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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锁君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苏秦墨
管家顾不得其他直推开严若琳,换做平时他肯定不敢这么对自家主子,但现在是逃命时刻,谁还顾得上那些。
“去去要疯自己疯去,我要先走了。”
管家原形毕露,匆忙逃走。
翠玉眼疾手快扶着严若琳:“你们这些白眼狼,亏得太子妃平日里对你们好。”
“太子没了,孩子也没了,哈哈哈,哈哈。”
空洞的双眼看着门外,丫鬟家丁们跑的跑溜的溜,府内就像被洗劫过一样。
今时不同往日,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无太子再无太子妃。
“我的,这是我的,你松手。”
“放手,这是我看上的!”
几个丫鬟们争夺一串项链,其余人搜刮其他东西,整个太子府的东西全被他们抢完,原本繁荣热闹的太子府转眼冷清不已,只剩翠玉跟在严若琳身边。
严若琳赤脚走在地板上,感觉不到冷,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楚言活着就是她的支柱,楚言跟孩子都没了,她又能怎能苟活?
“太子妃。”
翠玉心疼万分想拦着严若琳但拦不住。
“翠玉,你也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已经没有太子妃了,楚国已经没有太子妃,没有太子了。”
严若琳背对翠玉,空洞的眼看着花园内的亭子,她以前常常跟楚言在那边坐着聊天,其乐融融地。
“不行,奴婢放心不下太子妃。”
翠玉抽泣,一朝变得没落,谁能想到谁是这结局。
“我没事,我要守着太子府,我可是府内的女主人,怎会有事。”
“我的首饰盒里有几件首饰,你去拿了离开,翠玉,对严家的人我没心没肺但我对你却像亲妹妹一样,我从未要求过你什么,这次你听我的,离开,找个好地方找个好人家。”
虚脱的声音传来,翠玉摇头,眼泪簌簌落下。
“听话,我祖母说了听话的孩子才招人疼爱,不听话是要挨打的。”
翠玉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走一步回头看一眼,希望严若李改变主意将她留下。
严若李走到亭子,抚摸着石桌,望着池子里的水流淌着。
平日里听着声音悦耳可今日听起来竟像是首悲伤的曲子。
“太子,臣妾来陪你,陪我们儿子了,我们一家三口,下辈子还要一起。”
池内的水漫过腰,漫过脖子,最后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楚言,她实现愿望了。
“琳儿,将来你可是要嫁给太子当太子妃的女人,你要做到足够出色,要让萧长乐她们好好看着,我们严家的女人有多厉害。”
她一直把这话记在心里,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以后会成为太子妃,就算没可能也要变得有可能。
当时将目标定为太子妃只是为了让祖母高兴,后来一次无意间见了楚言,她发誓,这辈子只嫁给他一人。
来时不能一起,那就死后一起。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转眼三月已过,春去秋来。
太子府被封,所有下人们都趁机逃走,当侍卫们赶到时候只见在湖内的尸体跟被摔在地上的死婴。
楚绪还算有良心,将楚言跟严若琳以及他们的孩子葬在一起,至于楚崇的令牌被送入祠堂内。
三月,这三月内所有人都讨论着新皇帝登基后做的好事,歌颂楚绪是个好皇帝,这样子就像当年楚崇刚登基时,百姓们也都说他是个好皇帝,至于红袖,也被人说成是妖妃,自从她来后楚皇帝一系列的操作激起民愤,大臣们也将这事记入史书内,流传下去,同时也想提醒历代皇帝不得沉迷美色之中。
三月前的变故让宫内大换血,经过那一战后国库紧张,楚绪也没气馁,一步步做出许多政策慢慢填充国库。
