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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唐
闫月菡走进社区内不久,在永河三桥上桥前的路口,一名骑着自行车的男子从永河桥旁的消防应急通道内出来,这个人的出现,令正义之眼微微跳动起来。
肖然心中毫无波动,只是将这男子标记了一下,便没有在意,继续往下看。
拥有正义之眼这么久,肖然早已熟悉正义之眼的运作机制。
对一般的小偷小摸的嫌疑人员,正义之眼的波动相对微弱,只有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正义之眼才会发出剧烈的波动。
现在的情况,基本可以确定闫月菡已经遇害了,如果这个男子是谋害闫月菡的凶手,正义之眼的波动肯定不会是这么微弱。
显然,此人与闫月菡的案情无关。
至于这人身上究竟有什么情况,肖然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查,回头将此人发给下面派出所就行了,他现在要做的是查清闫月菡的死因。
随着监控画面上时间数字的变化,不知不觉间,肖然已经看到了16号晚7点40分。
此时女孩闫月菡的父母还没有察觉到情况,监控中的画面还是那般祥和,人来人往,车流不息,每个人都在屋生活而忙碌着。
不过肖然心里清楚,此时闫月菡基本可以肯定是已经出了事的,所谓的祥和不过是风暴来临前的假象。
虽说现在除了那名骑自行车的男子,肖然并没有其他重大的发现,但是有一点肖然基本已经清楚了,那就是闫月菡被所谓从桥下穿过的车辆掳走的概率很小。
因为从16号下午4点到7点四十这段时间,无论是从三桥两侧的消防通道内进出的车辆,还是从其他路口驶过的车辆,其中并没有那个司机或车内的人引起正义之眼的波动。
由此,肖然认为,闫月菡大概率是被社区内的人所害。
监控上的时间逐渐接近晚8点。
这个时候,女孩闫月菡的父母终于发现了异样,带着朋友、邻居在社区内外急切地寻找着女儿的踪迹,但是结果已经注定,他们的寻找只是徒劳。
与此同时,晨辉社区南侧入口,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一位约莫五、六十岁的老年男子,神色轻松地走进社区,中年男子与老年男子个子都挺高,约在1米8左右。
中年男子身材微微发福,圆脸,穿着一件红色外套,老年男子面容清瘦,穿着一件灰色夹克,不过这老年男子似乎有病灶在身,拄着一根拐杖,脚步缓慢、虚浮。
而旁边的那名中年女子,则套着一件淡黄的毛衣,身上赘肉明显,手上还搭着一件米色外套。
肖然之所以注意到这三人,自然是在看到这三人的时候正义之眼有所波动,力度比之前看到的那骑自行车的男子要大,但是又小于重刑犯之类。
其中那中年夫妻的波动要大于老年男子,显然,这三人身上都有未了的刑事案件,但要认为这三人是谋害闫月菡的凶手,则是不准确的。
肖然把16号的监控从下午4点看到晚8点,在这期间并没有看到这三人从社区中出去,而这三人此时进入社区,很明显这三人在闫月菡出事前后是外出不在社区内的。
至于说这三人是否与闫月菡被害案有关,则是无法确定的,于是肖然将这三人标记起来,留待后续调查。
监控画面上的时间继续往后。
在接下来的画面中,肖然看到了接案后前来调查的派出所的同志,也看到的李毅带着人前来,但是由始至终,都没有筛选到谋害闫月菡的嫌疑人。
这也就说明,从闫月菡出事,到李毅他们前来调查的时候,未知生死的闫月菡以及作案嫌疑人,是一直都在两个社区范围之内的,只是嫌疑人用了某种方式,躲过了调查。
视听室内安静异常,只有电脑主机内的风扇在呼呼作响,夜色已深,而监控画面中的时间,也来到了17号凌晨4点左右。
这个时间点,距离闫月菡离开自己水果店,已经过去了11个小时。
而从16号晚上8点到17号凌晨4点这段时间内,肖然看着那中年夫妻与老年男子,又各进出永辉社区一次。
他们之前是8点左右回的社区,再次出来是接近晚上9点半,最后回来的时间已经是晚上接近12点。
相对于这几人最初回家时的轻松,后面进出社区时,这三人则紧张的多,面色苍白,神色严肃,不停地东张西望,每每有警车从他们身边驶过,这三人都连忙转头,装作一副正常出行的模样,不敢直视。
这三人身上有问题!
