俨或许能饶仇良一命。
问题是:仇良对于严俨,根本没有利用的价值。
因此,严俨不介意把仇良送上黄泉路!
玄铁重剑,长驱直入,准确地刺中了仇良的咽喉。
玄铁重剑,固然无锋,然而,剑头上,倾注了严俨的功力,其锋利之处,犹胜削铁如泥的宝剑。
仇良的咽喉中剑,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严俨的劲力恰到好处,在刺死仇良之后,收回了玄铁重剑。
看清仇良死了,世子别样红禁不住心头狂喜:“仇良这家伙向来对老东西惟命是从,他这一死,老东西就折了翅膀!”
趁着仇良拖住了严俨的刹那间,逍遥王别动拔腿就逃,此时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威仪了。
白云子欲追,却被崇武大陆的一些将士给缠住了。
同样,严俨也被崇武大陆的一些将士给拦住了去路。
要是严俨全力一击的话,必能取了别动的性命。但是,严俨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用玄铁重剑杀开了一条血路,来到了白云子身边,说:“走吧!”
这个时候,放眼望去,崇武大陆的将士,密密麻麻,如同无边无际的蝗虫。
在这种情况,杀一百人与杀一万人,都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
而且,混战一久,严俨固然没有生命危险,随时可以突围而去,但是,如果身上沾上了血迹,严俨会感到晦气的。
在严俨的掩护下,白云子首先跃上了高空。
随即严俨手持玄铁重剑,以自己的身体为圆心,以玄铁重剑为半径,划了一个圆圈。
刹那间,一股强大之极的内力,随着玄铁重剑发了出去,就如同把一块大石投在了平静的湖面上,湖水立即四溢一般。
由于严俨所发出的这股内力太强大,使得距离严俨十米之内的崇武大陆的将士们,纷纷跌飞了出去。
崇武大陆的世子别样红和其舅舅施展,一则本身武功高强,二则处在十米之外,方能站住双脚。饶是如此,他们的衣襟,仍然被这股大力震得飘飞起来。
严俨一个“旱地拔葱”,也跃上了半空。
看着严俨和白云子向远处飞去,别样红目光闪动,却没有下令追赶。
施展看了别样红一眼,什么也没说。
严俨和白云子,在空中飞行的速度并不快,显然并不担心有人来追。
崇武大陆的兵马虽多,但是,只有武功高强、内力达到一定程度的将领,方能御风飞行。至于普通的士兵,乃至中下级的军官,都不能御风飞行,根本不能对白云子构成威胁。
白云子看着严俨,语气中满是讨好之意:“师傅,这一次,多亏了您!否则的话,弟子可能就要挂了!”
此刻的白云子,虽然不再使用“玄冥功”,脸色和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却由于透支了太多的功力,飞行起来,显得有些吃力。
严俨看着白云子苍老的面孔,有些无语——他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会收了如此苍老的一个弟子呢?
飞出了十几里之后,白云子苦着脸说:“师傅,弟子有些撑不住,咱们下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如何?”
严俨没有说话,却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朝着白云子的肩头虚点了一下。
顿时,一股有质无形的内力,从白云子的肩头,注入了白云子的奇经八脉。白云子本来已极为虚弱,得到了这股内力的注入,立即精神大振,她眉开眼笑:“师傅,您老人家的内力,真是深厚啊,简直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弟子对您的敬仰之情,也如同长江大河,滔滔不绝!”
严俨不禁暗暗苦笑:“我竟然成了‘老人家’?我有那么老吗?”
白云子问:“师傅,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依弟子看来,不如咱们杀一个回马qiāng,一定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严俨不禁有些惊讶,白云子只是一个粗人,却知道用兵之道。
严俨却摇了摇头,说:“崇武大陆这边的事情,咱们暂且不管了。你这就带着我,前往那个幻境吧。”
白云子吃了一惊,她惊视严俨,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师傅,为什么这么急呢?”
在严俨的心里,恨不得一步踏入那个幻境,察看一下那个幻境是否是独孤倾城布下的。这对于严俨以后的路怎么走,是很重要的。
严俨深知“草灰蛇线,伏脉千里”的道理,如果那个幻境是独孤倾城布下的,那么,她的用意是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那个幻境真的是独孤倾城布下的,那么,严俨就可以断定:他与独孤倾城,又处在了同一个时空!
