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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武安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子丑

    “南大哥,救命啊!”小一和小二如见到了救星,忙哭喊了起来。

    “那个……你可以作证”叶安宁努力的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

    “是!”如玉公子拱了拱手,将自己知道的前因后果细细说了一遍,与之前小一小二说的并无出入。

    “哦,这么说来确实情有可原。”叶安宁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小一小二




第五章 打算
    南笙夜让小一小二扶着三儿回里屋休息,待两人出来后看着叶安宁一时气氛有些沉默。

    “事情是否是我猜测的那样”沉吟了一下,叶安宁还是决定先开口,她当然知道在这种年代,这样的事情对一个明显看起来还未婚的女孩来说简直比死更难受。

    见依旧未有人开口,叶安宁叹了口气:“作为医者,我需要了解病患的真实情况,才能想出对症的方法。”

    “都是张越那个畜生!”小二忍不住当先红了眼框,紧握的拳头让指节都有些发白。

    “小二!小声点!”小一本能的望了眼里屋,咬了咬牙道:“还是我来说吧。”

    叶安宁的判断没错,那个叫三儿的少女确实是小产后出血导致如此,当时若不是遇到南笙夜捡回一条命,估计三儿都不在了。小一小二小三他们并不是亲兄妹,不过都是没爹妈的穷苦孩子,早年乞讨流浪相识,后来小一小二年岁大了些便去找些活计做做苦力,小三帮人浆洗衣服,虽日子过的很苦很累,可三人抱团在泸州城也算安定了下来。

    可有一回三儿在给春月楼送浆洗好的衣服,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泸州城出了名的纨绔公子张越,此人是泸州城出了名了登徒子,且男女不忌只论喜好。那日撞见三儿便出言调戏,未能得逞竟派人尾随摸清了三儿的住处,然后闯入将其奸污。可怜小一小二晚上回家便是见到三儿如此凄惨的情景,当即恨的要去找那人报仇,可他们这样的身份又怎可能成功,不但被打的头破血流还被赶出了泸州城,再后来就是如叶安宁诊断的那样。三儿的身子到了五个月,因本身岁数小又不懂如何照顾才滑了胎。

    听小二道清了原委,叶安宁对那个叫三儿的少女心中升起淡淡的怜惜,难怪刚才她看自己的眼神那么恐惧,想来是那件事给她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对任何陌生的男子都会害怕了。

    “你妹妹的身体如今底子亏的严重,只能用最好的药慢慢温补调养。”说到此处叶安宁顿了顿,三儿的病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相信南笙夜也同样知道,说白了就是钱的事儿,有钱用好药,用好的滋补品,就是“富贵病。”可偏偏这才是如今最难的,南笙夜虽有心相助,可他自己也不过是个游方郎中,没多少正经收入,小一小二如今得罪了张越,失了手头的活计更是没有收入,一时间气氛沉闷了起来。

    最后众人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就睡了,夜里叶安宁躺在竹架的小铺上睡不着,这些日子过的如做梦一般,现在她算是真正接受了自己这个新的身体,新的身份,还有这个新的世界。既然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很多东西必不可少,钱,朋友,至于亲人。自己这个身体目前上存的就是那个被流放边关十年来生死不知的爹,这个暂不打算了。

    今日她遇到的这几个倒是可结交的,别的不说,就是患难见真情这点便极为可贵,既然如此她就不能袖手旁观了,打定了注意叶安宁打算睡觉了,一侧身却瞧见屋外淡淡微光。

    还有谁未睡么叶安宁坐起身缓步走了出去,她这间屋子本来是小一小二住的,如今她是客他们两人去后头的厨房里将就了,那外间剩下的人就是南笙夜了。

    此时的南笙夜卸去了束发的木簪,一头墨般的长发随意的扎着,着一席月白色的中衣静靠着油灯带来不算亮的微光,研看着手中的一本医书。

    “叶兄弟还未睡么”听到动静南笙夜抬起头,目光正对上发呆的叶安宁。

    叶安宁有点囧,上辈子也不是没见过帅哥啊,可今天她是第二次对着南笙夜发呆了,难道她的重生人设要变成“花痴”