也许李毅他们当时的重点都放在过往的车辆上,没有注意到监控中走在人流中的这一老两壮,但是对这三人特别关注过的肖然,一眼就能发现他们身上的不对劲。
谋害闫月菡的凶手不是这三人,肖然是可以肯定的。
但是这三人回家后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事,又或者他们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令他们这么慌张地往外走?
这一点,引起了肖然的思索!





我不是超级警察 501、一家
如果这一老二壮三人是因为其他的案情而引起正义之眼的波动,那倒还罢了,但若这三人真的与闫月菡案有关呢?
肖然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推测。
假设这三人与闫月菡案情有关,而这三人在闫月菡出事的时间段内,又的确是不在社区范围内的,那么,谋害闫月菡的嫌疑人,会不会是这三者的家人?
他们在闫月菡出事的时候并不知情,但是当这三人回到家后得知情况,自然惊悚异常,不过因为其他原因,这三人并没有声张,而是选择了隐瞒,甚至协助嫌疑人处理尸体、毁灭罪证、掩盖真相。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三人回家后不久,为什么又神色恐慌地跑出来了呢?
是因为当时李毅正带着人在小区内走访、调查,于是他们感觉自己蒙混不过去,让嫌疑人独自去应付情况?还是嫌疑人觉得他们碍手碍脚,会拖后腿,所以把他们支了出来?
若是这样的话,嫌疑人的心智可谓是相当的成熟了。
肖然一边思索,一边看着显示屏上的监控画面,监控画面中的凌晨4点,过往的行人、车辆十分稀少,肖然将播放倍速调的很快。
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坐姿盯着显示屏看,令肖然的眼睛有些发涩。
正当他准备去拿张磊的滴眼液时,一辆无牌的黑色帕萨特突然出现在晨辉社区南侧路口的监控画面中。
由于这一时间段出现在监控中的车辆很少,所以肖然对这辆无牌帕萨特车还留有印象,它是在约10分钟前驶入晨辉社区的。
这辆无牌车驶入的时候,只有驾车的光头司机一人,并没有引起肖然的特别关注。
但是10分钟后这辆车从社区中出来时,车副驾驶上位上却多了个人,看到这个人时,正义之眼再次发出提示。
肖然连忙将监控画面暂停、回放,无牌车副驾位上的人脸,也随之出现在肖然眼中。
这个人就是之前引起肖然关注的那一老二壮三人中的中年男子!
此时这名男子坐在无牌车的副驾位上,神色看似轻松,与司机有说有笑,但是在肖然的眼里,这名中年男子目光游离,肌肉僵硬,可谓是坐立不安。
究竟是什么原因,又或者是什么物件令这中年男子如坐针毡呢?
肖然并没有在这无牌帕萨特的车后排座位上看到什么东西。
不过联想到这中年男子可能与闫月菡被害案有关,而闫月菡的尸体又出现在距离晨辉社区二十几公里外的江河交汇口,再加上16号当晚李毅他们排查的力度又那么大。
如果闫月菡真实这中年男子的家人所害,那么此人现在找了辆无牌车带他出去,是不是急着要去抛尸呢?
若真是这样,那么闫月菡的遗体,此时很可能就在这辆帕萨特的后备箱里。
看着那辆无牌帕萨特消失在监控画面中,肖然也没了去找滴眼液的心思,全神贯注盯着监控画面继续往下看。
在后续的监控画面中,肖然看到那名坐着无牌帕萨特出去的中年略发福男子,于17号早上6点半左右,乘着一辆出租车回到晨辉社区。
下车之后的他神色有些茫然,双目无神,机械性地走进了社区。
而这名男子再次出现在监控画面中时,已经是六个多小时后,17号下午一点左右。
此时这男子骑着一辆黑色两轮电瓶车,载着一名背着书包的少年,离开晨辉社区。
那背着书包的少年看起来十分彪壮,短发大脸,虽然他坐在电瓶车的后座上,但目测他的体型已与成年男子无异,只是脸上仍有稚气。
背书包少年面上的神色全不似中年男子那般忧郁,他神色轻松,甚至在离开社区之后,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趴在中年男子背上玩了起来。
肖然眯着眼帘,冷冷地看着中年男子载着少年消失在监控画面中。
就在刚才看到那少年的一瞬间,正义之眼爆发出了只有在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时才有的波动!