林统领与楚言勾结谋反被撤职流放边疆一世为奴,楚绪登基第一件事便是减少税收,回到百分之五的点,百姓们高兴,感恩戴德,第二件事便是清除那些有异心的大臣,他装残疾这么多年,哪些官能留哪些不能心里早清楚。
换掉一批人又换一批新人,将这批新人培养成心腹。
第三件事便是接陈仪入宫立为淑仪皇后又纳四妃辅助皇后打理后宫,只可惜陈仪并不买账,成了皇后也是日日将自关在殿内足不户,除了纳四妃外又将德妃立为太后,七皇子楚天封为王爷。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尖锐嗓音响起,太阳高升刺目仿佛示意着新的开始。
大臣们缓缓退下,丝毫不提一月前的宫变。
这三月里楚绪确实做到当初承诺那些人的事,大家都期待着楚绪治理好楚国。
萧永德也在这件事后将兵符归还楚绪,卸甲归乡不再是楚国的将军,楚绪收回兵符后封萧永德为国公,萧永德拒绝,楚绪无奈只能撤回并且重用萧永诀跟云季,封萧永诀为将军,率领精兵训练新兵。
萧永诀之前跟他说过,会看着他,若有做出什么不妥行为,他会手刃楚绪。
本说出这番话那是大不敬,死罪一条,但楚绪好像跟萧永诀较上劲儿,放话让萧永诀好好在他身边看着他是如何成为明君的。
直到后来,萧永诀这一生都追随楚绪到老,两人亦敌亦友。
至于王爷府,在事情结束后王爷府也没见再开过门,楚绪寻不到他们的下落也没再理会,就当楚钰与萧长歌已死。
这样离开也要,他至少不用再烦恼有人与他争皇位。
至于楚墨,他将其封为王爷,镇守北漠,将人死栓在北漠守着楚国。
三年后,楚国上下均穿丧服替淑仪皇后守丧。
陈仪为后三年,因郁郁而欢心有结而去世,当晚楚绪如同疯子般,诸位大臣们跪在龙承殿外两天两夜请求楚绪上朝,萧永诀不顾一切直接入龙承殿将楚绪打了一顿,因涉嫌谋害绪帝被关入天牢,翌日楚绪上朝,命人将萧永诀放出,又嘉奖萧永诀的做法,以儆效尤,百姓们对楚绪的做法大加赞赏,认定是明君。
三年里,楚国又恢复富庶更比楚皇帝在时还繁荣昌盛。





嫡锁君心 第1118章 春去秋来
绪帝登基五年,冬,大雪纷飞。
“堂主,这月酒楼的账本,这是算命摊子的账,还有这些…”
一堆堆的账本落在唐莫书面前,一看到这些唐莫书整个人快疯了。
算完一堆又有一堆,他就没停下来歇口气的机会。
算盘都坏了好几个,永远有算不完的账,做不完的事。
“你就告诉我,还有多少账本。”
唐莫书看着眼前的人试探性问。
“启禀堂主,外面还有一车。”
眼前的男人认真回答,唐莫书脸趴在桌子上。
一车,买菜能一车车地,这账本怎还一车车地呢。
“下去吧。”
唐莫书挥手,脑袋乱糟糟地。
他叫唐莫书,至今未婚,五年前关掉唐家的店铺带着一箱箱的钱财投靠楚钰,楚钰直接将他领到镜堂里来,起初只帮忙管管一些小账,直到宫内发生变故后,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没错,楚钰带着萧长歌跑路了,只给他留下一块令牌跟一封信,让他看好镜堂,然后逃之夭夭。
这五年来他一直寻着他们踪影,想尽法子要把他们找回来,把堂主位置还回去,但到现在还没找到,所以他只能继续当堂主。
每天对着板着脸又杀气腾腾的人,关键出门还穿黑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来的混混,于是他在这五年里让他们穿上各色不同的衣服,收起身上散发的杀气,让他们努力融入普通人里并且放任他们自由。
有的成亲有孩子彻底成了普通人,有的留在堂内,有的看管店铺,也多亏他们身手了得,没人敢在镜堂的店铺闹,加上楚绪治理有方,京城内也么多少事。
短短五年时间,他用以前的老本加上楚钰留给他的小国库已经在整个楚国都开了店铺,除了楚国还有刘国以及其他国,如今已经家喻户晓,都知道镜堂有多强大多厉害,也无人敢惹。
刘国逐渐发展起来,燕齐本只次于楚,而经之前那一战后,再也起不来,如今被刘国压在脚下。
每月总有那么几日忙,就是月末算账时,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账房先生估计也累死在房里了。
他开的店铺盈利的多基本没亏过,但有一年他记得很清楚,一年前在溪水镇开了个赌坊,亏了不少银子,后来只能关门不在那边做生意。
“堂主不好了,老爷又又又上吊了。”
一暗卫匆忙跑进来禀告,唐莫书放下算盘:“什么?又来?”