严俨神色变幻,没有回答白云子的问话。
白云子以为严俨生气了,连忙说:“师傅,弟子这就带您前去那个幻境,好不好?只求您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云子本来的性子是十分暴躁的,成了严俨的弟子之后,竟然呈现出了温柔的一面。
严俨笑了,说:“前面带路吧。”
……
别样红回到了他的府第。
虽然贵为崇武大陆的储君,逍遥王的世子,别样红的府第,却显得有些寒碜。
不仅远远不如王宫的富丽堂皇,甚至比不了一些寻常将领的府第。
别样红为人处世的原则,向来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虽然贵为储君,但是,别样红不管见了朝廷老臣,还是后起之秀,都是彬彬有礼,从来不摆储君的架子。
就算是面对寻常的士兵,别样红也是以礼相待,素以宽厚之名。
因此,除了一些逍遥王别动的心腹,崇武大陆的臣民,都盼望着别动赶紧死了,由别样红接任逍遥王。
别样红对于父王别动,一直毕恭毕敬的,唯别动之命是从。
别样红刚刚换上了衣服,门卫的侍卫来报:施展来了。
别样红立即说:“请我舅舅过来!”
施展进来后,看来别样红换上了上朝的服装,吃了一惊:“世子,你穿这一身衣服,要干什么?”
别样红深沉地说:“舅舅来得正好,我正要去见你呢。我准备立即进宫,探视那个老东西!”
以前的时候,即使面对施展这个铁杆心腹,别样红也是以“王上”来称呼别动,如今,竟然用“老东西”来称呼别动了!
施展又惊又喜,说:“世子,您准备反了?”
别样红摆了摆手,说:“舅舅,你这话就错了。我是崇武大陆的世子,崇武大陆的江山,注定会由我来继承,我反什么?”
施展有些尴尬,说:“世子,我错了!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入宫呢?”
别样红背负双手,来回走动了几步,说:“舅舅,如今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什么这么说呢?第一,仇良死了,他可是老东西最忠心的一条走狗啊!仇良一死,老东西如同老鹰被折去了翅膀!第二,老东西很可能身受重伤!”
施展一听,却有些急了,说:“世子,你说的这两条,都很有道理。但是,今天,你也受了很重的伤啊!”
别样红说:“我是受了伤,但是,与老东西受的伤相比,我的伤要轻得多!时间在老东西一边,时间拖得越久,越对我们不利!”
施展说:“世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这个废物你惹不起 第565章
稍停了一下,施展说“世子,咱们这么做,是否有些冒险?老东西已经受了重伤,他已是秋后的蚂蚱,活不了几天了!我们何必承担一个弑君之名?”
“问题是我们与老东西之间,已陷入了一个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怪圈!”别样红说“为什么如此说呢?因为老东西在今天,把他那张老脸丢尽了!也把崇武大陆的脸丢尽了!他必将迁怒于人,必将转移臣民的视线。在这种情况下,换一位储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施展的脸色变了,说“有道理!”
别样红说“老东西一定会把我换掉的,但不是现在。因为现在他本人身受重伤,他最重要的心腹仇良今天死了。”
施展点头说“不错!”
别样红说“等到老东西的伤养好了,而且重新培养起了仇良那样的铁杆心腹,他就会一定对我下手了!到了那个时候,我唯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说到这里,别样红奋然说“我不想坐以待毙!我要主动出击!因此,我要立即进攻!”
施展看着别样红说“世子,要是老东西不接见你呢?”
别样红说“老东西要是拒不见我,说明他所受的伤并不严重。要是老东西肯见我,说明他受的伤很重,他接见我,是故做镇定。”
“世子说的很有道理。”施展问“世子,我该怎么做?”
别样红说“暗中集合起咱们的人马。要是老东西没有接见我,咱们的人马,就不要轻举妄动。要是老东西接见了我,咱们的人马,就做好入宫接应的准备。”
施展肃然说“是,世子!”
别样红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施展说“上天会眷顾世子的!”
别样红孤身入宫。
由于不久前的一战,太尉仇良战死,数千名崇武大陆的将士战死了,更让人想不到的战无不胜的逍遥王,竟然也败了!
由于这个缘故,王宫的戒备比以前更严了,加大了防卫力量,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别样红作为储君,基本是通行无阻的,一直来到了逍遥王别动的寝宫。
在这里,别样红被一个老太监拦住了。
老太监说得很客气,那张核桃一般的老脸上,甚至堆满了笑容“世子,陛下有严令谁也不见!”