肖然觉得自己明白了,这个少年身上有问题,有大问题,女孩闫月菡的死极可能与这少年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看似憨厚、神态轻松的少年,真的是一头尚未被揭露的小恶魔吗?
肖然活动了一下脖颈,看了看外面已经泛白的天空,他暂停了所有的播放窗口,开始在那摞厚厚的住户资料中翻找这一家人的信息。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天色已经大亮。
张磊来到视听室通知肖然道:“肖然,尸检结果出来了,待会儿准备开会。——你这一夜看的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些发现,但都只是臆测。”肖然忙的头也没抬,一边翻看着那些资料,一边问道:“死者的dna与失踪女孩闫月菡比对上了吗?”
“已经确定了,我们发现的那具尸体,就是闫月菡。”张磊声音低沉说。
肖然翻找文件的手顿了一下,他缓缓抬头与张磊对视一眼,抿了抿嘴唇,加快了寻找那四人资料的速度:“我知道了,你先跟邵老板说一下,我马上过去。”
“行,你快点。”张磊点了点头,看了眼肖然正在翻找的那一摞资料,抬步走了出去。
张磊这边刚离开,肖然便找到了那名老人,以及中年夫妇和那少年的资料。
资料上显示,那名似乎身带病灶的拄着拐杖的老人,名叫‘牛满’,63岁,本市人,老伴好些年前就去世了,现在跟着儿子生活。
而老人的儿子就是那名身材高大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名叫‘牛宍贵’,45岁,本市人,其妻子‘田觅春’,47岁。
至于那名少年,则是牛宍贵与田觅春的独子,名叫‘牛坤’,刚满16周岁,目前在市区某中学读初三。
这所中学就是闫月菡所读的中学,不过牛坤比闫月菡高一个年级。
虽然不知道那牛坤在学校读书的成绩怎么样,但是看着这一家子的资料,肖然感觉自己大概是明白了。
这个牛坤,很可能就是谋害闫月菡的凶手。
而他的父母、爷爷,极可能在发现牛坤的犯罪事实之后,对其进行了包庇……




我不是超级警察 502、找证据
虽说肖然心中有了判断,但这些判断毕竟都是基于系统的能力推导出来的,即便心中大致明了,但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闫月菡的死与牛坤一家有关。
现在最需要的是证据,铁证如山才能说明一切,没有证据注定都是空谈。
摘下移动硬盘,拿起牛坤一家人的资料,肖然大步离开视听室,朝着会议室赶去。
由于闫月菡之前的失踪已经引起了一股不小的舆论风波,现在又确定了死者正是失踪女孩闫月菡,后续警情通报发出去,必定会引起社会各界的强烈关注,可以想到届时舆论风波将会给警方带来多大的压力。
鉴于被害人身份的特殊性,局领导们也来到了会议室听取各方汇报,研究、指导下一步的侦办方向。
“被害人闫月菡,女,14岁,我市本地人,家庭住址……”
内勤人员先行将闫月菡当时失踪的情况宣读完毕,接着法医科对具体的尸检情况作了汇报。
“……在对尸表痕迹的检验分析之后,结合被害人失踪的时间,我们判断死者死亡时间是在16号17点至23点之间。”
薛青霞说道:“死者尸体舌大骨骨折,颈部掐扼痕迹明显,确定死于机械性窒息。死者内脏大量缺失,胸腹伤口无生活反应,判断为死后被开膛。下体缺失无法检查,结合尸体被发现时未穿衣物,我们认为死者大概率是在被侵犯中杀害。
死者腿骨、臂骨、肋骨多处骨折,但无生活反应,判断是死后在被抛尸过程中所致。另外在装尸体的编制袋上,我们发现了几缕红色丝织物,判断嫌疑人在抛尸时很可能穿有红色衣物,至于毛发、指纹、唾液等,未有发现。随同尸体一同发现的那几块个头较小的石块,其上没有显著的地质结构特征,就是河边很常见的石头……”
薛法医说完,技术人员又补充了相关的侦查情况,大多都是闫月菡失踪后两天的内容,肖然之前从李毅哪里已经都了解过了,有价值的信息较少。
由于是昨晚刚发现的尸体,仅仅是一夜过去,更深入的调查才刚刚展开,所以众人手上有价值的线索极少,局领导再三要求尽快破案之后,便离开了会议室。
“接下来分配各组任务……”
局领导离开之后,邵勇开始给专案组各小组分配具体侦查任务,一直坐在角落里的肖然这才开口道:“邵队,我有发现!”