“对,堂主快去看看吧。”
“我先过去,你,你你来算账。”
唐莫书指着跟前的算盘道,匆忙往唐家方向去。
前些年他就把唐老爷子接回来了,哪怕去刘国他家老爷子还舍不得楚国,一直念叨着,就将人给接回来,科接回来之后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唐老爷子隔三差五闹自杀。
“让我死了,让我死了,旺财你松手。”
还没入门就听见唐老爷子的声音,唐莫书赶到时唐老爷子更卖力演。
“你们几个都都松手,让他去,反正也一把老骨头,早晚都得离开人世,旺财,你去找人定制个棺材,要质量好的。”
唐莫书叉腰,看着闹别扭的唐老爷子。
如今他们家大业大,有钱有势无人敢惹,唐老爷子愁的当然不是这方面的事,那就只有另一件事。
“你这兔崽子,都二十几的人了,隔壁家十七岁的少年郎都有两儿子了,两儿子了,你连个媳妇都没。”
“你就是想让我唐家断子绝孙!”
唐老爷子咒骂,他就眼红别人有孙子他连个儿媳妇都没。
“这事能急得来吗?你快下来,一把老骨头地折腾什么呀。”
“走着,我带你去看看我三月前刚开的武馆。”
旺财扶着唐老爷子下来,唐莫书拉着他手出门。
每次唐老爷子这样他就转移话题不让他继续埋怨下去。
武馆内,那些人拿着棍子正练武功,都想乘着这机会抓紧学习,以后好考武状元。
左边是武馆,右边是学堂,而两家都是镜堂开的。
若是想文武双全,那就两边一起学,白天学武晚上学文。
“卫教头,你就收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一名十四岁女子缠着眼前之人,他终日穿着黑衣摆着臭脸,对着学武的人更是不客气,刚开始那些报名的人很生气,但坚持几日下来发现大有进展,从此对卫只有夸。
“武馆不收女徒弟。”
卫冷声回答。
镜堂在唐莫书的带领下都回归正常,他那些兄弟们也都有口饭吃,当然不是不做杀人勾当而是很少做并且是瞒着唐莫书做的,不然铁定会被唐莫书骂死。
“为什么!女子学了武功能防身,卫教头你就教教我吧。”
女子嘟嘴,一副可怜的样子。
卫皱眉,将眼前的女子与某人重叠。
她也会这样撒娇,性格也倔,只可惜…
两年前已去了。
“卫教练,我发誓会好好学的,若是不让我学也让我留下来好吗。”
“那么多武功为什么非要来这家。”
那些武功只要有银子不管你是男是女,但这女子却非要入这里,着实古怪。
“因为我喜欢卫教练,嘿嘿。”
女子坦然,一脸也不害臊,反是卫红了脸,一副紧张的样子:“你…你不知廉耻,这种话怎可…可随便说!”
卫生气,转身离开。
女子挠头不明自己说错什么,见卫离开,连忙跟上。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呀!”
唐莫书跟唐老爷子从门外看着,唐老爷子的脸色由始至终都不好看。
听说回去后唐老爷子又闹了,不仅找了十八个媒婆,还把京城内的青楼都买下来,天天带着唐莫书去青楼,而唐家的门也快被媒婆踏烂了。
几月后,武馆的人都知道卫教头身边跟着个女子,对着别人卫教头摆着臭脸但对那名女子他只有被气的份,可卫教头也默认女子在他身边…
十二月,腊月。
大雪覆盖着地面,冬梅凋零。
皇宫内,楚绪望着这一片被雪覆盖却还坚强生长的相思花。
望着花却思着人。
五年前的他年少,如今他有三位皇子,自己也老了。
“仪儿,大皇子叫楚忆,二皇子叫楚翼,三皇子叫楚尔,这连起来就是忆仪儿,呵呵。”
楚绪苦笑,心里寂寞。
纵后宫美女如云他却放不下陈仪。
若是能回到过去,他会放弃皇位跟陈仪一起离开。
他争啊争,争得头破血流,终是当上皇帝但却无人一同看这山河。
纵陈仪为后却也没原谅他,他想尽法子逗她开心但她终日愁眉苦脸,那三年里,他只见陈仪笑过一次。
就是在她死之前,她没念及他反念着家人。
“仪儿终于…终于能与家人团圆了。”
这话,让他难过更多的是愧疚。
家人,却不包括他。
如今江山在他手上,可他觉得这担子太重,太重了,连个能说真心话的人都没。
鹅毛大的雪下着,楚绪回想起跟陈仪的点点滴滴。
“皇上,白姑娘送来信。”
公公在身后禀告,楚绪回过神:“白霜送来的,快给朕看看。”
陈仪去后,白霜也不愿留在宫内反是去了寺庙,成了主持。
楚绪看着信上的字儿,震惊万分,打开信封。
这字迹,是陈仪的!