    “额……睡不着就出来看看。”啐,烂台词,烂借口!叶安宁心中狠狠鄙视自己。

    “你这样看书容易伤眼睛。”

    “过两日我要去泸州城诊治一位病人,此人的情况有些复杂。”南笙夜淡笑道。

    “哦那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么”

    南笙夜讶异的看着叶安宁,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叶安宁正想找个借口回去睡觉算了。

    “好,那劳烦叶兄弟了。”

    “那个……能不能换个称呼总是叶兄弟,叶兄弟的太不自在了。”叶安宁确实不自在,她可是女的。

    南笙夜微愣,想了想似也觉得有些道理:“那我称你小宁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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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进城
    泸州城作为长宁府最繁华的城市,在整个天武朝都是排的上号的,素有不夜城之称。叶安宁和南笙夜入了城门已是月上,华灯初上繁华初起,主街两旁沿街的摊子几乎望不到头,叶安宁坐在驴车上看着身旁略过的各种美食美饰,脂粉扇坠摆件等等,琳琅满目到处都是新奇的玩意,“乡下人进城啊”叶安宁感慨。

    两人一路往城南大约行了一刻钟,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泸州城最大的寻欢场春月楼,南笙夜所要诊治的那位病人就是号称春月楼琴舞双姝之一的琴瑟。

    远远的瞧见偌大空旷的地方,一幢三层楼高的建筑,那便是春月楼,楼外两侧几丈高的桅杆上,十几串大红的灯笼如珠帘般垂挂而下,门前穿行的车马繁多,来往的皆是衣着不凡之人,迎客的小厮挂着殷勤的笑容将到来的贵客迎进楼内,这倒是和她所想的什么莺莺燕燕倚着门口挥绢子,喊着:客官来玩呀!完全不一样,叶安宁心中想到。不过从南笙夜的口中打听到的,这春月楼里的女子大多都是雅妓,都是有各种才艺傍身,是否卖身全凭自愿,春月楼来往者多有文人墨客,富甲官绅更是不计其数,更是泸州城花钱如流水的高档场所。

    坐着驴车绕过前门,在另一边的侧门外已经有人在等着,是个上身着粉衫,下着雨青色褶裙的小丫头。

    “南大夫,您终于来了。您要再不来,春雨的腿都要跑断了。”叫春雨的小丫头一边惊喜的迎了上来,一边熟稔的说道。天知道琴瑟已经让她来回出来望了几趟了,现下终于把人盼来了。“这位是……”蓦然瞧见叶安宁,春雨一怔,前几次南笙夜都是独自来,这次身边却是多了一位。

    “小宁是我的朋友,他同样精通医术。”

    “哦……也是大夫么那便一同进来吧。”小丫头只道南笙夜多带了位大夫,同为自家姑娘诊治。

    叶安宁随着进了侧门,弯弯绕绕的穿过一条长廊,最后来到一处临湖的精致阁楼,这样的阁楼有两处,分别坐落在湖的南北两侧。南面的阁楼此时正灯火明亮,里头依稀有丝竹之声传出,而北面的阁楼却是安静的出奇。叶安宁跟着带路的春雨进了北面的阁楼。

    “姑娘,南……”隔着门春雨正准备给里面的琴瑟姑娘回话。

    “是笙夜来了么进来吧。”屋内传来女子轻柔的声音。

    笙夜叶安宁眼神怪异的看了看南笙夜,见他晃若未闻。

    春雨脸色略有为难:“那个……姑娘,还有一位南大夫的朋友。”

    屋内沉静了一会:“既是笙夜的朋友,来者是客。”

    得了琴瑟的允许,春雨推开门迎了两人进去,屋内的陈设精致淡雅,琴棋书画更是一应俱全,若不是知道此处是春月楼,还以为是进了哪家贵小姐的闺阁。

    叶安宁正不着痕迹的眼珠子乱转,四下打量着。一只皙白的玉手轻拨纱帘款款走出,女子浓密的黑发高高绾起,梳的是时下流行的斜云髻,微斜的发髻上只素素的插了支白玉兰花簪,一身胡粉色错针绣兰花对襟长裙,外罩一件绛罗纱,柳腰不足盈盈一握,行走间如弱柳扶风,配上女子有些苍白而又精致的容颜,当真有几分“病西施”的风采。