话还没说完的邵勇顿了一下,看向肖然下意识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疑似目标嫌疑人。”肖然郑重说道。
肖然话音落下,会议室内的时间仿佛被定格了一样,安静的落针可闻,众人有些蒙圈地看着平静地肖然,一时间无法相信。
更进一步的侦查还没开始呢,这就把嫌疑人揪出来啦?
不过对于肖然的办案风格,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肖然从不无的放矢,他说疑似目标嫌疑人,那基本上就是嫌疑人了,不过这也太快了点吧!
“你找到了?那快说呀!”何晓丽连忙道。
肖然点了点头,拿着牛坤一家的资料起身走到写白板旁,将牛坤一家的资料页夹了上去,抬手指了指牛坤的照片,郑重地吐了一个字:“他!”
“牛坤?16岁?这不可能吧,一个16岁的小孩能干出这样的残忍的事?”
“就算是他干的,他又是怎么把尸体抛到几十公里外的,而且做得还这样缜密,李队他们调查好几天都没发现异常?”
会议室内众人议论纷纷,不断朝肖然提问。
“所以我贴了四张照片。”肖然又点了点牛坤父母、爷爷的资料。
邵勇看了一会儿牛坤一家的资料,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团伙作案?但他们一家和闫月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家子人想置闫月菡于死地?”
“我的意思是,凶手是一个人,很可能就是这个牛坤,但是他的家人,并没有主动报案,反而是帮助他完成了后续的事情。”肖然道。
“这可不能信口开河,你有什么证据?”何晓丽问道。
“直接证据我还没有,后续我会接着找。”
肖然将监控硬盘拿了过来,逐一播放了他做好标注的那几段监控视频,并详细叙述了自己的想法思路:“……刚才薛科长说在编织袋上发现了红色丝织物,而牛坤的父亲牛满,17号凌晨四点外出时与他之前传的衣服是同一件,也就是红色的。当然,我也只是猜测,感觉疑似而已,可能是我想多了,怀疑错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的猜测可从没出错过啊。”邵勇捏着下巴冲肖然微微一笑,转头问道:“对肖然这个推测,大家又什么看法?”
一名警员开口道:“逻辑上说的通,但是证据……”
“证据找就是了!”
皮自重打断道:“我赞成肖然的思路。再说了,我们现在手上也没有什么有明确指向的线索,反正对那两个社区的居民都是要再调查一遍的,现在重点调查一下这牛坤一家有什么不行呢?如果真是他们干的,那就简单明了,速战速决,如果不是他们干的,我们其他方向又不是不去查了。”
“皮哥说的对,我觉得是该查一下,肖然的方向一直很准!”
“我也赞成。”
会议室内一众同事此起彼落道。
邵勇点了点头,朝肖然问道:“假设这牛坤真是嫌疑人,而且他的父母家人对他进行了包庇,现在直接证据这么缺乏,时间又过去了好几天,他们家很可能把现场痕迹都清理干净了……你打算怎么查?”
肖然略一思索,道:“我打算从三个方面入手。第一就是找到这辆无牌车,如果是牛坤的父亲牛宍贵抛的尸,他下车的地方,很可能就在抛尸点附近,我们可以尝试找到抛尸点,寻找闫月菡丢失的脏器等。
第二,要让网监的同志对牛坤一家的信息往来实施监控,并寻找过往的可疑信息。第三,正好我们也要再次对两个社区内的住户进行走访摸排,我想带人借走访的名义,实地去牛坤家里看一下。暂时就这样。”
听肖然讲完,邵勇考虑片刻,点头道:“可以!”




我不是超级警察 503、想走?