致阿绪,见字如面,大抵是臣妾第一次这般唤你亦是最后一次。
每每梦里醒只觉身处寒窑里,家人含恨而去而我却苟活着,你为百姓为江山,或许无错可我过不去那道坎,臣妾早已不恨你,只是原谅不了自己没能救下家人。
臣妾命人除掉相思殿外面的菊花种上相思树,只愿哪日你走来时见这相思花像见到臣妾一样,愿今后臣妾能在你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出。
其实臣妾早知自己身体情况,所以写下这封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臣妾听宫女们夸你也见你正当着个好皇帝,臣妾很欣慰,阿绪长大了,再也不是年幼那个弱小的六皇子而是令人爱戴的好皇帝,可惜臣妾无缘陪在皇上左右,臣妾要去找爹娘,与爹娘赎罪了。
四妃之中属池妃最贤淑,心地善良,懂得照顾他人感受,若臣妾去了,当立她为后,让她辅佐皇上左右,愿皇上能当个明君,不再让以前的事再次发生,臣妾愧疚三年来没能尽到皇后的责任望皇上不要责怪臣妾,若有来世,臣妾还愿与皇上相遇,只是…
愿来世你我皆为普通人。
你耕田,我织布,你教孩子读书,我做饭,多好。
陈仪亲笔。
“哈哈哈。”
楚绪狂笑但泪止不住落下。
翻开第二页,上面只有简短一句话。
第二年,相思花被雪压死了好多,愿来年相思花能开。
第三年,相思花还是未能开,愿有朝一日阿绪能替我见得相思花开的那瞬间。
两年前陈仪去世后他便没来过淑殿,原她是将这改为相思殿,而他却一点都不知,两年前见得陈仪去世,哪还关注院子里种了什么呢?
仪儿,花开了。
阿绪替你看着,替你好好看着。
今日是陈仪的忌日他过来瞧了下才见满院的相思花。
满地相思花,种植之人却不在。
可笑,可笑。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愿来世你我皆为普通人。




嫡锁君心 第1119章 大结局
镇子上一家赌坊内,众人看着这对踏入赌坊的父子,眼里充满欣喜。
一名着棉衣的男子手上提着钱袋,背后还背着个熟睡的小女娃,尽管穿得棉衣看起来有点臃肿但也不影响他的俊美,在他身边的小不点也继承了他的美貌,两人站在一起就是道绚丽的风景线让人挪不开视线但庄家露出畏惧。
“不不,不要啊。”
庄家一见两人,惊恐得连骰子都不开直接躲在桌子下,颤抖着,跟见了鬼一样。
“这不是楚公子吗,今儿个压哪个呀。”
庄家们见到眼前的男人跟见鬼一样唯独赌客们见了他跟见到财神一样,想凑近拉着他手却不敢。
“楚公子,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求你别再来了。”
赌坊老板听得庄家说楚公子来了,吓得从二楼上跑下来,双腿发软,给楚钰又是鞠躬又是祈求地,脸色煞白就跟要半条老命一样。
“老板,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这是赌坊我们是赌客,而且还带了银子来,怎还有赶赌客走的道理。”
在男人身边男孩儿轻蔑看着老板,不解问。
他们有钱,怎就不让他们来了。
“对啊,这种一赢钱就不让赌客来的赌坊,传出去对你们赌坊名声不是太好,我们又没出老千又没赖账,怎就不能赌?今儿个我们是赌定了!”