说完,那位老太监压低了声音,向别样红说“世子,您应该很清楚陛下身受重伤,现在,正是疗伤的关键时刻。”
别样红凑到了那位老太监的耳朵上,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个老太监一愣,立即说“世子稍等。”
然后,老太监进去了。
望着老太监的背影,别样红的脸上,浮现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一会儿,那个老太监去而复返,向别样红说“世子,王上让你进去了。”
别样红微微一笑“桂公公,多谢了。”
这一次,桂公公没有笑。
别样红施施然走进入逍遥王的寝宫。
寝宫之内,一片肃然。
八名卫士,分成了两排,严阵以待。
这八名卫士,两边的太阳穴都高高鼓起,显然都是内功高手。
很显然,这八名卫士,尽管是王宫中的侍卫,若论起本事,似乎不亚于军队中的高等军官。
看到别样红进来了,这八名卫士眼观鼻,鼻观心,对别样红视若无睹。
在两排侍卫的中间,站着崇武大陆的主宰者,逍遥王别动。
别动面朝里面,背对着门口,也就背对着别样红。
这位曾经的崇武大陆的第一高手,在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之后,似乎状态恢复了。他的腰杆,挺得笔直,犹如一根标qiāng,又如同一棵不屈不挠的白杨树,虽然经过了狂风暴雨的摧残,依然保持着挺拔的身躯。
对于别动的表现,别样红似乎早有预料,竟然一点儿也不意外。他朝着别动遥遥地施了一礼,说“儿臣给父王请安!父王清健如昔,可喜可贺!”
听了别样红的话,别动没有说话。
别样红说了下去“儿臣有机密大事,要禀报父王,乞退左右!”
听了别样红的话,那八名侍卫皆是神色不变。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别动,说话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别样红说“儿臣斗胆问父王父王让这八名侍卫一直守在身边,是因为您自己身受重伤,怕儿臣伤害您?”
别样红话音刚落,别动就大笑起来,同时转过了身。
别样红抬起头来,看到别动的脸色很好看,用“红光满面”来形容的话,一点儿也不过分。
只是看了一眼,别样红便低下了头。
别动笑了起来,笑声爽朗,中气充沛,一点儿也不像身受重伤的模样“呵呵,你这是在激我啊,如你所愿!”
说完,别动摆了摆手,向那八个站立的侍卫说“你们都退下吧。”
那八个侍卫异口同声地说“是!”都退了下去。
寝宫内,只剩下别动和别样红这对父子了。
别动饶有兴趣地看着别样红,话中透出了讥讽之意“有什么怕人的话,你现在就说吧,我的好儿子!”
别样红看着别动,声音很平静“以儿臣对父王的了解,父王这么做,是故意示之以强。父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父王已经非常虚弱。”
别动没有动,声音也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你倒是很了解我啊!”
别样红很认真地说“在儿臣小时候,父王就教导儿臣和几个兄弟,说‘弱而示之强,强而示之弱’。这个看法,应该是父王的心得。”
稍停了一下,别样红说“就像现在,父王故意示强,屏退了侍卫,但是,父王骨子里,应该是很虚弱的。”
别动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别动的笑声很洪亮,一点儿也不像是受了内伤的样子。
别样红轻轻地一叹,说“父王,别装了!您与那个年轻人停战之后,辛辛苦苦地积攒了这么一点内力,却用在了说话上,岂不是可惜吗?”
别动终于怒了,指着别样红破口大骂“孽障!你隐忍多年,终于露出你的嘴脸了!但是,我一道旨意,就能废掉你的世子之位!”
