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唐
“还不别想起来的好。”导购姑娘叹声道。
这时单月柔便发挥出她女性的优势,好奇问道:“你这说的好伤感,怎么回事啊”
“老板他女朋友已经病逝好几年了,所以如果是认识的话,还是别想起的好,想起来徒增伤心。”导购女生压低声音道。
“你们老板也挺长情啊。”单月柔一声感慨,又问道:“怎么没见你们老板啊,我还想让他帮我代购些护肤液呢。”
“他好几天没来了,说是去办点事,现在店里的货都快卖完了,给他打电话只说过两天就出国看货。”导购无奈说道,但在肖然听来,却信息满满。
正义之眼对化妆品店老板发出了预警,虽然还不能完全认定此人就是凶手,但在肖然心中,已经基本认定此人就是目前的最大嫌疑人。
如果这导购姑娘所说不假,那么这化妆品店老板目前应该还在市内,这为将其绳之以法提供了基础保障。
其次,导购说此人过两天要出国看货,选在这个时候,是此人最近察觉风声不对,准备离境潜逃了么
不过,假设是准备潜逃,为什么还要再等几天,是在办理签证
也不对,且不说那么多免签的国家,即便是需要签证,对于这些经常要出国的人,持有的基本都是多次往返签。
而且以嫌疑人在作案时表现出的缜密来看,如果他要潜逃,距离他作案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天,想跑的话他早就跑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除非,他还有其他目的没有完成。但对于身上背着两条人命的他,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放弃最佳逃离时间,冒着巨大的风险继续在市内游荡
他,还要继续作案!
看着照片中很和善的男子,肖然眼帘骤然一缩,无论凶杀是不是他,整个案子都不能再等了,时间每多过一秒,未知受害人的生命就多一份风险!
“你们老板叫什么,手机号是多少他微聊号就是手机号吗,我记一下,回头让他给我带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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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无踪
“经初步调查,陈昂成长于单亲家庭,其母早逝,后一直跟着父亲生活。”
内勤接着道:“其父五年前去世,陈昂卖掉了家里位于西郊的老房子,第二年便在五坊路开了这家化妆品店……”
“等等,这个陈昂之前和他爸住在西郊他老房子距离西郊那个建筑工地有多远”
邵勇对‘西郊’这两个字很敏感,看着幕布上切换出的化妆品店面的照片,又道,“既然是老房子,也就是说他爸去世之前,他家不止一套房,那这个陈昂现在住在哪里”
“老房子到工地直线距离约在一公里左右,根据系统上查找到的信息,陈昂现住在锦山大道武成社区5号巷512号。”
内勤说着,又着重补了一句:“武成社区位于仓园社区犯罪现场东两公里处。”
“下面是两条我们找到的最新线索。”
见邵勇没再问,内勤继续道:“在拉取了陈昂与王小梅的出境记录之后,我们发现在去年8月份、11月份的时候,两人有乘坐同一航班前往东亚的行程,在这其中,王小梅与陈昂是否有产生交集,判断应该是有的。
交管中心运用最新技术手段,在重点时间段检索了陈昂的suv车出现过的地点,确认在26号晚至27号凌晨、28号晚间,陈昂的车在‘忘忧地带’酒吧,及仓园社区、西郊工地周边出没过。
由于时间紧急,技术科现在只是定位到了陈昂的手机信号,确认其手机信号是从武成社区基站发出。至于,具体在案发时间段其手机信号的移动轨迹,暂时无法绘制。”
内勤又调出一张陈昂开车通过一处路口时的监控截图:“这是27号凌晨1点56分陈昂通过酒吧街附近一处路口时的画面,可以看到陈昂此时身穿的是蓝色大衣,也没有带眼镜。
虽然与酒吧门前的监控男子的装束不同,但技术科通过眼眉周边细微差异对比,基本认定那名将张好带走的冲锋衣男子就是陈昂,此时车后座上并没有张好,判断应该是在后备箱里躺着。
最后,在查找陈昂的出行记录时,我们发现陈昂在2号晚,也就是我们发现王小梅尸体的当晚,定了一张明天中午一点飞东亚的机票。暂时情况就是这些。”
“那还等什么,基本确认无误,赶紧抓捕吧!他这是要跑啊!”庞景辉着急道。
雷大队微微颔首,起身道:“既然初步确定陈昂就是带走张好的人,事不宜迟,我这就向局长汇报,所有骨干成员立刻领取器械,准备出发!”
