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废物你惹不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飞花如梦
德公公和蔡统领都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别样红要是那样做的话,两人就一定当场反脸!别样红是世子又怎样?他向来没有实权!
别样红咬牙切齿地说:“这个乱臣贼子,暗害我父王,我也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德公公和蔡统领,皆对别样红冷眼旁观,单等着别样红说出他俩中的名字。
德公公和蔡统领暗中交换了一个眼色,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别样红在做了一番铺垫之后,终于说出了那个乱臣贼子的名字:“这个乱臣贼子,就是我的舅舅施展!”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呆了。
德公公和蔡统领更是大眼瞪小眼,完全愣住了——施展是谁?他不仅是别样红的舅舅,还是别样红最为铁杆的心腹吗?
别样红突然提高了声音:“蔡统领,我以崇武大陆储君的身份,向你发布两道命令:第一道命令,任命你兼任太尉,掌管崇武大陆的一切军队。第二道命令,命你立即调派人马,捉拿乱臣贼子施展,全家老小,一个不剩!”
在崇武大陆的官僚系统中,御林军统领只是掌管王宫内的御林军,至于其他的军队,则归太尉掌管。而且,太尉的官职,是正一品,比御林军统领高了一级。
如今,蔡统领一下子成了“蔡太尉”,不禁喜出望外:官升一级不说,实权还大大地增加了!
因此,蔡太尉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从来没有向别样红跪拜的他,此刻向别样红跪拜了下去:“微臣遵旨!”
德公公不禁感慨万端:以前的时候,确实小看了这个别样红!竟然四两拨千斤,只用一个“太尉”的诱饵,就让他和“蔡太尉”的同盟瓦解了!
现在的德公公,孤掌难鸣,已经不知所措了。
就在这时,别样红把目光转向德公公:“德公公,我以崇武大陆储君的身份,命令你继续担任王宫的总管!”
德公公听了,同样感到惊喜,虽然他得到的,远不如蔡太尉多,但是,他至少保住了以前的权益。
对于蔡太尉和德公公来说,逍遥王别动是怎么死的,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俩的利益是不是受到了侵害!他俩尤其担心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倘若别样红有提拔旧部的念头,他俩的利益,一定会受到侵害!
如今,别样红已经亮明了他的态度:第一,他下令捉拿施展一家,表明了他在和他的旧部切割,而在向蔡太尉和德公公这样的当权派选拔。这正是蔡太尉和德公公求之不得的。第二,别样红已经给了蔡太尉很大的利益,而且,还保障了德公公的利益。
在这种情况下,蔡太尉和德公公也向别样红表明了态度:效忠别样红!
至于别动死亡的真相,根本就不重要了,反正别动已是该死的人了!
接下来,蔡太尉带领手下的御林军,抓捕别样红的舅舅施展。
这些年来,在别样红的支持下,施展已经拉起了一支人马。而且,施展知道别样红入宫,一定有大事发生,就集合了他的那支人马,做好了应变的准备。
但是,蔡太尉突然带着大队人马赶来,却是出乎施展的意料。施展的人马,不仅在人数上,远低于蔡太尉的人马,而且在战斗力方面,也颇有不如。因此,也就是十几分钟,战斗就结束了,施展的人马被全歼,施展本人也做了俘虏。
蔡太尉根据别样红的命令,随后抓捕了施展的全家,一齐投入了大狱。
蔡太尉如今只是一个虚衔,因为别样红在任命他为太尉的时候,是以世子的身份。
因此,对于蔡太尉来说,他迫不及待的一件事,就是把别样红,扶上逍遥王的王位。
于是,蔡太尉和德公公召集了群臣,拥立别样红为新的逍遥王。
别样红在别动的灵柩前,即位为新一代的逍遥王。