会议结束之后,肖然并没有立刻前往牛坤的家中走访探查。
按照肖然的计划,他是打算等到中午的时候再过去,那个时候牛坤放学回来,一家人整整齐齐,有更大的几率找到破绽。
而且趁着这段时间,肖然还要更全面深入地了解一下牛坤家里的情况,做足准备工作。
随着相关信息不断反馈回来,肖然对牛坤一家的为人也有了大致了解。
总结来说,牛坤一家子平常的为人处世真的不怎么样,邻里之间多有差评。
牛坤的父亲牛宍贵是个妻管严,老婆田觅春性格极其泼辣、强势,家里的大事小事都由田觅春来定,认识的人都说牛宍贵活的窝囊。
牛坤的爷爷牛满,老病缠身,平日里生活都靠儿子一家养着,对儿子一家也不会多说什么,一切听之任之,从来不插嘴。
至于牛坤本人,则是从小被溺爱到大,性格古怪,我行我素,疏于管教。
牛坤本人在学校成绩很差,班级倒数的那种,不过成绩差倒也算了,毕竟学习总是有好有坏,但牛坤不但自己不学习,还总是在班里捣乱,影响他人。
据牛坤学校的老师说,牛坤比较早熟,时常骚扰女同学,有时还会动手动脚,另外牛坤的羞耻感几乎没有,经常抱着手机在角落的座位里看颜色视频。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牛坤看视频看到难以自拔的时候,不管上课下课就直接拉开裤子自摸一把。
之前牛坤班里新来了一位刚毕业的漂亮女老师,刚给班里的同学上了几节课,就发现坐在后排的牛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手在桌下还不断有动作。
女老师发现牛坤的行为之后,羞恼恶心的要死,当即申请换班教学,如果学校不给调就立刻辞职,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带牛坤的那一班。
而且由于父母的护短纵容,牛坤行事极其嚣张,老师管他就和老师对着干。
一次牛坤班里的一位中年老师,因为代课严格,在管教牛坤的时候忍无可忍,动手打了牛坤一下,牛坤不但立刻与老师对打,之后还倒打一耙,告诉父母说老师欺负他。
牛坤的母亲田觅春当即找到学校,不顾客观事实,大闹了一场,从那以后,任课老师也懒得管牛坤,而与牛坤同班的很多学生,也有不少要求调班。
另外据牛坤社区内的居民反映,行为怪异的牛坤还常有偷摸的行为,有时看别人家门开着,牛坤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就径直进别人家里东看西看,扣扣摸摸,完全不知道害怕,好像是在他家里一样。
总之,牛坤无论是在居民口中,还在在学校眼里,都是一个人嫌鬼厌的角色。
究其原因,众人一致认为就是牛坤的父母溺爱太甚,完全听之任之,把牛坤教成了家里的小祖宗。
看着同事们汇聚上来的资料,肖然微微摇头,‘惯子如杀子、慈母多败儿’,这两句话绝不是说说而已!
将手边的面包袋扔进垃圾桶,一口干完杯子里已经凉了的牛奶,肖然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一点半。
是时候去会会这一家了。
肖然换了身衣服,带上装备找到张磊,这次去牛坤家探查,肖然打算让张磊和他一起,毕竟张磊是专业搞技术的,对案发现场的阅读要比李放放他们敏感。
下楼的途中,肖然问道:“网监那边开始监控了吗?”
“已经在搞了,不过进度怎么样还不清楚。”
张磊顿了顿,又道:“至于那辆无牌车,皮哥他们已经去查了,但是那辆车很可能是跑黑车的,想短时间内找到不太容易。”
“这个我知道。”
肖然微微摇头道:“而且这个案子也不太容易啊,什么证据都没有,到了牛宍贵家里我们多注意着点,你到时候找借口在他们家屋里多转转。”
“嗯,我明白。”张磊应道。
“枪带了吗?”
“我带枪干嘛,再说我也没配枪,一直以来不就这一个小电棍。”张磊笑了笑,接着诧异问道:“你不会认为,到他们家里面,他们还会对我们不利吧?”
“说不准。”
肖然略带深意道:“从目前来看,假设闫月菡的死真与他们家有关,显然,他们一家对牛坤极其庇护,冒着包庇的风险也要为牛坤脱罪。万一我们在他们家发现了端倪,到时候不止是牛坤,他们一家人谁都跑不了。你说他们会不会一条道走到黑,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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