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唐
一见到杜可可,乔刚烈瞬间慌了神,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解释,迷迷糊糊的杜可可已经回过神来,指着乔刚烈大骂:是不是想害死我?枉我平日里一心一意地待你。
想到杜可可往日的好,乔刚烈的心一下又软了,他支支吾吾,解释不出来。
但是不知道杜可可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是怀了孕的女人情绪不好控制,她竟找了个塑料凳踩了上去,主动把头套进了电线里,大吵大叫着乔刚烈有种就杀掉她,如果乔刚烈不动手,她明天就去找乔刚烈的老婆告诉什么事。
杜可可刚说到‘告诉’这两个字时,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思及自己优渥生活的乔刚烈,心头一横,瞬间拿掉了杜可可脚下的小凳子。
看着杜可可吊在绳子上双脚乱蹬,似乎是想踩马桶水箱从电线上脱下来,乔刚烈连忙扯住杜可可的睡衣,不让杜可可的脚有着落。
这也是为什么尸检上没有找到任何他杀痕迹的原因,因为杜可可真的是自己把头伸进电线圈里去的。
眼见着杜可可不动了,高度紧张中的乔刚烈连忙取出刀子在杜可可的手腕上划了几下,制造了试探伤。
然后他又心生一计,连忙取了杜可可的手机,拿着杜可可的手解锁了指纹,然后给开奥迪a7l的方浩打了个电话。
通话过程中,无论对面的方浩如何发问,乔刚烈就是一言不发。
但是临到末尾的时候却又突起异变,或许是杜可可当时还没死,嗓子里突然发出了几声响,这也就是方浩说他在电话中听到有女人似乎在咳嗽的原因。
可见,此时的杜可可并没真正的死亡,这也就是余雨为什么认为杜可可手上的试探伤是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划的。
而电话这边的乔刚烈却吓的半死,他连忙挂断的电话。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杜可可是已经死了,便又用杜可可的手机给方浩发了个短信,以此干扰警方的视线。
再之后,乔刚烈迅速收拾了现场,将杜可可曾踩过的塑料小凳,还有他为杜可可拿药时可能留了指纹上去的药瓶,刀子等东西统统都收拾了带走。
再接着他又取出自己之前确定的遗书内容,从杜可可的笔记本里撕下一页纸,按照已经练的很熟的笔迹,写下了一封遗书。
将现场整理完毕,乔刚烈认为杜可可的死百分之百附和自杀,一定没有人能找到他,于是他用杜可可的老身份证换了新身份证,拿了杜可可的工行卡走了。
但乔刚烈也不急着去取杜可可卡里的钱,省的引起警方的怀疑。
直到两天之后,乔刚烈得到消息说杜可可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他便放下心来。
于是又等了两天,乔刚烈觉得此时警方应该已经认定杜可可是自杀了,便找到安排好的童彤,从杜可可的工行卡里取走了32万。
之所以没有多取,是因为乔刚烈认为他只为杜可可花了这么多钱,是多少就收回多少,他也是有原则的。
听完乔刚烈的叙述,肖然他们终于弄清了杜可可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就杜可可主动将自己的脖子伸进电线套里的事,如果不是孩子的事令乔刚烈心灰意冷主动交代,那么只要乔刚烈咬死不说,即便再过一万年,肖然他们也不清楚杜可可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而且乔刚烈本人也确实够狡猾的,他把现场布置的几乎完美无缺,又另外布置了方浩、童彤两道保险。
如果不是那根电线引起了肖然的误会,而且从杜可可的遗书中发现了不对劲……
或许,他们真的会认为杜可可是自杀而亡!