别样红即位之后,正式让蔡太尉转正,德公公依然是王宫的总管。
总之,崇武大陆的官僚系统都没有动,只有两处动了。
其一,王宫换了新的主人,以前的逍遥王世子别样红,成了新一代逍遥王。
其二,别样红即位之后,对他的母族举起了屠刀,下令斩杀了舅舅施展一家,单留施展一人。
虽然真相对多数人来说,都不重要。但是,别样红的举动,还是让一些不明真相的大臣,相信了施展是导致前逍遥王别动驾崩的罪魁祸首,同时,他们对别样红十分敬佩:为了给自己的父王报仇,连自己最铁杆的心腹、自己的舅舅也能举起屠刀。
在为别动守灵七天之后,别样红以逍遥王的身份,下了一道旨意:三天后,为先逍遥王举行葬礼,在葬礼之前,斩下施展之头,以祭先王之灵。
三天之后,别样红以“亲自送施展上路”为借口,驾临施展被关押的地方。
别样红的举动,其实是很异常的,以崇武大陆主宰者的身份,探访一个将要被处死的囚犯。
但是,没有人怀疑别样红的举动,反而认为是人之常情。
毕竟,施展是别样红的亲舅舅,又是别样红的铁杆心腹。
施展被关押的地方,是天牢。
与地球上的夏国历史上一样,崇武大陆的天牢,关押的,都是特别重要的犯人,称为钦犯。
只要是钦犯,无论是刑部,还是按察院,以至于大礼{理}寺,都无权审问。
有权力审问的,只能是王族。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有资格进入天牢的,只会是两类一员:一是王族成员,二是重要的朝廷大员。
而施展,作为别样红的舅舅,能进入天牢,也算是一种“荣幸”了。
天牢中,有着单独审问犯人的刑室。
别样红来到了刑室,所有的工作人员,皆跪倒在了别样红的面前。
别样红说:“提施展来见寡人。”
一刻钟之后,被戴了手铐脚镣的施展,被天牢的牢头,亲自带到了别样红的面前。
牢头向别样红深深地躬身,谄媚地说:“王上,微臣把施展带来了!”转头向施展斥道:“赶紧向王上叩头!”
别样红打断了牢头的话,说:“把施展绑在柱子上!”
牢头有些奇怪:“施展已经被戴上了手铐脚镣,为何王上还要把他绑在柱子上?难道王上要亲自把他千刀万剐,以报先王之仇?”
心里这样想着,牢头却没有向别样红询问原因。
作为一个职龄很深的牢头,他知道:不该问的,就坚决不能问!这不仅是升官发财的途径,也是保命的重要法门。
当下牢头亲自动手,把施展绑在了铁柱子上。
然后,牢头向别样红点头哈腰:“王上,还有什么吩咐?”
别样红向牢头摆了摆手,面色严峻地说:“带你的人退下去吧!”
牢头不敢违拗,带领他的部下,一齐向别样红叩头告退。
刑室里,只剩下别样红和施展两个人了。
施展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别样红,他的目光中,没有愤怒,只在悲哀,似乎还有懊悔。
别样红饶有兴趣地看着施展,也不说话。
终于,施展先说话了:“你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别样红懒洋洋地说:“我不想听,不过,你如果想说的话,我并不介意听一听。”
施展说:“我最后悔的,是在有机会杀了你的时候,没有杀了你。”
别样红笑了:“是吗?与你拥有同样念头的,应该是那个老东西了吧。”
别样红口中的“老东西”,自然是指他的父王、先逍遥王别动。
施展说:“在崇武大陆的历史上,你应该是最无耻、最狠毒的那个人了!”
别样红没有辩解,他说了下去:“你可能不知道,百余年来,我一直暗中苦练武功,我做得很隐秘,连你也瞒过了!”
施展一愣,盯着别样红说:“佩服!”
别样红说:“在和白云子的战斗中,你也看出来了,我隐藏了实力,没有出全力。而那个老东西,却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功力。”
施展冷笑起来:“于是,你就成了弑君父的人!”
这一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施展没有用“老东西”来称呼先王别动。
别样红说:“对我来说,杀掉那个老东西并不难,难的是,如何继承他的江山。”
施展突然有些明白了,说:“于是,你就对我举起了屠刀?”
