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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唐
在‘大c’的循循诱导下,牛坤果然上了道,他开始向‘大c’请教一系列关于犯罪的知识,大c自然是尽其所能的教导,各种关于选择作案现场、环境、时间、手法,以及反侦查方面的知识悉数想告。
不过‘大c’在每次交流完之后,都会要求牛坤将内容另行保存并将邮件删除,而且多次提示牛坤,如果想实施计划的话,一定要先告知与他,他会帮助牛坤完善计划。
但是显然牛坤注定不是一个好学生,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网络上,牛坤都是我行我素,对‘大c’的话也是置若罔闻,不仅邮件都没删除,而且作案前任何想法都没向‘大c’透漏。
如果大c知道他教导出了这样一个失败的弟子,不知道他的心情是否会和牛坤班上的老师们产生共鸣,朽木不可雕也。
“我们通过邮箱账号,查到了注册这个邮箱的个人信息,不过验证之后,我们发现这个邮箱的注册者是一位91岁高龄的外省的老人,明显不符合嫌疑人特征,显然这个邮箱不是大c本人的。”
网监的同志道:“另外我们又查找了这些邮件发送时的ip地址,虽然都进行了伪装,但破解之后我们发现很不固定,有时是在网吧,有时是在酒店,还有的时候是在外地,地点经常变换。现在我们得到的线索就是这些,下一步我们尝试侵入‘大c’发送邮件所用的设备,进一步确定这个‘大c’的真实身份。”
听完网监同事的叙述,雷副局沉吟了片刻,转过头朝肖然问道:“怎么看?”
“马脚尽露,现行不远。”肖然坚定说道。
雷康笑着拍了肖然两下,随之问道:“这个大c最后和给牛坤发邮件时所在的地点、时间都能确定吧?”
“可以,大c最后一次给牛坤的手持设备发邮件是在19天前,ip地址定位到是在我市的一处酒吧里,在这之前几天,大c也多次给牛坤发过邮件,地点都是餐厅、写字楼、足疗馆之类的。”网监的同事道。
雷副局点了点头:“行,你们把这些信息整理出来交给我,稍后我会安排人去调取监控。”
虽然雷康没有明说,但是肖然已经知道他要怎么做了。
大c出没的地方大多监控完善,把这些地方当时的监控调过来进行对比,在这些地方都有出现过的那个人,基本就是‘大c’了。
“雷局,我现在要去审讯室了,待会儿要对牛满进行审讯。”肖然起身道。
雷康挥了挥手:“去吧,这边的事你们邵队会接手的。”
“那我走了。”
肖然离开技术中心,回到执法办案区,看了眼已经采集完信息后,分别待在单人侯问隔间的牛坤一家,肖然找到正在商量怎么审讯的邵勇与何晓丽,将‘大c’的消息大致与他们说了一遍。
听完肖然所说,邵勇沉着脸摇了摇头:“又是这个组织!——既然涉及到小丑,那么牛坤一家事先很可能已经串好了口供,那我们就不能同时讯问了,一个一个来,先问牛满,接着牛宍贵、田觅春,最后牛坤!”
何晓丽对此表示赞同,说道:“牛满身上有病灶,就由我来问吧,肖然你来记录,做我助手。”
“好的。”肖然点了点头,便与何晓丽一起,带着牛满去了讯问室。
如果牛坤一家事先已经串好的口供,肖然感觉,那应该是个比较精彩的故事……





我不是超级警察 508、编造
审讯室内,牛满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眼帘,毫无生气,似乎是已经认命了般。
而在肖然看来,牛满也的确是认命了,他铁了心想用自己的命去给儿孙洗脱罪行。
讯问转入正题之后,由于之前牛满已经‘承认’是他杀害的闫月菡,所以何晓丽也没再绕什么弯子,直接问道:“你承认是你杀了闫月菡?”
牛满的神色举止没有任何的变动,仿佛一株枯死在沙漠里的古树,他沉默的片刻,缓缓说道:“是我。我不是人……我该死!”
肖然迅速记录着牛满的言语,接着便听何晓丽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和这个小女孩之间有什么仇恨吗?”