我不是超级警察 494、日常
杜可可案的水落石出,让肖然他们组拿了一个集体三等功还有几千块钱的奖金。
紧张的办案阶段过去之后,又有了活动经费,众人自然要开开心心地聚在一起吃顿大餐,权当庆祝。
但是轻松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日复一日的上班加班,侦办各种各样的案子,才是生活的常态。
转眼又到了十一月中旬。
今年的气侯比较反常,都过了立冬的节气,但是气温竟还在二十度上下,路上时常有一群仍穿着短袖的小年轻乱跑,一点都没有将要入冬的征兆。
这天上午,开完早会。
由于近来事情不多,众人相对都比较清闲,一边处理着手上积攒下来的少许事务,一边聊着行内最近新出的新闻热点。
正说的欢畅的时候,突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大队教导员把秦子河喊了过去。
教导员找谈话,大家心里基本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秦子河去了约有半个小时,众人还在纳闷着,讨论秦子河这两天出什么幺蛾子了,正说着,秦子河低着头,一脸‘悲伤’地踱了回来。
众人正要问秦子河出什么事了,却见秦子河一脸悲愤地双手撑着肖然的办公桌,云里雾里说道:“肖然,我特么再也不相信你的故事了,我这心都碎了,这世界没爱了……”
秦子河嘟嘟哒哒扯了一堆,把肖然都给绕晕了:你的世界没爱了关我什么事?什么不再相信我的故事了?
“你特么说清楚,你怎么回事啊?”
“我、我被人投诉了!就是因为信了你,啊,这世界没爱了……”秦子河咬着牙锤了下桌子,失魂落魄地摊回到座位上。
一听秦子河被投诉了,众人顿时就来了精神、
他们平时又不接触基层的那些细碎的工作,而且最近也没和什么当事人家属之类的发生过矛盾啊,怎么就被投诉了呢?
“你被投诉怎么就因为我了?你讲清楚,说明白。”肖然好奇问道。
秦子河老脸一红,憋了好半天才开口:“这不是你之前送了一个姑娘回家吗,我就学了你,然后就被教导员找谈话了,说我变态跟踪狂……”
“我之前送一个姑娘回家?”肖然一头雾水,如果他有送一个姑娘回家,肯定是不会用警车的。
因为之前下面派出所里有碰过这种事情。
有人出警时顺路送一老大爷回家,结果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见了,拍了视频传到网上说公车私用,造成了一股舆论风波,搞的全局警员都加强学习,深刻认识当前工作环境的复杂和严峻等等。
那么如果他是用的私车送人回家,暂且不论他肯定没送过,就算送了,秦子河学他,那也犯不着被投诉啊,而且秦子河根本没有私车。
如此想了一圈,肖然终于想起来秦子河说的是什么事。
那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有一天晚上肖然带着张磊主动加班巡逻,然后在一个很偏僻路口,碰到了一位迷路的女孩。
那女孩是新搬了家,对周围的环境路况都不熟悉,而且那路边又黑漆漆的一个人没有超级恐怖。
赶巧肖然他们的警车就临时停在路边,女孩过来问路,肖然和张磊耐心地给指了路,然后开着警车耐心地在女孩身后跟了一路,直到女孩走进小区。
后面的事肖然并不知情,但是也听说了,似乎是那女孩进小区的时候发现了背后闪烁的警灯,特别感动,发了个小视频到晚上,引起了超多人的点赞,肖然、张磊两个在开会的时候还被领导表扬了。
弄明白了秦子河究竟学的是什么故事,肖然好奇问道:“你最近夜里出去巡逻了?然后学了我们之前的事?”
“嗯……”秦子河悲伤地应道。
原来,前两天晚上秦子河与二队的一位同事也主动夜巡去了,恰巧也碰上了一位敲可爱滴妹纸迷路,秦子河就积极地帮人之路,完了他就想到了肖然之前的故事,就一路开着警车跟着那妹纸,护送到小区门口。
结果,今天早上上面给教导员转了一份投诉信:x年x月x日,xxx来电反映,有一辆车牌号为某某某的警车深夜跟踪其到小区门口,行为极其变态,云云。
“你们说说,我特么怎么就变态了?我一片好心怎么就变态了!这人和人之间的信任都到哪去了?关键她投诉我可以,但怎么能说我变态呢!”
秦子河捂着心口,满脸悲伤,如祥林嫂般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貌似已经肝肠寸断,502胶水都粘不起来的那种。
不过秦子河有多伤心,肖然他们笑的就越放肆,听着秦子河‘悲伤’的故事,禾亮笑的都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哎,我说,你们有点同情心好吧,我正伤心着呢!”秦子河咬牙切齿道。
宋知义调侃道:“伤心什么,你都变态了,还用的着伤心吗!”