“是!”一声令下,行动组、法医、技术人员,还有执勤的特警队员全数聚集,准备行动。
将刚从装备处领来的92g放进快拔枪套,拉上衣服拉链,不顾临座张磊羡慕的眼神,肖然靠着椅背,眼睛看着车顶发起了呆。
“为什么我们不给配枪……”张磊幽幽怨怨道。
闻言,驾驶席上的李放放调侃道:“你们本来就是二线,等我们把所有都控制之后才轮到你们上,要什么枪”
“二线和一线差哪了,不都是线么……”张磊哼了一声,自我感觉良好。
警车在午夜11点的道路上疾驰。
此时武成社区内大多数人家都已熄灯,偶尔有还在路上闲逛的,见这么多人从车内下来,还有正大光明持着家伙的特警,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有同事上前查验了一番,随后正告几位居民不能拍摄,赶紧回家,警察收网小心误伤。
一线行动人员将5号巷所有可能的进出口尽数封堵,雷大队拿着对讲机道:“各小组注意,现在开始行动!嫌疑人举止凶狠,手上持有管制刀具,所有人注意自身安全,如遇反抗,必要时允许开枪!”
“明白!”邵勇收起对讲机,大手一挥,抓捕组无声无息地靠近陈昂住处的大门。
这是一条老巷子,巷子两边都是连成排的二层楼房,充满着时代的气息,不知陈昂这样的年轻人为什么会一直住在这里。
秦子河拍着防盗门,连拍了几遍屋内都没人答复:“不应该啊,睡那么死……有人吗
263、卸妆
对于常年多雨的城市来说,将近一个星期没有下雨实在是件怪事。
连日的北风刮着,空气中竟罕见地干燥起来。
傍晚时分,阮荷拎着一只包装袋从电梯里出来,刚进家门,就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丈夫抱怨道:“这鬼天气,把我皮肤都吹干了!”
阮荷的老公很是消瘦,闻言只是继续看着电视,随口敷衍道:“又没人硬拉你出去,你自己往外跑,怪的谁来”
“还不是护肤液用完了,让你下班顺路帮我带一套,你倒好,忘的干干净净!”
阮荷‘哼’了一声,甩掉鞋子,往丈夫身边一靠,娇嗔道:“再说了,皮肤要坚持保养,一天都不能断,女人靠的不就是这张脸么。”
阮荷的丈夫扭头看了看她的妆容,呵呵一笑,“人家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不如你买点猪脸啊人脸啊什么的尝尝,说不定比这些个死贵的面膜啊、护肤液啊有用的多。”
“矮油,你好重口味啊!”阮荷捶了下她老公的肩膀。
“我说的是真的,最近就有一个,说不定他就是想变美。”
阮荷的老公拿着遥控器,调到一条本地的新闻:“近期,我市出现两起极其凶残的杀人剥脸案件,初步确定两名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目前案件还在紧张调查中,警方提醒各位女性朋友,晚间切勿独自出行,如有出行必要最好结伴……”
阮荷下意识摸了摸脸颊,惊恐道:“这人真的好变态啊,太可怕了,晚上再有人到我们这串门千万得小心!”
“放心,有我呢,你没听新闻上说遇害的都是独居女性啊!”
阮荷的老公自信满满,突然又问道:“这些天你画的妆和以前不一样啊,不仔细看的话,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
“是变好看了,还是更好看了”阮荷朝丈夫妩媚一笑。
夜深了。
阮荷突然睁开眼睛,她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个剥脸的凶手面目狰狞地追着她,最终将她逼到一个死角,拿着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地靠近她的脖颈……
擦擦发间的汗珠,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零五分。
阮荷长吁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场梦,但又忍不住在心中自责,怎么就睡着了呢
再看看床头柜上的卸妆水,阮荷恢复了冷静,安下心来。
放下手机翻了个身,阮荷惊觉身边根本没有人,床上的丈夫不见了!
卧室的门开着,阵阵腥味不断飘来,客厅里似乎有人在走动。
阮荷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抿了抿嘴角,似是害怕的想哭,又像是得意的想笑。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阮荷穿着睡衣,一点点挪到卧室门前,稍稍探出头朝客厅看了一眼。
只是看了一眼,阮荷便赶紧捂着嘴缩了回来,一步步退到床边,摸到床头柜上的卸妆水,爬到了床底下。
就在刚才,借着月光,阮荷看到客厅里躺着一个人,那是她的丈夫!
剥脸人,来了!
阮荷冷蔑一笑,接着双手环抱,身体便微微颤抖起来,眼中很快蓄起了泪水。
脚步声越来越近,卧室里的灯‘啪’地一下开了,进来的人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只有两只脚垂在阮荷眼前。
阮荷握了握手里的卸妆水,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
突然,阮荷眼前的两只脚不见了,然后一张倒垂着的脸,龇着两排白牙,猝不及防地从床沿边垂下,出现在阮荷眼前。
这是陈昂的脸!