牛满摇了摇头:“没有。我在哪之前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是个畜生……”
“本月16号下午4点到8点之前,你是否在晨辉社区内?”何晓丽问。
牛满道:“没在,那时候我去了医院,风湿犯了,疼得直不起腰,我儿子儿媳带我去医院看病了。”
“在你回到晨辉社区以前,我们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在寻找闫月菡了,所以你是在我们的同志寻找闫月菡的过程中,对闫月菡下的手?”何晓丽问。
牛满点头:“是的。”
“你是在你儿子家里见到闫月菡的吗?”
“是的。”
“闫月菡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儿子家里?而且当时我们的人在全力找她,为什么她没有回应?”何晓丽并没有立刻探寻牛满想说的作案经过,而是缜密地扣着细节。
但牛满并没有直面回答,模糊地一句带过:“我不知道。我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她在我孙子的房间里,玩的很高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听见有人找她。”
对于这个回答,已经了解完肖然全部想法的何晓丽,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牛满的这个似是而非的说辞,她也暂时无法反驳。
于是接着问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产生杀害闫月菡的想法或冲动的?”
牛满抬头看了看何晓丽和肖然,一股羞耻的神色在他脸上若隐若现,他吞吞吐吐道:“我、我从没想过要害她,我……我只是对这样的小女孩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当时我在我孙子的房间里和她说话,我孙子出去了,我当时没忍住,就、就想抱抱她,她很害怕挣扎的很厉害,还想哭,说要告诉她家人,我一冲动就、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把她给掐死了?”
肖然面无表情地问道,虽说牛家合力编造的这个故事,如果是真的话,的确能令人恨的咬碎大牙,但是肖然知道这不是真的,自然心里也没有什么波动。
“是……是的……”牛满脸上充满愧疚。
何晓丽接着问道:“你刚才说你到家的时候,闫月菡是在你孙子牛满的房间里的,牛满读九年级,闫月菡读八年级,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这么熟的?以至于玩的家里人满社区的找都不回应?”
牛满张了张嘴,依旧缓缓道:“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玩的这么好的,我说了我是第一次见她到我们家玩。……兴许是我孙子经常去对面社区找同学玩,他们就认识了吧。小孩子的事,我也没问过。”
何晓丽点了点头:“好,就当你不知道。你说你对小女孩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你是一直有恋童的癖好吗?”
“应该……应该是有的……”牛满舍了一张老脸回答。
何晓丽面色毫无波动,严肃道:“那你现在详细地讲一下你这个癖好的由来,以及是你如何杀人的,事后又是怎么处理的,原原本本地讲清楚!”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有这种倾向的,我好像是结婚之后就对小女孩有这种模糊的念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还能压制住,不敢放肆,只有在抱着邻居家的小姑娘时,会有些冲动,抱的更用力一些……”
牛满完全舍弃了羞耻心理,缓缓地叙述着不知道是谁帮他编造出来的这个故事,也许是跟着大c学了几个月半坛子咣当的牛坤,也许是他们一家集思广益编出来的。
反正肖然在63岁的牛满身上,看不出他有丝毫这般令人不耻的念头。
按照牛满所说,他虽然在结婚后就有了这种喜欢幼龄女孩的倾向,但是当时这种冲动并不强烈,直到当他接触到一些‘颜色读物杂志’。
牛满说当年他在一个贩卖颜色杂志的地摊上,发现及几本带有儿童‘艺术照’的杂志,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每当一天工作之后,夜深人静之时,他总要拿出那几本杂志反复翻看发泄。
但是牛满也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是被大众所不容的,所以他将自己的这种癖好隐瞒的很好,这么多年来,他的老婆、家人、朋友都没有发现过他的这种倾向。
只有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牛满才会展露自己的这种倾向,他以前碰到邻居家的小女孩时,会偷偷地喊一声‘小老婆’,邻居家的小女孩只要应上一声,他就塞两颗奶糖给人家,顺便掐掐脸蛋,拍拍屁股,算是小小的过一把瘾。
牛满说有的时候也会被邻居发现,他当时害怕的要死,但邻居们都没当回事,只是以为他没有女儿,比较喜欢小女孩罢了,也从没说过什么。
肖然默默地听着,手上的键盘敲的飞快,不得不说,这个故事牛家编的好。
“我原以为我年纪越来越大,这种念头就会越来越淡,没想到却会越来越强烈……”
牛满机械般地讲道,16号晚上,当他回到家看到家里的闫月菡时,盘踞在心里几十年的那个念头,就像是一部没了刹车片的老车,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牛满说,他到牛坤的屋里与闫月菡说着话,牛坤因为要找什么事,就带上门出去了,于是牛满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那种想法,拉着闫月菡希望她可以让自己亲几下,抱一抱。
这个时代读初二的小姑娘,也许身体上发育的还不完全,但是心智上早已和成年人无异,闫月菡怎能不知道牛满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就很害怕,要哭,挣着要走,喊叫着要告诉家人……”
牛满低着头道:“我当时就一个念头,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事,更不能让我家里人知道这个事,我当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然后就把她杀死了?”何晓丽漠然问。
“是、是的。”牛满答。
何晓丽又问:“你把人杀死之后,又是怎么处理的?都有那些人帮着你处理?”