“老秦,说句实在话,这个事你做的是正确滴。”
李放放笑完之后,一脸郑重地与秦子河剖析道:“但是为什么肖然去送,就上了新闻,十分感动温暖的那种,而你却被人投诉了呢?我认为啊,只有一个原因。”
“人和人是有差别的?那两个女孩不一样?”秦子河问。
李放放双手一拍:“哎,你说对了,人和人是有差别的,但不是那两个女孩。而是你和肖然的差别,——你没肖然帅啊!”
“我……”秦子河语塞半响,终于意识到了,这又是另一个悲伤的故事。
秦子河此时只想静静,但是欢乐的气氛一时静不下去,还是二队的一名同志过来询问,才结束了此番调笑。
“肖队,你能帮联系一下刘庆吗,他昨天值的班,刚我出值班室钥匙忘里面结果把门锁了,现在没钥匙开,你帮我问问刘庆哪有钥匙没有?”
“行的,我帮你问问。”
肖然点了点头,一通电话吵醒了正在补觉的刘庆,但是询问之后,刘庆说他手上的钥匙交给另一名同事了,但是那位同事刚去找什么人了。
“我去,这麻烦了,找了一圈都没钥匙,来情况了怎么办!”那同事急的直拍大腿。
眼见如此情形,肖然突然想到了刚从外面回来不久的老师傅王俊名。
于是说道:“你别着急,我帮你找个人,开锁比你用钥匙都快!”
我不是超级警察 495、工匠精神
王师傅之前刚从外面带了个人回来,肖然还在三队的时候就与那人有过照面,是一个足以比肩窃格瓦拉的惯偷,尤其精通溜家撬锁。
只是这次不知道是又犯了什么事给带回来了。
找到审讯室的时候,王俊名还在里面没出来,只有那名与禾亮一同入警的周文新在审讯室门口走廊里乱转,似乎也是找王俊名有事。
“小师弟,王师傅还没出来?还要多久?”肖然笑着问道。
“呦,肖哥这会儿怎么转过来了,你也找王师傅?”周文新咧嘴一笑,指了指审讯室门道:“应该是快要出来了,我也正等着王师傅出来帮我看个事呢!”
“嗯?你不是都上手挺熟了么,什么事拿不准?”肖然好奇问道。
“嗨,别提了,刚带回来一变态,超几把猥琐,我三观都跌破底线了!”周文新指了指旁边的询问室,一脸的嫌弃道。
肖然推开询问室地门往里看了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在里面坐着,关上门后问道:“又什么奇葩事?”
“不是奇葩,是猥琐加变态,哎,师哥,你当初碰到这样的都是怎么搞的?”周文新说道。
肖然笑了笑道:“那你得说说他是怎么猥琐变态的啊。”
周文新挠了挠头:“这怎么说呢。不是刚才我和老吴办事回来,指挥中心就顺手给我们分了个警情,说有个小区的一条挺贵重的金毛被偷了,我们就过去了啊,到哪地方正好人脏俱在,我们就把嫌疑人带回来了,然后失主说稍后她自行到咱们队来。”
“那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啊?直接按盗窃罪定不就行了。”肖然纳闷道。
“是啊,我们最开始也这样想的啊,就刚才,正和这个吊人聊着的时候,他一直说他没偷人家的狗吗,然后报案人过来了,又和我们说其实她家的狗不是被偷了。”周文新一脸无奈道。
肖然皱了皱眉头,看着欲言又止的周文新:“不是被偷的那就是乱报警啊,究竟怎么回事?”
周文新满脸纠结道:“我们当时也纳闷啊,赶紧就问。那报案人说她在楼下遛狗的时候,金毛突然跑不见了,然后她就在小区里找,结果在小区的花树带里发现了嫌疑人和她家金毛,当时嫌疑人正在和她家金毛发生关系……”
“Σっ……”
听闻此言,肖然也是懵了一圈,与金毛发生了关系,这构成什么违法行为?强行侮辱?猥亵?如如他人?故意毁坏财务?好像都不适合。
“这个事啊……我也不好说……哎,王师傅出来了,你让王师傅拿主意……”
即便肖然作为全市有名的刑事专家,此时也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实在是这个变态太特么猥琐了,猥琐的都没人愿意搭理。
“什么事让我拿主意?”王俊名刚出来,一头雾水的问。
“让周师弟和你讲吧,哎,师傅,这人我借一下啊,马上还给你。”肖然指了指那名惯偷。
“借一下?你这什么话,搞什么?”王俊名问道。
“值班室的门嘛,钥匙锁里面了,怎么都找不到钥匙开,我一想这位是行家,就让他过去帮开一下,马上就回来,放心人不会跑掉的。”肖然指了指那鸡窝头的老兄道。
一听这话,那还戴着银镯子的盗窃犯连忙摆手:“不跑!不跑!各位警官还不了解我吗,我特老实的!”