“不错,你是我踏上权力巅峰的踏脚石。”别样红说:“对于蔡太尉和德公公等实权派来说,最担心的,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上台后,会排斥他们这些异己,重用像你这样的心腹。他俩要是反对的话,我根本无法登上权力之巅。为了让他俩放心,我决定,先除掉你!”
“我理解!除掉我,就是你和他俩交上的‘投名状’,我成了你和他俩交易的牺牲品!”施展怒视着别样红:“我对你,有着天高地厚之恩!你这样对我,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别样红没有辩解,他说:“为了取得蔡太尉和德公公的支持,将你打入尘埃,是必须的!但是,倘若你对我一片忠心的话,还罪不至死!”
施展先是一愣,随即失态一般地尖叫起来:“别样红,你就是一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不仅对你有辅佐之恩,甚至还有抚养之恩!这些看来,为了保护你的利益,我甚至与先王顶撞!我一片丹心在玉壶!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瞧施展的样子,就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
不过,施展对于先王别动的称呼,已不知不觉地起了变化。
以前的时候,施展在别样红的面前,都以“老东西”或“老不死”的称呼别动,很少以“王上”来称呼别动。
别样红看着施展,忽然冷笑起来。
别样红的笑声很奇特,施展听了,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别样红的声音,由冷笑变得温驯,变得很轻:“我亲爱的舅舅,我母亲早死,你作为我的舅舅,就是所谓的‘亲娘舅’,你辅佐我,抚养我,难道不应该吗?”
自从进入天牢以来,别样红从来没有以“舅舅”称呼施展,此时此刻,别样红突然以“舅舅”来称呼施展,施展觉得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定了定神,施展说:“我辅佐你,抚养你,确实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外甥呢?但是,你应该害我这个舅舅吗?”
别样红说:“舅舅啊,你要是真心对我这个外甥好,就应该无私奉献,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对不对?”
听到这里,施展不禁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别样红说了下去:“舅舅啊,我纵然有些无情,却不是绝情之人!倘若你真心对我好,我何至于灭你全家,再杀你本人?”
施展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你灭我全家,还杀我本人,你不绝情,这世上,还有绝情之人吗?”
别样红一字一顿地说:“舅舅啊,今天咱们甥舅二人,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吧。我之所以杀你,是因为你该杀!之所以杀你全家,是因为只是杀你,不杀你全家,不解我心头之恨!”
施展愣住了,随即狂笑起来:“你竟然恨我?哈哈,就算整个崇武大陆的人都恨我,你也不应该恨我啊!你恨我对你的恩情太重?”
“舅舅,事情到了这一步,还不打开窗户说亮话吗?”别样红说:“你虽然是我的舅舅,但是,你毕竟不是生我养我的父母。就算你对我不管不顾,我也不会恨你!真的,舅舅,我这么说,是认真的!”
听到这里,不知怎的,施展有些不自然起来,他没有看别样红,而是说:“那么,你为什么恨我呢?”
“我恨你,是因为你不该欺骗我!”别样红目不转睛地看着施展说:“舅舅,你若有种,你正视看着我,不要回避我的目光!”
施展哼了一声,说:“我还不敢看你吗?”迎上了别样红的目光。
这个废物你惹不起 第567章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约有三分钟,施展不知是心虚,还是不耐烦了,说:“有话快说,我没有空陪着你瞪眼睛!”
别样红心平气和地说:“舅舅,你已是将死的人了。俗话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要是你再说假话的话,就实在没有意义了,并且,连我也瞧不起你!在这里,请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投靠了那个老东西?”
别样红没有问“你是不是投靠了那个老东西”,而是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投靠了那个老东西?”,说明别样红已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施展早已成为了别动的奸细。
施展尖叫起来:“你说什么?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成了先王的奸细?”