我不是超级警察 509、含糊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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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牛满所说,在他发现闫月菡被他杀害之后,整个人全都傻掉了,脑袋里一片模糊,坐在孙子牛坤的床上,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孙子找到了东西,回到屋里一看,他也吓坏了,坐在门口都不会说话了,然后我儿子儿媳也跑了过来,就都发现了。”
牛满老泪纵横道,不知道的人或许还真以为是他因为杀了人而懊悔呢,但谁又能清楚他这是否是因为儿孙做了坏事而痛心?
牛满‘交代’道,在家人发现他冲动杀人之后,也是慌乱了许久,本来牛满是打算第一时间就投案自首的,但是出于所谓的‘孝心’,儿子牛宍贵阻止了他的想法。
牛满讲,牛宍贵再三告诫妻子和儿子不许声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接着便与妻子田觅春处理了闫月菡的尸体,在第二天叫了一辆黑车,找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抛弃。
“牛宍贵和田觅春,是在他家的什么地方处理的尸体?”肖然记下牛满所说的内容,抬头问道。
牛满扭过脸在衣服上蹭了蹭眼泪,答:“是在卫生间里。”
“那好。”
肖然点了点头,冷眼看着牛满问道:“你刚才说,你是在牛坤的房间里将闫月菡掐死的,那么牛坤房间里地板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尸体是在卫生间里处理的,人的窒息死亡又不会出多少血,你讲一下那房间里的血是哪来的?”
“这……”
牛满直楞楞地看着肖然,一时语塞。
或许是他们一家在准备串供的时候没想到这一点,牛满支支吾吾一会儿才含糊其辞道:“这……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怕我想不开,处理的时候就让我回到我的房间里去了,我也不知道那血是怎么回事……也可能是我当时冲动的时候,让她碰到了哪里,划伤了……流了血,我真是记不得了……”
肖然与何晓丽沉默着对视一眼,自然都知道牛满说的不是真话,这一点根本不用测谎专家过来测定。
何晓丽接着开口道:“那闫月菡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牛满依旧推作不知道:“这……这我也不清楚,我当时一直和我孙子待在我房间里,我整个人当时都像是死了一样,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只是后面听我儿子讲都处理好了,让我放心。”
“你孙子牛坤,一直和你待在一起?他没有帮忙吗?”肖然适时将牛坤与案情尝试连接了一下。
结果牛满立刻断然否定道:“没有没有,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当时也吓傻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才一个16岁的孩子,他知道什么啊。两位警官,这事和我孙子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有没有关系,你说的不算,我们说的也不算。”
何晓丽冷声道:“所以你对你杀人后,你的儿子牛宍贵和儿媳田觅春是怎么处理的尸体,然后又是怎么抛尸的,都一概不知了?”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牛满摇头道。
何晓丽假装惋惜道:“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没有坚持自首,你的儿子和儿媳现在涉嫌包庇、毁坏尸体等多项罪名,你杀人是重罪,他们的罪行也不清,到时候只留你孙子一个人在外面,他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在外面该是怎样一副情形,你能想象到吗?”