“那行吧。”王俊名摆了摆手,又朝周文新问道:“你刚想说什么事来着?”
听到这,肖然迅速带着那盗窃犯走了,他可不想再听周文新复述一遍,实在是太恶心了。
带着那名盗窃犯来到值班室门口,此时刚才那名二队的同事都在门口等着呢,肖然指了指值班室的门锁:“这能开吗?”
窃贼站门口看了看:“没问题,给我一根铁丝,马上开!”
肖然让人找了根铁丝给这惯偷,只见他接过铁丝正要开门,突然顿了一下,一脸诚恳道:“各位警官,你们能转个身吗,我、我这靠手艺吃饭的,不能外传!”
“Σ︴……”
肖然一时间无言以对,冷哼了一声:“你还挺有原则啊,工匠精神?还是你准备要申请专利啊?老实点,别废话,赶紧开!”
“是、是,这就开!”
那惯偷忙不迭地点头,手一抖将铁丝捏了钩,两手往门锁上一抹,有些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值班室的门就那样开了。
“世上人才千千万,看守所里蹲一半。这话有道理啊!”
旁边的二队的同事看着那惯偷,感慨道:“我说,你有练这技术的时间,你做什么不好,怎么就屡偷不改呢?”
闻言,那惯偷一脸郑重道:“其实,我有一个梦想。”
肖然冷笑道:“你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怎么偷都不犯法,是吗?”
“警官,你不能这样说啊,我的梦想不是偷,其实我做这些事,都是为了完成我的梦想做实践准备的。”
那惯偷诚恳道:“我的梦想是发明一种怎么都撬不开的锁,所以我才要开大量的锁积累经验,我顺手拿东西是为了我的研究做经费支撑的,我的技术以后真的能申请专利的!”
“你偷人家你还有理了是吧?走吧,到看守所里继续研究去吧!”
肖然摇了摇头,将那惯偷重新交到王俊名手上。
不过这会儿三队这边十分热闹,不止是王俊名在,邵勇与何晓丽也过来了,看样子王师傅也在那猥琐男身上犯难了。
邵勇叼着烟跟王师傅几人商议道:“他这个行为,目前的确没有相关的法律可以处罚。按我说,就责令那个比给当事人赔礼道歉,然后再让他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和当事人的金毛发生关系,最后再严厉批评教育一番!”
“我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当事人她不同意,非要给那傻吊惩罚……”周文新弱弱道。
邵大队猛嘬了一口烟,愤然道:“这谁接的破事?这都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该下面派出所管的啊!”
“我们回来的路上,指挥中心突然分的警情……”
周文新满腹怨屈,看了看身旁的肖然:“哥,你说这种人他怎么就那么变态呢?这事他怎么就做出来了呢?”
“没事的兄弟,以后还有更变态的。”肖然拍了拍周文新的肩膀,一溜烟走了……
我不是超级警察 496、江河交汇
一股冷空气的到来令气温急剧下降,冬天终于来了。
下午五点多,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凛冽地北风在楼宇之间穿过,发出嘶厉的吼声,像是有一头魔鬼,被禁锢在高楼之间的夹缝中。
几辆警车从外面回来停在办公大楼后的停车场上。
肖然、皮自重等人纷纷从车里钻了出来,之前有一起省厅督办的案子,其中的两名嫌疑人这两天窜到了他们辖区,今天被逮了个正着。
“什么鬼天气,真鸡儿的冷!”皮自重用力裹了裹外套,抬头骂了一句:“想当初咱也是一件外套就过冬的,怎么到现在就不行了呢?”