说这些话的时候,施展的情绪有些失控,近乎歇斯底里。
“舅舅,别激动,咱们摆事实,讲道理。”别样红慢条斯理地说:“你看起来,确实对我很忠心。特别是在五十三年前,那一天是正月十一,我记得很清楚。御史台一位叫燕简的小官,上表弹劾我。你当众打伤了燕简,维护了我,维护得我很彻底,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亏你记得这么一回事!怎么了?”施展冷笑说:“单凭这件事,你就判断我是先王的奸细?当时先王也惩罚了我,罚了我半年的工资。”
别样红慢条斯理地说了下去:“单是一次也就罢了。两年后,户部侍郎楚洪在一次朝会上,对我口出狂言,我忍了,你却没有忍,当众打伤了楚洪。”
施展冷笑说:“就是为了楚洪这件事,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先王罚了我一年的工资。”
说到这里,施展反问道:“凭着我维护你的这些事上,你就判定我是先王安插在你身边的奸细?”
“是的!”别样红肯定地说。
施展愣住了,一会儿,他说:“说一说你的依据。”
别样红说:“舅舅,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那个老东西,是不放心任何人的!在我那位嫡兄死在了白云子手上之后,我暗中研究了他的人员流向,结果惊奇地发现:他的三个心腹,竟然突然消失了!这就反常了,对不对?我的嫡兄意外死亡,我父亲那个老不死的,不可能去追究那三个心腹的责任,是不是?我就留心了。结果,在以后的几十年内,我又发现了那三个心腹的踪迹,他们隐姓埋名,又出现在了重要的岗位上。这说明,三个心腹,便是我父亲那个老不死的,安插在我嫡兄身边的奸细!要知道,我嫡兄生前,可是逍遥王的世子、崇武大陆的储君啊!由此,我断定:我成了崇武大陆的储君之后,我父亲那个老不死的,也一定会在我身边安插奸细!”
听到这里,施展的脸色变了。
别样红说了下去:“确定我的身边有那个老东西安排的奸细之后,我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你的身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施展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愿意说呢,还是失去了说话的勇气。
别样红说:“我仔细研究了那个老东西的特点,发现了一个规律:他尤其不能容忍再次犯了同样错误的臣子!你在当众打了燕简之后,又当众打了楚洪。要是换作了别的大臣,轻则入狱,重则杀头。岂料,那个老东西对你的处罚,犹如隔靴搔痒——不过就是扣点工资而已,你以为算是重罚吗?老东西为什么没有重重地惩罚你?答案应该是呼之欲出了吧。”
施展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别样红说:“我父亲那个老东西,生性多疑。如果我一点儿反心也没有,他反而认为我不正常了。知道你是他的奸细之后,我做起来就容易了:我恰到好处地显露出一点儿的反心,却让那老东西认为,在他的完全掌控之内。”
施展沉思了片刻,终于开了口:“这么说,你一直在利用我?”
“舅舅,你可以这样说。”别样红说:“但是,你现在已没有利用价值了!”
施展沉默了片刻,说:“全家已经被杀,死亡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临死之前,我有一个请求。”
别样红淡淡地说:“说说看。”
施展说:“我想和我的全家人,葬在一起。”
别样红笑了起来:“抱歉,舅舅,这一点,你外甥做不到。”
稍停了一下,别样红说:“因为你的全家人,早已尸骨未存了,也不能入土为安。”
施展的脸色变得惨白,怒视别样红:“别样红,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恶贼!”
别样红说:“舅舅,一路走好!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你将会被千刀万剐而死,忍受无边的痛苦!”
说完,别样红走出了天牢。
不久,先王别动的葬礼开始了。
施展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麻布,押到了葬礼现场。启爱
别样红跪倒在别动的灵柩前,嚎啕大哭,声震数里,响遏行云。
在场的众人,包括官员、士兵等,无不心惊。
别样红哭到后来,嗓子都哭哑了,显得声嘶力竭。
再到后来,别样红几度呜呼,几次哭倒得昏厥过去。
在一边的德公公搀扶起了别样红,泪流满面地说:“王上,先王已经驾鹤西归,您就不要伤心了。”
看到这一幕场景,施展虽然口不能言,却感到了深深的滑稽可笑。
忽然,别样红厉声叫了起来:“传寡人旨意,把暗害先王的乱臣贼子施展,千刀万剐,以祭先王之灵!”