一听何晓丽话里的意思似乎真的忽略了牛坤,牛满眼睛深处掠过一抹欣喜,但面上仍悲痛道:“都是我的错,求你们放了我儿子一家吧,我不是人,我该死啊……”
又问了牛满一些问题之后,何晓丽和肖然又接连讯问了牛宍贵的田觅春,由于已经基本确定了这一家事先串好了口供,所以对牛宍贵与田觅春所说的与牛满基本一致的情况,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他们还是露出了破绽。
在提及牛坤房间内的血迹时,牛宍贵说是他在拿刀子割开闫月菡的衣服时,不小心割到了尸体,留下了血迹。
而田觅春则说不知道情况,她只是在卫生间里帮着处理,牛坤房间内的处理她没有参与。
在牛宍贵说过是他不小心留下血迹之后,肖然似是而非地提了提牛满讲的不知道碰到那里给划破了,听到这话牛宍贵明显地慌乱了一阵,冷汗直冒。
不过牛宍贵还是支支吾吾地糊弄了过去:“这……这我当时割衣服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她身下有没有血,兴许是我当时没看到,后来血又混到了一起……”
在谈到牛宍贵和田觅春为什么要将闫月菡的面部、下体与器官都除去时,两人皆言,是在搜索引擎找到的案例,就是为了干扰警方的视线。
至于为什么割掉脸部,则是为了阻碍警方通过面部确定死者的身份。
“当你发现,你的父亲杀人后,一个小时内,你有没有离开过家?”肖然面无表情地问。
牛宍贵不清楚肖然这问题里隐藏着什么意思,缓缓地摇头道:“没有吧,当时太紧张了,现在回想都跟做梦一样,好多都记不清了。”
“是嘛,这么快就都忘了?那我给你提示一下,你楼下的那些胡椒粉。”肖然自顾自地说着,眼睛根本就没其看牛宍贵,只是盯着电脑屏幕上飞快敲出的问题。
听到胡椒粉,不止是牛宍贵,就连何晓丽都有些迷糊,肖然还没和她提过这事。
牛宍贵茫然道:“胡椒粉?胡椒粉怎么了,我楼下的胡椒粉关我什么事,兴许是别人买的弄撒了呢?这个我不知道。”
“那我再问你,当你们16号晚8点左右回家一个多小时之后,按你们所说那个时候牛满已经杀死了闫月菡,你们正在处理尸体。但是那个时间你们为什么又从社区里跑出来了,独留你儿子牛坤一个人在家,一直到午夜凌晨才回去?”肖然严厉问道。
牛宍贵道:“那个时候你们挨家挨户的找,查的急,我们就想先出去躲一躲,等你们过去了,我们再赶紧回去处理了。”
肖然冷冰冰道:“所以,你们走了之后留了一个还在上初三的孩子在家,让他把我们的警员糊弄过去了是吗?那他涉及包庇啊,得送去少管所。”
“没有没有,他真的什么都不懂。”
牛宍贵连声说道:“我们并没有留我小孩一个人在家,就是让他在门口坐着,等你们的人来的时候,就让他说大人出去办事了还没回来,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啊,他还是个小孩子,真的和他没关系!”
“那怪不得了。”
何晓丽接过话继续问道:“17号凌晨4点,你搭了一辆无牌帕萨特离开晨辉社区,是去干什么了?”
牛宍贵垂着头结结巴巴道:“抛……抛尸。”
“在哪抛的?”
牛宍贵依旧隐瞒道:“记、记不得了,那个地方我也不熟,我就让那人一直沿着路走,然后看到江边有一个村子,旁边都是荒地,我就让他停车走了,那地方究竟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确定是江边?”何晓丽强调道。
牛宍贵道:“就看水挺大的,应该是在江边吧。”
对牛宍贵这样含糊其辞不说重点,何晓丽与肖然他们是有所预料的,心中也没有窝火,只是再问道:“那个黑车司机是什么人?联系方式是什么?”