“虚了呗,还当自己是16、7岁的小青年啊!”李放放调侃道。
“也是哦,一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过俩月又过年了。”
皮自重点了点头,神色竟罕见地有些惆怅,但稍纵即逝,随即又变回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都别站着了,这风刮的,赶紧进去,待会儿打卡下班,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听听,听听,皮哥又虐狗了啊!”
“岂止于虐狗,我晚上还得值班,二次伤害,极其可恶!”
众人说说笑笑回到办公区,还好手上没什么事了,正准备准点下班,结果邵大队的一个电话打过来,原本欢快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好的,我知道了。”
肖然挂断电话,秦子河当即关心问道:“是不是又来活了?”
“临江与清北河交汇处疑似发现一具尸体,河口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封锁了现场,邵老板让我们派几个人和技术中心的人一道过去看看。”肖然点头道。
“我就说嘛,下班的时候太清闲准没好事,走着吧哥几个!”皮自重一拍椅背,摇着头无奈道。
肖然笑了笑道:“皮哥你们还是下班吧,讲的是疑似,就是河里有一个编织袋臭臭的,说不定又是死的小猪什么的,没必要去那么多人,我们这几个晚上需要值班的过去就行了。”
“是这样啊,一个袋子里臭了不看什么东西就报警?……行吧,那我们就不去啦?”皮自重恍然说道。
“赶紧下班吧,老婆孩子一桌热菜,这些个跑腿的事还是由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去干吧!”李放放笑着调侃道,转身拿起装备包跟着肖然跑了出去。
等张磊、余雨几名技术人员过来之后,一行人立刻驱车赶往临江与清北河交汇处的西头村。
哪里位于辖区的西北边缘地带,距离市局有将近十几公里,等肖然他们赶到的时候,天色早已经黑透了。
临江与清北河交汇处的河堤上乱石密布,枯草丛生,临水的岸边灯光闪烁,周边聚了很多人影。
将警车停在河堤上,肖然他们提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过去。
现场岸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线外或蹲或站稀稀疏疏的围了许多西头村的村民,男女老少朝着警戒线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负责现场的是河口派出所侦查队的黄队长,简单打了招呼之后,黄队长指着江边那一周养鱼的围网,介绍道:“这个水里的围网是附近村的一位老大爷围来养鱼的,今天傍晚的时候,他看水里有个编织袋被围网上的竹竿给钩住了,应该是顺水飘下来的时候给挂住的,他就划着小船过去打算摘掉,但是一摸那袋子里像是个人,而且还散发着臭味,他就赶紧报警了。我们过来把袋子拉到岸边,摸摸里面也像是个人,就等你们过来处理,没敢乱动。另外我们刚才也简单问了一下,附近村子没人失踪。”
肖然打着手电看了看还在水边还泡着的编织袋,又看了看缓缓流动的河水,很显然,如果编织袋中真是一名被害者的尸体的话,那么此地基本不会是凶手抛尸的地点。
而且此地江水河水汇流,谁也不清楚编织袋是从江的上游漂下来的,还是河的上游漂下来的。
就算知道了是从那股水里漂来的,那么具体漂了多长时间,抛尸地点在哪里,死者是哪里人,其在何处遇害的,等等一切问题,说不定还要跨省跨市,想追查起来真的是太难了。
“像人的东西很多,说不定你们都感觉错了呢,不要想那么坏,还是先打开看看吧。”余雨乐观地说道,她套上防护服,带着张磊几人朝水边走去。
“要捞了!要捞了!”
一见余雨几人朝水边走去,警戒线外的一众村民顿时来了精神,老老少少,打着手电,踮着脚伸着头往水边瞅,恨不得人人都弄副望远镜过来。
“黄队长,让人都散了吧,暂时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了。”肖然指了指众村民道。
“行,我找村长说一下。”黄队长应道,随即找到了西头村的村长。
那村长像是个有威望的,站在堤坝上喊了几句:“散了吧,散了吧,看到现在饭都没做,家里小孩都该饿了!都快回去吧!”
听村长这么一吆喝,村民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不过许多人显然是意犹未尽,走在回去的路上仍不断扭头张望。
见村民们散去,余雨他们也将编织袋从水里抬到了岸上,几盏探照灯的光芒将编织袋周围打的雪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