早已准备好了的刽子手,把嘴里塞了麻布、五花大绑的施展,押到了别动的灵前。
然后,刽子手开始一刀一刀地割施展的肉。
施展的嘴巴被堵住了,根本喊不出声来。
施展的四肢被绑在了一根固定的铁柱子上,虽然痛入骨髓,却也无法打滚、跳动。
就这样,施展被凌迟处死了,现场的惨状,实在是惨不忍睹。
一直割到了三百一十三刀,施展才死了。
别样红决定凌迟处死施展,固然是出于对施展的痛恨。
但是,更重要的,别样红是通过这种手段,向众人立威。
向众多的朝中大臣立威,向众多的军官们立威,向众多的士兵们立威。
别样红的这一招,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在场的很多人,看到了施展死的惨状,都忍不住呕吐起来。
也有一些人不寒而栗:别样红这样刚刚即位的王上,连他的亲舅舅、曾经的最铁杆心腹,都能如此对待,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就连手握重权的蔡太尉和德公公,看别样红的目光也变了:这个人的心,到底有多么狠?他连施展都能杀,还有什么人不能杀?
当然了,尽管蔡太尉和德公公,都曾经是先王别动的心腹,但是,就连他们两个,都不知道施展其实早就成了别动的人……
严俨和白云子,在崇武大陆御风飞行。
在飞行的过程中,严俨“鲲鹏功”的威力初露锋芒:内力悠长,如同长江大河之不,滔滔不绝。
反观白云子,尽管开头的时候,疾于飞鸟,但是,几百里之后,已显疲态,飞不过一千里,就得歇脚。
一路之上,白云子越发感到了严俨的深不可测,对严俨的敬畏,也与日俱增。
这一天,两个人飞临崇武大陆的一座高山。
这一座高山,风景极为秀幽,山不高而林密,一派花红柳绿、草长莺飞的景象。
白云子又想歇脚了,便向严俨笑着说:“师傅,这里山色秀丽,咱们下去,观赏一下风景,怎么样?”
说这话的时候,白云子是用讨好的语气,和严俨说的。
严俨往下看了看,说:“这里几乎没有人烟的痕迹,偏偏景色如此的奇异!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这座山中,有怪兽或毒虫之类。”
白云子咦了一声,说:“师傅说得很有道理。那么,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在前八世的时候,严俨具有一身通天彻地的神通,不仅怀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还会玄之又玄的“窥心术”。至于训兽术、训蛇术。
因此,严俨根本不在意山中有什么怪兽和毒虫。
“下去看看吧。”严俨淡淡地说。
当下严俨和白云子降落云头,落在了山头上。
站在山头上往四周眺望,清风徐来,令人心旷神怡。
白云子放眼四顾,说:“师傅,哪里有什么怪兽和毒虫啊?而且,也没有它们的气息啊。”
严俨指着北面山脚下的一个碧绿的水潭,说:“应该在那里面!”
白云子遥望水潭,只见那水潭,水平如镜,不起一点儿波澜,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万道金光。重生问仙路
风乍起,吹皱了一潭碧水,如同无数的金光在跳动。
白云子疑惑地说:“师傅,那个水潭,根本不像是藏匿着怪兽和毒虫啊。”
严俨笑了:“过去看看!”
说完,严俨的身体飞了起来,飞向那个水潭。
白云子的身体也飞了起来,跟在了严俨的后面。
不到一分钟,严俨和白云子双双落在了那个水潭边上。
到了此时此刻,白云子方才嗅到,眼前这个碧波万顷的水潭,隐隐约约地传出了一股腥臭的气息。
严俨动起了“鲲鹏功”,刹那间,一股柔和而强大的内力,无声地渗透到了湖水之中。
刹那间,如同一只巨大而无形的手,在搅动着碧波万顷的水潭。
水潭,无风而自动,以湖心为圆点,掀起了一个非常大的漩涡。
这个非常大的漩涡,如同被一只非常大的无形的手在操纵着,在飞快地转动的同时,还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向潭的底部,向潭的四壁,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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