别样红笑了,笑得有些肆无忌惮“父王,都到什么时候了,您还对儿臣虚言恫吓?这些年来,儿臣对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让得够多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孝子的责任!您这么大的岁数了,应该下台了吧。”
听到这里,别动忍无可忍,再次大骂“逆子,你侮辱了这个‘孝’字!来……”
别动正要大喊“来人”呢,但是,他的“人”字还没有喊出口,咽喉已被别样红捏住了。
别动距离别样红,有着近十步的距离。但是,这样的距离,别样红竟然说到就到,行动之快,简直是如鬼似魅。
别动看着别样红,目光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别样红笑了,笑得云淡风轻“父王,您很吃惊,对不对?不错,我把自己的真实武功,隐藏了。”
稍停了一下,别样红说“父王,最近一百年来,每隔五到十年,您都要派高手刺杀我,目的不是杀死我,而是试探我的真实武功。您这样的套路,我已熟悉了!因此,每一次,我都冒出被杀死的危险,隐藏几分实力。”
听到这里,别动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恨意。
别样红说了下去“今天,在与白云子的战斗中,我自然也隐瞒了自己的实力,而且故意夸大了自己的伤势。唉,自从我懂事的那天起,我就一直练功不辍。当然了,很多时候,我都是偷偷练的,除了我自己,谁也不知道。”
别样红的话很明显,他偷偷练功的事情,连他的舅舅兼铁杆心腹施展都不知道。
别动的咽喉被扼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虽然他有很多话要说。
别样红看着别动,悠悠一声长叹“父王,谁不想父慈子孝?在我们崇武大陆的历史上,哪有那么多的逆子?更多的情况下,逆子是不得而为之啊!臣子zào fǎn,是因为君王想要臣子的命;儿子背叛,是因为父亲要侵害儿子的利益!儿臣在来见父王之前,就打定了主意倘若父王承认自己受了严重内伤,主动禅位于儿臣,儿臣一定会善待父王,让父王颐养天年的!唉,走到如今父子相残的这一步,儿臣是不愿意看到的!”
说到这里,别样红先是流下了几滴眼泪,随即呜咽起来。
别样红的样子很动情,很有真情实感。
别动的那张老脸上,突然显出了恐惧之色,他想开口求饶,却哪里说得话来?
别样红说了下去“父王,您放心,在您死了之后,一定会极尽哀荣,儿臣一定把您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的!谁让儿臣是您的孝子呢?”
别样红的话,说得很温柔,听来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别动眼中的恐惧之意更浓了。
别样红看着别动脸上的神情,目光中满是嘲讽之意“父王,您已活了一千多岁了,是典型的老不死了!尽管咱们崇武大陆的人,寿命都很长,但是,活过一千岁的,却不多见啊!你老是不死,就不考虑一样儿臣的难处吗?”
说到这里,别样红轻轻一叹,说“父王啊,儿臣接下来,会用内力,震碎您的心脏。这样,您虽然死了,身体表面,却不会带有任何的伤痕。就算是一些会武功的大臣察觉到您的心脏碎了,也不应该怀疑到儿臣的身上!因为大家都看到了,今天,您不仅和白云子大战了一场,还与那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战了一场!众人都会认为您的心脏,毁在了白云子二人的手上!有那两个刺客背黑锅,儿臣何乐而不为?”
话音刚落,别样红的另一只手,按在了别动的心脏上,内力一吐,震碎了别动的心脏。
别动死了,但是,正是别样红所说,别动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痕,连一口鲜血也没有溢出来。
别样红不慌不忙地把别动咽喉上的抓痕擦拭了一下,不留一点儿的痕迹,然后,才把别动的尸体,放在了地上。
别样红在放尸体的时候,很认真,很虔诚,似乎他手里摆放的,是他一直想除之而后快的父王,而是一件珍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把瓷器打碎了似的。
摆好尸体之后,别样红先是流了一会眼泪,等到脸上泪水纵横了,这才放声大哭。
别样红的哭声,立即把寝宫外面的侍卫们惊动了。
侍卫们一见来,看到别样红跪在别动的尸体前大哭,都惊呆了。
别样红哭声悲惨“父王啊,您死的好惨啊!您放心,儿臣一定为您报仇!您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心了!”
听到别样红这么哭,那些侍卫,更是愣住了,其中一名侍卫问“臣子,王上是怎么驾崩的?”
别样红这才转过了脸来,面对各位侍卫。
侍卫们都看得清楚了别样红泪流满面,两眼红肿,显然极为悲痛。
别样红没有回答那名侍卫的问话,却咬牙切齿地说“请诸位把德公公和蔡统领请过来,我要向他们,告诉父王的死因!”
立即有人去请德公公和蔡统领。
德公公就是把别样红放进寝宫的那位老太监,他是王宫的总管。
至于蔡统领,则是别动的心腹,其权力,仅次于刚刚战死的太尉仇良。
一会儿,德公公和蔡统领一起来了,还带来了几千御林军。
要知道,蔡统领是王宫的拱卫者,掌管王宫的御林军。
德公公和蔡统领进来之后,并没有向别样红施礼。
别样红目光炯炯,满脸悲愤地说“父王驾崩之前,什么也对我说了!他为什么在两名刺客面前失利?是因为有人暗中给他下了毒!是谁呢?”
德公公和蔡统领的目光变得尖锐起来,他俩都认为,接下来,别样红一定把罪名推到他俩中的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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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废物你惹不起 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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