    “琴瑟姑娘。”南笙夜拱手执礼,叶安宁忙不迭的有样学样,不过比起南笙夜规规矩矩目不斜视的低头看地面,她微抬起头多看了两眼。倒不是这位琴瑟姑娘多貌若天仙,自见识了南笙夜的极品颜值,对于其他次之的她早已有了“抗体。”她只是觉得这琴瑟看着南笙夜的眼神温柔中带着丝淡淡的幽怨,说她在盼着大夫,还不如说是盼情郎了,莫不是……叶安宁心中坏坏的猜测。

    “你还需与我如此见外么”琴瑟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埋怨,加上语意轻婉,听起来倒和撒娇一般。叶安宁有些鸡皮疙瘩掉一地,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千瓦大灯泡,不由自主的瞥了眼身旁的南笙夜,见他神色丝毫未变,依旧目不斜视。

    木头!叶安宁暗自腹诽。不过这古怪的气氛她是呆不下去了,前世今生她最最受不了的就是当“灯泡”了,没办法,谁让她是个“万年单身狗”呢,总要被痛苦的强塞狗粮!

    “咳……”叶安宁轻咳一声,冒着被“女主”眼刀杀死的危险强行打破气氛,“那个南大哥要为琴瑟姑娘诊治,我就先出去了。”刚一



第七章 调戏?
    “东方肃,你这香熏的是不是太浓了!”

    被称作东方肃的男子揉了揉鼻子:“有么我怎么不觉得。莫不是你燕沐云离开脂粉堆太久,连鼻子也金贵了。”

    “你不是也打喷嚏了。”

    “那定是有哪个心中狭隘的小人,嫉妒本公子的英俊潇洒在背后说坏话!”东方肃眼一瞪道。

    叶安宁:……

    见燕沐云成功被自己噎住,东方肃嘴一咧,很是潇洒的抖开墨玉骨扇,风度翩翩的摇了摇:“我说燕大公子,前些年我多少次邀你来泸州城玩你都不来,怎么这次倒是不请自来转性了还是想开了”

    “我不来倒还不知道,你东方肃都把生意做到风月场了,想不到明扬长宁府的春月楼幕后当家人竟然是你。你也不怕你家老头子知道打断你的腿!”燕沐云扬了扬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头子底下儿子多了,能想着管我?而且他早说过将我逐出家门,若不弄点营生我不得饿死!哪有你现在的三十年陈酿的琼浆玉露喝!这一壶酒可价值十金呢!”东方肃似肉痛的揉了揉胸口。

    “你还能饿死”燕沐云鄙视的看着他,东方肃被拆穿也不脸红,头一昂“那是我有本事!”

    对于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三寸的人燕沐云自叹弗如的败下阵。

    “喂喂喂,别插开话题啊,快说快说这次来泸州城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东方肃凑身过去逼问道。

    燕沐云淡笑着摇头不语,瞧他这般样子被勾起了好奇心的东方肃不干了,“难不成你是来我这春月楼寻花问柳若是如此今天我做媒,便将舞悦送于你了!”

    燕沐云扶额无奈,正在跳舞的舞悦却是心头一热,想她舞悦在这泸州城也算有些名气,什么样的显贵公子哥没见过,可如今日这位公子这般,朗眉星目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哪怕他不说话只是站着,都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想要匍匐下拜的冲动。她识人无数也是练就了不凡的眼力,自然知道这种通身的气派必是身居高位才能养出来,自己在春月楼现在看似风光,可再过几年等自己年岁大了新人上来,还有哪个贵人会愿意来捧她呢。如今遇到这样的男子,哪怕就是赐于他做妾,那也是自己不可多得的福气!

    舞悦眼波似水,不住的看着燕沐云,那种实质般的热切连东方肃都招架不住:“啧啧啧,不亏是号称京都第一美男子的燕沐云,魅力不减当年啊!美人有意,我看今日不如就……”

    “东方肃!你够了!”

    “哎呦,我倒是忘了,你那宅子里还有一堆呢。”东方肃揶揄道“我说舞悦啊,你可别想了,人家院里那是百花争艳,咱们就别凑热闹了!”