牛宍贵继续一问三不知:“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是在一个黑车群里联系到他的,我也没和他打过电话,就是让他到我们楼下,看到我们就是,然后给了他现金做路费。”
“那个群你还有吗?”
“没了,我回来之后就把那个群给删掉了……都记不得了……”牛宍贵道。
何晓丽与肖然犀利地看着牛宍贵,但他一心隐瞒,自然是暂时无法反驳他,两人又问了他一些问题,便结束了对牛宍贵的讯问。
“换人,带牛坤过来!”




我不是超级警察 511、寻找
牛坤一脸无辜地被带进讯问室,很平静,平静的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年人。
但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涉世未深的未成年人,竟极有可能是杀害闫月菡的真凶,甚至是这一系列假象的最终谋划者。
肖然与何晓丽看着牛坤坐下,开场流程走完,何晓丽照例问了牛坤在16号下午四点到八点之间是在什么地方,牛坤一脸怯孺地回答是在家里。
何晓丽接着问:“你和闫月菡很熟悉吗?”
牛坤轻声回答:“还算熟悉,我一个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就在她家楼下,我经常到那个同学家玩,她和我那同学的妹妹是同学,她也经常去,我们就经常在一起玩。”
“16号那天,闫月菡是怎么到你家去的?”何晓丽问。
牛坤丧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当时我家门没关,然后就看到她到我家门口了她说在楼下看到了一条很漂亮的红毛狗,看到了狗主人乘电梯停住的楼层,是我们那一层,就跟着上来了。”
“当时是几点?”
“4点多、快五点的样子了吧。”牛坤低着头,想了想后回答。
何晓丽冷声问:“五点,就你和她两个人,那她和你为什么一直玩到八点都还没回家,中间还有人满社区的找她喊她,你们都没听到吗?”
“没有听到,当时我们找了两部很好看的电影,声音开的很大,而且我家隔音比较好,什么都没察觉,也没发觉时间过的那么快。”牛坤说。
“你们一直看到你父母、爷爷回来?”何晓丽问。
牛坤假装诚恳地点头:“是的。”
“把你家人回来之后,你所看到听到的都说一遍。”何晓丽道。
牛坤想了想道:“我爸妈他们回来之后,闫月菡就准备回家了,然后她想起来之前在我同学家时我说过的一本课外书,就让我找给她,我们就到了我的房间,我就找,然后我爷爷就进来了,和我们说话,还问她是谁家的孩子,长的那么好看”
根据牛坤的说法,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找到那本课外书,就想应该是放在外面了,就让闫月菡稍等一会儿,便出去找书了。
等他把书找到回到屋里,就发现闫月菡已经躺在地上死掉了,他整个人也吓傻了,后面的事他就恍恍惚惚的,记不清了。
“所以你爸妈发现这事之后,就让你走开了,后面的情况你都不知道?”肖然抬起头,犀利地目光死死地盯着牛坤,充满了压迫感。
牛坤没敢和肖然对视,目光游离地看向一边:“嗯,我爷爷要自首,我爸拦着没让,说他来搞,就让我和我爷爷到另一间屋里去了,我当时全给吓懵了,往床上一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我就都不知道了”
“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解释一下,你手机邮箱里的那些邮件是怎么回事?那个和你交流了几个月的大。”何晓丽冷声道。
“大?什么大?哦,你说的是那个神经病吧?”
听到何晓丽的话,牛坤初时还佯作没想起来,虽然他跟着大学了几个月,但毕竟只学了点皮毛,自以为什么都懂了,却不自知他的演技太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
牛坤接着说:“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有一天我登录聊天软件的时候,就看他给我发了一封邮件,我当时比较无聊,就想着跟他玩玩,然后看他说的比较有趣,我就和他一直交流下来了。我真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感觉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是这样吗?不是你跟着这个大学了这么多,然后害了闫月菡,拉着你爸妈爷爷帮你开脱顶罪?”何晓丽半真半假地点了一下。
牛坤虽然身形体貌与成年人无异,甚至比一些成年人还要高壮,但他毕竟还没成年,心智与社会阅历方面自然还有些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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