阮荷想尖叫,但似乎怎么也喊不出声,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床的另一侧爬出来,缩在窗子下的墙角里,瞪着大眼,瑟瑟发抖:“是、是你!陈老板!”
“是我啊,阮小姐,好久不见。”陈昂诡异地笑着,惨白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简直比鬼还可怕。
陈昂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布袋,捏出一柄寒光闪闪的手术刀,笑声如鬼魅一般,缓缓走向阮荷。
“慢着!慢着!你还记得吗我还照顾过你生意呢!”
阮荷悄悄拧开卸妆水,惊恐叫着:“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别傻了,我杀你老公是他碍我的事,我杀那两个女的也是迫于无奈,我不想杀人,你要相信我!”
陈昂跳脚发誓,万分真诚道:“我只是想要张好的脸皮,也想要你的脸皮,只有你们这样完美的脸才是我想要的,才能让我获得满
264、为了失去的记念
“应该……是的吧”
李放放下意识道,亦是不敢肯定,毕竟此时的阮荷与他们当时见的那个美女……嗯,稍有不如。
肖然歪头看了看,虽然卸妆之后的阮荷与她人前的模样相比变了许多,但是从脸型还有各参照点来看,这就是阮荷无疑。
“阮女士,别害怕,凶手已经被我们制服了……”
肖然上前说道,即便阮荷身上有不干净的事,但她现在的身份是受害人,两者应该区别看待。
不过看着阮荷身边那个卸妆水瓶子,怎么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阮荷惊魂未定,抬头怔怔地看着众人,眼神中一片空白,似乎是被吓傻了,过了许久才‘哇’地放声大哭起来,无论肖然等人怎么安慰、询问,她都是摇着头大哭。
“别让她回想了,那样只会更刺激她,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邵勇拍了拍肖然的肩膀,叫了两名女同事过来安慰阮荷。
肖然微皱着眉头走了出去,他心中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但想不明白这种怪异来自哪里。
雷大队带着小部分人赶了过来,其余人在何晓丽的指挥下继续搜查陈昂的家,毕竟那才是陈昂的老窝,储藏着他绝大多数的生活秘密。
薛法医与秦法医都没来,只有余雨一人拎着沉重的工具箱,套着防护服蹲在阮荷丈夫的尸体旁做初步尸检。
像这种刚被害不久,而且凶手被当场抓住的凶杀案件,尸检难度不大,余雨一个人足以应对,不过个别方面还需要帮手,肖然与张磊当仁不让地被喊了过来。
“肌肉受机械刺激后均可发生收缩反应,眼压为6mmhg,尸体温度……”
余雨说着,张磊在旁边记录,肖然就那样蹲着,只等余雨翻尸体时才搭把手:“死亡时间约一个小时,死亡原因为颈部大动脉被斩断后造成的失血过多……”
现场处理完毕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带着阮荷还有其丈夫的尸体回到局里,至于陈昂和他那辆停在江歌小区外的suv车,已经被带回有段时间了。
“快速整理一下手头上的资料,连夜审讯!现在基本肯定就是他了,铁证如山,他没什么好抵赖的了!”雷大队站在单向玻璃墙后,冷冷地看着坐在审讯室中神色平静的陈昂。
凌晨三点半,万籁俱寂。
连日来加班加点疲惫到极点的办案人员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再通宵鏖战,闭上酸涩的眼睛,没过几秒便鼾声四起。
肖然没有休息,拉了张椅子挨着王俊名坐下,看着审讯室内你来我往的诸人,静静听着陈昂的自述。
“……所以,你承认张好、王小梅、荣志尚是你杀的了”
荣志尚就是阮荷的老公,面对邵勇的问询,陈昂语气很坦诚,情绪也没有波动,仿佛是早有所料,对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在乎了,求生**很低。
“是我杀的。但我由始至终都不想杀人,我没办法。”
陈昂心中没有丝毫愧疚,直视着前方审讯人员的眼睛,波澜不惊道:“我只是想要张好和阮荷的脸。想拿她们两个的脸,第一个人就不能活,她活着,我的计划就可能出现纰漏。
本来这些不关王小梅和那个男人的事,谁让他们挡我的路呢王小梅跟踪我,差点坏了我的事,有那个男人在我就进不了阮荷的家,没办法,我只能把他们都除掉。”
顿了顿,陈昂突然歇斯底里地惨笑起来,“但是我没想到啊,真没想到……”
“你没想到什么”坐在邵勇身边的刘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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