楚钰叉腰,不肯让步。
两人一唱一和,赌客们也被煽动,替他们说话级。
老板看着男人手上的钱袋,差点脱口而出:这都是从我这儿赢走的银子!
“小公子这要是普通赌客我们自是欢迎,可你们天天来,天天从我这赢了那么多银子,再来几天我这赌坊真要倒闭了,求求两位公子绕过我这小赌坊吧。”
老板差点急得哭出来。
这两人天天来这,一赢赢不少,还带动赌坊其他赌客,有他们在赌坊连一纹钱都没赢过,他最近已经跟他媳妇的娘家借钱周转,要是他们再继续,他真要关门大吉还会欠下一屁股债。
突然,男人背后传来一道女娃的哭声,众人往男人背后一看,男人背后用布绳绑着个女娃子,女娃子似被吵醒,淘淘大哭。
楚白皱眉,一脸不悦:“你这大嗓子把我妹妹吵醒了,还不快,快去找奶来!”
“爹,咋办。”
楚白抬头,原本如冰山的脸露出一抹恐惧。
“奶,奶,你们快去给楚公子找奶来!”
“放屁,不是给我,是给我妹妹,我才不用吃奶!”
楚白反驳,老板很无辜,明明是楚白自己声音大还埋怨他,就是楚白吵醒那小女娃的。
楚钰也慌了,连忙解下布绳把女娃抱在手上哄着。
“雪儿乖雪儿乖,不哭不哭。”
“要死了你竟把女儿也带赌坊来。”
萧长歌一手拿着藤条,一手揪着楚钰的耳朵骂着。
穿着一身蓝衣,不像以前那般华丽而是普通的棉衣,与这里的人穿的一样。
“娘子,松手松手,疼疼疼。”
楚钰疼得求饶,声音软了几分不敢对萧长歌说一句重话。
在赌坊内的赌客傻眼了,这好歹是个大老爷们竟让自家娘子揪着耳朵,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疼?你要知道疼就不会做这种事,还有你这臭小子,敢动一下老娘就打断你双腿。”
清冽的眼看着脚底抹油准备开溜的楚白。
“我这不是先培养雪儿,不让她以后这方面上吃亏。”
楚钰辩解,但被萧长歌揪着耳朵时没有生气反而满脸幸福。
“恩?”
萧长歌眉头微挑,轻恩了声。
“娘子说的是,为父错了,回去后就跪搓衣板。”
楚钰改口,眯眼笑着。
诸位赌客震惊万分,若是她们家婆娘敢让他们跪搓衣板他们肯定要发火,但楚钰好像…
乐在其中。
萧长歌松开揪着楚钰耳朵的手,接过孩子。
接过手后女孩儿安静睡在萧长歌怀中。
楚白歪头,搞不懂小孩子,怎么说哭就哭说停就停,然他忘了自己还是个五岁的小孩。
“回家吃饭了。”
萧长歌抱着女娃,挺着大肚子走在前面,楚钰跟楚白仿佛被驯服的小猫一样乖乖跟在萧长歌身后离开。
众人目送他们一家三口离开,老板抹掉额头的汗松了口气,看来今日他的赌坊是保住了。
“快,你快去弄个牌匾,写上楚家公子不得入内。”
老板吩咐,庄家立马照做。
这镇子上一共十家赌坊,自从五年前楚钰他们搬到这里后,还在的只剩他这么一家。
凡是楚钰跟楚白去过的赌坊在三月内必定会倒闭,甚至连以前赢的都会吐光出来,一家关门倒闭又有人开了一家,没几日又倒闭,这么祸害,就轮到他这家了。
他们也想过找人教训一顿这两人,但…
楚钰武功高强,根本打不过。
打又打不过,赢又赢不了他,只能忍着。
他也怀疑过楚钰出老千,但换了许多种新玩法,在没有任何准备下,楚钰还是连赢。
“以后不准带雪儿去赌坊,还有你这臭小子好的不学跟你爹学这些,家里的银子多的都堆不下了。”
“学堂先生今儿个又说你逃课,以后你要不给我好好上课,将来我就让你秋冬姨把喜儿许配给别人。”
萧长歌数落着,打开院子的门。
楚钰跟楚白心有灵犀互看了眼,她娘真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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