    闻此,舞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可燕沐云却像是被提到了痛处,冷声道:“你若再多嘴,晚上的热闹你就别凑了!”

    见目的达到,东方肃立马乖巧的闭上嘴,换上一副讨好的谄媚笑容给燕沐云倒酒。

    乐琴阁中叶安宁和春雨聊的热切,这泸州城她现在还未逛过,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她打听的差不多了,这一瓶香粉送的倒是太值了,叶安宁心中正得意。

    “你们给本公子让……让开!谁说……琴瑟姑娘今日不见客!有本公子见……不着的人么!”男子的话语很是猖狂。

    “哎呀,张公子,琴瑟姑娘今日身体不适,是真的不能见客呀!”身材丰润的春月楼主事张妈妈苦着脸劝道。

    “给我起开!来……来人!给我拖住,我……我看今日谁……谁能拦我!”男子八成喝了不少,说话都有些不清楚。

    “完了完了,是那大纨绔张越来了!”春雨听到声音便知来的是哪路“牛鬼蛇神”,正待去敲门通知琴瑟,那张越已然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叶安宁打量着进来的年轻男子,身穿棕红色银线绣水波纹锦袍,头戴墨青玉冠,长得还算周正。只是不知是否纵欲过度,细眯的眼中总透出一股子淫邪,身材也有些不正常的干瘦。

    蹒跚进来的张越看也不看叶安宁,更是颇为粗鲁的推开了挡在门口的春雨进了屋。

    “琴瑟,快……快出来伺候……呦!不是说病了么,这还有人赶在本公子……前面!”说完便用手去拉正在写药方的南笙夜。

    琴瑟乍见到闯进来的张越便知不好,可未曾想到他出手便去抓南笙夜,当下心中一急,喊道:“张公子,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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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失手
    叶安宁远远的坠在张越马车后面,待到马车行到更阴暗的地方,叶安宁故意露出一丝动静,引得跟在马车后方的侍从注意,果然那人瞥到她略过的身影后过来查探。

    叶安宁心中有小小的紧张,毕竟这算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别人交手,将遮脸的面巾仔细绑好,叶安宁贴着墙将身形隐在黑暗中,根据对方临近的脚步判断出那侍从已经进到了她的攻击范围内,当即闪身而出,先发制人。那过来查探的人不过是个手里有几下三脚猫功夫的侍从,平时也就能帮着张越欺负欺负老弱妇孺,哪里有什么真的了不得的身手。这一下叶安宁从黑暗的角落暴起,为了一击必中她可是用了十成的力,就这样在那侍从惊骇的目光中被叶安宁劈晕在地。

    额……叶安宁的手僵在半空,这就完了看着倒在地上的侍从叶安宁有点郁闷,竟然产生了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就这点水准还给人当“保镖”张越能活到现在没被人弄死也是奇迹。懒得再去看地上的人,叶安宁朝着马车而去。

    “啧啧,看来张越今晚要倒霉了!”高坐屋顶的燕沐云和东方肃将刚才的动静尽收眼底。

    “那小子手下的功夫倒是不错,出手也相当干脆利落,看那近身的动作倒像是个杀手,难不成有人花钱要买张越的命”东方肃摸着下巴小声嘀咕,看了看身旁的燕沐云只是皱眉不语,没得到回应,东方肃当即心中不爽:“我说你到底在听没!”

    “走吧。”燕沐云没理会身旁的叽叽喳喳,直接扔出两字。

    “干嘛”

    “救张越的命。”

    叶安宁再次干脆利落的解决掉驾车的侍从,当然也只是打晕了对方,两人的命她可得留着,不然张越挂了谁来替她背锅呢。藏在袖中的短匕滑入手中,叶安宁挑开车帘。

    还未待跳入车中动手,有人!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让叶安宁心中一紧,想也不想的回转过身同时将手中的匕首挥出,可这次来的人明显是个高手,只见他脚下微挪,一个轻巧的往后一缩就躲开叶安宁的攻势,而后看似不急不忙的探出三指呈鹰爪状精准的扣住了叶安宁手腕上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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